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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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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艾伟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ISBN9787020164028

出版时间2022-01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49元

货号31321783

上书时间2024-06-02

书香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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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艾伟,著有长篇小说《风和日丽》《爱人同志》《爱人有罪》《越野赛跑》《盛夏》《南方》,小说集《乡村电影》《水上的声音》《小姐们》《战俘》《整个宇宙在和我说话》等,另有《艾伟作品集》五卷。多部作品译成英、意、德、日、俄等文字出版。现为浙江省作家协会主席。

目录
演唱会
小满
小偷
幸福旅社
在莫斯科
在科尔沁草原
最后一天和另外的某一天

附录获奖作品颁奖辞

内容摘要
《演唱会》由7个短篇小说构成,是艾伟的近作,小说展示了短篇小说艺术可以抵达的深度和广度。《演唱会》既写了破碎生活带给人的创伤,也写出寒夜里的相互慰藉;《小偷》试图探讨谁偷走了我们的生活和情感;《在科尔沁草原》讲述男女之间不可言说的复杂和暧昧;《小满》讲了女性母爱本能和身体的关系;《幸福旅社》讲了不能承受的罪感;《在莫斯科》以域外之镜像映照当下知识分子的精神状态;《最后一天和另外的某一天》写了不可理解之理解,因而深不可测。
这些小说分别得过收获文学榜短篇小说榜榜首、汪曾祺文学奖、《小说选刊》最受读者欢迎奖、《作家》“金短篇”小说奖等,入选“城市文学”排行榜。
肉体在岁月中磨损,骨头在唱着歌。
一次聚焦生命幽暗与高贵的温暖旅程,言说不可言说的心灵密语,抵达无法抵达的人性深处。
篇目入选收获文学榜短篇小说榜榜首汪曾祺文学奖《小说选刊》最受读者欢迎奖“城市文学”排行榜《作家》“金短篇”小说奖短篇小说不是现实生活本身,而是越出现实常规的产物,是这个正常世界的一次意外事故。如果说,小说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点用处的话,用处就在这里——小说用具体的“个人”试图去刺穿那个庞大而坚固的观念堡垒,从而可以将活力和可能性归还给生活,将自由归还给人类。
——艾伟

