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渡(互联网人的解忧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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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宋婷婷
出版社工商联
ISBN9787515822143
出版时间2018-04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38元
货号30147866
上书时间2024-06-02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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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北京理工大学计算机系硕士,曾在摩托罗拉工作十年,担任资深项目经理一职。
源于对心理学的痴迷和热爱,转换人生跑道。师从中科院心理系,从事心理学研究实践十余年。现为资深职业催眠师,私人状态调节顾问,世界500强公司特邀心理咨询顾问,“北京诺友咨询有限公司”创始人兼CEO。
秉承“无多彩,不精彩”的生活理念。工作之余,担任交响乐团的职业小提琴手,参与各大音乐会的演出。同时,还是一名获国际认证的“职业品酒师”,并身兼“业余拳击手”、“大学客座讲师”等多种角色。
目录
目录
引?言?外表光鲜下的心灵狼藉
第一章
人在职场,早已身不由己
过度勤奋能致病
大公司 vs.小公司
蒙眼狂奔还是清零重启?
要生子,还是要升职?
为职场受挫而轻生,至于吗?!
第二章
搞得懂AI,却搞不懂爱情
关心他,而不要控制他
面对爱情,为何我总是先说“不”
距离会伤害爱吗?
有一种失恋叫“草莓正当季”
吵完架,我想让你这样哄我!
第三章
婚姻路上,我们正渐行渐远
请不要做我的“差评师”
从无话不说到无话可说,我俩到底是谁变了?
不停地抱怨,只因你不懂亲密关系
爱情“短路”怎么破?
原来“离婚”是这样发生的
应对“痛苦婚姻”的4种行为模式
全职太太,如何才能被看见
第四章
要爱不要害,亲亲我的宝贝
教育投资如何做到事半功倍?
“放养”≠“野养”
高能家长为何养出低能孩子
我的完美主义为何成了孩子人生的枷锁
离婚后,1/7的亲子陪伴时间,100分的爱
警惕!青春期自杀!
亲子沟通的秘籍
第五章
你的心理障碍,需要自我疗愈
天黑,我失眠!
“拖延症”背后的真相
正视抑郁症
自我驱动,我可以!
请你“自私”一点,允许你关注自己的感受!
与“压力”和谐相处
第六章
告别过去,活出最棒的自己
孩子得了抽动症,却让我懂得生活的真谛
“过去”不是你的羁绊,而是你的阶梯
无法下定决心转行?因为你还不够“痛”!
你的生活和“多姿多彩”之间,只差了一个“时间管理”
要想铠甲坚硬,内心必须柔软
做个“立体人”,你会更快乐
致?谢
内容摘要
身穿职业装,出入于高档写字楼,有着广阔的发展空间和无限的发展机会,时间自由、财务自由和心灵自由,开着特斯拉,在洒满阳光的咖啡馆里和悉尼的商务伙伴开着电话会议……貌似这一切的都是“互联网人”和“创业人”成为“幸福人”的代名词。
然而,我们在看到这群人“光鲜亮丽”地改变世界的同时,却也时常看到他们跳楼、过劳死、抑郁、焦虑的报道呢?或许,他们的生活,并不是我们所臆想的那么幸福。
本书通过大量第一手的心理咨询与催眠案例,给大家展现了一个真正的“互联网人”和“创业人”的群体。同时,也让正处于“病态”中的互联网人好好思考一下:在我们追求梦想与自我价值实现的过程中,得到了什么,又迷失掉了什么。由此,让我们来重新定义“幸福人生”的含义,并且重新规划通往“幸福”的路径。
精彩内容
外表光鲜下的心灵狼藉“这种‘不被理解’,甚至是‘被抛弃’的感觉,你有多久了?”在刚刚结束催眠之后,我平静地将这个问题抛给了坐在面前的中年男子,Tony。
“嗯……”他呆呆地望着我,像是沉思,像是快速地在脑海中寻找答案,他低下身来用手捂住额头,“我……”在停顿了数秒之后,他痛苦了起来。
在这间曾经上演过无数次商战大戏、如今却堆满了IPO(首次公开募股)上市文件的办公室里,第一次出现了这位CEO浑厚的呜咽之声。因为房间空旷而安静,哭声中裹带着回声,更像是穿越过此前的艰难岁月、难挨时光,积蓄已久才在此刻喷涌而出。几分孤独,几分凄凉。
