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格列佛游记(全译插图本)(精)/世界文学名著典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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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列佛游记(全译插图本)(精)/世界文学名著典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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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乔纳森·斯威夫特|译者:白马

出版社长江文艺

ISBN9787570202706

出版时间2018-05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29元

货号1201700840

上书时间2024-0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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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目录
001出版者致读者的声明
003格列佛船长给他的亲戚辛普森的一封信

第一卷利立普特(小人国)游记
011第一章
020第二章
028第三章
034第四章
038第五章
043第六章
051第七章
057第八章

第二卷布罗卜丁奈格(大人国)游记
065第一章
074第二章
079第三章
087第四章
092第五章
100第六章
107第七章
113第八章

第三卷勒皮他、巴尔尼巴比、拉格奈格、格勒大锥、日本游记
125第一章
130第二章
137第三章
143第四章
148第五章
155第六章
160第七章
165第八章
171第九章
175第十章
183第十一章

第四卷“慧骃”国游记
189第一章
196第二章
202第三章
208第四章
213第五章
219第六章
225第七章
232第八章
238第九章
243第十章
249第十一章
256第十二章

内容摘要
《格列佛游记》是英国十八世纪杰出的政论家和讽刺小说家乔纳森·斯威夫特的长篇小说名著,在英国和世界文学史中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作品以里梅尔·格列佛船长的口气叙述了其周游四国——利立普特、布罗卜丁奈格、飞岛国、慧骃国——的奇遇,以杰出的讽刺艺术,批判了18世纪前半期英国统治阶级的腐败和罪恶。

