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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村上春树的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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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汤川丰

出版社中国友谊出版社

ISBN9787505739581

出版时间2017-12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9.8元

货号1201615114

上书时间2024-05-30

书香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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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汤川丰,1938年生于新泻县。庆应义塾大学文学系毕业。文艺春秋出版社董事兼《文学界》总编。东海大学文学部教授、京都造型艺术大学教授。日本村上春树研究专家。2010年凭借《读须贺敦子》一书获得日本读卖文学奖。
小山铁郎,1949年生于群马县。一桥大学经济学系毕业。曾任职于共同通信公司社会部文化部记者,现任公司编辑委员与评论委员。2013年获得日本记者俱乐部奖。著有《尽读村上春树》《空想读解:村上春树,原来如此!》

目录
目录 contents
1前言 
001对谈的由来 ——写在开头                                      
009对话一 从《且听风吟》到《天 黑以后》                      
061那些遥远的回响 ——村上春树笔下 的音乐(一)古典 作品             
066所谓孤独 ——音乐(二)流 行·摇滚与爵士  
071从戈达尔到考 里斯马基 ——关于电影                                        
076跑步                                                                                 
080历史意识  
085数字“四”
090白川静
094眼泪                                                                              
098对话二 解读《1Q84》 
129对话三 《没有色彩的多崎 作和他的巡礼之年》 的魅力       
165大菩萨岭                                                                         
170色彩                                                                                 
174 T.S. 艾略特                                                                      
178 1963 年                                                                         
183从钱德勒处的传承
188正因对旅行之爱 来自灵魂深处 ——读游记                                      
193丸谷才一的选评 与书评                                                 
198对话四  村上的短篇小说                                   
238后记                                                                                  
248村上春树书志年谱

内容摘要
彻底理解村上文学的真髓。对村上文学有研究的两人带领读者重新阅读村上的作品。本书由四个长篇对话与15个专栏所构成,并附村上春树所有书籍的年谱。重新以精确的态度阅读村上春树。不论是村上迷,或未来想阅读村上文学的人,此书都可成为不可取代的指南。

