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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剑:年纪·阅读·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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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唐诺

出版社北京日报

ISBN9787547746950

出版时间2023-10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78元

货号31871163

上书时间2024-06-02

书香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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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唐诺,本名谢材俊,一九五八年生于台湾宜兰,毕业于台湾大学历史系。
曾与朱天文、朱天心等创办著名文学杂志《三三集刊》,后任职出版公司数年。近年专事写作,曾获多种文学奖项,朱天文誉之为“一个谦逊的博学者、聆听者和发想者”。《十三邀》第三季嘉宾,许知远称其为“天下第一读书人”。
著有《文字的故事》《阅读的故事》《读者时代》《世间的名字》《尽头》《重读:在咖啡馆遇见14个作家》《眼前:漫游在<左传>的世界》等。

目录
辑一 年纪
1. 一直年轻起来的眼前世界
2. 他们是几岁时写的?
3. 延后二十年变大变老
4. 身体部位一处一处浮现出来
5. 暂时按下不表的死亡

辑二 阅读
1. 携带着的书
2. 结论难免荒唐,所以何妨先盖住它不读 
3. 有关鉴赏这麻烦东西,并试以屠格涅夫为例子
4. 黄英哲其书其人,以及少年心志这东西
5. 集体· 递减的生命经历和记忆
6. 一个现场目击者的记忆和说明
7. 再来的张爱玲· 爱与憎
8. 没恶人的寅次郎国

辑三 书写
1. 五百个读者,以及这问题:剩多少个读者你仍愿意写?
2. 第二次庆祝无意义,一本八十几岁的小说
3. 将愈来愈纯粹
4. 重写的小说
5. 请稍稍早一点开始写,趁这些东西还在
6. 字有大有小· 这是字的本来模样
7. 不愿解释自己的作品,却得能够解释自己的作品
8. 文学书写作为一个职业,以及那种东边拿一点西边拿一点的脱困生活方式

辑四 年纪
“瘟疫”时代的爱情· 在日本

附录
千年大梦

内容摘要
“刻舟求剑。只是船身的一道又一道愚人刻痕,我们想用它来找掉落时间大河里的某物。”《求剑》是作家唐诺全新散文作品,23篇关于“年纪、阅读、书写”的重磅思辩。逐渐步入暮年的唐诺把年纪这个视角加进每天的阅读和书写中,变为读和写的新视角、新元素。逐年增长的年纪,迫使书写者时刻面对日益年轻的世界,最大好处是,书籍也跟着年轻起来,由此阅读和书写产生了一种从容跟得上的转动,得以一步步揭露,深入作者希冀抵达之处。唐诺用“年纪”这一独特视角,以其独特的文风和抵达思维尽头的思索,带我们进入伍尔夫、昆德拉、屠格涅夫、陀思妥耶夫斯基、博尔赫斯、卡尔维诺、赫尔岑、康德、张爱玲、朱天心、阿加莎·克里斯蒂、山田洋次、钟晓阳、侯孝贤、有吉弘行等人的世界,从阅读书写到影视综艺,辨识出那些比文字和影像更稠密更切己的东西,重新打开我们的视野。在创作、书写的世界,有这样一个接近于通则的趋向,一个真的够好,尤其肯于持续盯住世界、盯住人的创作者,随着年纪和他认知的进展、随着时间作用于他身体的种种奇妙熟成,总会缓缓走向真实世界。

