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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与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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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日)川端康成|译者:高慧勤

出版社新世界

ISBN9787510476341

出版时间2024-03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48元

货号32043450

上书时间2024-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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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作者:川端康成(1899—1972),日本作家。生于大阪。 1968年以“敏锐的感受,高超的叙事技巧,表现日本人的精神实质”获诺贝尔文学奖。代表作有《伊豆舞女》《雪国》《千鹤》《山音》《古都》等。
译者:高慧勤(1934—2008),日语翻译家、作家。毕业于北京大学东语系日文专业,在日本文学研究、翻译等诸领域取得了卓越成就。主要论著有《自然主义与“私小说”》《忧伤的浮世绘——论川端康成的艺术世界》《日本古典文学中的悲剧意识》等。重要译著有《日本短篇小说选》《舞姬》《蜘蛛之丝》《雪国·千鹤·古都》等。先后主持翻译了《川端康成十卷集》《芥川龙之介全集》。

内容摘要
《美丽与悲哀》是川端康成后期的作品,主要讲述了由一段多年前的不伦之恋引发的令人感喟的故事。作家大木年雄31岁时与16岁少女音子相恋,并致其怀孕。音子因孩子夭折而精神崩溃,大木却回到妻子身边,还将这一经历写成小说。24年后,凭借这本小说功成名就的大木借口去京都听新年钟声去见已经成为画家的音子。音子的女弟子庆子采用勾引大木年雄和他唯一的儿子太一郎的方法进行报复,故事以太一郎与庆子游湖不幸溺水而告终。书中多样线索和情感交织,表现了人物深层心理和人性更幽深处的秘密。

