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埃德蒙·雅贝斯文集边缘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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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蒙·雅贝斯文集边缘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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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法)埃德蒙·雅贝斯 著 刘楠祺译

出版社广西师大

ISBN9787559837912

出版时间2022-10

装帧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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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69.8元

货号1202741819

上书时间2024-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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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目录
第一卷 顺其自然
无日期且无法确定日期的纸页 009
一、命名权 010
二、页脚 011
三、阅读 013
第一步 023
既近且远 029
石头的永恒 033
之后的时刻 043
致雅克?德里达的信:论书之问题 047
翅膀与束缚 061
论恐惧 067
论恐惧之二和之三 069
札记 070
补充札记 073
论文本的恢复与保存 075
游戏的状态 077
绝对者 099
草语 129
绝对的死亡 133
第二卷 对既言之言的双重依赖
前面的话 147
赌注 148
既近且远之二 149
那个点 153
白昼的皱纹 155
哪一个 157
空白的卡片 160
论舒适的依据:从黑夜部分说起 162
椭圆 167
场景?开放 172
愿他长眠于“因此” 173
移动中的书写 176
一九七七 177
词语的发明 179
墙 183
回忆保罗?策兰 189
词语的记忆 190
心怀奥秘的人 197
皱纹的岁月 203
确凿无误的法令 206
踪迹唯存荒漠中 209
在法国犹太教基金会的演讲(节录) 221
在皮埃尔?保罗?帕索里尼纪念日的演讲(节录) 229
书的话语 231
裸剑 237
绝对者之二 242
论路易-勒内?德?弗莱,或问题的不安 245
在雅埃尔的边缘 253
告辞 255
第三卷 构筑于每日每时
但丁的地狱 261
终极之恶 273
革命 275
黑,状如饥饿 277
与纳尔逊?曼德拉同在 281
结束语 287
论诗…… 293
沉默的声音 303
真正的可读性 309
雅克?杜宾 312
梦 316
路易吉?诺诺 318
读者眼中的报纸 322
向……作答?对……负责 324
译后记 326

内容摘要
《边缘之书》是埃德蒙?雅贝斯的一部散文随笔集,也是“埃德蒙?雅贝斯文集”的最后一部。全书共三卷。第一卷《顺其自然》、第二卷《对既言之言的双重依赖》分别出版于1975年和1984年,收录了他在创作“问题之书系列”期间的札记、演讲、与雅克?德里达和加布里埃尔?布努尔就创作《问题之书》的通信,以及回忆或评论若干位当代诗人、作家和哲学家(如保罗?策兰、马克斯?雅各布、莫里斯?布朗肖、埃马纽埃尔?列维纳斯、罗歇?卡尤瓦、皮埃尔?保罗?帕索里尼、米歇尔?莱利斯和路易-勒内?德?弗莱等)的文章。第三卷《构筑于每日每时》出版于雅贝斯逝世后的1997年,收录了他对诗歌创作的思考以及回忆或评论若干位诗人、作家、出版家和政治家(如但丁、米歇尔?德?塞尔托、居伊?莱维?马诺、雅克?杜宾、让?格勒尼埃、路易吉?诺诺和纳尔逊?曼德拉等)的作品。

