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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上最后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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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弗雷德里克·布朗|编者:张进步//程碧|责编:姜朝阳|译者:田田

出版社南方

ISBN9787550184497

出版时间2024-02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45元

货号1203176838

上书时间2024-05-27

书香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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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弗雷德里克·布朗:美国科幻、悬疑小说作家。布朗被称为美国短篇科幻“鬼才”,他擅长设计精巧、诙谐幽默的短篇小说和超短篇小说,大都充满奇幻诡异的想象、精巧的情节和出人意料的结局。
他的短篇作品集被悬疑大师斯蒂芬·金纳入书单,且星标为“特别重要”。
“赛博朋克鼻祖”菲利普·K.迪克称他的作品为“可能是科幻小说迄今为止最重要的——令人惊讶的——故事”。
著名物理学霍金借用他的故事来说明人工智能的危险。
意大利哲学家、文学评论家安伯托·艾柯盛赞他的《哨兵》为“当代科幻小说中最优秀的短篇小说之一”。
他的作品启发了《银河系漫游指南》《星际迷航》《黑镜》等一系列科幻大作,并有作品被导演希区柯克、吉尔莫·德尔·托罗改编为电影,受到了广泛好评。

目录
目录:                                                                                                                                                                                                                                               敲门  Knock
镜廊  Hall of Mirrors
竞技场  Arena
实验  Experiment
回答  Answer
木偶戏  Puppet Show
喜马拉雅雪人  Abominable
空中之乱  Pi in the Sky
哨兵  Sentry
太空鼠  The Star Mouse
榜样  Pattern
时间终结  The End
埃陶因施杜鲁  Etaoin Shrdlu
杰西  Jaycee
耶胡迪法则  The Yehudi Principle
终局未至  Not yet the end
地球人的礼物  Earthmen Bearing Gifts
走向疯狂  Come And Go Mad
想象  Imagine

内容摘要
《地球上最后的敲门声》收录了弗雷德里克·布朗的19篇经典短篇或超短篇小说。
这些小说主要有两大主题:神奇机器(包括时间机器和具有各种神奇功能的机器)和异种生命(包括外星人、变种人、人造人、超人等)。
其中,《时间终结》《实验》《镜廊》《空中之乱》《埃陶因施杜鲁》《耶胡迪法则》属于第一个主题,前三篇统统涉及了时间机器。篇幅虽短,却对后来的科幻作家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我国科幻作家刘慈欣的《坍缩》和日本科幻作家广濑正的《负零》中都能找到它们的影子。

主编推荐
◆我国科幻作家刘慈欣的《坍缩》和日本作家广濑正的《负零》中都能找到布朗的影子。
◆悬疑大师 斯蒂芬·金书单星标“特别重要”。
◆“赛博朋克鼻祖”菲利普·K.迪克称他的作品为“可能是科幻小说迄今为止最重要的令人惊讶的故事”。
◆希区柯克、《环太平洋》导演吉尔莫·德尔·托罗争先改编。
◆《银河系漫游指南》《黑镜》深受启发。
◆有名物理学霍金借用他的故事来说明人工智能的危险。
◆意大利文学评论家安伯托·艾柯盛赞他的《哨兵》为“当代科幻小说中很优秀的短篇小说之一”。

