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中的书法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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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蔡显良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59847829
出版时间2022-05
装帧精装
开本16开
定价88元
货号1202627747
上书时间2024-06-05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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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唐代·序 2
李峤无心插柳开创论书诗 3
当李白遇上怀素 5
“颠张狂素”皆因酒 8
杜甫为何对张旭又赞又骂 12
韩愈竟敢大骂王羲之 15
唐代僧人书法的境界 20
唐太宗的书法“造星”运动 23
“诗仙”挑战“书圣” 27
书法与佛教的缘分 30
杜甫的口是心非 34
唐代的家鸡野鹜之争 37
“新样”与“元和脚” 40
张旭不仅仅是草圣 43
怀素身长五尺四 46
飞白书的命运 50
唐代隶书的短暂辉煌 53
颜真卿书法辩正 56
“书圣”在中晚唐的地位 59
被书法史低估的徐浩 62
宋代·序 66
北宋书法其实也复古 67
僧门奇士有英公 70
“梅妻鹤子”说林逋 73
欧阳修“学书为乐” 76
石曼卿醉写大字 79
蔡襄当真是“宋四家”一员 82
颜真卿书法在宋代的蜕变 85
“敬惜字纸”的梅尧臣 89
韩琦不仅仅是“趋时贵书”的一个主角 92
范肥司马瘦 95
“颜筋柳骨”的真实寓意 98
宋代的访碑热潮 101
“石压蛤蟆”但率意 104
“死蛇挂树”自潇洒 107
黄庭坚的“以禅喻书” 110
“八面出锋”未必玄乎 113
“米颠”未必真颠真狂 116
米芾晚年为何大骂“二王” 119
“丑怪恶札”竟一语成谶 122
金声玉德说宋砚 125
宋诗中的毛笔 128
南宋书法中的“以人论书”观 130
蔡京书法因何成为反面教材 133
“苏黄米蔡”南宋竞风流 136
游戏的代价 138
萧然如晋宋间人的范成大 141
“甬上第一状元”张孝祥的书法 144
好饮茶爱题字的诗人杨万里 147
南宋风骚一陆游 150
朱熹书法的道义之气 154
只能极目沙场的岳珂 159
宋词中的崇古尚晋思想 162
元代·序 166
欲说还休的赵孟 167
元代书法复古运动的副将 171
元人为何笑骂米芾 175
康里巎巎的书写速度 179
颜真卿书法在元代的接受 183
元代篆书的复兴之路 186
“篆脚垂垂”吾丘衍 189
元代的隶书名家 192
道济天下的元朝“苏武”郝经 196
穷究五经的“草庐先生” 199
风吹铁笔:元代的印学思想 203
“美髯宏声”耶律楚材 207
“百战健儿”话杨载 210
江南陆郎古意多 215
“唐临晋帖”一范梈 219
“写得黄庭辟蠹鱼”的虞集 224
争铸方铜刻私印 229
元代篆书的复兴与局限 232
“秋潭孤月”胡祗遹 236
独嗜颜书的王恽 239
字字颜书入品量 242
“仙风道骨”说张雨 246
“幻仙”“狂客”竞风流 251
春酒醉墨说铁崖 256
避俗好洁一“倪颠” 261
元代论书诗概说 266
明代·序 270
明代书家的兰亭情结 271
明代发动的“宋四家”排名论辩 275
“宋四家”对明代书法的影响 281
明代印学也“尚意” 287
生逢乱世的张羽 292
宪王书画亦风流 296
胸次碌矹叹高启 299
吴门书派的吹鼓手 303
梦想突围的吴门篆书 308
书画皇帝朱瞻基 313
一世儒宗方孝孺 318
赵孟 遭遇明代 322
明代书坛的文氏家族 327
聚讼纷纭说香光 334
清代·序 340
迩来孟津数王铎 341
傅山真的提倡丑书吗? 345
隶书大家郑簠的书写表演 349
清初论书诗中的贬帖扬碑思想 353
清代初期碑学思想的萌芽 356
“得意居士”张照 359
淡到极处王文治 363
一代“畸士”金冬心 368
“怒不同人”一板桥 372
长身修髯邓石如 376
旷世难逢曾国藩 380
可园主人张敬修 384
吴昌硕的印学观 389
清代印人的创新观 394
明清印人的创作观 398
函矢相攻的康有为 402
康有为的榜书观 407
奇郁真挚的易孺 412
回狂澜的沈尹默 416
内容摘要
