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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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周恺

出版社中信

ISBN9787508691923

出版时间20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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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68元

货号1201800708

上书时间2024-0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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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目录
《苔》无目录

内容摘要
历史如风,众生如苔,听江水拍岸,见人间无常。
本书作者周恺披阅群书,跋涉山川,以大悲悯之心,为当代人讲述了一段消失在历史烟云中的家族故事。
话说晚清年间的四川嘉定(乐山),富商李普福家财万贯,妻妾六房,却无一子嗣承续香火,正巧碰见一户桑农生了对双胞胎,便抱养了其中一个,取名李世景,而另一个孩子后来被取名为刘太清,从此两兄弟际遇悬殊。
小说以两兄弟的不同命运为线索,再现了蜀中百年前的地方风情和民间野趣。茶馆、染坊、饭铺、酒肆、青楼……市井之气,喷涌而出;袍哥、山匪、买办、纤夫……江湖之上,人来人往。阅读此书,如闲坐茶馆,听人摆龙门阵,千头万绪,真假莫辨。

精彩内容
楔子李氏望族的辉煌是从李稽典的“万担宏愿”开始的。自乾隆末年起,李稽典四子先后考取功名,长子入罗思举戎幕,次子任秦州知府,三子入户部,四子为黎平同知。他借此结交官府,开办丝号吉人亨,许下“富甲一郡,良田万担”之愿。嘉庆年间,位于草堂寺的李氏宅邸仅厨房就有九间,另有大小天井四十八个、花厅八间、上下房九十间,还不算他为四个儿子建的小院落。此后,乱匪举事渐多,道光九年,逢李稽典古稀之寿,他捐出二千三百两银子整修城墙,雇丁勇百名,护卫宅邸,一场场血雨腥风后,私产并无太大损失。道光十二年,李稽典寿终,只留下一句:“有田土九千七百担。”四子李怀易回来奔丧,听罢此言,立即在白庙乡购田三百担,并留下家眷家丁百余人。
在李稽典四个儿子的经营下,吉人亨产业渐渐扩大,凭着雄厚的底子,以低廉的丝价挤垮其他生丝户,一家独大后,再哄抬丝价,促使制绸成本增加,伺机并购绸庄。李氏在白庙、苏稽、水口等地的田土专事种桑养蚕,每年春分过后取丝,再将新丝运到城头隶属李氏的四家织局;熟练的织工两两合作,一天出半匹坯绸,最后送到练染坊。成品绸缎或生丝分别经水路、驿路销往成都省,返回时,吉人亨的车队和商船还会捎回些杂货,自用或者出售。
正春风得意时,不想顺天军在川滇起义。咸丰十年,李稽典出资修筑的城墙没有阻挡住李短鞑和蓝大顺,义军打进嘉定府,烧掉了李氏宅邸,空巢烧了两天两夜。待李稽典的子孙归来时,家业已被焚毁。再及同治五年,十名苦力捣毁嘉定府东、西、北门三个厘局,局绅失踪,举城商贾罢市,吉人亨旗下商行先后关门倒闭,只余本业绸庄丝号还苦苦维系着,嫡系孙辈纷纷外出谋官。
当初李怀易在白庙乡购买的三百担田落到了庶出的李普福手头。李普福是同治十二年的拔贡生,朝考后任澧州州判,光绪九年开缺回籍,从嫡兄弟手头打来田土,单另办起了福记丝号。彼时,宜昌已开埠,嘉定城渐兴洋纱洋布,本地土绸土缎没的销路,好在李普福在衙门任职时,认识不少两湖绸商,见本地绸庄办不起走,他便做起下江生意,与本地匹头铺合摊运费。船只下水载福记的生丝,上水载回匹头铺的纱布,不仅腾空了囤货,还与洋务官商搭上了线,每有新风头,他总是最先得知。