精彩内容
敲门有一个短小精悍的恐怖故事,一共只有两句话:“地球上最后一个男人独自坐在房间里,这时响起了敲门声……”两句话的末尾是表示省略的6个点。当然,这个故事的恐怖之处并不在于这两句话本身,而在于最后的那6个点。它们暗示着一个问题:是谁在敲门?
面对未知的时候,人总是会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但其实,这个故事一点也不恐怖。
地球上最后一个男人——或者说宇宙中最后一个男人——独自坐在房间里。那个房间很奇怪。他刚刚察觉到这一点,并针对它的奇怪之处进行了一番推测,最后得出的结论并没有吓到他,反而惹怒了他。
沃尔特·费伦并不是一个很容易被吓到的人,他曾是内森大学的人类学副教授——直到内森大学在两天前灰飞烟灭为止。当然,他也并不是什么英雄人物,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不是。他身材矮小,性格随和,长得很不起眼——他自己也深知这一点。
不过现在,他倒是不怎么担心自己的外表。更确切地说,此刻他的内心毫无波澜,只是茫然地领悟到一个事实:两天前,所有人类仅在一个小时之内就被消灭殆尽,只剩下他和一个不知身在何处的女人——地球上最后一个女人。但这个事实并没有在沃尔特·费伦的心中激起一丝波澜。他很可能永远也不会见到她,因此不需要把心思放在她身上。
自从玛莎一年半前去世以来,女人就淡出了沃尔特的生活。玛莎的性格有点蛮横,但还是一个好妻子,他还是以一种平静而深沉的方式爱着她。他现在40岁,玛莎去世的时候他38岁。在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想过女人的事了。书成了他生活的全部,包括他读的书和他写的书。虽说现在写书可能已经没意义了,但他还可以用余生来读书。
当然,能有个伴儿是很不错的,但他更喜欢独处。或许在一段时间以后,他偶尔会想找个瓒人聊聊天,但这种事目前还是有点难以想象。瓒人的思维对他来说太怪异了,他和他们不可能有共同语言,尽管他们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智慧生物。
蚂蚁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智慧生物,然而没有人会和蚂蚁建立交流。不知怎么的,他总觉得那些瓒人就像是超级蚂蚁,虽然他们看起来并不像蚂蚁。直觉告诉他,瓒人看人类的感觉,就和人类看蚂蚁的感觉差不多。他们对人类做的事情也正是人类会对蚂蚁做的——只不过他们的做法高效得多。
所幸的是,他们给了他很多的书。当他意识到注定要在这个房间里独自过完余生,便立即向他们提出了这个请求,而他们好心地答应了。余生,用瓒人的话说就是“永远”。
再聪明的头脑也会有其古怪之处,瓒人的头脑显然就很聪明。他们只用几个小时就学会了地球人说的英语,但他们偏要把每一个音节分开来说——呃,我们跑题了。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现在你掌握了全部的前情,除了表示省略的那6个点。我将补写后面的内容,向你证明这个故事一点也不恐怖。
沃尔特·费伦高声说了句“请进”,接着门就被打开了。当然,门外只有一个瓒人。他看上去和其他瓒人十分相像,沃尔特还没找到区分他们的方法。他大约4英尺高,长得不像地球上的任何一种生物。当然,是瓒人到来之前的地球。
“你好,乔治。”沃尔特说。发现瓒人都没有名字之后,他就决定管他们都叫乔治,而他们似乎并不介意。
“你,好,沃,尔,特。”那个瓒人说。先敲门再问好是他们的惯例,沃尔特耐心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发言。
“第,一,”瓒人说,“今后,请把,椅子,转向,另一边,坐。”沃尔特说:“我猜到了,乔治,那面白墙其实从外边看是透明的,对吗?”“是,透明,的。”“看来我猜对了。我在一个动物园里,对吗?”“对。”沃尔特叹了口气,“我就知道!那面白墙边上没有放任何家具,材质也和其他几面墙不太一样。如果我就要背对着它坐会怎么样?你们会杀了我吗?那我可求之不得。”“我们,会拿走,你的书。”“算你狠,乔治。好吧,我坐着看书的时候会面朝另一边。除了我之外,你们这个动物园里还有多少动物?”“216,只。”沃尔特摇了摇头,“不够啊,乔治。哪怕是一个小动物园里的动物都比这个多……我是说,如果还有哪个小动物园存在的话。你们是随机挑选的物种吗?”“是的,随机,挑的。全部的,物种,太多了。雄性,和雌性,各挑了,108,种。”“你们给它们吃什么?我是说那些肉食动物。”“我们,会做,合成肉。”“还挺聪明,”沃尔特说,“那植物呢?你们也收集了植物样本吗?”“植物,没有受到,振动波,的影响。都还在,正常,生长。”“植物真幸运,”沃尔特说,“你们对植物可比对动物仁慈多了!对了,乔治,你刚才提到了‘第一’,所以我猜还有个‘第二’等着我,那是什么?”“一件,我们,不明白,的事。两只,动物,睡着后,就没再,醒来。而且还,变凉了。”“最好的动物园里也会发生这种事,乔治。”沃尔特·费伦说,“或许它们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死了而已。”“死,了?那就是,停止了。可是,没有人,把它们,停掉。它们是,自己,待在,房间里的。”沃尔特打量着那个瓒人,说:“乔治,你是说,你不知道什么是自然死亡?”“死,就是,一个活物,被杀了。停止了,存活。”沃尔特·费伦的眼里闪过了一道光,“你多大了,乔治?”他问。
