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绝望的主妇(整形复仇记)/天堂鸟文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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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的主妇(整形复仇记)/天堂鸟文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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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菲·维尔登

出版社重庆出版社

ISBN9787229031695

出版时间2011-01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25元

货号1933016

上书时间2024-05-30

书香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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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菲·维尔登(FayWeldon),1931年出生于英国伯明翰,成长于新西兰。她在文学上的天分使她成为英国最重要的文学作家之一,并为电影和电视写出许多脍炙人口的剧本。对于女性在现代社会中遭遇到困境,她往往有极精辟的见解,这使她被冠上了女性主义作家的头衔。
迄今为止,她共出版了二十多部长篇小说,作品被译为多国语言全球发行。本书是她的代表作,民被改编为好莱坞情感大片《女人心海底针》,由最受奥斯卡眷顾的好莱坞传奇女星梅丽尔·斯特里普精彩演译,并使她荣获当年金球奖最佳女演员提名。

目录

内容摘要
 本书是由菲·维尔登编写的长篇小说《绝望的主妇——整形复仇记》。
《绝望的主妇——整形复仇记》的故事内容如下:妖娆的狐狸精——玛丽·费雪,畅销书作家,美貌、才情、金钱与魅惑,应有尽有。
绝望的主妇——露丝,一心相夫教子,容貌平平,身材甚至比老公还高大,恪守“好妻子条例”的贤妻良母+好儿媳。(为了息事宁人,我不快乐的时候也必须假装快乐;为了息事宁人,我必须认同一个原则,亦即在外赚钱最多的人,在家也一样享受最多的权利;为了维系婚姻,我必须对他的所作所为予以道义上的支持,不论这些行为是否失德。我必须在一切事项上假装他最重要……)丈夫——鲍伯,小有成就的私人会计师,主张诚实,主张博爱,即使婚外情也诚实以告。
终于有一天,露丝忍无可忍,她要向上帝挑战,在他明显失败之处创造公平、真理与美丽;她要布下天罗地网,绝地反攻,不再自甘平庸;她要减肥、塑身、整形,要让全世界知道,只要她想要,年轻美丽也可以得到……爱与欲、恨与妒的天罗地网,男人心惊胆战,女人拍手称快,绝望女人在恨中学会爱自己。当大戏帷幕渐落,复仇的对象已不是那个负心汉,而是昨日一往情深的自我。原来,最强有力的复仇,竟是人性!

