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女人的史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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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的史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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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浩|责编:陈君明//陈柳冬雪

出版社陕西师大

ISBN9787569526684

出版时间20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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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139元

货号31852586

上书时间2024-0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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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李浩,男,山西临汾人,1968年参军,1971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73年到西安音乐学院工作,任学院团委书记。深爱文学、历史,醉心家乡文化,厚积薄发,历经三年完成长篇小说《两个女人的史诗》。

内容摘要
上册:明末,皇家家眷李夫人带儿侄离京逃难,落脚于平阳府驿寨村。身处劣境,逆风翻盘,他们兴办实业,家道日隆,盖起了五座四合院连体的李家大院,载入地方志。
下册:民国时期,李家后人李府芳迎娶了“蝎虎子”程巧朵。巧朵脾性倔强,勤朴耐苦。她与天灾人祸拼斗,与兵匪地痞抗争,却从不泄气,始终坚信能把光景过上去!

精彩内容
第十三章已经睡过一觉了,巧朵摸了一下自己身边的被子还是空的!蛋儿还没回来?
已经三天了,蛋儿给他连手[ 连手:临汾地区男人成婚时的伴郎,叫连手。
]来顺家盖房子帮忙去了。他走的那天说好的,初六一块儿上河西刘村集买猪娃,初六就是明天,现在也应该回来了。
近些日子,她为邻居家没黑没白地纺棉花,挣了一吊多的工钱,加上平日里自己攒的钱,足够买一头半壳郎子猪了,弄不好还可买几只母鸡,余的钱再扯上几尺黑布为老太奶做件夹袄,她想着想着又睡着了。
巧朵醒来天已经大亮。见蛋儿还没回来,以为他连手来顺家的活太忙,自己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做早饭。把早饭端进老北屋和老太奶一块儿吃了,并告诉老太奶今天和蛋儿上刘村集买猪娃子,让看好门。
巧朵回到西屋,拿钱准备叫蛋儿一块儿上集。
她掀起炕席发现纺线挣来的工钱不见了,心里有些发慌!赶忙又去炕上小矮柜里翻平日攒的钱,也不见了。她的头“嗡”一下蒙了,浑身有些发颤,出了一身的汗。她坐在炕的边沿一声不发,好像掉了魂。钱到哪里去了呢?钱?钱?一直在脑子闪烁!她的直觉肯定和蛋儿有关,但又不敢往那里想!
是他!他已经有三天没有回家了,是他!
巧朵鬼使神差地出了院门,只听老太奶在背后颤巍巍地喊了一声:“小媳妇,把院门关了!”她没有反应,老奶奶又跟着说了一句:“小媳妇怎么啦?把门关住!”巧朵没理会老太奶关不关门的话,这会儿她关心的是她的钱。
她直奔来顺家院门口,隔着来顺家院墙,看见已经立起的房子骨架上已经有许多人在干活。她对着那些人大声喊叫:“来——顺——!来——顺——!”听见房子骨架上有人接着喊:“来顺,来顺,蛋儿的媳妇喊你呢!在门口呢!”“知道了!”只听来顺回应道。
来顺赤着背膀,满身的灰泥,急火火出现在门口,看见巧朵,惊讶地说:“呦!嫂子,你怎么有空闲到这里来呀?”巧朵问:“蛋儿呢?”来顺又惊讶地问:“怎么蛋儿没回家?昨天晚上他还说,今儿个要和你上集的呀!”“对呀!我们是商量好的,今天上刘村集有事的。现在还不见他的人影!”来顺猛然拍了一下头“呀”的一声说:“嫂子,你赶快到南门的二赖子黑狗家,我想起来了,蛋儿是昨天回家时被黑狗拦截走的!”巧朵只觉得头“轰”一声,立即膨胀得像来顺家门口堆放的一个石碌碡。她甩起小脚怒气冲冲地往黑狗家跑去。
到了黑狗家门口,见院子的大门紧闭着。她在路边拾起一块半截砖,使劲地砸门,“开门!开门!开门!”急切的喊声和砸门声使院里的人也急切地回应:“来了!来了!来了……谁呀,这么急!”门刚一开,巧朵直冲了进去,差一点把开门的人撞倒。那开门的人大声说:“蛋儿媳妇!蛋儿媳妇!你找谁呀!你找谁呀!”巧朵立即明白,这是给里面的人递话,她的内心一下子充满怒火!