精彩内容
第一章作者略述自己及其家庭——出外旅游的最初动机——海上船只遇难,泅水逃生——在利立普特境内安全踏上陆地——做了利立普特人的俘虏父亲在诺丁汉郡英国英格兰中部的一个郡。有一处不大的房产,五个儿子当中,我排行老三。十四岁那年,他把我送进了剑桥的伊曼纽尔学院。在那里我住了三年,一门心思读书。虽然家里给我的补贴很少,我平时也很节省,但这笔开支对一个并不富裕的家庭来说,负担还是太重了。所以我决定到伦敦著名的外科医生詹姆斯·贝茨先生手下当学徒。跟着他,我干了四年。父亲时不时寄点儿钱给我,我把这些钱都用来学习航海以及一些数学知识,对有志于旅行的人来说,这些都会有用处的。我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时来运转,可以出去旅行。离开贝茨先生后,我回到了父亲那里。在他和约翰叔叔以及其他亲戚的帮助下,我有了四十英镑。他们还答应一年给我三十英镑让我到莱顿荷兰西部城市。求学。我在莱顿学医两年零七个月。我知道医学对于长途航行是非常有用的。
从莱顿回来不久,好心的贝茨先生推荐我到亚伯拉罕·派纳尔船长的“燕子号”商船上去当外科医生。跟着他我一干就是三年半,航行到过利凡特指地中海东部诸国及岛屿。港和其他一些地方。回来以后在贝茨先生的鼓励下,我决定在伦敦安顿下来。他又给我介绍了几个病人。我租了老周瑞街一所小房子的几个房间,那时大家劝我改变一下自己的生活方式。我娶了玛丽·波顿小姐,她是新门街上做内衣生意的爱德蒙·波顿先生的二女儿。我们得到了四百英镑的嫁资。
不幸的是,两年以后好心的贝茨先生去世了,我的朋友很少,良心又不允许我像其他同行那样胡来,所以生意渐渐开始萧条。和妻子还有其他几个好友商量后,我决定重新开始海上航行。我曾经先后在两艘船上当外科医生,六年中几次航行,到过东印度群岛和西印度群岛,我的积蓄因此有所增加。我身边总有大量书籍,闲暇时间我都用来阅读古代的和现代的优秀作品。到岸上的时候,我注意观察那里的风土人情,也学学他们的语言,仗着自己记性好,学起来很容易。
这些旅行中最后一次却不那么顺利。我开始厌倦大海,渴望待在家里和妻儿一起生活。我从老周瑞街搬到了脚镣巷,后来又搬到了威平,希望在水手帮里揽点生意,结果却未能如愿。三年过去了,情况还是毫无进展,于是我接受了“羚羊号”船主威廉·普利查船长待遇优厚的聘请,他当时正准备去南太平洋航行。1699年5月4日我们从布利斯托英国南部最大的城市,最古老的港口。出发。航行开始非常顺利。
由于某些原因,把我们在那一带海上经历的细枝末节都告诉读者似乎大可不必,只讲讲下面的情形就足够了:在往东印度群岛去的途中,一阵强风把我们吹到了范迪门兰即今塔斯马尼亚,澳大利亚联邦唯一的岛州。的西北方。据观测,我们发现自己所在的位置是南纬三十度零二分。我们船员中已经有十二个因为过度劳累和恶劣的饮食而丧生,其余的身体也极其虚弱。11月5日,那一带正是初夏,浓雾密布。水手们在离船不到三百英尺的地方发现了礁石,但是风势太猛,我们的船直冲过去,船身立刻触礁裂开。六名船员,连我在内,把救生的小船放下海去,拼尽全力离开大船和礁石。估计只划出去九海里远,我们就实在划不动了,因为在大船上体力已基本耗尽,我们只好听凭海浪的摆布。大约半小时后,刮来一阵北风,突然将小船打翻了。小船上的同伴怎么样了,以及逃到礁石上的或者留在船上的人们的情况,我都不得而知,估计是全完了。至于我自己,只是靠着命运的指引和风浪的推动向前游着,不时把腿伸下去,却总也探不到底。就在我几乎绝望,就要完蛋的时候,忽然觉得水深已经不能灭顶了,这时风暴也渐渐弱了。海底的坡度很小,我走了差不多一英里才到了岸上,我想那时是晚上八点多钟。又继续向前走了半英里,没发现半点儿房屋或居民的迹象,至少我当时没有看见,因为那时我太虚弱了。极度的疲惫,炎热的天气,加上离开大船时喝的半品脱白兰地,使我昏昏欲睡。我在草地上躺下来,草很短,软绵绵的,一觉睡去,真是从未有过的酣畅香甜。估计这一觉睡了起码有九个小时,因为醒来时,正好天已经亮了。我想起来,却动弹不得,我仰天躺着,发现自己的胳膊和腿都被紧紧地缚在地上;我的头发又密又长,也被绑在地上;从腋下到大腿,我能觉出身上也横捆着细细的带子。我只能向上看。太阳渐渐热起来,阳光刺痛了我的眼睛。我听到周围嘈杂的声音,可我那样躺着,除了天空什么也看不到。过了一会儿,我觉得有个什么活的东西在我的左腿上蠕动,它轻轻向前,移过我的胸脯,几乎到了我的下巴前。我尽量将眼睛向下看,竟发现一个身高不到六英寸、手拿弓箭、身背箭袋的人!与此同时,我感觉至少还有四十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跟在他的后面。我太吃惊了,大吼一声,吓得他们转身就跑。后来有人告诉我,他们中有几个因为从我身上往下跳,竟跌伤了。但是他们很快又回来了,其中一个竟敢走到能看清我整个面孔的地方,举起双手,抬眼仰视,一副吃惊的样子,嘴里发出尖厉而清晰的声音:“海奇那·得古尔!”