精彩内容
第一卷 
顺其自然?献给莫里斯?纳多“在书中,濒死是否意味着对所有其他人而言都变得不可见,唯有自己可以辨别?”——《亚埃里》“在书中,书写是否意味着对所有其他人而言都变得可读,唯有自己无法辨读?”“……因此,濒死是看见不可见之物的一种方式……”——莫里斯?布朗肖《论耐心》(Discourssurlapatience)原载《新社交》(LeNouveauCommerce)1975年春季号若我之自由不在书中,会在何处?
若我之书非我之自由,会是什么?
真理只能是暴力的。温和之真理不存在。
所有暴力都存于白昼。
死亡,白昼之尽头,亦为暴力之尽头。
对我们而言,非自愿的事始终是不可避免的事。
明天永远敞向明天。真理永远敞向真理。白昼永远敞向白昼。黑夜永远敞向黑夜。暴力永远敞向无休止的暴力。
以书之暴力掉过头来对抗书:一场无情的缠斗。
写作,或许就意味着以文字出征这场缠斗的各个不可预测的阶段,在这场缠斗中,造物主作为不动声色预留起来的进攻性武器,是各家心照不宣的筹码。
无日期且无法确定日期的纸页死亡的影子是空白的。
一、命名权作家的时间是符号之生命的功能,是由书之功能驾驭的某种呼或吸的功能——可以说,它是由字词自身之时间在时间内维系的某种时间之缺席的功能。因此,相对于我们自身可计量的时间而言,它是一种不可计量之时间的功能。
亲爱的加布里埃尔?布努尔,正是在这另一个时间中,在这一时间的边缘,我再次找到了您。您曾属意无限。您的双足曾承载您奔向无限,又在某晚弃您于无限,如今,唯有无限才有为您命名的权利。
二、页脚(我的朋友们了解我过着怎样一种与世隔绝的生活,这并非说我过度推崇孤独,而是说写作总是使有志于此的人离群索居,并将他紧紧拴在了希冀获得拯救之地。)“死亡意味着阅读。”——《雅埃尔》“唯有读者真实。”——《我构筑我的家园》他说:“多少次,在沉沦之际,我自以为已经得救。”三、阅读作家唯有通过自己的书写——也即是说,通过阅读自身——方能摆脱书写。写作的目的仿佛是将已写就的内容当作一块跳板,开始阅读未来的写作。
而且,已写就的内容只有边写边读,才能在阅读中不断修订。
书因允许自身被阅读而写就,就像写就后总要被阅读一样。
书面语引发阅读,它自始即有别于口语。书面语取代口语,绝非为了固化自身或更好地表达,恰恰相反,是为了使其各部分在意义的不同阶段和不同层次呈现给阅读时享受词语的冲击。
正是视觉而非听觉启动了真正的追问,对成千上万沉睡于字母中的问题的追问。
阅读是符号的主人,但阅读不是生于符号并死于符号么?目光不也是生于符号并瘗埋于符号中么?
他说过:“一本糟糕的书或许只是一本其作者并未参透的书。”(……因为书一旦以清晰的文理写就,势不可当的字词一旦解除了禁忌——书便得以与书相扞格,即其本身遽然返回“未完成”的状态——字词与字词分离,以便在被赋予了意义的位置上受死,所余唯有那些受到恐吓的踪迹、话语的萌芽。因为所有该领悟的,必在其挣脱约束、渐次发力并与一张矛盾百出的关系网缠斗之际才得以领悟,如果说诸多矛盾关系将词语还原为其作为符号、意象、声音的功能,还原为其作为符号中的符号、意象中的意象、声音中的声音的功能,它们亦同时使其从意义的压迫之轭——全体性的暴政——里逃出生天。就像词语为了避免成为一切之虚无,必须首先成为虚无之一切一样。)*书,便是那种孰不可忍的全体性。我在雕琢面的背景下书写。
书写要将我们置入词语,为的是让我们成为其情节的一部分。此后便再也没有人能帮得了我们。
造物主,深渊的反叛之名。
对人,对物,一个可接受之名。对不可见者,一个不可妄呼之名。
(不可见者之可见!
将造物主当作中性的典范,日益衰落的现实,风光无限的非现实。)*赞同或反对某部特定的作品从来都使人疑窦丛生。我们对在某部作品中发现的东西或褒或贬。也就是说,我们从中有所斩获,并使之成为我们内心的一部分。每位读者都拥有此种无限的自由。但书历来不独属一人。书只是貌似臣服于那个读者。如果被所有可能的作品俘获,到头来就可以不沦为任何作品的牺牲品。
(“在哪儿能找到辨别作品优劣的标准呢?没有标准,只有一读再读;——没有标准,只有习惯成自然。这个习惯可以帮助我们在作品中找到络合其深邃起源和某种持久的、活跃的在场之陈述的确证。”)——加布里埃尔?布努尔《教堂广场前的跳房子游戏?序》(MarellessurleParvis)从某种意义上讲,文学史无非是一部可怜巴巴的复仇史。有时,书由一些人的热情所承载,战胜了某些地方显现出的对自己的无知或公然的敌意;有时,读者转向了晚近的新作品,这种转向抹去了一度过于沉重的往昔。
