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度散文50篇(2022)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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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度散文50篇(2022)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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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建功 主编

出版社北京时代华文书局

ISBN9787569949612

出版时间20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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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48元

货号31745387

上书时间2024-0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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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主编陈建功,中国作协第七、八、九届副主席。党组成员、书记处书记,兼中国现代文学馆馆长。著名作家。
王鼎钧,当代华文文学大师。曾参加抗日战争,被誉为“一代中国人的眼睛”“崛起的脊梁”。
李敬泽,中国作协副主席。获第四届鲁迅文学奖。
祝勇,作家、纪录片导演,现任故宫博物院故宫文化传播研究所所长。

目录
01.  瀑布声里,有命运在大笑  卞毓方  
02.  那些凝视我的野兽   玄 武  
03.  向荒野  苏沧桑
04.  河流  安宁 
05.  有所爱   钱红莉 
06.  惜字亭下  胡竹峰 
07.  稻田的心  王洒
08.  不负江豚不负铜  刘醒龙
09   近代散文的七位宗师  王鼎钧
10. 自吕梁而下  李敬泽
11.  十二匹老虎在耳语 冯杰
12.  薄如蝉翼  朱以撒
13.  哑巴蝈蝈儿   淡巴菰
14.  时间说话  肖复兴
15.  化作水相逢   沈念
16. 云南笔记  王剑冰
17.  四季相伴  荆 歌
18.  陪母亲  徐迅  
19.   彩陶表里(节选)  祝勇
20.  回瞻与远行  陈蔚文
21.  苏轼是如何渡海的  张瑞田
22.  静止的春天  王开岭
23.  白马湖记  汗漫
24.  溯源而上   南帆
25.  魏晋风度及避祸与贵人及虱子之关系  夏坚勇

内容摘要
《年度散文50篇(2022)①》所有篇目由专家评审会“推举”“评选”而出,评审会由中国作协副主席陈建功、古耜、何向阳等文学界知名作家、评论家、编辑家组成。
从2022年30余家权威报刊中,评选出50篇有影响力的散文结集。入选作品题材多样,兼及散文各体裁的样式,注重情感真切,个性表达,艺术新颖,尤为注重作品的经典价值——情真而不装,性灵而不饰,境新而不炫,文美而不噪。
这50篇散文的选取,展示了2022年散文的成果,也体现了对散文走向突破的思考与期待,相信相当多的入选篇目经得起岁月的淘洗。散文集读来让人沉浸,如同享用一场文学的盛宴。