数分钟就这样过去了。在用纸巾擦干眼泪,并将镜架扶回原处之后,Tony抬起身,面部表情也恢复了此前的风平浪静。“对不起,让您见笑了,嗯……今天有些失控。”Tony整了整胸前的领带,在狂风骤雨之后,重新回望自己的人生,娓娓道来。
“Vivian,我的人生,一直都很顺利。
“从小到大,我一直是个好学生,一路名校。毕业之后,进入外企,赶上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时代,我又和几个兄弟一起出来创业。公司就这样一点一点地从无到有、从小到大,直到现在几百人的规模。融资也在一轮一轮顺利地进行着,直到最近可以IPO。我的事业算是春风得意了。
“但是,我的家庭,却是我始终不愿触碰的痛。
“我和我爱人,曾经特别相爱。她在我眼中,是个善解人意的妻子。而我在她眼中,应该也算是个有事业心的模范丈夫。
“后来,有了孩子,她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孩子身上。而当时正值我创业期,我也将注意力更多地放在了工作上。尽管如此,我们那时候的关系,还是可以用‘琴瑟和谐’来形容的。我心疼她在家里的付出,她支持我在事业上的拼搏。
“之后,孩子长大了,到了上学的年龄。为了避免跑来跑去太过辛苦,孩子和我爱人在学校旁边租了一套房子。而我,则住在离公司比较近的地方。只有在周末的时候,我们一家人才会聚在一起。
“再后来,孩子的课外班越来越多,连周末的两天时间,我们也很难见面了。显然,我们三个人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沟通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仅有的交流,就是孩子需要交费的时候。
“慢慢地,妻子对我的抱怨越来越多。什么不顾家、自私呀,只注重自己的发展,不重视孩子和她的事情,等等。我曾经尝试着向她解释,但是她要么就是在忙活孩子的学习,要么就是自己在看书。总是没有时间和我说说话。也可能她在用‘忙碌’来逃避和我之间的沟通和相处吧!
“可以想象,我对她们娘俩的了解越来越少。我甚至都不知道我老婆现在在忙些什么,孩子也不愿意和我多说话。或许,我对她俩来说就是一个提款机,只有在交费的时候我才会被开启和使用。
“是的,‘不被理解’和‘被抛弃’是我最深的痛。我最爱的两个人都不理解我,都抛弃了我。我经常问自己:‘我这么拼,这么累,到底是为了什么?’”“网”上蜘蛛侠事业上风生水起,内心深处却一片狼藉,像Tony这般陷入“困境”的人在互联网从业人员中,并非个案。
让我们先来看一下目前中国互联网的发展现状。
据《财富》(中文版)发布,由“中国企业联合会”和“中国企业家协会”按国际惯例组织、评选、发布的数据显示,2016年,在中国500强中,互联网公司占有10个席位。虽然公司数量占2%,收入占1.8%,但利润却占5%。当年,互联网企业总收入为5568亿元,总利润为1352亿元。
近年来,随着全球移动互联产业的集体爆发,中国互联网更是一路狂奔。即使在2015年,我国互联网行业,营收规模已经达到了40%以上的高速增长。在基础电信业增速明显放缓的情况下,互联网行业已成为拉动信息通信业、实现平稳较快增长的重要引擎。
与此同时,随着互联网与经济社会各领域跨界融合发展的持续深入,线上线下打通、实体虚拟结合的融合型企业,迸发出巨大的发展潜力。企业营收、市值在短期内呈爆发式增长态势,成为当前引领行业发展的生力军。
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之下,投身互联网,成为当下职场中人最为狂热的理想之一,也是成功、创富的代名词。截至2015年,互联网从业人数,达到了5000万之多,其中大部分为30~40岁的中青年。据统计,有30.3%的互联网从业人员,月薪达到了2万元以上;20%的人,月薪在1.5万元~2万元;30.3%的人,月薪在1万元~1.5万元;16.7%的人,月薪在0.5万元~1万元;而月薪在0.5万元以下的人,只占了互联网就业总人数的2.5%。
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像是被卷进了高速运转的机器,互联网人的超负荷工作状态,几乎成了这一行业的特点之一,越来越被整个社会所重视。