精彩内容
除夕钟声东海道线特快列车“鸽子号”的观光车厢里,有一侧的窗旁,摆了五把转椅。大木年雄发现,只有尽头的一把,随着列车的震动,径自悄没声儿地转悠。大木一直盯着,眼睛始终没离开。他坐的这一侧,椅子扶手低,不能动,当然也转不了。 车厢里只有大木一人。他身子深深埋在扶手椅里,瞧着对面的一把转椅转来转去。椅子不是按一个方向转,转的速度也没个准儿。一会儿快一会儿慢,时而停下来不动,时而又朝反方向转去。总之,大木独自在车厢里,望着面前的一把转椅独自转来转去,不禁引发心头的寂寞,以至遐想连连。 时值腊月二十九。大木是专程去京都听除夕钟声的。 每年的大年夜,大木都听收音机里的除夕钟声,这习惯也不知有几年了。自打几年前开播这个节目以来,恐怕他年年都听,未曾间断过。日本各地有名的古刹钟声,配以播音员的旁白解说,广播于辞旧迎新之际。所以,播音员的话语也往往是美词丽句,感叹颂赞。古老的梵钟,间隔着撞响,徐缓地传来,袅袅的余音蕴含着对时光流转的追思,透露出日本自古以来那幽雅的情趣。北国寺院的钟声一响,随后便听见九州各地的钟声,而每年除夕,总是以京都各寺的钟声殿后。京都寺院众多,有时收音机里会数寺钟声并起,交相争鸣。 播放除夕钟声的时刻,尽管妻子和女儿还在忙碌,或在厨房准备正月的菜肴,收拾东西,或是打点衣物,插花布置,大木却总是坐在起居里听收音机。随着除夕的钟声,不禁回想起即将逝去的一年而颇多感慨。那感慨因年而异,有时激越,有时痛苦,有时也会因悔恨和悲痛而自责。播音员的话语和声调带着感伤,有时虽让人反感,但钟声却打动他的心弦。几时能在京都过除夕,不必通过收音机,亲耳听听各处的古刹钟声,是他心驰神往已久的事。 于是,今年岁暮,他遽然决然,作京都之行。而且私心里还萌生一个念头:同家住京都的上野音子久别重逢,共听除夕之钟。音子搬到京都之后,与大木几乎音讯杳然。不过,作为日本画画家时下俨然自成一家,似乎依旧独身过活。
◎内文节选2音子十六岁的时候,太太二十三岁,已经生了一个男孩。丈夫与音子偷情,不用说文子已有所察觉,半夜三更背着婴儿在铁路上彷徨。直到两个小时后回来,也不马上进屋,靠在院子里的老梅树上。大木到外面去找她,一进大门,听见啜泣声才发现她。
“你这是干什么!孩子不要着凉吗?”三月中旬,天气还冷。婴儿果然着了凉,有些肺炎的症候,便住了院。文子也跟到医院去陪住。
“要是这孩子死了,你和我撂开手就容易了,那多好!”文子曾说过。尽管如此,大木却正好趁妻子不在家,去与音子幽会。孩子的病倒是好了。
因发现音子母亲从医院寄来的信,音子十七岁早产的事,让文子知道了。十七岁倒不足为怪,可是让文子吃惊到极点,简直做梦都没法儿相信的,是自己的丈夫会让一个少女遭那样大的罪,便大骂丈夫是恶魔,激动之下,竟咬了舌头。看见妻子嘴里流出血来,大木慌忙撬开她的嘴,伸进手去。文子好像憋不过气来,恶心得要吐的样子,一下瘫倒了。大木抽出手来,指头上有妻子咬的牙印,淌着血。一看这情形,妻子倒多少镇静了下来,给大木洗净手指,敷上止血药,裹好纱布。
音子和大木一刀两断,跟母亲搬到京都的事,文子也知道了。《十六七岁的少女》完稿,便是那以后的事。稿子让文子打字,固然又要揭开妻子嫉妒与苦恼的伤疤,让它再次淌血,可是,只有这部小说不经打字便发稿,对妻子而言,便好像是“秘密出版”似的。大木左思右想,结果还是打定主意把稿子交给妻子。他尤其存心要向妻子坦白一切。打字之前,文子似乎从头至尾通读了一遍。她没法儿不那样做。
“我要是跟你分开就好了。为什么没跟你分开呢?”文子脸色苍白地说,“读者都会同情音子的。”“我不愿过多写你的事。”“我比不上你理想的女性,是吗?”“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个嫉妒得发狂,招人恨的女人嘛!”“音子她人已经离开了。而你,要跟我一起生活,往后的日子还长着 呢。书里的音子,加进好多虚构,与实际的音子是两回事。就说她发疯时的事吧,我压根儿不清楚。”“那些虚构的事,正是你的爱情呀。”“要不是的话,怕就写不成了。”大木干脆地说,“这部稿,能给我打吗?你心里会不好受的……”“我打。打字机是架机器。我可以把自己当成机器使。”