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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洋淀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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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孙犁

出版社天地

ISBN9787545577488

出版时间20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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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39.8元

货号1202974251

上书时间2024-0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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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孙犁(1913—2002)  原名孙树勋,河北省衡水市安平县人。著名小说家、散文家,“荷花淀派”的创始人。
  194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44年赴延安,1949年后历任中国作家协会天津分会主席,天津市文联名誉主席,中国作家协会理事、顾问,中国文联荣誉委员等职。代表作有小说散文集《白洋淀纪事》,中篇小说《铁木前传》,长篇小说《风云初记》,小说集《荷花淀》《芦花荡》等。

目录
  荷花淀

  芦花荡

  白洋淀边一次小斗争

  嘱咐

  采蒲台的苇

  识字班

  女人们(三篇)

  丈夫

  碑

  “藏”

  纪念

  光荣

  采蒲台

  吴召儿

  正月

  浇园

  山地回忆

  村歌

  看护

  报纸的故事

  鞋的故事

  亡人逸事

内容摘要
  本书是作家孙犁的代表作。孙犁的小说侧重描写战争背景下的人性、人情美,语言清新优美,有“诗体小说”之称,他创立了文坛知名的“荷花淀派”。本书为描写抗日时期的白洋淀人民英勇抗日,并与当地地主等恶势力进行斗争的作品集,收录了《荷花淀》《芦花荡》《嘱咐》《采蒲台的苇》等名篇,也包含了初高中语文教学中经常考察的《白洋淀边一次小斗争》《亡人逸事》《吴召儿》等篇目。作品通过对白洋淀人民生活的描写,充分展现了战争年代民众对幸福和安宁的向往,以文学之美表达普通人的心愿。