以上文提到的Tony为例,全年无休,几乎成为互联网人的常态。“周一深圳,周二广州,周三成都,周四自贡,周五绵阳,周六成都,周日北京”——这是Tony很常规的一份“日程安排”;手机,永远24小时开机,需要随时响应每一个电话;笔记本电脑,总是随身携带,如何利用碎片化时间工作,甚至成为互联网人相互炫耀的技能。
显然,无快不破,快者为王,成为互联网业集体信奉的行业准则。而互联网人的生活节奏,也随着工作节奏一起变快。
看看中关村、上地、望京和亦庄那些承载着互联网公司的高端写字楼。到了中午,外卖小哥们几乎可以在楼下排成一排。无论是月入五千的,还是月入五万的,一律一边吃着15块钱的外卖盒饭,一边盯着电脑屏幕上面的代码。就连写字楼旁边的咖啡馆里,在暖洋洋的夕阳的照耀下,也没人有心情和时间去享受落日的余晖。与咖啡馆里慢悠悠的法语歌曲形成强烈反差的,是人们一边急匆匆地买咖啡,一边用英语对着耳机上的麦克风,开着跨国的电话会议。
下班后,这些人还要急匆匆地去接孩子,然后抓紧时间给孩子辅导功课、练琴练武术练舞蹈,还要挤出时间来做亲子阅读。好不容易熬到孩子上床睡觉了,为了自我“充电”,还要看书、学习。连轴转的生活状态似乎已经成了常态。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身处一个快速发展的行业,互联网人不敢有一丝懈怠,生怕今天还身处风口浪尖,明天就被“拍死在沙滩上”。
阿冰,计算机本科生毕业,工作之初是一名程序员,每月基本工资6000元。这在很多同龄人看来,报酬丰厚。但是三年之后,阿冰却无法继续加薪。因为自己只是本科学历,如果想晋升到下一个薪酬水平,还需要再等两年。这意味着在接下来的两年时间里,无论他做得多么优秀,只要没有硕士学历,他就无法得到进一步的晋升和加薪。只是因为不具备硬件条件而导致自己无法做更多的事情,这让阿冰的工作动力受到了强烈的打击。
Lily在一家合资公司做产品总监,35岁能做到这个位置被无数人羡慕,但她本人却时刻沉浸在沮丧当中。因为在这家合资企业中,总监已经是大陆员工能做到的最高职位,进一步的晋升几乎没有可能。她实在无法接受在接下来的十多年时间里一直做重复的工作且得不到晋升,而自己目前的年龄却很难再跳到其他公司重新开始。
Lio在一家游戏公司做产品经理,娶妻生子之后,他把本来就为数不多的下班时间用于陪伴家人。突然有一天,开产品讨论会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团队里那帮“90后”所津津乐道的游戏,他一个都没玩过。这些游戏包含了当下最热的元素和潮流,是他们来做产品设计时的参照。“小孩子们的兴趣点我完全跟不上,况且他们没有负担,我真心拼不过。”刹那间,Lio有一种“我老了”的感觉,并且开始焦虑和担心,怕自己很快就会被这个行业所抛弃。
这个行业对于需要生养孩子、照顾家庭的女性来讲,则更为残酷。
Angelia,某互联网公司的HRD(人力资源总监),曾在职业上升期做过3次人工流产。“如果当时要了孩子,不仅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还可能把自己唾手可得的位置拱手让给了别人。”Angelia说,她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没有做到总监级别之前不要孩子。而现在已稳坐高位的她已经39岁了,再加上多次流产的伤害,让自己怀上宝宝的希望变得非常渺茫。
那些“已育”的职场妈妈,在“二胎”政策放开之后,又将面临新一轮添丁与否的考验。要不要老二,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生育问题,而是涉及经济、精力和晋升机会如何取舍的选择性难题。
小凡,老大9岁,意外怀上老二,正在犹豫是否留下这个小生命。老大由奶奶和姥姥轮流帮忙带大。如今,老人们的身体和精力已大不如前,经历过9年的折腾都不愿意再重新来过。但如果只靠自己,肯定无法又上班又带老二,还要接送老大去各种课外班。但如果自己辞职,全职在家带两个孩子的话,车贷房贷则全都压在老公一个人身上。生活的重压,令她在二胎面前望而生畏。
来自小家庭的压力与负担,只需要去取舍和选择;来自老家和亲戚家的压力,则更容易让自己身陷其中,无法拒绝。
兰之,山沟沟里奋斗出来的互联网人,已在上海“站稳脚跟”。这令仍在老家生活的家人倍儿有面子,但因此带来的负担也随之而来。