精彩内容
有所爱钱红莉不过是挚爱《三联生活周刊》前主编朱伟先生在咸鱼低价出售古典音乐CD。他的书房贴墙两排书柜,高及屋顶,存放的全是他收藏的CD,目测几十万张之众。其中,可能还有珍贵的黑胶。
他是按照作曲家姓名字母顺序归纳收藏的,售卖亦如是。非常冷僻的作曲家阿贝尔的8张CD,第一天挂上网,便被抢了,并预告翌日再挂出中世纪法国神学家、哲学家、作曲家阿伯拉尔……国内大约有一群古典音乐爱好者,人数颇为庞大。
刚来合肥落脚,曾与一同事有过不愉快……多年以后,当听说她专门飞去北京,听管风琴专场音乐会,自此对她刮目相看。一个热爱古典音乐的人,能有多讨厌,是不是?
某日,忽然意动,欲完成一部古典音乐随笔书稿。未及三分之一,不满意起来,从此搁笔,继续储备。一次,一朋友鼓励给《爱乐》撰稿。因为敬畏,不便造次——古典音乐不过正在抚慰单薄的我。不比年轻时,不知天高地厚,任何专栏随便接,甚至半夜爬起看泰森拳击,就为了完成翌日的体育专栏。
无所畏惧的年纪,终于过去了,纵然值得怀念。
或许,一个人过度的自省,有时也是一种羁绊。
生命里不仅需要文学,也要有古典乐,日月晨夕,鸟飞虫鸣,仿佛拓宽着精神世界的广度。
古典乐,并非用来谛听,而是将自我整个融进去,汤汤洄洄,一颗心在音符中低沉、苍老,不问甜苦喜悲。
夜来,音箱里流淌贝多芬《三重协奏曲》,平凡的家仿佛一齐沐浴于光辉中了;当去到乡下,大片晚稻田飞金滴翠,声动如马勒《大地之歌》……有时,听一首四十余分钟的交响曲,当最后一粒音符爬升至一定高度戛然而止,忽然热泪盈眶。我对德国指挥家阿巴多,怀着一份难言的宗教般的感情,但凡由他指挥的柴可夫斯基、拉赫玛尼诺夫,始终是最好的。当他去世,柏林爱乐乐团演奏《安魂曲》纪念他,许多未买到票的德国人茫然地站在剧院广场,眼神空虚,像极一群无依无靠的孩子,当真叫人难忘……热爱古典音乐的人,仿佛比别人多活一辈子。
朱伟先生说:心爱物,身外物,散为聚,聚为散。
读着,颇为悲凉。
一次,碰见一位同行,客气寒暄,不知怎么扯到书上。他说,谁谁去世后,藏书全被子女当废纸卖了,并说自己早把部分藏书捐去了乡村书屋。本来与他不熟,不想几句话,一下拉近彼此距离。末了,他感叹,你说到底有什么意思啊……书卷多情似故人,晨昏忧乐每相亲。大家不过是挚爱。
芮乃伟、江铸久夫妇,一直未要孩子。他们应是上海最安静的家庭,彼此日日打谱、长考,唯有清脆的落子声。芮乃伟曾说,早年出去打比赛,每次输棋后非常痛苦,当一个人留在房间,一点点地复盘,痛苦便会被化解……复盘过程中,一点点洞悉自己,知道到底输在哪儿,当然不那么锥心了。
如此痛苦,何以要共负一轭的坚持?也不过是挚爱。
天鹅湖南岸工地正在建造几幢大楼。我好奇,某日绕道跑去一探究竟,竟是市图书馆。独自高兴了很久很久,仿佛找到了晚年的依靠。这里距离我家仅仅三站车程——晚年的我,背一书包,一只放大镜、干粮若干、水杯一只,日日来泡这图书馆。
特意告知同事,彼此抚然。
可能是出于敬惜字纸的潜意识,这些年各方馈赠的文学杂志,早已将单位分到的一只铁皮柜堆满,总是不忍处理。
孩子大约也不太喜爱文学。近年,正储意提前清理些书籍。到临了,总不舍。现在,除非万不得已,尽量减少买书频率。家里三间卧室一个客厅,均有书架盘踞。这些书的命运,往后可能也会被挂到咸鱼,低价散给有缘人。
就是特别悲凉。
曾经,微博上有人贴出旧货市场买到的手写信,墨绿方格纸,纯蓝墨水字迹,工整雅致,略读些内容,揣测大抵写于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是两地分居的一对夫妇,细细叙述对于彼此的思念以及生活日常。这么好的信,后人当废纸卖。这不被珍视的有着体温的书信。联想到书柜底层那一摞手写信。等我不在,孩子想必一股脑烧掉,当风扬起灰。
这些书,这些信,这些古典音乐CD,纵然珍视,到末了,也一样都带不走,散便散了吧。
心爱物,也是身外物。
鲁迅先生说:此后如竟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所有热爱文学、音乐、书信的人,也曾闪闪发光过。
谁遣花枝照古人距家大约两三公里,有一片菜地。
以往,每隔几日,我总喜欢逛逛,回来时仿佛沾了一身的灵气。久之,养成一种癖好。
一日,再去,菜地竟被碾平,变成千篇一律的草圃,失落得很。
郊区的菜地,作为一爿农业文明的微缩景观,似乎保全了几欲失传的二十四节气,一年年地,两者彼此呼应着,一日日加深着人与自然的关系。“春初新韭,秋末晚菘”,这八个字里,不仅有美味,还有农时,以及四季的流转。
那片菜地,十余年来,日渐地变成了我生活的根基,我的思绪唯有依靠它们,才能开出一点点花来。土地,森林,花朵,飞鸟,山岚,河流……正是滋养人们灵气的源泉。