精彩内容
  荷花淀
  月亮升起来,院子里凉爽得很,干净得很,白天破好的苇眉子潮润润的,正好编席。女人坐在小院当中,手指上缠绞着柔滑修长的苇眉子。苇眉子又薄又细,在她怀里跳跃着。
  要问白洋淀有多少苇地?不知道。每年出多少苇子?不知道。只晓得,每年芦花飘飞苇叶黄的时候,全淀的芦苇收割,垛起垛来,在白洋淀周围的广场上,就成了一条苇子的长城。女人们,在场里院里编着席。编成了多少席?六月里,淀水涨满,有无数的船只,运输银白雪亮的席子出口,不久,各地的城市村庄,就全有了花纹又密、又精致的席子用了。大家争着买:  “好席子,白洋淀席!”  这女人编着席。不久在她的身子下面,就编成了一大片。她像坐在一片洁白的雪地上,也像坐在一片洁白的云彩上。她有时望望淀里,淀里也是一片银白世界。水面笼起一层薄薄透明的雾,风吹过来,带着新鲜的荷叶荷花香。
  但是大门还没关,丈夫还没回来。
  很晚丈夫才回来了。这年轻人不过二十五六岁,头戴一顶大草帽,上身穿一件洁白的小褂,黑单裤卷过了膝盖,光着脚。他叫水生,小苇庄的游击组长,党的负责人。今天领着游击组到区上开会去来。女人抬头笑着问:  “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站起来要去端饭。水生坐在台阶上说:  “吃过饭了,你不要去拿。”  女人就又坐在席子上。她望着丈夫的脸,她看出他的脸有些红胀,说话也有些气喘。她问:  “他们几个哩?”  水生说:  “还在区上。爹哩?”  女人说:  “睡了。”  “小华哩?”  “和他爷爷去收了半天虾篓,早就睡了。他们几个为什么还不回来?”  水生笑了一下。女人看出他笑得不像平常。
  “怎么了,你?”  水生小声说:  “明天我就到大部队上去了。”  女人的手指震动了一下,想是叫苇眉子划破了手,她把一个手指放在嘴里吮了一下。水生说:  “今天县委召集我们开会。假若敌人再在同口安上据点,那和端村就成了一条线,淀里的斗争形势就变了。会上决定成立一个地区队。我DI一个举手报了名的。”  女人低着头说:  “你总是很积极的。”  水生说:  “我是村里的游击组长,是干部,自然要站在头里,他们几个也报了名。他们不敢回来,怕家里的人拖尾巴。公推我代表,回来和家里人们说一说。他们全觉得你还开明一些。”  女人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她才说:  “你走,我不拦你。家里怎么办?”  水生指着父亲的小房叫她小声一些,说:  “家里,自然有别人照顾。可是咱的庄子小,这一次参军的就有七个。庄上青年人少了,也不能全靠别人,家里的事,你就多做些,爹老了,小华还不顶事。”  女人鼻子里有些酸,但她并没有哭。只说:  “你明白家里的难处就好了。”  水生想安慰她。因为要考虑准备的事情还太多,他只说了两句:  “千斤的担子你先担吧,打走了鬼子,我回来谢你。”  说罢,他就到别人家里去了,他说回来再和父亲谈。
  鸡叫的时候,水生才回来。女人还是呆呆地坐在院子里等他,她说:  “你有什么话嘱咐我吧。”  “没有什么话了,我走了,你要不断进步,识字,生产。”  “嗯。”  “什么事也不要落在别人后面!”  “嗯,还有什么?”  “不要叫敌人汉奸捉活的。捉住了要和他拼命。”这才是那ZUI重要的一句,女人流着眼泪答应了他。
  第二天,女人给他打点好一个小小的包裹,里面包了一身新单衣,一条新毛巾,一双新鞋子。那几家也是这些东西,交水生带去。一家人送他出了门。父亲一手拉着小华,对他说:  “水生,你干的是光荣事情,我不拦你,你放心走吧。大人孩子我给你照顾,什么也不要惦记。”  全庄的男女老少也送他出来,水生对大家笑一笑,上船走了。
  女人们到底有些藕断丝连。过了两天,四个青年妇女集在水生家里来,大家商量:  “听说他们还在这里没走。我不拖尾巴,可是忘下了一件衣裳。”  “我有句要紧的话得和他说说。”  水生的女人说:  “听他说鬼子要在同口安据点……”  “哪里就碰得那么巧,我们快去快回来。”  “我本来不想去,可是俺婆婆非叫我再去看看他,有什么看头啊!”  于是这几个女人偷偷坐在一只小船上,划到对面马庄去了。
  到了马庄,她们不敢到街上去找,来到村头一个亲戚家里。亲戚说:你们来得不巧,昨天晚上他们还在这里,半夜里走了,谁也不知开到哪里去了。你们不用惦记他们,听说水生一来就当了副排长,大家都是欢天喜地的……  几个女人羞红着脸告辞出来,摇开靠在岸边上的小船。现在已经快到晌午了,万里无云,可是因为在水上,还有些凉风。这风从南面吹过来,从稻秧苇尖上吹过来。水面没有一只船,水像无边的跳荡的水银。
  几个女人有点失望,也有些伤心,各人在心里骂着自己的狠心贼。可是青年人,永远朝着愉快的事情想,女人们尤其容易忘记那些不痛快。不久,她们就又说笑起来了。