只要是在老家认识兰之父母的人去上海的时候,都会和兰之见个面。且不说吃饭的费用要由兰之负担,兰之的家里也随时会被客人当成旅馆。这些亲友还会提出很多要求,比如帮忙找工作、找对象、借钱、上户口……兰之的父母和亲戚们都觉得兰之在上海的互联网公司工作,多么体面的一件事情,一定有很多钱和数不清的上层关系。父希望兰之可以手到擒来地帮助亲友们,让别人看看,自己的孩子混得多么有模有样。
兰之的父母总是说:“你都在中国的互联网公司工作了,你都跟马云、马化腾、周鸿祎一起工作了,你还有什么事办不成的,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呢?”困在“网”中央一次次深入的催眠和调节,Tony越来越愿意谈自己的过去了。
“在事业上,当几个哥们开始决定创业的时候,要考虑技术、产品、市场、销售等,还要把这些东西变成有条理的‘商业计划书’拿给投资人看,为的是要从他们那儿拿到投资。那会儿,成天担心的是有没有足够的资金来启动项目。
“等投资拿到了,又开始忙招聘拓渠道。招不到人的时候,看到订单已经妥妥地拿到手里,但是产品还没影呢,心里就又开始焦虑,怕不能按时交货;而当人都招到了,产能上去了,订单又不够量了,心里又开始焦虑,担心库存积压。
“当订单和产量匹配之后,又担心下一轮融资的问题。怕已经付出了这么多,并且已经初见成效了,万一资金不能及时到位……”显然,自决心创业的那一刻起,自己就被卷入了没有尽头的焦虑当中。
这些循环往复的焦虑与压力,并非只有创业的小公司才会有,也绝非只有公司的创始人才会有。
这种害怕失去的焦虑感是所有的互联网人共有的感觉。
“我们可以接管团队,但不可能接管一个老大。”一篇题为“人到中年,职场半坡”的微信热文,以这句话作为开头。
故事是这样的。方勇曾是高德地图一个业务部门的负责人。有一天,一个空降到高德的高管把他叫到了会议室,告诉他由于公司组织架构调整,他所负责的团队将要合并到另一个部门,当然他也可以跟着一块儿过去,但新部门的负责人并不欢迎他。他的团队还在,只是不再向他汇报了。方勇因为公司兼并重组而成了孤家寡人,“混”了一个月后,他主动递交了辞呈。39岁的方勇,成了职场中失意的中年人。
方勇原本以为凭他的资历,离开高德找下一份工作应该毫不费力,但这段失业的时间整整持续了8个月。
期间,有一些总监级的工作找到他,但方勇不愿意接受降职减薪。这加剧了他找工作的难度。一方面,他已经超过了职场的黄金年龄;另一方面,越是高端的职位越不好找。“坑比较少了”。方勇说。在职场的跑道转换中,这是中年人无法回避的尴尬。
方勇最终迫于无奈接受了薪酬的下降。在离开高德8个月后,他找到了一份工作。新东家是他从前的一个客户,热情相邀,但开出的薪水是高德时期的一半。他接受了这份工作,因为此时的他太需要稳定的收入来给自己一些安全感了。但与赋闲在家相比,接受这份工作是另外一种焦虑:“你接受自己不再上升,接受自己下降,发现自己人生的顶点已经走完了,开始走下坡路了。这非常可怕。”方勇说,“我希望我永远在上坡。到了顶点,第二天我就死了。”在这篇热文的评论中有一条看上去更为凄凉:很多人连坡都没有上过就消失了。
大部分人到了中年,无论是否处于管理岗位,处境就会变得尴尬而飘摆。如果是高层或中层管理者,会因为公司的高层人事变动、兼并重组、公司转型、业务变化而无法保留原有的职位。如果你连中层都不是,只是个底层员工,那么毫无疑问,更会在所有的变化中,成为最先被“甩包袱”出去的人。
Aaron,一个同时兼有管理和专业职级的管理者告诉我:“在职场中,一定要有专业傍身。管理者的身份随时可能被撤换,但业务尖子是不愁没有出路的。我的职业理想就是成为业务顶级的管理者。”但是,要想成为“业务顶级的管理者”又谈何容易。作为投身华为的“骨干级”管理者,Bill现在的日程表上,除了开会就是开会,他已经太久没有编过代码了。但是,他知道基本功是自己安身立命的资本,绝不能扔下。于是,只能用少得可怜的休息时间,自学现在流行的编程语言。毕业十年,Bill接触到的计算机语言换了十几种。二十多岁的时候,他曾用一周时间学会了一门语言。而现在,记忆力不比从前,也没有那么高的学习新语言的热情了,他对于自己的学习动力和状态感到了深深的担忧和焦虑。
Bill说,即使你是业务顶级的人也会在中年时代面临“高不成低不就”的尴尬,既不会管理、被委以重任,也会在业务层面因为发现和自己平级的孩子们都这么年轻而满心羞愧,伺机而逃。
或许你会说,这些个体焦虑与滚滚向前的互联网发展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哪个行业不是推陈出新、成王败寇呢?