文子虽说要把自己当成“机器”,可是做不到。她似乎常常打错,大木不时听到撕掉打字纸的声音。有时停下手,偷偷啜泣,或要呕吐。房子狭小,一间仅六席大的简陋房间,算不上是书房;隔壁是四席半大的起居室,角落上便放了打字机。大木在六席大的屋里,对文子的动静一清二楚。他无法安心坐在桌前。 不过,对于《十六七岁的少女》,文子没再说一句话。也许是要当“机器”,就不愿开口了。《十六七岁的少女》这部小说,按四百字一页的稿纸,一共有三百五十来页。曾经当过打字员的文子,又一直给大木打稿子,看样子得用不少日子。而且,文子的脸色发青,面容憔悴。有时会竖起眉梢,茫然地盯住一个地方。她固执地硬不肯离开打字机。一天,晚饭前吐黄水,趴在那里。大木绕到她身后,摩挲她的背。 “水,给我水!”文子喘着气说。眼圈儿发红,含了一包眼泪。 “是我不好。不该叫你打这部小说。”大木说,“可惟独这部,直接拿去发稿,倒像背着你似的,我又……”那样一来,他们夫妻关系虽不致破裂,毕竟后患无穷,会留下难以愈合的伤痕。 “你肯让我打,不论多难受,我都要谢你。”文子虚弱地强作笑容,“连续打这样长的稿子,还是头一回,多半是累了。”“稿子越长,你受的罪也越久。或者也可以说,当小说家的老婆,这就是报应啊。”“看你这本小说,我对音子小姐已经非常了解,我虽然痛苦得要死,却还是觉得,你能碰上她,真是福气。”“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写的音子,是理想化了的。”“这我知道。像书中的小姐,现实里是不会有的。可是关于我,希望能再多写一些才好。哪怕把我写成泼妇,嫉妒得发狂,像个母夜叉似的,我都不在乎。”大木穷于回答:“可你并不是那种泼妇啊。”“那是你不懂我的心。”“不,我不愿意家丑外扬。”“骗人。你是叫小音子给迷住了,只想写她一个人。要是写上我,你觉得会有损于音子小姐的美,糟蹋你的大作,对吧?可是小说,非要写得那么美不可吗?”就算是一个嫉妒得失去理智的妻子也罢,由于小说里没多写上几笔,又一次招来妻子的嫉妒。文子的嫉妒,并不是没写,而是写得简略了一些,毋宁说这样更有说服力。可文子,却因没把自己写得详尽周备而感到委屈。在大木,妻子的这种心理,则觉得不可理解。是不是跟音子比,文子以为自己受到轻视,或者说觉得大木没把她放在眼里呢?《十六七岁的少女》是写同音子的悲恋的,对文子所用的笔墨,势必不能与音子一样多。即便其中加进作者的虚构,但一直瞒着妻子的事,大木也如实写了不少。他最担心的,也正是怕妻子知道那些事。可比起那些事来,妻子倒为自己给写得太少而伤透了心。
◎内文节选3《十六七岁的少女》中,描写过音子十六岁的乳房。如此可爱之物,得以盈手一握,实乃人生之大幸,天赐之艳福。大木在对话中,曾写过这层意思。 音子生下孩子后,没有喂奶。乳头上还留着很深的颜色。二十年过去了,那颜色,才褪掉一点点。三十三四岁后,乳房眼看着瘪了下去。 洗澡的时候,那对瘪了的乳房,曾被庆子看见过,还用手去摸过,准是想试个究竟。音子以为庆子会说什么,庆子却压根儿什么也没说。而且,由于庆子的缘故,音子的乳房一天天重又丰满起来,两人明明知道,竟谁都不提。也许庆子把这视为自己的胜利,故而一声不言语,这倒显得有些反常。 音子有时觉得胸部的丰满,是受了病态而不道德的诱惑,陡然会感到莫可名状的羞耻。但是,一个快四十的人,身体有了变化,由此而来的惊诧,比什么都来得大。那种惊诧,比十六岁那年因大木的缘故,以及十七岁上怀了孩子,胸部发生变化所引起的惊诧,当然大不相同。 音子被迫与大木分手后,二十年来,没有让人碰过胸脯。这期间,音子作为女人韶光空度,年华似水。后来,能够碰音子乳房的,是同性的庆子的手。 随母亲搬到京都以后,音子也有过几次恋爱与结婚的机会。但音子一直逃避恋爱。一旦知道对方爱上自己,对大木的回忆,蓦然间会变得栩栩如生起来。那与其说是追忆,不如说等于现实。十七岁与大木分手时,音子曾立志终身不嫁。不,是悲哀乱了她的方寸,连明天的日子尚且顾及不到,遑论婚嫁之事。终身不嫁的念头,一经闪过脑海,年深日久,便成了不可动摇的了。 音子的母亲,当然希望女儿结婚。搬到京都住,也为的是远离大木,好让女儿的心能够平静下来。