精彩内容
卖烤羊肉串的车从黑暗深处推入广场的光亮处,火炉也随之从刚才的火红色变成淡黄色。车轮在雪地上留下两条黑线。刚才有零星雪花,这会儿完全停了。
好像是烤羊肉串引起了男人的饥饿感,他拍了拍体育场那根巨大的钢柱,从黑处钻出来,来到那个卖烤羊肉串的新疆人边上,买了两串。他迅速地咬了一口油滋滋的肉串,很烫。口腔产生痛感。他皱了一下眉,向一边走去,把其中的一串烤羊肉串递给那孩子。
男孩的脸仰起来,看了看他。男孩戴着墨镜。男人看不到孩子的目光。是个瞎子吗?孩子的左手中拿着一根荧光棒,右手拿着一张演唱会的门票。孩子犹豫了一下,把门票塞进兜里,伸手接过烤羊肉串。孩子又看了他一眼,然后看着烤肉羊串,咽了一口口水,像是不知从哪块肉下嘴。
“快吃吧,趁热,天这么冷,等会儿就凉了。”男人说。
孩子咬了一口。味道很好。孩子的脸很严肃。孩子又看了男人一眼。
“我受骗了。”孩子嚼着肉含混地说,“黄牛给了我假票,我进不去。”孩子没钱,买不起门票,演唱会开场后,能够买到黄牛手上多余的票,可以把票价压得很低。结果票是假的。
他看了看孩子,说:“把票给我看看。”孩子用嘴叼着羊肉串,腾出一只手,拿出刚才塞到口袋里的票子,递给男人。
“是假的。该死的黄牛。”男人说。
男人看了一眼体育场。光芒在体育场上空升起来,像盛开在黑暗中一朵硕大的花。
“我看你在雪地里站了好一会了,这儿又听不到什么。”男人说。
“我要找到那个黄牛,让他坐牢。”孩子说。
男人冷笑了一下。看来是个固执的孩子。固执令人讨厌,就像一只蚂蟥叮着你的腿肚子吸血,甩也甩不掉。男人把一串烤羊肉一嘴撸了,随手把用来串羊肉的细竹条掷到雪地上,擦了擦手,走了。
男孩觉得乱丢垃圾不好,去捡细竹条。孩子走得太快,滑倒在雪地上。荧光棒甩出老远。孩子爬起来,开始在雪地上摸索荧光棒。他真的瞎了吗?孩子触摸到荧光棒时,脸上露出笑意,眼睛却并没瞧它一眼,好像他的手就是他的眼睛。
其实男人并没有看到男孩跌倒的样子,他的背后有双眼睛似的,“看见”男孩刚才的样子。也许是男孩发出的声音让他在脑子里形成某种图像。他的心里面抽了一下,像是一股冷气突然从衣领口子里窜入,钻进他的心脏里。
男人站住,回过头来问:“你想看这场演唱会吗?”男孩看着男人,不知道男人什么意思。他不相信男人能带他进体育场。突然吹来一阵猛烈的风,把地上的散雪吹了起来,打到孩子的脸上。孩子看到不远处灯光下那烤羊肉串的车也被雪击中,晃动了一下,火苗跟着暗了一下。孩子的脸上露出迷惑的表情。
男人抹去脸上的残雪,恶狠狠地说:“站着干吗,跟我走啊。”他们并没有进入体育场。男人带男孩进了附近的一家游乐场。游乐场大门紧闭,他们是从围墙上爬进去的。男人先爬到围墙上,然后倒挂着伸出手,拉住孩子。孩子不重,快到墙头时,男人一把抱住男孩,然后一起跳下去。下面是松软的积雪。孩子看到远处的摩天轮亮着灯光。灯光没有动,摩天轮应该是停在那里。摩天轮已是永城一景,游乐场关门后,摩天轮还亮着,人们在黑夜里看得见它像佛光一样缀在永城的上空,轮廓庞大而圆满,给人一种神秘而梦幻的感觉。
他们向那光亮的方向走去。摩天轮的光有点儿强烈,刺人双眼。
“你为什么戴着墨镜?眼睛瞎了?”男人说。
“我没瞎。”男孩说。
“把你的墨镜给我,看见光线我眼睛会流泪。”男人说。
男孩摘下墨镜,递给男人。男人第一次看见男孩的双眼,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一双你怎么骗他都会相信的眼睛。怪不得会买到假票,不骗这种缺心眼的孩子还去骗谁?男人看了看手中的墨镜,太小了,放不到他这张大脸上。男人试了一下。不能。男人还给了小男孩。
游乐场非常大,男孩不知道男人要带他到这里来干吗。刚才他说让他观看演唱会的。不过男孩似乎忘了演唱会,他被摩天轮吸引住了,几乎是跑向摩天轮的。一会儿,他们来到摩天轮下面。男孩有点儿气喘吁吁。摩天轮静静地停在那儿,那些座位上积了厚厚的雪。男孩拿下墨镜,抬头朝摩天轮张望,每一个座位处对称地向两边射出一束光线,这些光线规则地悬于头顶,刺穿黑夜,黑暗和明亮的交汇有一层雾状的悬浮物,仿佛光线融化在了暗中。
男人掸去摩天轮不远处的一条长凳上的积雪,坐了下来,他点了一支烟。男孩看了男人一眼,他的右边不远处就是体育场,摩天轮的圆轮正对着体育场,好像摩天轮随时会向体育场滚去,把体育场碾碎。刚才的兴奋劲儿过去了,男孩听到了从体育场传来的声音,歌声伴着歌迷的呼喊声,意外清晰,比刚才在体育场的广场要清晰得多。
男人让孩子在摩天轮的一把椅子上坐下来。男孩模仿着男人的模样,抹去椅子上的积雪,然后坐下来。他想象摩天轮转动的景象,他玩过摩天轮,摩天轮转动起来,他就会跟着轮子升起来,又落下去。那种感觉就像波浪一样,一浪一浪地涌动,前进后退,分外刺激。
