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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蒙德·卡佛访谈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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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 马歇尔·布鲁斯·金特里 (美) 威廉?L. 斯塔尔 编

出版社南京大学

ISBN9787305244636

出版时间2021-07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68元

货号1202438807

上书时间2024-06-04

书香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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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编者简介】马歇尔布鲁斯?金特里(MarshallBruceGentry),美国乔治亚学院与州立大学英语教授,弗兰纳里?奥康纳研究者,著有关于奥康纳的专著,以及关于雷蒙德?卡佛、E.L.多克托罗和菲利普?罗斯的文章。
威廉?L.斯塔尔(WilliamL.Stull),美国哈特福德大学英语荣誉教授(已退休),现仍在从事卡佛奖学金方面的工作。
【译者简介】小二,本名汤伟,上海作家协会会员。毕业于清华大学,获美国弗吉尼亚理工大学博士学位。业余从事文学翻译,译有《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雷蒙德?卡佛短篇小说自选集》《故事的终结》《石泉城》《面包匠的狂欢节》等。

目录
引言

年表

载誉作家重返洪堡州立大学

我们自己生活的回音

雷蒙德?卡佛演讲录

雷蒙德?卡佛:好小说没有捷径

卡佛的声望在他的沉思中增长

小说的艺术

雷蒙德?卡佛:保持简短

来自荒原的声音

“好作家用他的想象说服读者”

采访雷蒙德?卡佛

诗歌、贫困和“卡佛领地”里的现实主义

对话雷蒙德?卡佛

雷蒙德?卡佛

当我们谈论文学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卡佛的世界

生死攸关的大事

雷蒙德?卡佛和他的世界

《伦敦书评》访谈

小说与美国:雷蒙德?卡佛

重燃激情:采访雷蒙德?卡佛

《出版人周刊》采访雷蒙德?卡佛

雷蒙德?卡佛:黑暗主宰着他的作品,而非他的生活

“我有本书要写完,我是个幸运的人”

内容摘要
当卡佛谈论自己时卡佛在谈论什么?雷蒙德?卡佛,《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的作者,“美国的契诃夫”,坐拥无数粉丝的短篇小说大师。《雷蒙德?卡佛访谈录》是首部译成中文的卡佛访谈合集,精选他去世前十多年间接受的二十三篇重要采访,清晰完整地刻画了这位作家的创作理念与创作发展脉络,真实地记录了他的“两次生命”,为深入了解与研究卡佛其人其事提供了珍贵的一手资料。在这些访谈中,传奇卡佛抖落了一身标签(特别是“极简主义”),变回说话声音轻柔的大块头男人,真诚地讲述接地气的故事:钓鱼打猎、早婚早育、打工挣钱、酗酒戒酒、写作教书、投稿退稿……他对自己热爱的契诃夫、陀思妥耶夫斯基、海明威、福楼拜等人不吝赞美,对部分后现代主义者、解构主义者则毫不留情。卡佛坦率、不做作的风格让陌生人放松,把正式访谈变成一种亲切的交流。短暂却充盈的生命在他的话语中闪光。

