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半是现实一半是梦想(中国近现代励志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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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是现实一半是梦想(中国近现代励志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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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朱自清//郁达夫|编者:言心

出版社工商联

ISBN9787515824567

出版时间2019-05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39元

货号30620896

上书时间2024-0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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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目录
现实是梦想的基石
  与严幼陵先生书  梁启超
  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  鲁迅
  谈吃  夏沔尊
  与妻书  林觉民
  落花生  许地山
  万物之母  许地山
  陶然亭  张恨水
  西京胜迹  张恨水
  翡冷翠山居闲话  徐志摩
  半日的游程  郁达夫
  零余者  郁达夫
  还乡记  郁达夫
  北国的微音  郁达夫
  背影  朱自清
  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  朱自清
  荷塘月色  朱自清
  威尼斯  朱自清
  憎  朱自清
  匆匆  朱自清
  离别  郑振铎
  海燕  郑振铎
  我的母亲  老舍
  习惯  老舍
  想北平  老舍
  又是一年芳草绿  老舍
  清贫  方志敏
  父亲的玳瑁  鲁彦
梦想是现实的升华
  我在北京大学的经历  蔡元培
  学问之趣味  梁启超
  最苦与最乐  梁启超
  雪  鲁迅
  秋夜  鲁迅
  荼蘼  许地山
  愿  许地山
  花香雾气中的梦  许地山
  我想  许地山
  五月的北平  张恨水
  我所知道的康桥(节选)  徐志摩
  江南的冬景  郁达夫
  故都的秋  郁达夫
  绿  朱自清
  扬州的夏日  朱自清
  蝴蝶的文学  郑振铎
  五月的青岛  老舍
  大明湖之春  老舍
  北京的春节  老舍
  可爱的中国  方志敏
  雪  鲁彦
  快阁的紫藤花  徐蔚南
  巴黎的书摊  戴望舒
  春意挂上了树梢  萧红

内容摘要
梦想与现实是一个永恒的话题。本书以“梦想与现实”为切入点,择取中国近现代散文大家,如朱自清、老舍、鲁迅、郑振铎等人的经典篇目,青少年通过阅读不仅可以加深对这些大家的了解,也能了解更多的知识,陶冶情操。