男人来到男孩身边,拿起座位上的安全带,把男孩的身体扣死。
“等会儿升上去你会害怕吗?”男人问。
男孩不清楚男人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他看着男人,然后摇了摇头。男人丢了烟头,站起来,向不远处的操控室走去。男人不知施了什么魔法,打开了操控室的门,然后按下了那个红色按钮。
摩天轮突然转动起来。这让男孩猝不及防。他先是看到灯光在摇动,然后才意识到自己在上升。男孩几乎本能地摸了一下系在身上的安全带。扣得很紧。一会儿男孩适应了,他把目光投向男人,男人正从操控室出来。男孩怀疑男人是游乐场的操作员,这个念头让他放宽了心。
在上升到三分之二高度时,男孩看到了体育场内的情形。整个体育场镶满了五颜六色的灯饰,在闪闪发亮。从这儿看去,舞台上的歌星只有手掌这么大,他在台上跳着唱着,台下满是荧光棒和尖叫声。男孩会唱歌星的每一首歌。男孩从怀里取出荧光棒,情不自禁地一边摇动,一边跟唱。
男孩又落了下来。好像一个波浪把他打没了,男孩有一种淹在水里的感觉,看不到体育场内的一切。男人在摩天轮边上站着,双手插在裤袋里。
“这家伙很红吗?”男人问。
“他是我偶像,舞跳得特别棒。他是从韩国学的音乐和街舞。”男孩说。
男孩还没来得及说完,又升了上去。这种感觉真的很像在冲浪。虽然男孩没冲过浪,他想象冲浪大概就是这样子。
男孩再一次从浪尖下来时,发现男人消失无踪。灯光照在那把长椅上,长椅孤零零的,像是从没人站在那里过,那男人只不过是个幽灵。男孩慌了神,他担心男人抛下他走了。如果男人不回来,意味着没有人替他把摩天轮关掉,摩天轮将永远这样转下去,他将在摩天轮待上至少一个晚上。晚上可能再下一场雪,他会被雪盖住,结成一个冰人。也许根本不用下雪,寒冷的北风足够让他冻成冰块。
男人再一次出现在摩天轮下,男孩才松了口气。他对自己刚才的怀疑感到羞愧。现在他放心了,男人不会丢下他。他再次专注于演唱会中。他看到演唱会达到高潮,整个体育场内的歌迷都在放声高唱。
评论《小满》获第五届汪曾祺文学奖颁奖辞现代作家沈从文、柔石、曹禺、吴组缃、罗淑等先后写过“典妻”、“代乳”和夺子弃母的故事,取得极高的艺术成就与文学史地位。艾伟近年多部作品也关注当代社会类似的畸形伦理现象,短篇《小满》把一个“代孕”故事讲得跌宕起伏,是向上述经典作家致敬,也是对当下现实的积极回应。小说写古董商人白先生外表斯文,内心隐藏一段不可告人的发财前史,写白太太温和平易,但关键时刻杀伐决断毫不容情,写女佣喜妹奴性天成,相信“从来如此便对”,都可圈可点。主人公小满天真善良,易受摆布,也容易落入幻想,加之无法回避天然的母性和妻性,心理严重受伤,终于疯癫,这一层写得尤为成功,作品也因此显出鲜明的当代性。喜妹有限视角与隐含作者全知视角之间张力的把握更见匠心。你若非喜妹,将如何看待类似的代孕故事?作者的追问难以回避,小说的撼人力量正由此而来。
《在科尔沁草原》获2017年《小说选刊》最受读者欢迎奖颁奖辞“冰山的水下部分”在人物对话,在情节的后续发展,在人物隐秘的关系中得以建立。小说省略的部分,已然在人物携带的情感中隐现。《在科尔沁草原》中人物的情感,是延绵起伏的远峰。故事情节作为“冰山的水上部分”,由富有意味的一系列变化构成。这些外在的变化带来转折的诧异,也体现人物的内在诉求。书写作为一种主观取舍,传达出作家对价值的判断,对生活的态度,呈现人物的精神、物质需求,揭示被猜度被高估被贬低的种种处境。
《最后一天和另外的某一天》获2020收获文学榜短篇小说榜榜首颁奖辞艾伟的目光在这篇小说中显得异常聚焦,他将焦点完全汇集到一个女杀人犯的身上——这个女人在监狱待了十七年,在这十七年里,她没有犯过任何错误,成为监狱里的头号模范犯人。小说试图窥探这个女人谜一样的人生,却发现终究所得有限。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小说设置了戏中戏,一部以此女人为原型的戏剧在舞台上演,作为原型的女人坐在观众席里冷若冰霜。这是作家和他作品中人物的角力,在这个意义上,艾伟的这篇小说带有“元小说”的气质,因此小说有两个文本面向,在表层文本里,女犯人的故事以悬疑剧的方式勾起了读者足够多的好奇心;在深层文本里,这是一个关于作家无法驯服其作品人物的故事,它暗示了艺术的高度和限度。而在最后,小说似乎和所有人都开了一个玩笑:你永远不会知道你想知道的,因为这就是生活最混蛋又最坚固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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