精彩内容
对话一 从《且听风吟》到《天黑以后》小山 中国文学研究者藤井省三曾在朝日新闻社的宣传杂志《一册书》(2006年8月号)与国际交流基金主办的杂志《远近》(第12号)中,发表过以下论述,即:村上春树的处女作《且听风吟》的开头是这样的:“不存在十全十美的文章,如同不存在彻头彻尾的绝望。”这句话,不正是以鲁迅先生那句著名的“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为基础创作出的吗?
类似的情况还有不少。还是在《且听风吟》的开头章节中,有这样一段话:“直言不讳是件极为困难的事,甚至越是想直言不讳,直率的言语越是遁入黑暗的深处。”藤井指出,我们同样可以从鲁迅的文章中找到与这段话相对应的说法,诗集《野草》题辞的最开口一句话:“当我沉默着的时候,我觉得充实;我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其实,在这篇文章问世前,我曾有机会亲耳听到藤井先生的这种评论,当时就感到十分震惊——并不是因为觉得他的这种解读太过乱来,反而感觉这也不失为一种阅读方法。学界通常认为,村上春树的早期作品受到的是美国文学压倒性的、直接的影响——甚至已成定论。然而,从藤井先生的评述中我感到,事情恐怕并非如此单纯。
汤川 在这里,我对是否能全盘接受藤井先生的说法持保留意见。但是,的确有必要对已成定论的东西进行重新思考。在《且听风吟》中,主人公“我”在阅读的,是法国作家福楼拜的《情感教育》。而另一位主人公“鼠”在写的滑稽乐队的故事,则是以《卡拉马佐夫兄弟》为蓝本。仅仅从这两处设定就可以看出,将《且听风吟》这部作品作为“纯美国进口”的小说来阅读可能并不太合适。
小山 而且,《且听风吟》中酒吧的酒保“杰”是中国人。“中国”时常出现:村上春树的第一部短篇小说集就是《去中国的小船》;之后的《寻羊冒险记》中曾提到“满洲”,而在《奇鸟行状录》中,“满洲”则成了故事展开的一个重要舞台;此外,《天黑以后》一作的主人公,也是正在学习汉语的女学生,诸如此类,足以看出村上春树的中国情结。藤井先生指出,《且听风吟》的开头与鲁迅先生有关,这一评论也十分有趣。村上春树曾在其著书《为了年轻读者的短篇小说导读》中对作家长谷川四郎进行介绍,并提到了后者的短篇小说《阿久正的故事》,这部作品,正是一部向鲁迅先生的《阿Q正传》致敬的作品。
村上春树自己的确时常谈起美国文学给他的影响。1991年,《文学界》杂志曾出版临时增刊《村上春树》,其中收录了一篇访谈《这十年》,访谈中,村上春树曾直言,《且听风吟》这部作品受到了美国作家库尔特·冯内古特(KurtVonnegut)与理查德·布朗蒂甘(RichardBrautigan)的影响。但是,因为如此就仅仅从这一个角度来阅读村上的作品,未免失之偏颇狭隘。目前的趋势是,一旦论及村上春树,大家就理所当然地提到美国文学,但我们必须看到,村上春树,首先是作为日本作家的村上春树,同时还是对中国问题有所思考的村上春树,也是与俄国文学、欧洲文学有着斩不断关系的村上春树。因此,我十分希望能从这些角度去重新思考他作为作家的形象。其中,尤其是想与您谈谈作为日本作家的村上君。
汤川 对于这种单纯从“美国文学”角度分析村上作品的评论趋势,我也常常感到疑惑。之前,你我二人曾就《海边的卡夫卡》对作家进行采访,并将访谈录整理成《谈谈〈海边的卡夫卡〉》一文(《文学界》2003年4月号)。当时村上君曾说,自己虽然从来都称不上是“文学青年”,但却可自称为“爱读少年”“爱读青年”。他谈到,作为一名十分喜爱读书的独生子,在为小说的物语性所深深吸引时,阅读常常十分深入。他说:“我的文学教养,主要来源于19世纪的欧洲小说,如陀思妥耶夫斯基、司汤达、巴尔扎克的作品等。”虽然大部分人都忽略了欧洲文学对村上春树的启蒙性影响,但实则不可回避。
小山 村上春树自己在访谈中对这种影响也少有提及,人们忽视欧洲文学亦是其重要的文学支柱,大概也是缘于此。
汤川 在村上春树的第二部作品《1973年的弹子球》第一章的结尾部分,有这样一段话:“‘可能。’我说,‘差不多跟谁都成不了朋友。’这就是我七十年代的生活方式。陀思妥耶夫斯基预言,我付诸实施。”读他的作品越多就越会发现,这句话应该并非仅仅是“装饰”——初读《奇鸟行状录》时,我就曾感到其与陀思妥耶夫斯基有所关系,后来才意识到,从一开始,村上春树意识深处就已受到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影响,这种影响在岁月中发酵成熟,体现在其作品中。
小山 《海边的卡夫卡》讲述的是弑父的故事,这点与《卡拉马佐夫兄弟》相同,或许其背后也有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影响。还有,在村上与读者的邮件问答集锦《不来问村上一个问题吗?》中,也曾多次提到《卡拉马佐夫兄弟》。