她直冲进了里屋,只见房内烟雾腾腾,呛得人透不过气来;炕的中间放着一个小方桌,桌中间有一个大黑碗,大黑碗中白色的色子在跳动着;方桌边沿散落着许多铜钱和几块银圆;五个男人瞪着血红血红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大黑碗中的白色子……房顶棚上悬挂着三捻灯头的大油碗,豆大的灯头在已经发白的晨屋里闪着无力的昏光,照耀得小桌旁的男人们的脸张张青灰青灰。这伙男人没有注意到巧朵的降临。巧朵却一眼瞅见了蛋儿正半跪在炕里靠窗子处,和其他男人一样关注着大黑碗内跳动的白色子。胸中的怒气忽地被点燃,抄起手中的半截砖头猛地砸了过去。跟在巧朵身后的人大喝一声:“蛋儿!”蛋儿抬头就看见半截砖头朝脸面飞来,他将头即刻往左边一躲,只听那砖头在耳边“嗖——咣当”一声重重地砸在了窗框子上,因用力过重又弹了回来,正好落在炕上小桌上的大黑碗里,那只黑碗被砸得“哗啦啦”粉碎,色子和碎碗片飞得满炕都是。
蛋儿看见自己媳妇怒不可遏的样子,先是一惊,心里怯了几分,碍于面子,强直起腰瞋目呵斥:“嗯!你干什么呢?你给我回去,我玩一会儿就回!”“回你娘个脚,你爱回不回,与我没有关系!你要到这儿不碍我的事,把钱给我,一个子儿也不能少!”巧朵泼劲又上来了,放肆地答话。一想到要她丢失的钱,她就继续大声嚷嚷:“拿我的钱来,拿来!拿来!拿来!”整个身子没有顾忌地扑向赌场的小桌子。
蛋儿见自己小媳妇不相让的样子,也来了火,大声地回应道:“输啦!全输啦!你能把我怎样?”巧朵一听急火上头,把炕上的小方桌掀了个底朝天,桌子上的水杯、钱、破黑碗、色子滚了一炕一地。
蛋儿也不顾及什么面子,立马从炕上扑向巧朵,将巧朵摁倒在炕上,抡起拳头就打,旁边的人急忙向前拉架,整个赌博屋子乱作一团。
巧朵的泼劲彻底被激起了,她扭过头在蛋儿摁她头的胳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只听蛋儿“哎呦”一声松开了手,鲜血直流。巧朵疯了似的翻身顺手在炕上针线小笸箩里抄起一把剪刀直直地对着自己的脖子高声嚷道:“蛋儿!还有你们几个赌鬼!你们谁敢再上来一步,我今天就把这咕嘟血倒给你们!”巧朵右手拿着的剪刀直刺着自己的脖子,鲜红的血从脖颈处渗出。屋子里所有人的行动戛然而止,瞠目而住,惊惶木讷了,谁也不动不言语了!
半晌才反应过来,黑狗小心翼翼地向前央求地说:“弟……弟妹,不要玩命,我……我服啦!你……你……你把剪刀放下,我……我们这个摊子马上就散,蛋儿马上回家,他的钱一个不少地给他,行吧?你现在把剪刀放下,老……老哥求你啦!”黑狗又对屋里其他人说:“今天不耍啦!从今以后也不耍啦!人散去,散去吧!”他的嗓音一声比一声高。
黑狗又从散落在炕上的钱中拾起一把铜钱和两块银圆,慢慢地走到巧朵面前,双手捧着钱,继续央求说:“弟……弟妹……弟妹,你看,这……这些钱够了吧?把剪刀给我!”巧朵双眼扑扑落下泪水,心里想,黑狗哥呀,你哪里知道,我痛心的不是钱,而是蛋儿又进了你们的赌博窝!
她想说,但蠕动了一下嘴没有发出声,脸面带泪只浅浅冷笑了一下。
黑狗已经看见巧朵脸上的表情变化,他慢慢向前又说:“弟妹,你……你看我那天早上从茅子救起你的面子,摊子也砸了,人也散了,不要再弄出人命来。今天就算了。给你黑狗哥面子,听老哥一句话,把剪刀收起来。我在这里给弟妹宣个誓:我们今后再耍,也绝不会叫蛋儿,就是驿寨村哪家耍也不会再叫蛋儿,这我向弟妹保证,如果你再看见蛋儿进驿寨村哪个赌场子,就让五雷轰顶,灭我后辈,你看如何?”巧朵猛地将黑狗双手捧的铜钱和银圆一拿,生硬地朝黑狗说:“黑狗哥,我听你的,要是再有这事,我就拿着菜刀进你们赌博大庙,把我这咕嘟血倒给你们!”说完,把剪刀往翻过来的小方桌背面一扎,迈开她的小脚“噔噔噔”走出黑狗家的院子担门。
她确实没有想到,才过婚事多长日子呀!蛋儿的赌博坏习气又冒出。她还清楚记得他信誓旦旦向她保证不再赌博的情景。人常说:赌博赌博,一次染上,十年难移。难道真是这样吗?她又不敢相信,要真是这样,今后的日子如何过呢?
顿觉得自己的命就是苦啊!眼泪不由得往下流,迷了眼睛,路周围的一切都模模糊糊。像是有人在问她,又像有人投来了同情的言语,她都没有理会,只是埋头往家里跑。
快到家门口,看见刚刚盖起的担门,虽然不高,但宽、新、齐。可是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想法,不能立刻回家,今天的事不能这样就算了,非要治治蛋儿,不相信治不了蛋儿赌博的坏毛病!
她想回娘家。娘家就在用他换的院子里,只有一墙之隔,但她立刻打消了念头。“回门”都没有回,而且自己是立过志的,才几天就往娘家躲?
此时,她又恨娘家,为了院子让我嫁给赌博鬼,太恨死他们了!眼泪又扑扑涌出!
对!进城!到城东我二姐巧巧家邓村住几天,让蛋儿到邓村来请,再让他在我和二姐面前发誓——永不赌博。
想到这里,她没有拐进自家的院子担门,而是一直出了东门口,顺着官道,向北走去,直奔临汾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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