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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舶司沉船案(消失的四十天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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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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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申澜 著

出版社广东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18139982

出版时间2020-05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88元

货号30851230

上书时间2024-06-01

书香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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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目录
楔子
第1章 庸人自扰
第2章 大祸临头
第3章 家事难断
第4章 滥事缠身
第5章 石破天惊
第6章 另有隐情
第7章 一片狼藉
第8章 生死之限
第9章 措置有方
第10章 蛛丝马迹
第11章 暗度金针
第12章 迷雾遍布
……
第40章 真假难辨
后记

内容摘要
提刑司总捕童牧归,与重病的父亲相依为命,年近三十尚未婚配,暗恋醉仙楼掌柜听南。因收入微薄难以维持生计,泉州官场舞弊贪腐严重等各种原因,他决定辞去公职到朋友的镖局工作。
绍兴二年(南宋1132)七月一日,泉州市舶司全衙一十九名官员、九名衙属被屠,童牧归的一切计划均被打乱。
经过初步勘察现场,凶手是活跃在东南沿海一带的由东瀛人组成的杀手组织平将门,背后主使不明。市舶司主要职能是管理海上对外贸易,南宋主要收入来源于市舶。高宗得知此事极为震怒,派出钦差正使宰相汪伯彦、副使莫哈拓、鹿游原前往泉州,限期四十天破案,市舶司的常务工作由提刑司的童牧归兼领。
这期间,童牧归偶然遇平将门成员并悄悄跟踪了解情况,无奈被发现险些丧命,此番遇险使他再次萌生退意。
真相终于被揭开。但在真凶被捉拿后,众人却发现众多偶然背后隐藏的设计,种种故意设下的线索和精心布局究竟是谁在操控?到底是谁在引导整个案件的走向?背后的真相又是如何?故事并未完结……