李普福回乡次年便着手迁宅,他们起先住白庙场场口的一栋旧宅,桑田与茧坊却在铜河畔的刘河坝,相距十几里地。雇用的桑农常趁监工不在,偷拿生丝,李普福便决定到刘河坝划一片宅地,搬过去。动土当天恰见一颗两丈长的扫把星,当季又遇大旱,场上的大户尽都劝阻他,可他并没有延缓迁宅进度,只是在完工后请了个风水先生调整布局。新宅原有正房五间,左右耳房各三间,东西厢房各五间,下厅房十余间,下书房两间,带前出廊;调整后,一排右耳房或拆成菜园,或改作杂屋,大门歪斜,这样的格局招来了闲话,道李普福营的是歪门邪道。这话是乡绅传出去的,这么说,全因李普福派头盖过了他们,李普福归田时,裹走了州衙的一套行头,出门包锣开道,或坐竹编滑竿,或坐四抬官轿。关于李普福的闲言还很多,另一句更为歹毒,说李普福没的子嗣,万贯家财也无人继承。这话则是王棒客传出去的,他这么讲,并非刻意诋毁李普福,而是有别门心思。某日酒间,一桌子棒佬儿摆说李普福究竟存了好多银子在银庄头,尽都仿若亲眼见着,福记下人如何使六七乘板车,拉起银箱子朝钱庄去。到末了,王棒客幽幽道一句:“哪个都莫打我姑爷的主意。”听者一愣,再大笑,打诨问:“佳期定没有?”唯王棒客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说:“麻料都送过了。”入宅当日,李普福在刘河坝摆了八十桌大席,堂口大爷、达官显贵、平头百姓皆为座上宾,除实亲外,一律谢绝礼金。待菜上齐,李普福携六房妻妾,头杯酒敬桑农,道:“圣贤书读了四十载,通通不作数,今后只认你们做先生。”第二杯敬绸商,道:“千年未有之变局,你们打的是头阵,我不过送些粮草。”第三杯才敬乡绅,道:“承蒙关照。”三杯饮尽,水烟司清了清嗓,代为宣布福记将捐资在汊河口开凿渡口,满堂起身齐贺。那王棒客等客伙散得差不多,才走到李普福侧边,先道了一番客套话,见李普福仍挂着笑脸,斗胆往下说:“我屋头有个黄花女子,媒婆受托来说过五六回,都被我打发走了。”李普福问:“先两天的拜帖是你送的?”王棒客点头。李普福凑到他耳边说:“正将缺炷香火。”王棒客忙道:“听闻了,听闻了,福爷挑个日子,我引她来,打个照面?”李普福光笑,不再搭他的白。
这王棒客是何人?
白庙场上有四大姓:宋、吕、杜、鲁。以埝沟为界,有“宋半场,吕半截,杜鲁两姓一个角”之说,场上有三座戏台子,新戏台归宋家,文武宫戏台归吕家,旧戏台归杜家。吕氏族长吕济平行二,屠宰出身,清水皮礼字旗,因堂口二爷是留给关圣人的,故改喊平三爷。那王棒客正是吃他的浑水饭,替他杀过人,放过火,顶过罪,平三爷待他亦不薄,在胆巴桥送了他一套院子。
隔了一月,逢张爷会,平三爷请戏,胆巴桥一头是王棒客的院落,另一头就是文武宫戏台。戏台下是一片敞地,白天是烟市,烟贩收摊后,戏班就开始布置,台子上扯了门帘耳帐,台子下摆了六排桌椅,桌上有茶水和糖果。李普福到场时,六排桌椅都坐齐了,平三爷招呼他到前头,让了个头排的位子出来,族长、保长都起身作揖。李普福与平三爷共一张几,刚落座,平三爷便招手喊来一旁的王棒客:“开戏嘛。”又顺嘴问了句:“找到没有?”王棒客向李普福哈了下腰:“还在找。”李普福侧身问平三爷:“找啥子?”平三爷说:“他女子不见了,担怕是走落了。”王棒客去传了话,当家人便招呼戏子到后台点醒几句,锣师在侧边先一通打闹,鼓师领腔,净角先在上马门候场,帐内挑燃三星灯,捡场的吼了声:“哎哟喂。”净角颠转身就朝外头跑,众人大笑,灯光渐渐铺满帐子,这才看清帐子后悬了个人。平三爷跨上台,牵开帐子,这具挂着的女尸正是王棒客的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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