精彩内容
辑一 年纪1.一直年轻起来的眼前世界有一天,我忽然清清楚楚意识到这个应该早就如此明显的事实——我意识到,我面对着的是一个这么年轻的世界,并且仿佛回春,相对于我,这个世界只能一天比一天、每一样事物不停止地更年轻起来。
我猜,这极可能就像吴清源发现围棋新布局时的感觉,吴清源说他当时正泡在那种日式温泉澡堂里,“宛如天公的启示”,就是这一句话,一道光般让他一下子纤毫毕露地、再无一丝怀疑阴影地看清楚早已如此明摆着的事实。从此,围棋由原来的大正棋正式进入昭和棋,进入现代。
从此,我把这一全新的世界图像,如同听从瓦雷里的建言,“携带在身上”——这是我阅读和书写的新布局。
也就是说,从那一刻起,我把年纪这个(其实还不断在前行、变化的)东西加进我每天的阅读和书写里,是我读和写的新视角,以及更实体更遍在的,是新元素,每一个思维每一段文字之中都有它;而且,正因为年纪是稳定前行的,它因此给了阅读和书写一种难以言喻的生动感、一种你从容跟得上的转动,好像每一次都多揭露一点点,更探入一点点。
这应该是近年来在我身上所能发生最好的事,抵消身体衰老的种种难受还有余。
前些时,《纽约时报》登出来一篇带着轻轻忧虑和告诫之感的颇有意思的文章,讲我们当前的世界是个“太多年轻人”的世界,包括硬碰硬的人口统计数字,比方像印度这样人们仍生个不停的大国(原是为着对抗大自然的古老生存传种策略),这背反了我们活在台湾地区,在所谓已开发地区“太多老人”、已成沉重威胁的事实。但全球性的视角及其统计显示出另一侧更大规模的真相,换句话说,人口还在增加,人类世界犹在加重试探我们这颗蓝色小行星的承受能耐不休。
但我说的年轻世界不是指这个,我的年轻化世界只是来自我的年纪,这个只进不退的东西,它在某一天抵达了某个临界点,浮上来了,以至于,比方说早晨坐咖啡馆书写时,我发现自己总是置身于一堆年轻人及其年轻的话题之中,从顾客到店员;阅读时,也不常再遇见年纪大于我的人了,包括书中的主人物和其书写者——年轻的容颜,年轻式的想事情方式,年轻的欲求、判断、忧惧、决定和其茫然,他们最常态性出错的是对老年和死亡的猜想和描述,有时候我几乎忍不住插嘴(当然仅限于我一人读书时,我愈来愈少和活人争辩),不是的,你讲的未来不会那样子发生,冷冷等在你们面前的不是如此,你这么做不可能得到那种结果,等你年纪走到那一刻你想的不会是这些,等等,只因为,这是一再发生过的、验证过的,不管你多不想要、多不想知道。
不只人,还有其他包括动物植物(台北市猫狗常见,近些年友善起来大量增加如观光客的是大大小小各种鸟,还有松鼠、蜥蜴、乌龟等等),以及无生命的物体物品。我携带着这一发现如带着一张新地图四下行走,很轻易就看(比对)得出它们的各自来历(以及一部分的未来可能命运),知道眼前这些绝大多数都是很年轻的、晚到的,举凡行道树、交通工具和马路、大楼、商家和商品,以及其间人们的行为方式、习惯、姿态和神情。其中,最年轻晚到的总是一些小店家(比方小咖啡馆),我甚至说得出它们何时开的店,也说得出它们大约何时会消失,一个月后、半年后云云,这是比较令人悲伤的部分,这样开店的通常是年轻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的钱,虚掷只换来沮丧的生命时间,纯浪费的异想天开梦想,我往往打开始就知道这必死无疑,唯无从劝阻。
还有,我现在犹居住的老屋子,已老得废墟化了,以至于周遭短短几十米巷道,近些年几乎没安静停工的沉睡日子,总是这家没修补完又一家,鱼鳞式叠瓦式地进行。但仔细算,这是一九七一年、第二个辛亥年盖的,峻工交屋同时隧道才打通启用,也许因此才命名为缅怀先人的辛亥隧道吧(那是一个会要你记住较多东西的年代),然而一九七一年,我已存在这个世界很久很久了,再稍后,朱天心在这里写了她的第一本小说集《昨日当我年轻时》。
之前,也许是当它们是某种生命背景的缘故,自自然然结合着亘古的太阳、月亮和满天星辰,以及山脉河流云朵,我总不加查究地把这一切都看成原有的、既在的而且一体成形的东西,我自己则是“闯入者”,且过客般会早一步只身离开如《鲁拜集》诗行里说的那样(且不管究竟会是何种方式),打扰的、异质的、移动不稳定的是我,会像卡尔维诺说的加进我再减去我。但现在,这恒定的、连绵的世界景观分解开来了如庄子口中的那头牛,各自单独成物、成生命,是组合起来的,彼此之间有很大缝隙,也呈现出前后纵深;它们各有来历,不站在同一时间平面上,也长短不一听天由命(屠格涅夫《罗亭》里那一句:“我们全都听天由命。”)各自走向消逝,这也是临时的、偶然的,因此想必也很脆弱的搭建,或者说是我观看者角度的不知不察错觉而已,如同我们把彼此相隔不晓得多少光年远的星球看成同一个星体组合,一种星象,一个神,合起来决定着我们人生福厄生死。如今,我已可以分别地、单独地一个一个看它们想它们,如今的我比较准确。
一般,我们会把无生命的物件想成比我们自身持久,好像说没有生也就不会有死,这泰半仍是错觉,以及一小部分系源自一个古老的、物件往往一代代继承使用的已消逝记忆。于此,弗吉尼亚·伍尔夫是极敏感的,她的太过敏感也令她容易感觉衰弱和提前苍老并趋近死亡。伍尔夫参观小说家夏洛蒂·勃朗特纪念馆时有点激动,遂如此纤细地写下来:“她的鞋子和薄纱裙子比她还长寿。”——即便仍身处那样一个人们并不轻易用坏丢弃东西、二手市集仍是假日节庆之地的年代和国家里,伍尔夫仍正确地感觉惊奇,并深知这非比寻常(“这些东西不应该放在这种死气沉沉的地方,但若不是保存在这里,多半便只有湮没的下场。”),只因为这些个人用品、衣服,还有鞋子“照例先于用过它们的那个躯体消亡”。
伍尔夫人敏感到自己负荷不住,身体或心里某一根细线时时届临绷断。她当时应该才三十几岁,五十九岁自杀而死,当然算早逝,非常非常可惜。
树亦如此。我说,树必定就是城市里面永远最好看的东西,没有之一;我相信庄子若活在今日城市里也必定这么说,他是那个树还毫不值钱、树犹是人生存障碍、砍树没道德问题的远昔时代最喜欢树的人,他的此一睿智和心思悠闲是很惊人的,提前人类真的太多了。庄子谈论树的乐呵呵方式仿佛是正抬头看着某一株远比我们年纪都大的大树,拍拍它,摸它。
当然,他所说的树都是不可思议长存的,活在某个大时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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