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牧散文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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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冯牧
出版社作家
ISBN9787521202700
出版时间2019-02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48元
货号1201833190
上书时间2024-05-29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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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冯牧(1919—1995),原名冯先植。著名散文家、文艺评论家。曾任全国政协委员,中国文联、中国作协党组第一副书记及中国作协副主席。冯牧生于北京书香世家。18岁投身抗日,后奔赴延安。战争年代任前线记者,随军转战并荣立一等功。20世纪50年代曾任昆明军区文化部副部长,自此毕生钟情于云南,留下近百万字云南手记和优美散文。1978年以后,冯牧作为我国文学界的组织者和领导者之一,为推动以思想解放艺术进步为目标的新时期文学殚精竭虑,且产生影响深远。有《冯牧文集》(九卷)存世。
目录
1
内容摘要
《冯牧散文精选》是著名文学评论家冯牧先生历年创作的散文精选结集,由其女儿程小玲女士从《冯牧文集》中分门别类精心萃选成书。全书由《窄的门和宽广的路(代序)》和内文正文即第一辑“南云撷彩”、第二辑“岁暮怀人”和第三辑“鸿泥觅迹”和附录1《冯牧年表简编》、附录2《冯牧主要著作目录》,以及《后记》组成。全书文字雅顺简洁,文风典丽蕴藉,兼具文学和史学价值。
精彩内容
我的三个故乡按照传统的说法,每个人只有一个生我养我的故乡。但我一直却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情愫:我有三个故乡。
我的父亲和我的生母(她在我五岁那年就去世了,因此,在我记忆中的印象已经有些模糊了)都是南方人,一直到我参加革命第一次填写表格的时候,我在“籍贯”那一栏上填写的都是湖北。而我却生长在北京。从我出生在北京西部一所古老的四合院起,到我十九岁高中毕业那年,怀着追求真理的热忱投奔当时的革命圣地延安为止,我从未离开过北京一天。应当说,我的性格、气质、文化素养乃至生活习惯,都是在北京形成的。因此,我理所当然地把北京看做是我的第一故乡。无论是革命生活或是文学生涯,我都是从北京起步的。北京(那时的北京,可真是一个充满了文化气氛的令人永远怀念的文化古都),把我哺育成为一个坚定而虔诚的爱国主义者。北京的源于五四运动的浓烈的文化氛围,使我开始和文学结下了不解之缘。大约是在我十七岁那年,我在北京一家报纸上,第一次使我创作的一篇文章和一篇从英文翻译的反映西班牙反法西斯战争的散文,以铅字的形式印了出来,从而加强了我对文学的向往。我参加了在北京发生的“一二·九”运动,它使我在热血沸腾的同时,进一步获得了尽管仍然有些模糊不清却无疑是纯洁而美好的革命理想。从此,我成为一名在革命文学事业上坚定不移的无愧无悔的追求者和跋涉者。
随后,我在经历了三个月的辗转行军的艰辛旅程之后,来到了延安。我大概可以说,只有在抵达延安,并且在那里度过了八年时光(这是一个人一生中不可再得的黄金岁月),我才发现,在那之前,我只不过是一个真诚然而不免幼稚和天真的理想主义者。我在延安度过了也许是一生中最艰苦的日子,读了许多书,懂得了许多事情,结识了许多真正的朋友,同时也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思想教益的历史知识。这一切,一直是使我一生中得以顺利度过艰难而坎坷的生活历程和心灵历程的精神支柱。我在延安鲁艺学习时期,在老一辈作家茅盾、周扬、何其芳等人的关怀教诲下所获得的文学知识和理论知识,为我以后的文学生活实践提供了我永远可以从中汲取力量和鼓舞的基础。在延安,那种真正的同志与朋友之间的坦诚相待、亲密无间、互信互助的人际关系,使我在无论任何时候回忆起来都会产生一种无限怀念的激动而甜蜜的感情。我在这种生活的熏陶和感染下,从一个少不更事的青少年,长成为一个树立了自己坚定信念的成年人。
当解放战争开始,延安沦于敌手,我成为一名新华社的前线记者,并且开始了长达四年的征战生涯时,我始终把那看做是我的延安生活的一种延伸和继续。我虽然离开了延安,而且一直到四十五年之后,我才有机会又一次回到延安,但是,长时期以来,延安的灯火,却始终在我心中闪亮,从未熄灭过。
因此,我把延安视为我的第二故乡,也是理所当然的。
在解放战争取得了全面胜利的时刻,我作为一名记者和部队文化工作者,长途跋涉八千里,最后来到遥远的边疆——云南。直到那时,云南对我来说还是一片陌生到几乎一无所知的土地。
但是,随后我就在这片被称为“彩云之南”的边疆地区,前后生活和工作了十年。云南的独具风采的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云南的带有神奇色彩的各族人民纯朴敦厚的民情习俗,云南的边疆战士的感人肺腑的献身精神,云南的热带森林和雪山峡谷,云南的高山湖泊和飞瀑流泉,云南雄奇浩荡的江河巨流和异彩缤纷的美妙风光,云南的诡谲奇幻的云和绚丽多彩的花,以及世代生活在长达数千里边陲地带的各族人民对于祖国的眷眷深情……这一切,对于我这个来自北方的外来者,都具有一种巨大的无法抵御的神奇魅力。我曾经常年累月地奔波于从滇东南到滇西北漫长而又令人目不暇接的边疆山川大地。我在云南结识了那么多的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获得了那么多的在别处无法得到的经历和知识。我甚至可以毫无愧色地把自己看成是半个云南人,以至于许多朋友都认为在我心中有着一种近于痴迷的“云南情结”,一种对于云南和云南人民之间难以割断的心灵上的联系。即使是在我已经步入老年之后,也总是不会放弃任何一次重访云南的机会,从中获取又一次感情与心灵上的欣悦。
因此,我把云南看做是我的又一个故乡,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我越来越感觉到,半个多世纪以来,在我血管中流动着的,既有北京和延安的血液,也有云南的血液。它们已经融会在一起,成为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整体。
也因此,我可以高兴而自豪地说:我有三个故乡。
1994年5月于杭州旅次(原载《太阳》1994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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