“16。你,可能,不知道,这个词,的意思。它相当于,你的,星球,绕着太阳,转7000圈。我还,很年轻。”沃尔特轻轻吹了声口哨,“真是个‘小宝宝’!”他说。他沉思了片刻,接着说道:“你需要学习一些有关这颗星球的知识。我们这儿有一个你们那里没有的家伙,他是一个留着胡子的老人,手里拿着一把大镰刀和一个沙漏。你们的振动波没能杀掉他。”“他,是,谁?”“他叫死神,乔治,死亡之神。我们的人和动物会一直活到有人——也就是死神——把他们‘停掉’。”“是他,停掉了,那两只,动物?他还会,停掉,更多的,动物吗?”沃尔特张开嘴刚要回答,却又闭上了。因为从语气判断,那个瓒人现在应该正眉头紧锁——如果他有一张可以眉头紧锁的脸的话。
“能不能带我去看看那些睡不醒的动物?”沃尔特问,“这违反规定吗?”“来,吧。”瓒人说。
此时正值第二天的下午。第三天一早,几个瓒人一起来到了沃尔特·费伦的房间,开始搬他的书和家具。所有的东西都搬走以后,他们也带走了沃尔特。沃尔特被带到了100码之外的一个更大的房间里。
他坐了下来,像之前一样耐心等待着。当敲门声响起时,他已经猜到了会发生什么,于是彬彬有礼地站了起来。一个瓒人打开门后站到了一边,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沃尔特浅浅地鞠了一躬。“沃尔特·费伦,”他说,“乔治可能没告诉过你我的名字。他们已经尽可能地讲礼貌了,但还是没弄懂我们全部的礼节。”他很高兴地注意到,那个女人看起来很冷静。她说:“我叫格雷斯·埃文斯,费伦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儿来?”她说话的时候,沃尔特一直在观察她。她的个子和他差不多高,体形匀称,看上去30岁出头,正好和玛莎相仿。她显得沉着而自信,这也是他最喜欢玛莎的地方,尽管他的性格与之截然相反。除此之外,他还觉得她长得有点像玛莎。
“我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把你带到这儿来。不过,让我们先往回倒一下,”他说,“你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吗?”“你是指他们杀了所有人?”“没错,请坐吧。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吗?”她坐进了身边一把舒适的椅子里。
“不,”她说,“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但这并不重要,对吗?”“不是很重要,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我通过和他们中的一个人对话了解了一些信息,然后拼凑出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他们的数量并不多——至少在这里不多。我不知道他们在故乡是一个数目多么庞大的种族,也不知道他们的故乡究竟是哪儿,不过我猜应该是在太阳系外。你看到他们坐的那艘宇宙飞船了吗?”“看到了,大得像一座山!”“确实很像。他们能够通过某种设备发射一种振动波——他们叫它‘振动波’,但用我们的话说,我想那应该是一种更接近无线电波的波,而不是像声波那样因物体振动而产生的波。这种波消灭了所有的动物,而飞船本身则可以屏蔽掉它。我不知道振动波的覆盖范围有多大,他们可能是一下子就消灭了地球上的所有动物,也可能是开着振动波发射器绕地球飞了好几圈。但总之,振动波在很短的时间内杀死了所有的人和动物,我希望他们死的时候没有痛苦。我们和这个动物园里的其他两百多只动物之所以没有死,是因为我们当时待在飞船里——我们被选作样本了!你知道这里是个动物园吧?”“我……这么怀疑过。”“前面那面墙从外边看是透明的。瓒人很擅长布置这些小房间,让它近似于每种生物在大自然中的栖息地。我们所在的这种小房间是用塑料制成的,他们有台机器,可以在10分钟内建造出一个房间。要是地球上也有那种机器和建造流程,就不会存在住房短缺的问题了。好吧,至少现在确实没有住房短缺的问题了。而且我想,人类——具体来说就是你和我——再也不用担心原子弹和下一场战争了。这么看来,瓒人确实为我们解决了很多问题。”格雷斯·埃文斯无力地笑了笑,“又一个‘手术很成功但患者已去世’的典型案例,他们把事情搞得一团糟。你还记得被抓起来的经过吗?我不记得。那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在睡觉,醒来后就已经在飞船上的笼子里了。”“我也不记得,”沃尔特说,“我猜他们可能是先用低强度的振动波让我们失去了意识,然后四处巡逻,随机挑选要放进动物园的样本。等他们挑够了,或者挑得飞船装不下了,就把振动波开到最强,于是这一切就发生了。