精彩内容
第1章庸人自扰奕灿上下打量了童牧归一番,见他身上的公服比寻常捕快气派不少,立即面露喜色。他眼下有一桩难事,不便宣之于口,正苦于衙门里没有门路,想到童楚赋闲在家已久,未必能够说上话。偶闻童牧归年初被提升为八班总捕,今日过来碰碰运气,现观其服色,果然不错。
绍兴二年,六月二十一日。
市舶司被屠案案发倒计时:十天。
在“市井十洲人”“涨海声中万国商”的泉州,此时残阳与炊烟纠缠在一起,难解难分,这里既有绿酒红灯、纸醉金迷,也有普通人为生计奔波的烟火日子。
一只名叫皮皮的黑底杂毛小狗,懒洋洋地瘫卧在院门前的青石板上,铜钱大的耳朵不时呼扇一下,听着来往的动静。透过小巷看正街,一片人声鼎沸,有糕饼铺子散发着甜香,有小贩推着独轮车叫卖,有俊俏的娘子挽着菜篮,更有三五闲汉一路攀谈,携手揽腕前往酒肆。
皮皮突然挺起上半身观察,只见一个人影自正街转进巷口,来人挺拔如松,一身公服打扮,眉分八彩,目若朗星,面上挂着几个麻坑,颌下蓄着青色的胡楂,腰间挎着官刀,走起路来铿锵有力,好不威风。此人正是皮皮的主人童牧归,在提刑司任总捕头一职。
皮皮像离弦的箭一般奔至近前,围在主人的脚边厮闹。童牧归将手里拿着的皂色交脚幞头扣回头上,弯腰一把捞起脚边的皮皮,边往家的方向走,边将皮皮高高举过头顶又放下,如此几个往复,已经来到自家门前。
童家的小院儿不大,分出一半耕成菜园,种了一些茭瓜、南瓜、冬瓜之类的蔬菜,既好打理,又可以把当季吃不完的晒成瓜干,留着冬天慢慢吃。正房三间朝南,东边的一间是童楚的卧室,西边的一间是童牧归的卧室,正中这间算作厅堂,摆了八仙桌子和两把椅子,平时父子二人也在这里吃饭。另有两间朝西的偏房,一间放杂物,一间做厨房。家中只有童家父子二人和小狗皮皮,地方虽不大倒也够住。只不过童牧归的父亲童楚有病在身,自理尚属勉强,不能过度劳累,加上童牧归平日公务繁忙,房子年久失修,所以看着要比左邻右舍破败一些。
有两人在院中站着说话,听见门口有动静,视线齐齐看向门口,正迎上开门的童牧归投进来的目光。
童牧归见家中有客,连忙收敛心神,放下皮皮,招呼道:“奕叔叔一向可好?几时到的?”这客人是泉州城内的一个小本海商,名叫奕灿。他身量不高,蓄着子孙胡,四十七八岁的年纪,身穿黛蓝色罩衫。早年间他的货银被盗,童楚彼时尚在提刑司衙门做捕快,奉命接手此案时与他相识,转眼已经十余年的光景。
“好好,有劳你记挂。”奕灿上下打量了童牧归一番,见他身上的公服比寻常捕快气派不少,立即面露喜色。他眼下有一桩难事,不便宣之于口,正苦于衙门里没有门路,想到童楚赋闲在家已久,未必能够说上话。偶闻童牧归年初被提升为八班总捕,今日过来碰碰运气,现观其服色果然不错。想到这儿,他拱手向童楚道:“‘雏凤清于老凤声’,给童兄道喜啦。”又转身对童牧归半真半假开玩笑道:“以后还仰仗总捕头多多帮衬。”平日里市井小贩、贩夫走卒,张口童总捕长,闭口童总捕短,上任这半年来童牧归已经习以为常。但是他与奕灿许久不见,对方是自己的长辈,又兼着父亲在侧,一时羞臊,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回身关上院门:“奕叔叔取笑了,全因严提刑是新来的,不晓得侄儿顽劣,一时糊涂错用了我。”“不忙关门,叨扰了半日,我也该回去了。”奕灿制止了童牧归。
“您吃了晚饭再回去吧。”童牧归好言挽留。
“不了,出来前和你婶娘讲好回去吃的,再不回去她该恼了。”奕灿拍了拍童牧归的肩膀,“还是你有出息,不像我家你那兄弟,整日读书,成了一个死心眼儿。”奕灿想,他与童家多时不曾走动,不好贸然说出自己的难事。今日观童家父子对自己的态度,让他安心不少,来日方长,不急在一时。
“叔叔谬赞了,我兄弟读书,将来是要考状元、当大官的,侄儿不过是挣着买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玉的心,就那么回事儿。”童牧归谦虚道。
三人客套了一番,眼见天边乌云压了上来,有可能随时下雨,奕灿方走出童家。
童牧归关好门,扶着父亲进屋。
童楚一手拄着拐棍,一手任由儿子搀着。他已属天命之年,头发花白,皮肤因久违阳光而呈青白之色,身躯枯瘦,愈加显得身上的衣服空荡荡的。被童牧归扶住的胳膊,也像一段干瘪的枯枝,轻飘飘的,没有分量。
童牧归瞥见堂屋桌上摆着两提点心,精致考究的包装显得掉漆的桌子愈加寒酸。
他不由皱了皱眉,问道:“阿爹,奕叔叔今天到咱们家来,所为何事?”“他说今天有生意上的事情要谈,路过这边顺便看看我。”童楚的目光也落在两提点心上面。
这两提点心不是寻常包装,各用棉绳稳稳扎好,印在最外面的封签——百味斋,很是显眼。城北百味斋的点心在泉州城内家喻户晓,与奕灿家相隔一条街的距离,只这两提的价钱足够两三个人在酒馆中要上一桌酒菜。童牧归家在城西,若奕灿顺路来童家,绝没有返回城北买了点心再来的道理。出门时买了提在手上也不可能,可见他是从家里出来便买了,然后径直到童家拜访。
“他倒没说什么,聊的都是家长里短,不过问了一句‘众人合伙出的本金若被人吞了该怎么要回来’?他不明言,为父也不好多问。”童楚心里也犯起了嘀咕。
“那您是怎么回他的?”“只告诉他,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与人发生金钱往来,一定要找保人,立字据,钱数、用途、期限逐一写明。一旦事情有变,带着字据和保人到衙门请官老爷裁断,那些围、逼、堵、吓等要债的下作勾当断不可取。”童楚眼睛一转,接着说道,“被你这一问,为父心里也不安生,这几天你得闲到奕家走一趟,听听你叔叔到底怎么说,也好叫我放心。”“知道了。”童牧归答应下,转身到厨房去做晚饭。
泉州地处沿海,多风多雨,从芒种到立秋尤甚。自海上起东南风,泉州大半的日子都处在梅雨之中。童牧归与奕灿一别后,数日的雨水绊住了他的脚,他没能依照父亲的嘱托前往奕家。
童牧归原本只是一个小捕快,今年年初被提拔为福建路提刑司的八班总捕,手下管着十数名捕快和二十多名差役。别人巴不得请客送礼谋取的职位,他反而不稀罕,做总捕收入有限,难以支撑父子俩的日常用度。
绍兴二年,六月二十五日,雨僝云僽。
童牧归沿着提刑司的回廊踱到后衙,雨水打在青瓦上,噼里啪啦砸得人心里乱哄哄的。眼看到了月底,他准备去找上司提刑官严冥夜,再次提一下自己辞职的事情。
咚,咚,咚——三声鼓响隔着雨帘传来,敲停了童牧归的脚步,他踌躇了一下,皱眉转身向外走。
“我到前面看看什么情况,你们去请大人升堂。”童牧归长叹了一口气,对执岗的差役吩咐完,转身又往回走。
风夹着雨星,像在地上寻找什么似的,东一头西一头地乱撞着。从提刑司大门向外望,街上已经鲜有行人,只有一道厚厚的雨墙堵在那儿。童牧归来到提刑司门口,站定向阶下张望,只见三个腰间扎着素带的人站在雨中,为首的人神色焦急,不停地用手抹着脸上的雨水,踮起脚翘首向提刑司衙内张望。童牧归一眼认出这正是前几日到自家拜访的奕灿。
童牧归的心不由一沉,如此顶风冒雨前来衙门打官司,肯定不是小事。他原本并没有把前事放在心上,想着不过是商人对既得利益的担忧罢了。如今再见奕灿,心想十有八九与奕灿所说的集资借贷有关,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奕叔叔,你们这是?”童牧归问。
“童总捕,有劳您通传一声,还请提刑大人为我们做主。”奕灿用手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表情上没有太大波动,但是心里踏实不少。他今日情急之下,已把自己侄儿在提刑司做总捕的事宣扬了出去,现在童牧归一口一个叔叔地叫着,让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是老身击鼓诉状,恳请青天大老爷为我们孤儿寡母做主。”突然发出的呼喊声嘶哑而尖厉,吓了童牧归一跳,他循声望去,目光所及之处,一位妇人萎坐在门前鼓架下。妇人已经有些年纪,白衣素缟,着麻坎肩,雨水夹杂泪水一齐混在她的脸上。妇人青白色的嘴唇与指向阶下人的手指一同颤抖着:“老身要告他们谋财害命。”天上划过一道闪电,顺着老妇指尖的方向炸裂,在场的人心里都是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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