从事书写这门手艺,几同于挖井,徒手开掘,缓慢笨拙,非工业化的,一点一点深耕,累了,自然想起来这片菜地,修正自己,放空自己。
对于一个逐渐失根的人,它更是一种寄托。
一直喜欢按照农历生活,不时看看日历,对每月的两个节气给予关切。日子过到“立春”,纵然置身苦寒,但在精神意义上,也仿佛有了新生。今年的夏天,忽然被持续不断的高温拉长,直接覆盖掉立秋、处暑、白露、秋风,从37度的酷夏一夜过渡至深秋,迎来寒露、霜降。
辛丑年秋天,总归不像个秋天,没有了往年那种身着长袖衬衫的舒缓漫长,令一个农业文明里生长的躯体颇为不适。
近日,一切又都回来,平凡的日子被寒露、霜降稳稳接住了。这样熟悉的持续感,让印刻于中国人骨子里的东西又一次重回秋寒,总归错不了,这长久地赋予人精神上的季节性安稳,让人的内心踏实,始终有一种恒定的东西在。
霜降前后的农历九月,应是起山芋、点油菜的时节。
最早厘清人与天地关系的,并非哲学家,而是农民。应时而种,应节而收,才是践行哲学的思想来源。
早前,我家附近这片菜地,同样精准地遵循着农时。往年这时日,山芋禾子被锄头扒拉到地角,扭了一只几米长的麻花,在秋风里滚着滚着,渐黄,渐枯……夜读白谦慎《傅山的世界》。傅山一直主张“支离”“丑拙”的美学观。他有一张册页:一根枯树,被拦腰折断,伤口处支愣着仿佛有痛,旁枝竟然有花,并非病梅,而是一株瘦桃。我曾在一座古寺见过一株半枯半新老桃树,一根树桩,分开两枝,一枝彻底枯了,另一枝上,新叶渐生粉花华发,热闹与枯寂同在,望之,滋味殊异,唯独不见苦相。伫立良久,心里有波澜惊动,但总说不出来,那种视角上的强烈刺激,早已超过了我以往审美的经验,就也说不出什么好来,一直难忘。直至夜观傅山册页。
秋风中的山芋禾子,亦如是,丑拙枯老,却又与人亲,与人近。
傅山在另一册页上题诗:古花如见古遗民,谁遣花枝照古人。
他所表达的,何以不是一份精神寄托?苏轼月夜找张怀民散步,也是寄托,好在他有伴,心意相通,孤独减少几分。
深秋后的土地,被装饰一新,窄窄一垄,一垄,又一垄,横七竖八,朴朴素素的,天地未开的原始性,有的被泼上水,撒了菜籽,盖上枯草。过几日,你记得去看,蹲下,轻轻把草拂开,凭空钻出无数乳白的芽,仿佛弱不禁风。这些芽,分别是青菜、芫荽、菠菜、茼蒿、萝卜……再过几日,枯草被彻底揭去。每一黄昏去,它们就都变了模样——青菜秧窜得最快,大约一周,泼上几瓢水,它们就都一齐在秋风中笑呵呵的了。确乎如此,每年深秋,我都听见青菜苗的笑声,婴儿那么可爱,仿佛有着乳香的。
久蹲地头,风过一排排白杨树,哗啦哗啦,并非无边落木萧萧下的苍凉,我还是会想起成都诗人柏桦那首《望气》。这里的“气”,并非气息,而是“地气”。
忽想起露台空出的若干花盆。初春养的一株葫芦,开出许多花,只结成一只小葫芦。两株茄子一株辣椒就都一齐枯了。
一齐拔了,松土,黝黑的肥沃的土,不如秧点蒜瓣吧。
我还养了一株马齿苋,枝枝蔓蔓的,匍匐于地,偏偏迟迟不花,一日冷似一日,怕是再也收集不到它的种子就被提前冻死了。
一株黄种月季真顽强,趁着霜降来临前,又开出一朵花来。
我坐在小凳上,将所有土坷垃捏得细碎,蒜瓣剥去外衣,掰开,一瓣一瓣插进去,复轻拂一点浮土,将蒜瓣尖盖上,隔一日浇点水濡湿,不出三五日,便会抽出芽来。做完这些琐屑事,顺便将老梅树旁的拉秧草拔去,叶丛中早已花苞点点。年年如此,世间,还有什么比植物更守信的?再无。无端地让人心安,仿佛有了恒久依靠。
隔壁小区遍植鹅掌楸,一年年高大粗壮起来了,树冠下层的叶片渐黄,这种黄,并非失水的枯黄,而是富于生命力的黄,黄得蓬勃。城市绿化带转角处,总有雁来红,群群簇簇,相拥相依,何以如此强壮的生命力?风一日日寒了,它们红得如此不羁热烈,用整个生命在红。还有葱兰,绿叶丛中点点的白,白得不被人辜负。年轻时,认为鸡冠花是最不好看的花,甚至粗拙老丑,如今透过中年的眼,反觉此花最具品质,倔犟,顽强,凌寒不惧,纵然被嫌弃,照样有底气开花,多日不绝,犹如高山坠石的气魄,挺好,不容易。
人心的孤独,一年年被这些植物们安慰着,久而久之,变得混沌,更加剧了精神上的依赖。唯独今年桂花,比往年迟了许些时,但,迟有迟的好,往年花香过于浓郁,薰得脑壳疼。今年因为天寒,香气淡淡浅浅,是“不来常思君”的迂回曲折。
近日,均是毛毛月,夜来散步,整个小区都笼在了似有若无的花香里,人在其中,仿佛漂浮于天上,有残山剩水的珍惜,甚为难得。这无所不在漫无边际的香气,宽窄疏密有度,禁不住攀折一枝,金桂已萎,是银桂。
把叶子剪了,当插瓶,注满清水,一周不谢。深夜,香气渐拢,是暖香了,颇似凌寒中划一支火柴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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