直到昨天,他们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没有充分地了解我们。他们以为我们能长生不老,像他们一样。”“我们……什么?”“他们可以被杀死,却不知道什么是自然死亡——至少昨天以前还不知道。昨天,我们的两个‘同胞’死了。”“两个……天哪!”“是的,两个这个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条蛇和一只鸭子,这两个物种就要永远地灭绝了。以瓒人计算时间的方法来看,两个物种剩下的那个样本只能再活短短几分钟,而他们本以为这些样本是永生的。”“你是说,他们没有意识到我们是多么短命的生物?”“对,”沃尔特说,“他们中的一个告诉我说,他已经活了7000年,却还算是年轻的。另外,他们是双性人,很可能每一万年左右繁殖一次。昨天,当他们得知我们这些地球动物的寿命短得多么离谱后,他们的内心肯定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如果他们有内心的话。不管怎样,他们最终决定对这个动物园进行整改,让动物们两两一组生活,而不是独自生活。他们认为这样能让我们的物种存续得更久一点。”“噢!”格雷斯·埃文斯站了起来,脸上因为羞臊而泛起了红晕,“如果你想……如果他们想……”她说着转向了门口。
“门应该已经锁了。”沃尔特·费伦平静地说,“别担心,可能他们想那样,但我并不想。你甚至不用说出那句‘就算你是地球上最后一个男人我也不要你’的话,这个情节已经老掉牙了。”“但他们还是要把我们关在这个小房间里?”“这里并不是很小,我们能住得下,这些柔软的椅子可以让我睡得很舒服。不要以为我还心存侥幸,亲爱的。抛开个人情感不谈,我们能为人类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让一切结束在我们手里,而不是让人类继续在动物园里被展出。”她用几乎听不见的音量说了声“谢谢”,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了。
然而,她的眼里还残留着一丝愤怒。沃尔特知道她的愤怒不是针对他的。当怒火在她的眼中燃烧时,他觉得她看起来更像玛莎了。
他微笑着对她说:“还有……”她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以为她要走过来扇他一耳光。但紧接着她又无力地坐了回去。“你要是个男人的话,就该想想办法,把……你说过他们可以被杀死,对吧?”她艰难地说。
“那些瓒人吗?对,当然。我一直在研究他们,虽然他们看起来和我们完全不同,但我想,他们的新陈代谢功能应该和我们一样,他们也有类似于我们的循环系统,可能还有类似的消化系统。任何能杀死我们的东西应该也能杀死他们。”“可是你说……”“当然了,他们也有不同于我们的地方。人类会在某些因素的作用下衰老,但他们不会。也可能是他们有某种人类没有的腺体,可以促使细胞再生。”这时她已经把愤怒抛在了脑后,热切地凑过来说:“我想你是对的!另外,我认为他们感觉不到疼痛。”“我也希望如此。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亲爱的?”“我从我房间的桌子里找到了一根铁丝,就用它拦在了门口,想把监管我的那个瓒人绊倒。他后来果然被绊倒了,还被铁丝划破了腿。”“他的血也是红色的吗?”“是的,但流血对他好像没什么影响。他没有对我发火,甚至没有提起这件事。几个小时后他再过来的时候,腿上的伤口竟已经消失了——或者说几乎消失了,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所以我才能认出他就是之前的那个瓒人。”沃尔特·费伦缓缓地点了点头。
“他当然不会生气,”他说,“他们是没有感情的生物。或许就算我们杀死一个瓒人,他们也不会惩罚我们。但这么做也没什么好处,他们会改用活板门给我们送吃的,就像人类对待动物园里咬死过饲养员的动物那样,他们只想保证不再有饲养员受伤。”“他们一共有多少人?”她问。
“我估计那艘特殊的飞船上有200个左右,但毫无疑问,他们在故乡还有更多的同胞。我猜那艘船送来的是一支先遣部队,他们负责清理这颗星球并确保安全,然后更多的瓒人才会过来。”“那他们干得可真不错……”这时又响起了敲门声。沃尔特·费伦高声说道:“请进。”一个瓒人出现在了门口。
“你好,乔治。”沃尔特说。
“你,好,沃,尔,特。”那个瓒人说。
他可能还是之前的那个瓒人,也可能不是,但他总是会遵循惯例敲门问好。
“你想干什么?”沃尔特问。
“又一只,动物,睡着后,没有醒。它很小,毛很多,叫鼬鼠。”沃尔特耸了耸肩。
“这是正常现象,乔治,我告诉过你死神的事。”“更不好,的是,一个瓒人,死了。就在,今天,早上。”“这有什么不好?”沃尔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听我说,乔治,如果你坚持留在这里,你就得习惯这种事。”瓒人站在原地,陷入了沉默。
最后,沃尔特说:“还有什么事吗?”“关于,那只,鼬鼠,你的建议,和上次,一样?”沃尔特又耸了耸肩,说:“虽然可能没什么用,但是是的,和上次一样。”那个瓒人离开了。