事实上,与传统行业比起来,一切都很快的互联网业确实更加“瞬息万变”,成与败之间很容易就按下了“切换键”。身处这一时代中的互联网人,无论属于哪家企业都难言稳定。今天你风光无限、受资本追捧,明天就可能因公司的倒闭而“颠沛流离”。
以“生态”概念而不断膨胀的乐视就是典型的例子。在2017年1月13日晚间20时,乐视网公告称,乐视获得包括了融创中国在内的168亿元战略投资。当时各路人士纷纷预测,乐视有望冲击中国最大互联网企业。看起来,乐视超越BAT(百度、阿里巴巴、腾讯)指日可待。
3个月之后,也就是4月17日下午,易到前CEO周航发表公开声明,称易到“确实存在着资金问题,而这个问题最直接的原因是乐视对易到的资金挪用13亿”。5月中旬,乐视就传出了再次裁员的消息。乐视此番裁员涉及乐视旗下乐视网、乐视控股、乐视体育等多家公司。其中,乐视控股体系中的市场品牌中心裁员幅度为70%,销售服务体系裁员幅度为50%,乐视体育裁员70%,乐视网裁员10%。6月下旬至今,易到用车易主,贾跃亭夫妇及乐视系3家公司的12.37亿资产被司法冻结。贾跃亭卸任法人代表……这不禁让我想起了那句唱词,“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每一个企业的进退,都关系到几十人甚至上千人的命运。所以,身处“网”中央,没有人能云淡风轻。
一项针对互联网人的调查显示,以换工作的难易程度来看,在受访者中,53.14%的人认为现在换个工作“很难”;38.24%的人觉得“还好”;只有8.63%的人觉得“很容易”。
“是的,一方面担心自己所在的企业在竞争中落败,自己不得不另谋出路,难上加难;另一方面也担心自己的业务在竞争中被打败。”在中关村企业任职的Lora说:“中国互联网公司,普遍存在着内部的良性竞争。不同的业务线同时开发一款产品,最后优胜劣汰,胜出者面向大众推广,淘汰者‘陪太子读书’。对公司来说,投入三五份资源最终推出一份,是为了保证赶在竞争企业之前尽快站位。
“没时间考虑被淘汰的业务组、被淘汰的人会怎么想。没准过不了几年,我们都会被人工智能淘汰了呢!”Lora摊开双手耸耸肩说,“混互联网圈就是这样,跟上都不行,必须得超越。快,才是价值。”光环还是枷锁?“人生赢家”模版争议“那天,来公司面试的一个小伙子告诉我说,希望能进我们公司,因为他马上就要结婚了,希望能先找份工作。”Tony不忙的时候会和我讲些工作中的事,“我当时就问这个准新郎,如果进了公司,就不能陪妻子了,你还愿意来吗?”小伙子一时语塞。
每年3月起,应届毕业生们就开始寻找就业机会。Tony和很多互联网高管一样,都会收到大量的简历,面试新员工占据了他们很大一部分时间。毕竟,进入互联网企业是许多年轻人的梦想。
这里有的是机会。这里有一夜暴富,关于“农药团队”120个月薪奖励的传言,令所有人心动。这里更创造人生赢家,关于Facebook的小扎成为千亿富豪、谷歌办公室如何让人玩着上班的话题构成了年轻人对互联网业的憧憬,太多人希望这些梦想也能照进自己的现实。
但现实显然不全是岁月静好,这里有一组数据记录了这些年“离开了我们的互联网人”。
2010年8月,年仅49岁的“神州数码”CFO贺军因心肌梗死去世。
2011年7月,年仅39岁的“凤凰”前总编辑吴征游泳时因心脏病发猝死。
2011年12月,“久游市场”总监刘俊因病去世。
2012年5月,年仅37岁的“腾讯女性频道”主编于石泓因脑溢血去世。
