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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更斯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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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澳大利亚)托马斯·肯尼利

出版社人民文学

ISBN9787020181674

出版时间2023-09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59元

货号31846565

上书时间2024-05-27

书香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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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托马斯·肯尼利ThomasKeneally,1935—澳大利亚当代最著名的作家之一,曾获迈尔斯·富兰克林文学奖、澳大利亚年度文学奖等,四次获布克奖提名。1982年凭借代表作《辛德勒方舟》获布克奖,该作品被斯皮尔伯格改编成电影《辛德勒名单》后成为影史经典。托马斯?肯尼利是一位富有正义感和人道主义情怀的作家,他的创作灵感多来源于史实,擅长在时代背景下刻画人物的内心情感。《狄更斯男孩》(TheDickensBoy)是2020年他在八十五岁高龄时出版的一部在世界文坛引起广泛关注的新作。
李尧资深翻译家,悉尼大学荣誉文学博士,西悉尼大学荣誉文学博士。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北京外国语大学澳大利亚研究中心客座教授,西悉尼大学兼职教授。1978年起开始文学翻译,迄今共翻译出版了英美澳文学、文化、历史类著作60余部。2008年因在中澳文化交流,特别是翻译领域的成绩,荣获澳大利亚澳中理事会授予的杰出贡献奖章。2018年,荣获在华澳大利亚研究基金会授予的终身成就奖。

内容摘要
《狄更斯男孩》的主人公爱德华是世界文豪狄更斯最小的儿子。狄更斯深爱他的儿女,但总是担心他们不能像自己一样全身心投入学习和工作,便把七个儿子中的五个放飞海外,希望他们在那里得到历练、扬名立万。他最小的两个儿子阿尔弗雷德和爱德华先后到达了澳大利亚,他们也渴望从父亲的光环或者阴影中走出。就这样,爱德华在遥远的新南威尔士殖民地一个两千平方英里的牧场,在各种人物的多重挤压下开始了自己的苦乐人生。
小说以爱德华在澳大利亚的经历为主线。直面父亲的光芒,爱德华在异国他乡努力适应陌生环境,与各种人物相处,也见证或参与他们的故事,逐渐从一个懵懂少年成长为一名出色的牧场经理人。在作品中,作者对主要人物内心世界进行了深入的刻画,写出了他们的喜怒哀乐、对自由、尊严的渴望与追求。通过《狄更斯男孩》,我们不仅可以了解狄更斯的家庭历史、情感羁绊,还能感受到肯尼利对澳大利亚荒野与人性的独到见解。这本小说通过温情、治愈的情感展现了一个关于成长、家庭和自我价值的振奋人心的故事,带我们开启一场思考与感悟的旅程。