精彩内容
现实是梦想的基石人如扁舟,漫游在生命的大海上,现实是帆,梦想是鼓帆的风。
因为有风,帆得以舞动;因为有帆,风才能飞扬。
梁启超(1873—1929),字卓如,号任公、饮冰子,广东新会人。晚清政治家、文学家。著有《饮冰室合集》。
◇梁启超世卿之为多君也,人恒昧之。其实其理至易明。
幼陵先生:二月间读赐书二十一纸,循环往复诵十数过,不忍释手,甚为感佩,乃至不可思议。今而知天下之爱我者,舍父师之外,无如严先生;天下之知我而能教我者,舍父师之外,无如严先生。得书即思作报,而终日冗迫,欲陈万端,必得半日之力始罄所怀,是以迟迟,非敢慢也。
承规各节,字字金玉。数月以来,耳目所接,无非谀词,贡高之气,日渐增长,非有先生之言,则启超堕落之期益近矣。启超于学,本未尝有所颛心肆力,但凭耳食,稍有积累,性喜论议,信口辄谈,每或操觚,已多窒阂。当《时务报》初出之第一二次也,心犹矜持而笔不欲妄下。数月以后,誉者渐多,而渐忘其本来。又日困于宾客,每为一文,则必匆迫草率,稿尚未脱,已付钞胥,非直无悉心审定之时,并且无再三经目之事。非不自知其不可,而潦草塞责,亦几不免。又常自恕,以为此不过报章信口之谈,并非著述,虽复有失,靡关本原。虽然,就今日而自观前此之文,其欲有所更端者,盖不啻数十百事矣。先生谓,苟所学自今以往继续光明,则视今之言必多可悔。呜呼,何其与启超今日之隐念相合也!然启超常持一论,谓凡任天下事者,宜自求为陈胜、吴广,无自求为汉高,则百事可办。故创此报之意,亦不过为椎轮,为土阶,为天下驱除难,以俟继起者之发挥光大之。故以为天下古今之人之失言者多矣,吾言虽过当,亦不过居无量数失言之人之一,故每妄发而不自择也。先生谓毫厘之差,流入众生识田,将成千里之谬。得无视启超过重,而视众生太轻耶?以魂魄属大小囟之论,闻诸穗卿;拉丁文一年有成之言,闻诸眉叔。至今自思魂魄之论,觉有不安,而欧、印性理之学,皆未厝治,未能豁然。拉丁文之说,再质之眉叔,固亦谓其不若是之易也。此亦先生所谓示人以可歆,而反为人所借口者矣。
变法之难,先生所谓一思变甲,即须变乙,至欲变乙,又须变丙,数语尽之。启超于此义,亦颇深知,然笔舌之间无可如何,故诸论所言亦恒自解脱。当其论此事也,每云必此事先办,然后他事可办;及其论彼事也,又云必彼事先办,然后余事可办。比而观之,固已矛盾,而其实互为先后,迭相循环,百举毕兴,而后一业可就。其指事责效之论,抚以自问,亦自笑其欺人矣。然总自持其前者椎轮、土阶之言,因不复自束,徒纵其笔端之所至,以求振动已冻之脑官,故习焉于自欺而不觉也。先生以觉世之责相督,非所敢承。既承明教,此后敢益加矜慎,求副盛意耳。
《古议院考》乃数年前读史时偶有札记,游戏之作,彼时归粤,倚装匆匆,不能作文,故以此塞责。实则启超生平最恶人引中国古事以证西政,谓彼之所长,皆我所有。此实吾国虚骄之结习,初不欲蹈之,然在报中为中等人说法,又往往自不免。得先生此论以权为断,因证中国历古之无是物,益自知其说之讹谬矣。然又有疑者,先生谓黄种之所以衰,虽千因万缘,皆可归狱于君主,此诚悬之日月不刊之言矣。顾以为中国历古无民主,而西国有之,启超颇不谓然。西史谓民主之局,起于希腊、罗马,启超以为彼之世非民主也。若以彼为民主也,则吾中国古时亦可谓有民主也。《春秋》之言治也有三世:曰据乱,曰升平,曰太平。启超常谓,据乱之世则多君为政,升平之世则一君为政,太平之世则民为政。凡世界,必由据乱而升平,而太平;故其政也,必先多君而一君,而无君。多君复有二种:一曰封建,二曰世卿,故其政无论自天子出,自诸侯出,自大夫出,陪臣执国命,而皆可谓之多君之世(古人自士以上皆称君)。