精彩内容
雷蒙德?卡佛演讲录要是手里没有一支铅笔,我没法去读别人的小说,无论是学生的还是作家朋友的。如果有人给我一份书稿,对我说“读一下”,我会假设他想请我把它改得好一点,提一点建议。我在加州帕洛阿尔托一家出版公司做过几年编辑,以此为生。所以读稿件的时候,我需要一支铅笔。我让我的学生采纳有用的建议。如果你觉得是对的,就采纳。十有八九,一个建议会有点用处。如果觉得不对,就离它远点。不要采纳。坚持你自己的想法。
我有一篇随笔刚被一本叫《影响》的书收录了,哈珀与罗出版社将于明年11月或12月出版这本书,编辑特德?索罗塔洛夫把这篇随笔复印了一份寄给我,告诉我他们对这篇随笔有多期待。他请我看看他给出的建议,如果我能接受,他们会做相应的改动。他提了一些建议,他的建议一语中的,百分之百正确。真的是这样。我当然不会对他说:“我的随笔不能有任何改动。”那么做是愚蠢的。他所做的只是给出建议,而且,哇,绝对正确。我当然做了这些修改。他是对的。这才是编辑的作用。好的编辑真是少之又少。
有些在出版社供职的编辑真的就不该让他们进那个门。他们不懂语法。他们不懂句法。看见好的措辞也不会明白。他们连与作者打交道最基本的东西都不懂。
还有就是像麦克斯韦尔?珀金斯这样的编辑,他是海明威的编辑、托马斯?沃尔夫的编辑、詹姆斯?琼斯的编辑。他是一个天才。他不像沃尔夫的诋毁者声称的那样在帮沃尔夫写小说,但是他给沃尔夫提建议,让他去删减。沃尔夫会拿着一大摞书稿进来——五千或一万六千页。珀金斯很有耐心。这些书稿他读得足够多,因此了解“问题出在哪里”。要做的只是理出头绪。他坐在沃尔夫边上,开始建议删除:“删掉这个。你知道这里不需要这些废话。删掉这个。”F.斯科特?菲茨杰拉德对海明威的《太阳照常升起》做过同样的事情。比起现在出版的版本,海明威这部小说最初在开头处多三十页。两三年前,《安泰俄斯》出版了菲茨杰拉德帮助海明威删掉的那些书页。它们是《太阳照常升起》的第一章,被删掉的第一章。菲茨杰拉德读了书稿后说:“哎呀,你这里有点问题。小说不应该从这里开始。应该从科恩那儿开始,从拳击冠军而不是普林斯顿那儿开始。”菲茨杰拉德的删除完全正确。
埃兹拉?庞德对T.S.艾略特的《荒原》做过同样的事情。这首诗现在的长度只有庞德开始修改它时的一半都不到。庞德是一位天生的编辑。他是芝加哥发行的《诗歌》杂志的驻欧编辑,常对稿件做大幅度的修改。他会寄来欧洲作家的诗歌,比如象征主义的诗歌,如果诗里有一段或一节他不明白(他不清楚或不喜欢),他就直接删掉它。有些时候,他会改写其中的一节,让诗更好一点。我从来没有听见谁抱怨庞德。他也帮助过W.B.叶芝。他手拿铅笔坐在叶芝边上,说:“威廉,你看,把这儿修改一下吧。”编辑会对你有帮助。如果你有一个好的写作老师或好编辑,你会轻松很多。多数情况下他们不会写。有时他们也能写。但是他们有一双好眼睛。
我曾经得到过一些有帮助的建议。但不算多,那是因为等到写完某个东西后,我会腻味得不想再碰它一下。我已经经历了把逗号拿掉又放回来这类事情。当然,如果有人提出一个会改进我小说的看法,我会很高兴地予以考虑。
今年春季我读了福楼拜的书信集,每周一次(他在巴黎郊外的乡间别墅里写作期间),他的一个好友会去看望他。住在巴黎的人嚷嚷着让他回来,待在有刺激的地方。而他却说:“我不想住在有刺激的地方。那样我无法工作。”他待在这幢乡间别墅里,和他母亲住在一起,写作《包法利夫人》,他以为一年就能写完,结果却花了五年的时间。不过他按时完成每周的写作计划。有时候他工作一整天,却只写出一段。接下来他也许有运气好的一周,能写出二十页。他的这位朋友会读他写出来的东西,充当他的编辑。他会说:“这里需要删掉。这里需要变一下。这里需要修改一下。”甚至就在《包法利夫人》送去印刷之前,福楼拜的这位朋友说:“结尾的这三十页必须拿掉。”福楼拜看了看,同意了,把那三十页拿掉了。
所以说要接受别人的建议,如果它来自你信得过的人,有多少接受多少。利用它。这个比喻有点牵强,但在某种程度上像是建造一座大教堂。最主要的是把这个艺术品建造出来。没人知道谁建造了这些大教堂,但它们屹立在那里。
埃兹拉?庞德说过:“至关重要的是写出伟大的诗歌,是谁写的并不重要。”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
重燃激情:采访雷蒙德?卡佛舒马赫:我和杰?麦金纳尼说起你做过他的老师,他说到你的时候,与你说到你的老师约翰?加德纳时很像。你喜欢教学吗?