  “你看说走就走了。”  “可慌[慌:方言,意为高兴,激动。]哩,比什么也慌,比过新年,娶新——也没见他这么慌过!”  “拴马桩也不顶事了。”  “不行了,脱了缰了!”  “一到军队里,他一准得忘了家里的人。”  “那是真的,我们家里住过一些年轻的队伍,一天到晚仰着脖子出来唱,进去唱,我们一辈子也没那么乐过。等他们闲下来没有事了,我就傻想:该低下头了吧。你猜人家干什么?用白粉子在我家影壁上画上许多圆圈圈,一个一个蹲在院子里,托着枪瞄那个,又唱起来了!”  她们轻轻划着船,船两边的水哗,哗,哗。顺手从水里捞上一棵菱角来,菱角还很嫩很小,乳白色。顺手又丢到水里去。那棵菱角就又安安稳稳浮在水面上生长去了。
  “现在你知道他们到了哪里?”  “管他哩,也许跑到天边上去了!”  她们都抬起头往远处看了看。
  “哎呀!那边过来一只船。”  “哎呀!日本,你看那衣裳!”  “快摇!”  小船拼命往前摇。她们心里也许有些后悔,不该这么冒冒失失走来;也许有些怨恨那些走远了的人。但是立刻就想,什么也别想了,快摇,大船紧紧追过来了。
  大船追得很紧。
  幸亏是这些青年妇女,白洋淀长大的,她们摇得小船飞快。小船活像离开了水皮的一条打跳的梭鱼。她们从小跟这小船打交道,驶起来,就像织布穿梭,缝衣透针一般快。
  假如敌人追上了,就跳到水里去死吧!
  后面大船来得飞快。那明明白白是鬼子!这几个青年妇女咬紧牙制止住心跳,摇橹的手并没有慌,水在两旁大声哗哗,哗哗,哗哗哗!
  “往荷花淀里摇!那里水浅,大船过不去。”  她们奔着那不知道有几亩大小的荷花淀去,那一望无边际的密密层层的大荷叶,迎着阳光舒展开,就像铜墙铁壁一样。粉色荷花箭高高地挺出来,是监视白洋淀的哨兵吧!
  她们向荷花淀里摇,最后,努力地一摇,小船蹿进了荷花淀。几只野鸭扑楞楞飞起,尖声惊叫,掠着水面飞走了。就在她们的耳边响起一排枪!
  整个荷花淀全震荡起来。她们想,陷在敌人的埋伏里了,一准要死了,一齐翻身跳到水里去。渐渐听清楚枪声只是向着外面,她们才又扒着船帮露出头来。她们看见不远的地方,那宽厚肥大的荷叶下面,有一个人的脸,下半截身子长在水里。荷花变成人了?那不是我们的水生吗?又往左右看去,不久各人就找到了各人丈夫的脸,啊!原来是他们!
  但是那些隐蔽在大荷叶下面的战士们,正在聚精会神瞄着敌人射击,半眼也没有看她们。枪声清脆,三五排枪过后,他们投出了手榴弹,冲出了荷花淀。
  手榴弹把敌人那只大船击沉,一切都沉下去了。水面上只剩下一团烟硝火药气味。战士们就在那里大声欢笑着,打捞战利品。他们又开始了沉到水底捞出大鱼来的拿手戏。他们争着捞出敌人的枪支、子弹带,然后是一袋子一袋子叫水浸透了的面粉和大米。水生拍打着水去追赶一个在水波上滚动的东西,是一包用精致纸盒装着的饼干。
  妇女们带着浑身水,又坐到她们的小船上去了。
  水生追回那个纸盒,一只手高高举起,一只手用力拍打着水,好使自己不沉下去。他对着荷花淀吆喝:  “出来吧,你们!”  好像带着很大的气。
  她们只好摇着船出来。忽然从她们的船底下冒出一个人来,只有水生的女人认得那是区小队的队长。这个人抹一把脸上的水问她们:  “你们干什么去呀?”  水生的女人说:  “又给他们送了一些衣裳来!”  小队长回头对水生说:  “都是你村的?”  “不是她们是谁,一群落后分子!”说完把纸盒顺手丢在女人们的船上,一泅,又沉到水底下去了,到很远的地方才钻出来。
  小队长开了个玩笑,他说:  “你们也没有白来,不是你们,我们的伏击不会这么彻底。可是,任务已经完成,该回家去晒晒衣裳了。情况还紧得很!”  战士们已经把打捞出来的战利品,全装在他们的小船上,准备转移。一人摘了一片大荷叶顶在头上,抵挡正午的太阳。几个青年妇女把掉在水里又捞出来的小包裹,丢给了他们,战士们的三只小船就奔着东南方向,箭一样飞去了,不久就消失在中午水面上的烟波里。
  几个青年妇女划着她们的小船赶紧回家,一个个像落水鸡似的。一路走着,因过于刺激和兴奋,她们又说笑起来,坐在船头脸朝后的一个噘着嘴说:  “你看他们那个横样子,见了我们爱搭理不搭理的!”  “啊,好像我们给他们丢了什么人似的。”  她们自己也笑了,今天的事情不算光彩,可是:  “我们没枪,有枪就不往荷花淀里跑,在大淀里就和鬼子干起来!”  “我今天也算看见打仗了。打仗有什么出奇,只要你不着慌,谁还不会趴在那里放枪呀!”  “打沉了,我也会浮水捞东西,我管保比他们水式好,再深点我也不怕!”  “水生嫂,回去我们也成立队伍,不然以后还能出门吗!”  “刚当上兵就小看我们,过二年,更把我们看得一钱不值了,谁比谁落后多少呢!”  这一年秋季,她们学会了射击。冬天,打冰夹鱼的时候,她们一个个蹬在流星一样的冰床上,来回警戒。敌人围剿那百顷大苇塘的时候,她们配合子弟兵作战,出入在那芦苇的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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