精彩内容
 1玛丽·费雪住在海边的一座高塔,她写许多有关爱的本质的书,但她说的都是谎言。
玛丽·费雪四十三岁,喜欢爱的感觉,她的身边总是有爱慕她的男人随侍,他们有时爱她到不能自拔。她偶尔也会以爱回报他们,但我想绝不会到无法自拔的程度。她是个罗曼史小说作家,她不但对自己说谎,也对全世界说谎。
玛丽·费雪有七十五万四千三百美元的存款在塞浦路斯一家银行里,那里的税法比较宽松。这笔存款相当于五十万二千八百六十七英镑,也相当于一百九十三万一千零九德国马克,一百五十九万九千一百一十七瑞士法郎,一亿八千五百零五万五千零五十日元,依此类推。女人的命就是如此,放诸四海皆准,无论你走到天涯海角都一样——那些已经拥有一切的,譬如玛丽·费雪,还会继续得到;而那些一无所有的,譬如我,甚至还会被强取豪夺。
玛丽·费雪的钱都是她自己赚的。她的第一任丈夫乔纳告诉她资本主义是败德的,她顺从地相信了他,否则的话她现在就会有不少实质的有价证券投资。也因此,她拥有四幢房屋,这些房产累积了不少财富——视房地产市
场的行情而定——总值约在五十万至一百万美元之间。房地产,当然是要有人买,或你舍得卖,才有它的财务价值,否则一幢房屋就只是一个栖身的处所,或那些和你有关系的人所居住的地方。福气够的话,房地产能带给人祥和的心灵;如果没这个福气,它只会带给人恼怒与不满。我祝愿玛丽·费雪在房地产上没这个福气。
玛丽·费雪娇小美丽,体态优雅,很容易昏倒,动不动就掉眼泪,喜欢和男人睡觉,却又爱假装不喜欢。
我的丈夫爱玛丽·费雪,他是她的会计师。
我爱我的丈夫,所以我恨玛丽·费雪。
2此刻,外面的世界扰攘不安:海潮冲击着玛丽·费雪居住的高塔底下的悬崖,潮起潮落;在澳洲,高大的橡胶树为它们的树皮剥落而哭泣;在加尔各答,数不尽的人力能量被点燃、燃烧,而后熄灭;在加州,冲浪者的灵魂
与泡沫结合,在浪头的推送下进入永恒;在全世界各大城市,成群的异议分子凝聚他们的不满,将改革的种子植根在我们居住的这块黑色温床的土地上。而我却被钉在这里,深陷在我的躯体内不能动弹,怨恨着玛丽·费雪。我只能这么做,一心执著在怨恨中,怨恨改变了我,成为我的唯一属性。这是我最近发现的。
怨恨总比哀伤好。我高声赞美怨恨,以及它的所有能量。我高声赞美爱的死亡。
如果你从玛丽·费雪的高塔往陆地走,经过陡峭的砾石车道(园丁的周薪是一百一十美元,以任何货币来换算都算低),穿过迎风的、病虫害严重的白杨大道(也许这就是报应),离开她的产业,进入主要公路,穿过起伏的丘陵,下山经过一大片麦田,再继续往前走约一百公里左右,你就会来到我住的郊区和我的家:那里有个小小的绿色花园,是我和鲍伯的子女玩耍的地方。在它的东、北、西、南方共有一千多幢外观相似的房屋,我们的房子就在其中,在一处叫“伊甸园”的小区正中央。那里是市郊的住宅区,不是小镇也不是乡村,介于两者之间,绿荫扶疏、枝叶繁茂,有人还说它很美。我可以向你保证,它比孟买市区的街上更适合居住。
我知道我住在这个没有中心的郊区的中心地带,因为我花了许多时间察
看地图,我必须知道我的不幸的详细地理数据。我的家与玛丽·费雪的高塔相距一百八十公里,或六十七英里。
从我家到车站的距离是一百二十五公里,从我家到商店的距离不到1公里。我和我的大多数邻居不一样,我不开车,我比他们笨得多,我考了四次驾照都没通过。我说,我还是走路好了,反正除了打扫屋子、擦擦地板外也
没别的事。这个地方规划得有如天堂乐园,我说,能够在天堂散步,多棒啊。他们都相信了。
鲍伯和我住在夜莺路十九号,它是特别挑选的伊甸园内最好的地段。屋子很新,我们是它的第一代住户,在里面说话不会有回音。鲍伯和我有两间浴室,还有彩绘图案的花窗,我们耐心地等待树木长大,而很快地,我们就能够享有一些隐私。
伊甸园是个友善的地方,我的邻居们和我经常为彼此举办派对,我们聚在一起讨论事情,但不交换意见;我们交换情报,但不交换理论;我们靠与众不同的思维来安定自己,太通俗的思维会使人心生畏惧;太执著于回顾过去就没有现在,太过于仰望将来你会发现一成不变,而现前又必须维持平衡。最近每家的餐桌都端上肋排,中式口味,超大分量,外加一叠纸巾和一碗涮指水,有种革新的味道,男人笑着点头赞许,女人怯生生地含笑把菜端上桌。
这是美好的生活,鲍伯这样告诉我。他最近比较少回家,所以不像过去那样常说这句话了。
玛丽·费雪爱我的丈夫吗?她也回报他的爱吗?她会凝视着他的眼睛,诉说无言的爱语吗?我去过她家一次,还在地毯上摔了一跤——那是一张价值两千五百四十美元的纯开司米羊毛地毯——当时我正走向她。我的身高六英尺二英寸,对一个男人来说这种身高刚好,但对一个女人来说就不是了。
玛丽·费雪的皮肤白皙,但我的皮肤黝黑,而且我的下巴突出,这是黑皮肤女人常有的现象。我的眼窝深陷,外加一个鹰钩鼻。我的肩膀宽大瘦削,但我的臀部却肥而多肉,我的一双腿肌肉发达。我的手臂,可以这么说,比起我的身材又略嫌太短。我的个性和我的外表一点也不相称,你也许会觉得,在女人生命的福袋中,我算是福薄的一个。
我在地毯上摔跤时,玛丽·费雪得意地笑了,我看到她的眼光飘向鲍伯,仿佛他们早已预料到会有这一幕。
“谈谈你的妻子。”爱过之后她会这样喃喃说道。
“笨手笨脚。”他会说,如果我运气好,他也许还会加一句:“长得不美,但心地善良。”是的,假如他要为自己找借口来否定我,我想他会这样说。你不能指望男人对一个好母亲和一个好妻子忠实——这种形象无法挑起强烈的情欲冲动。
他有没有可能在罪恶感与狂喜的双重矛盾下,接着说“她的下巴长了四颗痣,其中三颗还长毛”?我想会,谁能在爱过之后躺在床上不打情骂俏、
嬉笑怒骂地评定生命的价值?
但我确信有时鲍伯会以身为丈夫的立场说:“我爱她。我爱她,但我和她彼此不相爱,不像我们俩这样相爱,你明白吗?”玛丽·费雪听了这句话后会点头,十分明白。
我知道生命像什么,我知道人像什么。我知道我们都会找理由来自我欺骗,同时又满怀希望,何况是一对奸夫淫妇?我有的是时间去思考这件事,当饭菜做好时,还有屋子里安静下来时,生命一点一滴消逝,你无事可做,只能猜想鲍伯和玛丽·费雪此刻是否在一起。此刻——时间是多么奇怪的东西!我想了又想,我扮演每一个角色,有时他,有时她,我感觉我是他们俩的一部分,而我是一个什么也不是的女人。然后鲍伯打电话来说他不回家了,接着孩子们放学,一种奇怪又熟悉的寂寥笼罩着屋子,像一张会消音的白色厚毛毯覆盖在我们的生命上,连猫捉老鼠的咆哮与哀鸣似乎都来自遥远的另一个世界。
鲍伯是个英俊的男人,我命好嫁给他,邻居常这么说:“你命真好,能嫁给鲍伯这样的人。”然后他们的眼神又会接着暗示:“难怪他常常不在家。”鲍伯身高五英尺十英寸,比我矮四英寸,比玛丽·费雪高六英寸。她的脚穿三号鞋,去年一年她就花了一千两百元又五毛在鞋子上。鲍伯和我在床上时都一个模样,他没有性无能的问题,但他都闭着眼睛。我只知道他和她上床时也闭着眼睛,但我不怎么相信,在我的想象中他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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