可以说《海边的卡夫卡》一书中提到的诸多名著,是对村上春树深厚知识积淀的初次显现。而《谈谈〈海边的卡夫卡〉》访谈中,这种积淀进一步显露,每次提问,我们都能得到远远超出预期的回答。
汤川 在阅读村上作品时,我一般都更注重作品本身,对作品带来的种种社会现象不太感兴趣,就只是作为一名文学研究者,认真并极为自然地读着、享受着他的一字一句。希望能在本书中同各位读者分享我的此种阅读体验,并与大家一同讨论村上春树的文学世界究竟是何模样。
*小山 在您任《文学界》总编时,我正开始创作专栏《文学家追踪》,这个专栏连载了四年半,起始第一篇写的就是村上春树。当时,他的作品《寻羊冒险记》英文译本在美国出版,村上春树赴美进行作家之旅,在其回国伊始,我即对其进行访谈。
当时,我曾问及《寻羊冒险记》在美国的反响、“为何村上先生常常出国,却仍只写日本的故事”等问题——众所周知,村上春树的长篇作品一以贯之,全都以日本为故事舞台,这位作家,有着深厚的日本情结。
对于我的提问,村上君回答说:“用日语写作的过程,其实也是思考的过程,思考到底何为日本人,到底何为日本。”这句话直到现在仍常常回响在我耳边。当时的我,原本认为对面坐着的这位是刚刚结束赴美作家之旅、取得巨大成功的畅销书作家,接下来大约将会走向世界,万没想到他会抱有这样的想法。
在那之后,每逢阅读村上作品,我都时常会想到这句话,从而从其作品中领悟到,原来他是这样思考日本的这些问题的啊。
访谈是于1989年11月进行的,在那个年代,村上春树竟有这种想法,我想值得铭记。
汤川 1989年正值村上春树40岁,《挪威的森林》发表于两年前,《舞·舞·舞》则发表于前一年的10月。
小山 是的。在《挪威的森林》与《舞·舞·舞》出版时,我也曾对村上进行采访,因而印象深刻。《挪威的森林》引发爆发式购买热潮,在美国,村上春树也开始成为受人关注的作家。
汤川 对于村上春树的这句话,我想从两个方面进行剖析理解。一方面,是村上将对“日本人到底是怎样的”这一问题的探求作为其作品的主题;另一方面,则是其“用日语进行写作”的意识。其初期作品,无论是《且听风吟》还是《1973年的弹子球》,可以说都是以文体确立为目标的作品。即在这些作品中,村上春树就“如何确立自己的日语写作文风”进行了探索。文体、文风,与小说本身同为一体,而从最初两部作品中我们就可以看出,村上春树在当时就已经深刻认识到文体是小说的重要支撑。
《且听风吟》中塑造了一位虚构的作家哈特费尔德,也许是被这一设定蒙住了双眼,文学评论家们几乎一致认为这是一部受到现代美国文学影响的翻译体文章——甚至直至今日仍旧如此。但是我认为,这两部作品最重要的独创性,就在于其文体。
刚刚提到的访谈《这十年》中,村上春树有一段重要发言。他说,《且听风吟》最初其实是以常见的现代主义文体写就的,但是写完之后却觉得,这部作品虽然不至于太烂,却无法引起自己的兴趣,因此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他便将作品全部推翻,用自己喜欢的方式重新构建、创作,最终成为我们现在读到的样子——可以看出,村上春树从最初就强烈地意识到,小说能够得以成立,是无论如何都离不开“文章”“文风”与“文体”的。同样是在这篇访谈中,村上君还强调说:“最重要的就是语言。语言能够成立、物语即得以现形”“文体就是全部”。的确,贯穿村上春树全部小说的一个重要特点,就是其文体常常发挥重要作用,并且每部作品特征都有所不同。
小山 文体具有巨大的力量,这一观点我也赞同。
增刊《村上春树》之于我也有许多难忘之处,希望在此与各位读者分享。增刊中刊载了村上春树的全作品解读,其中一半左右是我以笔名署名写就的。作为记者,我的写作角度通常较为客观,但今天我想讲一些十分私人的感受。我没有父亲,母亲孤身一人将我养大成人,在写作那篇全作品解读时,恰逢母亲病重,处于弥留之际。无论记者的工作多么繁忙,我都会在每天黄昏时抽出空来,到医院去陪母亲。而在母亲病床边陪伴我的,就是村上春树的书。那时候母亲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昏睡状态,当她睡着时我就一面写作品解说一面继续读书,醒来时就陪她说说话。
最终,文章还没写完,母亲就与世长辞了。那时,村上的作品真的让我感到“被治愈”了——如果要避开“治愈”这种说法的话,则可以说,我感到他的书深深地进入了、触动了我的灵魂。