其他人又把这句话重复了几遍。但是那时我还不懂这是什么意思。读者可以想象,我一直这么躺着非常难受。最后,我想努力挣脱,侥幸挣断了绳子,拔出了把我的左臂钉在地上的木钉。我把左臂伸到眼前,才发现他们捆我的方法。与此同时,我使劲侧了一下头,虽然很疼,但左边捆着头发的那些带子松动了一些,这样能够把头转动两英寸左右。但是我还没来得及抓住他们,他们就又跑掉了。于是听到他们齐声高喊,声音非常尖锐。喊声过后,我听见其中一个大叫道:“陶尔哥·奉纳克!”一眨眼工夫,上百支箭射中了我的左手,像针扎一样疼;他们又向空中射箭,像我们欧洲人丢炸弹一样,我猜想有很多箭掉在我身上(尽管我感觉不到),有些则落在了我的脸上,我赶紧用左手去挡。这一阵箭雨过后,我不胜疼痛地呻吟起来,又开始挣脱。他们比刚才更猛烈地放箭,有人竟用矛刺我的腰部,幸亏我穿着一件牛皮背心,才没有被刺穿。我想最稳妥的办法还是躺着别动。我的打算是:就这么着挨到夜晚,我的左手既然已经松绑,可以很容易获得自由。至于那些当地的居民,如果他们的身材都跟刚才我看到的那人一样,我有理由相信就是他们将最强大的军队调来与我拼,我也是可以胜得过他们的。但是命运却另有安排。那些人发现我安静下来,他们也不再放箭了。但是随着吵嚷声越来越高,我知道人数正越来越多,并且听到距离我右耳将近四码远的地方,叮叮当当敲了将近一个钟头,好像有人在干活。在木钉和绳子允许的范围内,我转过头去,发现那里搭起了一座大约一英尺半高的台子,上面刚好容得下四个小人,还架了两三副梯子。台上有个人似乎地位很显要,正在对我发表长篇演说,可是我半个字也听不懂。说到这里我早该提一下,这位要人开始演说之前,先喊了三声“朗格罗·德胡耳·桑”(这些话和前面提到的那些话后来他们又对我说起过,并且给我做了解释)。话音一落,立刻走上来大约五十个小人,把我头左边的绳索砍断。这样我的头就可以转向右边,看到讲话人的神情了。
看上去他是个中年人,身材比他旁边的那三个人都高。那三人中的一个看起来像是侍从,身材比我的中指略长,正替那位要人牵着拖在身后的衣服。另两个分开站立两旁扶持着他。他一副演说家的派头,看出来他用了很多威胁的词句,有许诺,还有怜悯和同情。我回答了几句,态度极其谦恭。我向着太阳举起左手,抬起双眼,请它给我作证。离开大船到现在,已经十几个钟头没吃一点儿东西了,真是饥肠辘辘。我发现这种生理的需求太强烈了,实在是没有耐心忍受,要表现出来(可能这样有悖礼节)。我不时把手放到嘴边,示意我要吃东西。那位“赫够”(后来我才知道,他们都这样称呼一位大老爷)非常理解我,从台子上走下来,命令在我的身旁架几副梯子,上百个小人爬上梯子,把成筐的肉送到我嘴边。这些肉都是国王一接到关于我的情报后,下令准备好的。我看出是好几种动物的肉,不过从味道上区别不出来是什么肉,从形状上看像羊的前肘、后肘和腰肉,味道烹制得很好,但是比百灵鸟的翅膀还小。我一口吃两三块;像步枪子弹大的面包,我一口也吃得下三块。他们尽快地供应,对我的身躯和胃口万分惊讶。接着我又示意要喝水,他们从我吃东西的样子上看出,一点儿水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这些人很聪明,他们十分熟练地把一个头号大桶吊起来,然后把它滚到我手边,敲开桶盖。我非常简单地一口气就喝光了,一桶还不到半品脱,有点儿像勃艮第法国东部的一个省,盛产红葡萄酒。产的淡味葡萄酒,但要香得多。第二桶我也一样一饮而尽,并示意还想要,可他们已经拿不出来了。我表演完这些奇迹后,他们在我的胸膛上手舞足蹈,欢呼雀跃,几次像先前那样喊着:“海奇那·得古尔!”他们做手势让我把两个啤酒桶扔下去,还先提醒下面的人躲开,高喊着:“勃朗契·米沃拉。”啤酒桶飞到半空中,他们又发出“海奇那·得古尔”的叫声。老实说,当他们在我身上走来走去时,我不止一次想抓起先走到我跟前的四五十个人,把他们摔到地上。但是想起刚才吃过的苦头,那也许不是他们对付我最厉害的方式,同时我曾答应对他们表示敬重(我是这样解释我的恭顺态度的),我立刻打消了以上念头,再说他们这样破费而隆重地欢迎我,我自然应当以礼相待。然而,我又不胜暗自惊讶。这些小人竟如此大胆,在我一只手自由后,还敢爬到我身上走来走去。在他们眼中我一定是个庞然大物,可是他们一点儿没有害怕的样子。过了一段时间,他们看我不再要吃的了,在我面前出现了一位国王派来的要员。这个钦差大臣带着十二三个随从,从我的右腿爬上来,径直走到我面前。他拿出盖有玉玺的圣旨,举到我眼前,大约讲了十分钟,没有一点儿发怒的表示,但是态度十分坚决。他不时手指前方,后来我才知道他指的是半英里外的京城,国王已经在御前会议上做出决定,要把我搬到那儿去。我回答了几句,可是没有用处。我用那只松开的手做个手势,把它放到右手上(从钦差头上掠过,恐怕伤了他和他的随员),然后又指指我的头和身体,表示我希望自由。