封建之为多君也,人多知之;世卿之为多君也,人恒昧之。其实其理至易明。世卿之俗,必分人为数等,一切事权皆操之上等人,其下等人终身累世为奴隶,上等之与下等,不通婚姻,不交语,不并坐,故其等永不相乱,而其事权永不相越。以启超所闻,希腊、罗马昔有之议政院,则皆王族世爵主其事。其为法也,国中之人可以举议员者,无几辈焉;可以任议员者,益无几辈焉。惟此数贵族展转代兴,父子兄弟世居要津,相继相及耳。至于蚩蚩之氓,岂直不能与闻国事,彼其待之且将不以人类。彼其政也,不过如鲁之三桓,晋之六卿,郑之七穆,楚之屈、景,故其权恒不在君而在得政之人。后之世家不察,以为是实民权,夫彼民则何权欤?周厉无道,流之于彘而共和执政。国朝入关以前,太宗与七贝勒朝会燕飨皆并坐,饷械掳掠皆并分,谓之八公。此等事谓之君权欤,则君之权诚不能专也;谓之民权欤,则民权究何在也?故启超以为此皆多君之世,去民主尚隔两层,此似与先生议院在权之论复相应,先生以为何如?地学家言土中层累,皆有一定,不闻花岗石之下有物迹层,不闻飞鼍大鸟世界以前复有人类。惟政亦尔,既有民权以后,不应改有君权。故民主之局,乃地球万国古来所未有,不独中国也。西人百年以来,民气大伸,遂尔浡兴。中国苟自今日昌明斯义,则数十年其强亦与西国同,在此百年内进于文明耳。故就今日视之,则泰西与支那诚有天渊之异,其实只有先后,并无低昂,而此先后之差,自地球视之,犹旦暮也。地球既入文明之运,则蒸蒸相逼,不得不变,不特中国民权之说即当大行,即各地土番野猺亦当丕变,其不变者,即澌灭以至于尽,此又不易之理也。南海先生尝言,地球文明之运,今始萌芽耳。譬之有文明百分,今则中国仅有一二分,而西人已有八九分,故常觉其相去甚远,其实西人之治亦犹未也。然则先生进种之说至矣,匪直黄种当求进也,即白种亦当求进也。先生又谓何如?
来书又谓教不可保,而亦不必保。又曰保教而进,则又非所保之本教矣。读至此,则据案狂叫语人曰:“不意数千年闷胡C葫C芦,被此老一言揭破!”不服先生之能言之,而服先生之敢言之也。国之一统未定,群疑并起,天下多才士;既已定鼎,则黔首戢戢受治,薾然无人才矣。教之一尊未定,百家并作,天下多学术;既已立教,则士人之心思才力,皆为教旨所束缚,不敢作他想,窒闭无新学矣。故庄子束教之言,天下之公言也。此义也,启超习与同志数人私言之,而未敢昌言之,若其著论之间,每为一尊之言者,则区区之意又有在焉。
国之强弱悉推原于民主,民主斯固然矣。君主者何?私而已矣。民主者何?公而已矣。然公固为人治之极则,私亦为人类所由存。譬之禁攻、寝兵,公理也;而秦桧之议和,不得不谓之误国。视人如己,公理也;而赫德之定税则,不能不谓之欺君。《天演论》云:“克己太深,而自营尽泯者,其群亦未尝不败。”然则公私之不可偏用,亦物理之无如何者矣!
今之论且无遽及此,但中国今日民智极塞,民情极涣,将欲通之,必先合之;合之之术,必择众人目光心力所最趋注者,而举之以为的,则可合;既合之矣,然后因而旁及于所举之的之外,以渐而大,则人易信而事易成。譬犹民主,固救时之善图也,然今日民义未讲,则无宁先借君权以转移之,彼言教者,其意亦若是而已。此意先生谓可行否?抑不如散其藩篱之所合为尤广也。此两义互起灭于胸中者久矣,请先生为我决之。南海先生读大著后,亦谓眼中未见此等人。如穗卿,言倾佩至不可言喻。惟于择种留良之论,不全以尊说为然,其术亦微异也。书中之言,启超等昔尝有所闻于南海而未能尽。南海曰:“若等无诧为新理,西人治此学者,不知几何家几何年矣。”及得尊著,喜幸无量。启超所闻于南海有出此书之外者,约有二事:一为出世之事,一为略依此书之义而演为条理颇繁密之事。南海亦曰:“此必西人之所已言也。”顷得穗卿书,言先生谓斯宾塞尔之学,视此书尤有进。闻之益垂涎不能自制,先生盍怜而饷之。
以上所复各节,词气之间有似饰非者,有似愎谏者,实则启超于先生爱之敬之,故有所疑辄欲贡之以自决,不惟非自是之言,抑且非自辨之言也。对灯展纸,意之所及,即拉杂书之。未尝属稿,故不觉言之长,恐有措语不善,类于龂龂致辨也者,不复省察,以负先生厚意,知我爱我如先生,其亦必不以其见疑也。侪辈之中,见有浏阳谭君复生者,其慧不让穗卿,而力过之,真异才也!著《仁学》三卷,仅见其上卷,已为中国旧学所无矣。此君前年在都与穗卿同识之,彼时觉无以异于常人,近则深有得于佛学,一日千里,不可量也。并以奉告。启超近为《说群》一篇,未成,将印之《知新报》中,实引申诸君子之言,俾涉招众生有所入耳。本拟呈先生改定乃付印,顷彼中督索甚急,遂以寄之。其有谬误,请先生他日具有以教之也。又来书谓时务诸论,有与尊意不相比附者尚多,伏乞仍有以详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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