沃尔特听着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可能成功了,玛莎。”他说。
“玛……我叫格雷斯,费伦先生。什么可能成功了?”“叫我沃尔特,格雷斯,你可能也还需要适应一下。你知道吗,格雷斯?你的很多地方让我想起了玛莎。她是我的妻子,在一年半前去世了。”“请节哀……”格雷斯说,“但是什么成功了?你和那个瓒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们明天就会见分晓。”沃尔特说。她没能再从他的嘴里问出一句话。
这是瓒人待在地球上的第4天。
也是倒数第二天。
次日快到中午的时候,一个瓒人来到了沃尔特他们的房间。遵照惯例敲门问好以后,他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看起来比以往更加怪异了。向你描述他的样子肯定会很有趣,但可惜我找不到合适的词汇。
他说:“我们,要走了。我们,开会,决定的。”“你们又死了一个同胞?”“昨天,晚上,死的。这是,一颗,死亡的,星球。”沃尔特点了点头说:“你们也做了一定的贡献——让几十亿只动物中的203只活了下来。走了就别急着回来。”“我们,还能,为你们,做些什么,吗?”“快点走。还有,把我们的门锁打开,其他动物的不用,我们会照顾好它们的。”门发出了“咔嗒”一声,随后瓒人便离开了。
格雷斯·埃文斯这时已经站了起来,两眼放光。
“什么?!你是怎么做到的?”她问。
“再等等,”沃尔特提醒她,“让我们听听他们起飞的声音,我想记住那个声音。”几分钟后,飞船的起飞声传了过来。沃尔特·费伦这才意识到自己全身的肌肉是多么紧绷,于是在椅子里舒展了一下身体。
“伊甸园里也有一条蛇,格雷斯,它把我们带入了泥潭。”他沉吟道,“但这条蛇弥补了它的过错。我是指伊甸园那条蛇的同胞——前天死掉的那条蛇。那是一条响尾蛇。”“你是说它杀死了那两个瓒人?可是……”沃尔特点了点头,“他们对这里一无所知。他们带我去看第一只‘一睡不醒’的动物的时候,我就发现那是一条响尾蛇。于是我有了个主意,格雷斯。我想——仅仅是可能,有毒生物是地球上独有的产物,瓒人并不知道它们的存在。同样,也仅仅是可能,瓒人的新陈代谢功能可能和我们极其相似,对我们来说有毒的东西也能杀死他们。不管怎么说,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所以只好孤注一掷。结果证明,所有的‘可能’都是真的。”“你是怎么让蛇……”沃尔特·费伦笑了。他说:“我告诉了他们什么是爱——他们并不懂爱。我发现他们很想让那些仅剩一个样本的物种存续得久一些,好让他们做更多的观察和记录。于是我告诉他们说,这些动物很快就要因孤独而死了,除非得到爱和持续的抚摸。我用一只鸭子向他们展示了抚摸的手法,还好那只鸭子很温顺。我把它抱在胸前摸了一会儿,然后递给他们摸。他们下一个摸的就是响尾蛇……”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以更舒服的姿势坐在了椅子上。
“好了,现在我们有整个世界要去规划。”他说,“为了让这些动物离开它们的‘挪亚方舟’,我们得做一些思考和决策。我们可以立刻放走那些食草的野生动物,但家畜最好还是留在这里由我们饲养——我们会需要它们的。至于肉食动物……好吧,恐怕它们还不能被放出来。”说到这里,他看向了她。“然后就是人类。我们必须做出决定,一个非常重要的决定。”她的脸又变得有些潮红,就像昨天一样。她僵硬地坐在椅子上说:“不!”但他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这是一场精彩的生存竞逐,尽管瓒人和人类都没有获胜。”他说,“现在,人类文明即将重启,在恢复生机之前,它可能会暂时倒退回原始阶段。但我们可以为人类收集一些书籍,最大限度地保护好人类的知识,尤其是那些最重要的部分。我们还可以……”他停了下来,因为她突然站起身朝门口走了过去。这很像是玛莎会做的事情,他想。他回忆起了结婚之前自己追求玛莎的那段日子。
“请你好好考虑一下,亲爱的,不用着急。但是一定要记得回来。”他说。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他坐在原处等待,思考着所有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好在,他现在有的是时间去做。过了一会儿,他听见她迟疑的脚步声在门口响起。

媒体评论
可能是科幻小说迄今为止最重要的——令人惊讶的——故事。
——《仿生人会梦见电子羊吗?》作者 菲利普·K.迪克

人工智能会像他的故事里描述的那样无法阻挡。
—— 物理学家 斯蒂芬·威廉·霍金

(《哨兵》)是当代科幻小说中很优秀的短篇小说之一。
—— 意大利哲学家、文学评论家 安伯托·艾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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