卡佛:喜欢。你看,我的教学生涯独特,有几个原因,其中之一就是,实际上,在我最疯狂的想象里,我也没想到自己会成为老师。我一直是课堂上最害羞的孩子——随便什么课。我从来不说话。所以说教授一门课,说点什么,能帮助到学生,是我最想象不到的事情。像我这样,来自一个没人上过中学的家庭,在大学里有这么个职位,做老师,对我的自尊极为重要。最重要的是我有暑假,与此同时拿着相当不错的薪水。我这一生做过各种各样的工作,没有一份工作付我这么多的钱,还给我这么多的自由去写作。像你知道的,很多教书的作家在说学校和他们所教的作家的坏话,诸如此类,但我从来不那样。我很高兴自己有一份教书的工作。
刚开始教学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干得还不错。我现实中的楷模当然是约翰?加德纳。不过还有另一位作家,洪堡州立大学的理查德?戴,以及萨克拉门托的一个叫丹尼斯?施密茨的诗人。我努力像他们那样教授作家写作班的课程。我试着亲自关照大家,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帮助他们。杰选修了我的一门文学课,而我或许,你可以这么说,准备得不是那么充分,所以我总是依靠杰让对话继续下去(笑)。“杰,你对这本书的看法是什么?”他会站出来,讲上十分钟(笑)。
舒马赫:你认为鼓励作家去这样的学校或写作班是个好主意吗?
卡佛:我认为是。当然了,不一定适合所有人,但我无法想象一位作家或音乐家,在没有受到任何帮助的情况下,突然就完全成熟了。莫泊桑受到过福楼拜的帮助,后者阅读了莫泊桑所有的小说,提出批评,给出自己的建议。贝多芬从海顿那里学艺。米开朗琪罗也跟别人学徒多年。早期的里尔克把自己的诗给别人看。帕斯捷尔纳克也一样。几乎所有你能想到的作家。所有人,不管是指挥家、作曲家、微生物学家还是数学家——他们都从前辈那里学艺;师徒关系是一种古老且尊贵的关系。显然,不能保证这么做了就会把随便什么人培养成杰出(或只是好)的作家,不过我认为这么做也不会损害哪个作家的机会。关于作家写作班的前途,有很多困惑、争论、探讨和分析:“我们将去向何方?”不过我觉得这一切不久就会理出头绪来。我不觉得它对年轻作家有害。
舒马赫:不说别的,至少鼓励是很重要的。
卡佛:是的,是这样的。我不知道,坦率地说,要是没有遇到约翰?加德纳我会怎样。(在写作班)一个作家能感到自己不是孤军奋战,周围还有别的年轻作家对你在意的东西充满激情,而且你能感受到鼓励。你曾经独自面对世界,没人留意你。我觉得作家写作班是一种共同的努力,一种非常重要的努力。会有学生或老师滥用它,但对最好的学生和老师来说,这是一件有帮助的事情。
舒马赫:你鼓励学生大量阅读吗?阅读对作家究竟有多重要?
卡佛:我觉得写作的人,尤其是年轻的写作者,见到什么书都想拿来读一读。从这方面讲,内行的指导会对他们有所帮助,读什么和读谁写的。不过年轻写作者在某个时刻必须做出选择:他最终想成为作家还是读者。我认识一些优秀、聪明、年轻、被认可的写作者,他们觉得只有读完所有的东西后才可以动手去写,当然了,你不可能读完所有的东西。你不可能读完你听说过的所有作家、所有名著——你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我的意思是我希望有两个我(一个阅读,一个写作),因为我太热爱阅读了。我可能比很多人读得都多,但在我写作期间,我读得没有我希望的多。在那期间我几乎不读书。我只是写,不干别的。当我不在写作活跃期时,我往往读些杂书——历史书、诗歌、长篇小说、短篇小说、人物传记等。
舒马赫:你鼓励学生读什么样的书?
卡佛:福楼拜书信集——我会推荐这本书。每一个作家都应该读一读这些书信。契诃夫的书信,还有契诃夫的生平。我会推荐劳伦斯?达雷尔和亨利?米勒的通信集,一本我多年前读过的很了不起的书。多棒的一本书啊!不过作家应该阅读其他作家,是的,一方面了解书是怎样写成的,别人是怎样写的,还有就是一种从事共同事业的感受,共同去面对的感受。根据我自己的经验,特别是诗人,除了阅读诗歌方面的书籍,自然史、人物传记会对他的写作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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