从古至今,在中国的文艺门类中,书法和诗歌是最为源远流长的。论书诗是以书家及其书法艺术为主要表现对象的诗歌,它就像一座桥梁,连接着诗歌和书法这两座高峰。本书以论书诗为切入点,按唐、宋、元、明、清五个朝代划分章节,对论书诗进行多维度、多方面的综合研究。本书通过诗歌中所记载的文化背景、书法活动、作品意象和艺术风格,以反映书法审美观念、创作思潮及书学思想,探析诗歌与书法共通的价值意义、艺术情感和审美意蕴。本书内容丰富、史料翔实,既有学术性又兼具普及性、趣味性,为书法史、书法理论及书法批评研究提供了重要的参考,同时又对书法学习与书法鉴赏具有指导意义,为我们了解中国古代书坛打开了另一扇门。
精彩内容
当李白遇上怀素吾师醉后倚绳床,须臾扫尽数千张。
飘风骤雨惊飒飒,落花飞雪何茫茫。
起来向壁不停手,一行数字大如斗。
怳怳如闻神鬼惊,时时只见龙蛇走。
左盘右蹙如惊电,状同楚汉相攻战。
——李白《草书歌行》从上述诗句中我们仿佛看见一个活生生的醉僧正在笔走龙蛇,挥毫而书。这是狂人李白的一首论书诗。
李白人狂。可谓天字第一号“狂人”。他自喻的带“狂”字的称号就有“狂人”“狂痴”“狂客”“狂夫”等,不一而足:“我本楚狂人”“狂客落魄尚如此”“窃笑有狂夫”“一州笑我为狂客”。李白人到中年,曾为唐玄宗所召。但李白恣情任性,狂放不羁,敢叫高力士脱靴、杨国忠磨墨。
李白剑狂。“十五好剑术”“剑术自通达”,其造诣非同一般。虽然李白诗、裴旻剑术、张旭草书合称唐代“三绝”,其中并无李白的剑术,但其剑术之高恐怕仅次于裴旻。李白爱剑咏剑,其存诗中“剑”字共出现了一百多次,约占全诗总数的百分之十。难怪余光中有云:“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余下的三分,啸成剑气;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李白诗狂。李白是唐代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被后人誉为“诗仙”。李白的诗雄奇飘逸,艺术成就极高。其歌行,完全打破了诗歌创作的一切固有格式,空无依傍,笔法多端,达到了变幻莫测、摇曳多姿的神奇境界。连杜甫亦慨叹李白“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
李白的狂因何而起?与其说是其本性或时代使然,不如说是因为酒。“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酒是李白心灵的莫大寄托,是李白生命的外化形式。李白现存的诗有上千首,其中提及酒的约有二百首之多。李白嗜酒如命,“一醉累月轻王侯”,甚至“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李白得意时喝,失意时喝,一个人时喝,宴会时喝,重逢时喝,会友时喝,在家里喝,在酒楼喝,在宫廷喝,最后“竟以饮酒过度,醉死于宣城”。
乾元二年(759),另一位“狂人”怀素,慕名前往李白处求诗。怀素十岁时“忽发出家之意”,史称“零陵僧”或“释长沙”。虽然当了和尚,但怀素偏偏不爱诵经事佛,天天在寺院各处,甚至芭蕉叶上练习书法,且好饮酒,每当饮酒兴起,不分墙壁、衣物、器皿,任意挥写,时人谓之“醉僧”。《金壶记》说他“一日九醉”。朱逵在《怀素上人草书歌》中说他能连饮百杯:“衡阳客舍来相访,连饮百杯神转王。”均爱饮酒的李白、怀素可谓性情相投,思想相近。李白特地为怀素写下上面这首《草书歌行》,使诗书碰撞出耀眼的火花。该诗思维跳跃,豪气冲天,驰骛八荒,极具语言张力,似乎使人从中能够嗅到浓浓的唐朝酒香。假如没有酒,或许李白只是个三流诗人,怀素只是个三流书家。二人因酒而狂,诗书交响,书写了一段流芳千古的友谊篇章。
李白的论书诗与其狂人气质吻合,其书法亦颇具狂态。《上阳台帖》传为李白书自咏四言诗。该作用笔纵放自如、快健流畅,于苍劲中见挺秀,结体参差跌宕、顾盼有情,奇趣无穷。大概正是这样的创作体验,才使其论书诗有感而发,想象奇特,气势恢宏。李白是唐代论书诗成熟期集大成式的代表人物。其一,他的颂书之作最多,共有五首,题材亦广泛,书家、书作、书具皆有涉及;其二,他有明确而高妙的书法审美观念——“入神”,承李颀“放神”说,开杜甫及后来“通神”论先河;其三,李白的诗语言力劲意到,想象奇绝,为后世树立了典范。和诗歌其他领域的改革相仿佛,论书诗方面,如果说李峤《书》一诗的语言与结构仍受六朝辞赋影响,那么李颀、王维、岑参、高适等人已摆脱束缚,走向成熟。尤其是李白之诗“很豪放,充满了烂漫主义特色”,对唐代草书歌诗(尤其是怀素歌诗)语言和结构的风格特点影响甚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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