去年(2006年),东京大学召开了“春树大冒险——世界范围内的村上文学”研讨会。会上,韩国女性学者金春美先生介绍了她作为个人的村上春树阅读体验。那是在女婿患重病时,为了确诊病症,金先生来到日本,最终的诊断结果并不乐观。她怀着黯然的心情来到机场,偶然地从书店里发现了那本《列克星敦的幽灵》。两个小时后降落首尔时,金先生感到,不知何时,自己的心已被淡淡地温暖了。听着金先生的故事,我想到了母亲去世时的自己。金先生当时所读的《列克星敦的幽灵》,讲述的正是有关灵魂的故事。
作为一名普通的村上春树读者,在阅读他的作品时,我感受最深的就是其作品对灵魂的关注——似乎村上春树的书总是围绕这些:“魂魄”“幽灵”,日本人所说的“灵”等等。而我对他的作品最为深刻的感受,就是故事的展开与深入从来都不曾离开对灵魂世界的关注。
汤川 原来如此。并且,这种对灵魂的关注也与其作品主题——“日本人究竟是怎样的”密切相关。
小山 是的。众所周知,长篇小说《挪威的森林》是由短篇小说《萤》扩写而来的。在作品解说中,我对这两部作品都有所提及。两部作品中都有关于萤火虫的描写,而从和泉式部著名的和歌“朝思暮想,萤光似吾身。魂牵梦萦,点点均吾玉[ 玉,灵魂之意。——译者注]”开始,在日本文学中,萤火虫就一直与灵魂有着剪不断的关系。一提到“萤火虫”,读者也会自然而然地联想到“灵魂”。虽然无论是在《萤》与《挪威的森林》发表当时还是现如今,都很少有人注意到这一点。但我却认为有必要对其进行强调,在作品解说中也提到了和泉式部的和歌。
汤川 你说的是《挪威的森林》里绰号为“突击队”的“我”的室友给“我”的萤火虫吧,作品中,那只萤火虫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不知飞向了哪里。
小山 在那抹微弱的光消失不见后,光的轨迹却长久地留在了“我”的心中。记得《萤》里还有一段话,描写的是萤火虫仿佛迷失方向的魂灵,在漆黑厚重的夜幕中往来彷徨,“我”屡次将手伸向夜幕中试图探触到什么,但最终只落得一片虚空。“那小小的光点总是同指尖保持着一点不可触及的距离”,《萤》至此完结。
“小小的光点”“萤火虫”“灵魂”,就在“指尖不可触及之处”。也就是说,文中所讲的“灵魂”,就在我们生活的现实世界邻接之处。在我个人看来,“人与灵魂的距离非常接近”,是村上文学最为重要的主旨之一。
汤川 那散发着微弱光芒的萤火虫,既是直子的灵魂的象征,又是“我”的灵魂象征。而这样重要的物什,却是由性格诡异的角色“突击队”赠予的,这个设定真是妙极!说到“灵魂的物语”,《挪威的森林》中“我”与直子的恋爱即极具代表性,但在进入《挪威的森林》之前,我还想聊聊《1973年的弹子球》。
在这部小说的开头部分,有一段题为《1969——1973》的导入章节,这一部分也讲述了一位名为直子的女性的故事。直子12岁时搬家去到乡下小镇,那个小镇只有一个不成样子的车站,“下雨天司机恐怕都看不见”,月台上经常有跑来跑去散步的狗。在听过这个故事四年后的1973年,“我”十分想看看这个狗散步的月台,便来到了小站——但这时,直子已经去世,未能陪在“我”身边。这则动人心弦的小故事,大概给了我们一个预告,即《1973年的弹子球》其实是一部有关灵魂的小说。
之后,有关直子的描述再也没有出现,小说方向一转,开始描写对名为“宇宙飞船”的三蹼弹子球机的追寻。故事的最后,“我”穿过黑暗,来到一个废弃的冷库中,与排列成行的弹子球机相会。那一刻,虽然机器已然死亡,归于静谧,但却忽然点亮,重获一瞬生命——重生,而后马上再次死去。值得注意的是,在这一段描写中,弹子球游戏机仿佛有了灵魂。类似的,小说中还描写道“我”和双胞胎女孩一起到水库去为废弃的配电盘举行葬礼。这些都是赋予冷冰冰的“物质”以灵魂的故事,都发生在“我”身上,而经由这种赋予机器灵魂=生命的行为,“我”与直子的灵魂实现了遥相呼应。从故事的叙述中我们可以看出,“我”十分喜爱这种与灵魂若有若无的距离——这么说来,其实在村上春树的作品中,灵魂、黑暗、井等类似的重要元素常常出现。
“鼠”作为出场人物被描写的最后一部作品是《寻羊冒险记》。这部作品描述了各个主体对一只背部带星纹的羊的不断追寻。那么,这只奇异的羊到底代表着什么呢?有关这一点,已经有各式各样的解读。但我想,怪异的动物所具备的奇异生命力能够进入人体中,这一设想乃是解开谜题的关键在。在故事的最后,由于不愿意被羊进入身体、不愿意被那种怪异的超能力所操控,感到这种能力不应存在于人世之中,“鼠”选择了自杀,从而消灭了羊、消灭了超能力。自杀之后,“鼠”又在“我”面前现形,向“我”讲述了前因后果——从这样的设定我们可以看出,能够在人类体内自由穿梭出入的“生命力”“灵魂”,占据了这部小说的核心部分。这部作品直接反映了日本人的灵魂观,既传统,又新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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