时间如此流逝,阅读,书写;重读,重写。
某一天,作者发现自己身处其作品所引发的评论当中。他突然发现,无论他身在何处,藏匿何方,他都处于聚焦其身的无数聚光灯的摆布之下。这些聚光灯无情地追溯着他的荣衰历程。
这些,我无意在本书中点评。
*中性,随着它从未知到更为稔熟那漫长而频繁的偏转,我们怎能无视它希冀审慎栖身一旁的意愿?它完全有理由担心自己被过早地变成现实之钥。
星辰对空间表现出的冷漠,与黑夜应允其闪烁时表现出的冷漠类似。
这种由无限赡养的相互间的冷漠,无论在否定抑或肯定的形式中,皆为中性之疏远造成的距离。
作为一切距离之冷漠的造物主,便是中性的盲目之傲慢。
唯独中性,高于最高,低于最低。
游移不定的意见不叫中性。
朦胧的光意味着非存在。
哦,那挂在太空坚固之环上的钥匙,有着未知的齿模、无限的钥匙槽……非存在中的某种存在有如一把利刃。 中性在切割。
场域的中性:空气、纸张、大理石。
字母、音节、字词最终都会将它们在某种程度上曾试图占据的空间让予中性。
将所有场域之场域的造物主当作过度之中性。
符号镶嵌于中性之上。它因而成为中性的符号,一如沙粒是无限的烁闪。
真实之非真实有时是中性滥用的真实。
钥匙之于书:中性之于真实的光。
书中翻动的每一页都是一扇在我们身后紧闭的门,一扇已忘却其名的门。
中性是名字的极端之胆量,是其自身洋溢的自由。
书之钥即名之钥。
束缚我们之物通过让我们摆脱束缚而起作用:对中性的某种渴望。
谁将言说一颗沙粒的灼热或其夜间的寒凉?这是中性每天的温度范围。
在祁寒的中心寒冷,在火焰的眼前燃烧,中性于分分秒秒中幸存。
前往中性,触摸中心,标记边界点。
中心:上千处场域 。 虚无与一切是中性的两极。
“对游牧者而言,空间会排除自身。它变为零场域,其不可区分的各个部分毫无意义地联结在一起。”——加布里埃尔?布努尔《埃?雅或以书疗疾》(E.J.oulaguérisonparlelivre)原载《新文学》(LettresNouvelles)1966年7—9月号中性:零方式,被同一个标记宣布无效。
——荒漠中没有路,但会不时偶现一个碎裂的脚印。
从夜到夜,土、水和火言说着神圣的中性。
“以无解做出解释。”——加布里埃尔?布努尔《教堂广场前的跳房子游戏?序》“……荒漠排斥家园,为人类本质上的漂泊敞开了一个无限的他处。在此,任何‘在此’都没有意义。而当这个零中心响起人类的声音时,在场和缺席之间便会发生一场恶仗,它们在每个词语的核心交战,且从来都以缺席的获胜而告结束。”——加布里埃尔?布努尔《埃?雅:家园与书》(E.J.lademeureetlelivre)原载《法兰西信使》(MercuredeFrance)1965年1月号(能被言说之物在将来不被言说之物中被言说,因为一切正被言说。
如果是加密文本,请从零开始破译。
在否定之肯定和肯定之否定的永恒魅惑中,中性的时间入场。
密码数字的中性证实了文本的文字性。)*缺席:中性执着的天空。
对中性而言,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留存在其边界的正是不可能:天际之线。
非思想留下了一扇封闭的门,通道壅塞。诡异之死。
思想无耐心。非思想——那规避思想甚或是思想之问题的东西——或许就是虚空之边缘的一种无限的、被动的耐心。
那不具人格之重量的,便是宇宙……中性的重量。粉碎最后之世界的重量。
死去,意味着具有中性的能力,现在它变得轻盈。
期待了几个世纪的中性之墙,如许狂热或谦恭的额头碰到它,血流遍地。
从意义到无意义,从生命到死亡,从河流到大海,宽广的莫过于一条条铺满流沙的中性干线。
“非思想,”他说,“是——谁知道呢?——思想中再也不会存在的东西,或毋宁说,它只作为酵母存在:一种难以想象的先于前思想之前的思想。”思想会如回归起源那样回归非思想么?若如此,便不存在可思考的起源。因此,造物主会无限期地迷失于造物主。
越接近元气越好:中性在此。
从今往后,我们将把中性称为从零开始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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