所以,并没有打算在京都长住。 来到京都以后,母亲一方面安慰女儿,一方面观察女儿的动静。头一回向女儿提出婚事,是音子二十岁的时候。仇野念佛寺举办千灯供养的那天晚上。在嵯峨野的深处。 作为无主孤魂的坟墓标志,是那一座座小小的旧石塔,不计其数地排列在西院的河畔,飘荡着无常之感。看着石塔前供奉的“千灯”点亮,音子的母亲不禁泪水盈盈。那夜晚的一片漆黑,那微弱的点点灯火,尤给林立的石塔,徒添人生无常的氛围。音子发觉母亲流泪,却没有作声。 两人回家走的田野小径,也暗幽幽的。 “真寂寞啊。”母亲说,“音子不寂寞吗?”母亲说了两遍寂寞,但前一句和后一句意思似乎不同。母亲于是说出,东京的熟人来提亲的事。 “我不能结婚,觉得很对不起妈。”音子说。 “哪有不能结婚的女人。”“有的嘛。”“音子要是不结婚,妈妈,还有音子,将来都要变成孤魂野鬼了。”“我不懂,变成孤魂野鬼是怎么回事?”“就是死后没亲人供养了呗。
◎内文节选4大约三小时之后。 上野音子从收音机的新闻里,听到琵琶湖上汽艇出了事故。 驱车赶到旅馆时,庆子已给安置在床上了。 从收音机的新闻里,音子已经知道,庆子被救上了小船。音子一面进卧室,一面朝像是护理庆子的女侍问:“是没苏醒过来?还是正在睡着?要不要紧?”“啊,打了一针镇静剂,让她睡了。”女侍回答说。
“镇静剂……这么说已经救过来了?”“是的。大夫说不用担心了。小船给送到岸上的时候,就像死过去一样。给她把水吐掉,做了人工呼吸,就缓过气来了。她喊着同伴的名字,像发疯似的闹腾……”“她那个同伴怎么样了?”“还没找到。正在尽全力寻找呢。”“还没找到?……”音子的声音发颤了,退到面朝湖水的窗边,向外望去,夜空下,旅馆左面那一大片辽阔的水面上,灯火通明的汽艇,正匆忙地四处游弋。 “除了我们的汽艇,附近的汽艇全出动了。连警察的船也开出来了。岸上大概还点了篝火吧。”女侍说,“恐怕是没救了……”音子抓住了窗帘。 任凭那灯光摇曳不定的汽艇穿行移动,有的游船点缀着一溜红灯,径自悠悠然向旅馆的岸边靠近。湖对岸,焰火腾空而起。 音子一觉出两腿在抖,从肩膀到胸口竟也战栗起来。游船上的装饰灯,在眼里直晃,身子也好像在摇晃。她站稳脚跟,转过身。卧室的门开着,便把目光投向庆子的床上,浑然忘记自己是刚从那间卧室走出来的,急忙又奔向庆子的枕边。 庆子静静地睡着,呼吸平稳。 音子反而有点不安,问道:“就这么让她一直睡着?”“是的。”女侍点头答道。 “几时能醒呢?”“我也不知道。”音子摸了摸庆子的额头。额上有点潮乎乎的冷汗沾在音子的手掌上。脸上刷白,没有血色。脸蛋儿倒隐隐透出一点红晕。 水里浸湿的头发,大概随便地擦了擦,蓬乱地散在枕头上。那么黑,好像还是湿的。嘴唇缝里,露出整齐的牙齿。两臂伸开,放在毛毯里面。庆子仰面睡着,那张娇憨的睡脸,打动了音子的心。她的睡脸,似在向音子,向生命告别。 音子伸出手,正要把庆子推醒,听见隔壁有敲门声。 “哎!”女侍出去开门。 大木年雄和他太太文子走进房间。一碰到音子的目光,大木便站住不动了。 “是上野,上野小姐吧?”文子说,“是你吧?”音子与文子是头一回见面。 “让她杀死太一郎的,是你吧?”文子静静地说,声音几乎不带一点感情。 音子只是嘴唇动了动,没有出声。一只手拄在庆子的床上,撑着身体。文子走了过来,音子缩起肩膀,好像躲着她似的。 文子两手放在庆子的胸上,一边摇晃一边喊道:“起来!起来!”文子手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庆子的头也随着来回摇动。 “还不起来?还不起来?”“给她吃了药睡的……”音子说,“不会醒的。”“我有事要问她。与我儿子性命攸关的大事。”文子还想把庆子摇醒。 “回头再问吧。很多人都在帮咱们找太一郎呢。”说完,大木紧搂着文子的肩膀,走出了房间。
音子痛苦地喘着气,倒在床上,凝视着庆子的睡脸。泪珠从庆子的眼角流了出来。 “庆子!”庆子张开眼睛。泪光闪闪,仰望着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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