他好像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摇摇头不赞成,做个手势告诉我,要把我像俘虏一样运走。但是他也做手势让我放心,肉和酒都有,待遇会非常好。我又有了挣脱束缚的想法,但是想起那些掉在我脸上、手上的利箭,有的还扎在里面,已经起了水疱,并且他们的人数还在增加,我只有让他们明白:爱怎么处置我就怎么处置我吧。这样,“赫够”和他的随从才恭敬地、和颜悦色地退下了。很快,我听到他们一齐喊着“派普龙·塞兰”,感觉左边很多人为我松绑,使我可以转身向右,撒泡尿舒服一下。我撒了那么多,他们大为吃惊。他们看到我的举动,猜到我要干什么时,纷纷向左右两边躲闪那股又猛又响的洪流。让我小解之前,他们在我的脸上、手上涂了一种味道很香的药膏,几分钟后,箭伤就一点也不痛了。刚才的种种方便,加上营养丰富的饮食,我不觉昏昏欲睡。后来有人证实,我睡了八个小时,这也不奇怪,因为医师奉了圣旨,在酒里掺了一种安眠药。
看来我上岸以后,一被人发现躺在地上,就有专差报告了国王。国王立刻召开会议,决定把我按前面叙述的方式绑起来(这是在我夜里睡着时干的),给我准备好充足的酒肉送来,并且预备了一种机械把我运到京城。
这一决定也许太大胆和危险了,我相信在同样的情形下,任何一位欧洲君主都不会效仿的。不过依我看,这种做法既谨慎,又慷慨大度。因为如果这些人趁我睡着时用矛、箭刺我,我一旦感觉疼痛肯定会醒来,说不定会激怒我,使出蛮力挣断绳索,到那时,他们无力抵抗,也别指望我心慈手软了。
这些人都是最出色的数学家,由于国王的支持和鼓励,他们的机械学也发展到十分完善的程度。这位君主以崇尚学术而闻名。他有好几架装着轮子的机器,可以运送木材和其他重物。他经常在出产木材的森林里建造最大的军舰,有的长达九英尺。然后用机器将军舰运送到四五百码以外的海上。这次五百个木匠和工程师立刻动手建造他们最大的机器。这是一座木架,离地三英寸,七英尺长,四英尺宽,有二十二个轮子。好像我上岸后四个小时他们才开工。我听到的欢呼声,就是机器运到时人们发出来的。这架机器和我并排放置,困难的是怎么把我抬起来,放到机器上面。为了达到目的,他们在我的周围竖起八十根柱子。工人们用带子把我的脖子、双手、身体、双腿绑起来,然后用包扎线那样粗细的绳索把带子连到柱子顶端的滑轮上,九百个壮劳力用绳子拉动滑轮,不到三个小时,我就被抬起来,放到了机器上,并且捆得结结实实。这些都是后来人们告诉我的,他们工作时,由于酒里面安眠药剂的作用,我一直沉睡着。一千五百匹最大的御马,每匹高约四英寸半,拉着我向京城进发。前面我说过,京城在半英里以外。
出发四个钟头后,一件很可笑的事情把我弄醒了。车子出了点儿毛病停下的时候,两三个年轻人出于好奇想看看我睡觉的样子。他们爬上车,悄悄来到我面前。一个卫队军官把他的短枪尖伸进我的左鼻孔,像用根草搔我的鼻孔眼儿,让我大声打了个喷嚏,他们随即偷偷溜掉了。这事过去三个星期以后,我才知道当时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醒来。那天走了很长的路,晚上休息时,每边五百个卫兵守护着我,半数拿着火把,半数拿着弓箭,以备万一我有所动作,就射杀我。第二天早晨太阳一出,我们就又上路了。中午到达离城门二百码远的地方。国王带领全朝官员出来迎接我们,但是他的大将们无论如何不让国王冒险爬到我的身上来。
停车的地方有一座古代寺庙,据说是全国最大的。由于几年前发生了一桩谋杀案,在一些虔诚的人看来,这一事件亵渎了这个地方的神圣,于是把里面的装饰和家具都搬走,用来做一般的公共场所。他们决定让我在这所大厦里住下。朝北的大门有四英尺高,将近两英尺宽,由此我可以自由爬出爬入。大门的每一边有一个离地不到六英寸的小窗户。国王的铁匠从左边的窗口引进去九十一根链条(那链条很像欧洲妇女表上所挂的链子,大小也差不多),再用三十六把挂锁把我的左腿锁在链条上。正对着这座庙,大路的那一边二十英尺远处,是一座至少五英尺高的塔楼。国王及朝中显贵可以登上塔楼一睹我的风采,我却看不到他们,这是我后来听说的。据估计,有不下十万个小人拥出城来看我。尽管有卫兵把守,相信还是有不少于一万人借助梯子爬上我的身子。但是不久就有公告禁止这种行为,违者处死。工人们发现我跑不掉了,就割断了所有捆着我的绳子。我可以站起来了,也感到生平从来没有的沮丧。人们看到我站起来走动,其喧闹和惊讶的程度,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拴着我的链子约两码长,不仅使我可以在一个半圆的范围内活动,而且因为拴链条的地方离大门只有四英寸,我可以自由爬进庙里,伸直身子躺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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