2012年9月,年仅25岁的“金山软件集团”旗下游戏工作室一名运营部员工在北京公司办公室内猝死。
2013年5月,年仅24岁的“搜狐”旗下游戏门户网站的一名网络编辑在上班路上突然晕倒在公交车站台旁,经医院抢救无效死亡。
2013年6月,年仅43岁的“慧聪网”CTO洪广志突因发脑溢血去世。
2013年7月,年仅36岁的淘宝电商品牌“御泥坊”前董事长吴立君因突发脑疾在长沙去世。
2014年9月,年仅28岁的“去哪儿”员工小鲁因心力衰竭去世。
2015年3月,年仅36岁的深圳IT男早晨被发现猝死在公司租住的酒店马桶上,而当日凌晨1点时他还发出了最后一封工作邮件。
2015年10月,年仅33岁的广州“仙海网络”总裁张旭因突发心脏病去世。
2015年12月,“腾讯”技术研发中心语音引擎组副组长李俊明在陪怀孕的妻子散步时猝死。
2016年5月,年仅41岁的成都“全搜索网”记者江俊因心力衰竭去世。
2016年6月,年仅34岁的“天涯”副主编金波在北京地铁6号线站台上突然晕倒,随后失去意识而猝死。
2016年10月,年仅44岁的“春雨医生”创始人张锐因突发心梗去世。
2017年2月,“途牛”副总李波在家中突发心梗去世。
……一个个曾朝气蓬勃的人生被无情地定格在了花样年华,生命的指针就此停摆。我们无法想象这些人在生前是如何规划自己步步为营的职业梦想,又是怎样向着梦想拼尽全力。显然,光鲜亮丽、所向披靡的背后,是不得不面对的“古来征战几人回”。
据研究数据显示,IT行业因近几年加班现象较为严重成为“过劳死”事件、突发疾病导致死亡的重灾区。在“最影响从业人员的身体健康的行业”分析中,IT行业占比达到23.8%,成为排名第二的高危行业。排名第一的,是占比为29.6%的“矿工及建筑行业”。
据相关统计数据显示,中国每年“过劳死”的人数约有60万人,每年死于心脏性猝死的人数近55万。“过劳死”发病案例中,以男性居多;IT行业“过劳死”年龄最低,平均只有37.9岁。
每每看到这种数据的时候,都会有人说:“逝者安息。愿天堂没有加班,没有大数据,没有互联网!”但是,不这么拼,行不行?
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和市场体系的逐步健全,住房的商品化、货币化程度也进一步提高,人们用于改善居住环境方面的支出也呈较大幅度的增长,所有的这些都导致了住房消费的比重在十年内翻了一番。
而在医疗保健方面,医疗制度的改革,导致了人们用于医疗的支出增加。绝对支出额和支出比重都有上升的趋势。对比十年前的医疗支出,现在已经是翻了两倍。
在孩子教育方面的投入,也成为家庭支出的重头。据统计数据显示,家庭大部分的文教娱乐支出都用在了孩子的辅导书、辅导班、兴趣班上,对比十年前的教育支出现在已经是翻了一番。
所以,从表面上看,不敢生病、必须买房、孩子教育……种种经济上的危机感让人不得不拼,甚至以“死”相拼,但这显然不是引发全民焦虑的全部。
“从前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人……”我们怀念那个时代。虽然在那个时代,资源上的拥有绝不会比现在富足,但即使在生活贫瘠、吃不饱饭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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