精彩内容
漫长的海上航行在当时似乎充满了小事故,等到结束时,就变成模糊的记忆。我乘坐苏塞克斯号去澳大利亚的旅途中,酒吧里一位先生说,倘若离开非洲海岸,只有轮船失事才能免于旅途中的单调乏味之苦。但离开开普顿,一路颠簸穿过印度洋和澳大利亚海域到达目的地时,一直都是狂风大作。
那时我虽然只有十六岁,到达墨尔本后,就知道这是一个不同凡响的地方,可以毫不费力地写信给妈妈、乔治娜姨妈和“老板”[1]描述一番。这座漂亮的城市建立在维多利亚腹地盛产的黄金创造的财富之上——不像曼彻斯特、利物浦、诺丁汉或者诸如此类的城市——不是从某个沉闷的中世纪村庄或者令人讨厌的煤矿发展而来的。它是一座充满活力的英国城市,距离母国一万五千英里。
在这样的地方,你会发现一种特殊的英国人。我的澳大利亚“导师”乔治?鲁斯登是个具有英国特色的、学究气十足的墨尔本人。他小时候跟随身为牧师的父亲来到澳大利亚,在这个国家考察过,还赶着牲畜穿越辽阔的土地。作为维多利亚议会的书记员,在这个蓬勃发展的自治殖民地议会决定议事程序时,他有最后的发言权。
许多年前,鲁斯登和我父亲在伦敦认识。我觉得他是托利党[2]人,当然不是那种喜欢和我父亲结交的人。他不像“老板”那样容易受人摆布,不喜欢穿时髦的背心,也不会成为贫民窟指手画脚的批评者,或者纤道上言之凿凿、喧闹争吵的人。他是学者,也喜欢玩台球。而“老板”对打台球却毫无兴趣。
鲁斯登先生为殖民地做了许多事情,包括为墨尔本大学建了一座莎士比亚雕像。他把大英帝国看成一种大不列颠联邦。南方的墨尔本和北方的伦敦、爱丁堡遥相呼应。鲁斯登是那种下定决心要将这种“呼应”继续下去的人。
但他答应父亲照顾好我。从打把我和哥哥阿尔弗雷德一起从码头接到他位于墨尔本布赖顿的家,鲁斯登先生就严肃认真地承担起这份责任。
有阿尔弗雷德陪伴真好。他坐在鲁斯登先生的书桌旁边,鲁斯登对我说话的时候,不时朝我挤挤眼睛。现在阿尔弗雷德已经是个人物了,不像我十二岁时那样,这家伙因为青春期作祟,总是阴沉着个脸。阿尔弗雷德一直管理着一座名叫柯诺布尔的牧羊场。这个牧场在内陆深处。他在那儿待了很长时间,风吹日晒,已是满脸沧桑。他的新岗位在科罗纳。牧场方圆几千英亩,每年需要给十万只羊剪毛。我已经注意到,在澳大利亚,拥有一座几万英亩大的牧场已经不是什么令人震惊的事情了。面对浩瀚无垠的土地,谁都得强迫自己平静下来。阿尔弗雷德给父亲写信说,他在柯诺布尔快乐得像个国王。现在打算经营另外一座规模和柯诺布尔一样大的牧场。这座牧场在新南威尔士的科罗纳。“你是按字母表的顺序找牧场的吗?”我问他,声音里有一点也许只有我自己能听到的颤抖。我希望像他那样,成为我要去的那座大牧羊场快乐的国王。那座牧场叫埃利·埃尔瓦,占地五百平方英里,有二十英里紧邻马兰比季河[3]。
鲁斯登先生说:“不要被平等主义的原则所诱惑。不要让那些在大牧羊场干活儿的人把你当成熟人。一旦出现这种苗头,立即坚决遏止。在这不同的星空下,你必须保持英国绅士的身份,并且保持与这一崇高职务相应的矜持。”他说这番话时,阿尔弗雷德又向我眨了眨眼睛。
“我会记住的,先生。”我诚恳地说,像个小学生一样规规矩矩。
“毫无疑问,在丛林里的一个牧羊场是很孤独的,”鲁斯登继续说,“许多好人都被引诱去和粗野人为伍。其实和附近牧场主健壮、漂亮的女儿结婚,这个问题就引刃而解了。不过你还太小,如果你想按自己的意愿做个牧场主,就必须和你的手下保持距离。有些人喜欢恶作剧,看你喝醉了,就会用当地女人勾引你,明白吗?”我点了点头。作为家里十个孩子中最小的一个,我看得出,即使天性快乐的人也会觉得他这番话可乐,因为年长的人觉得所有霸凌行为都很好笑。
“我希望这个建议不会让你反感,”鲁斯登说,“你现在已经长大成人了”。
“长大成人了。”阿尔弗雷德说,似乎为了证实鲁斯登的话。他抽着雪茄,沉着、镇定,像苏格拉底。
“当然,也不要染上喝酒的坏毛病。”看到我摸不着头脑,阿尔弗雷德说:“鲁斯登先生的意思是不要喝烈酒。朗姆酒或佷白兰地,这种酒谁喝多了都得醉。”“尤其在工作日刚开始的时候,”鲁斯登告诉我,“牧场管理员、铁匠和别的牧工总会给你酒喝,因为这是丛林的礼节。如果因为纠缠不休,你喝了一个人的酒,就不能拒绝另一个人,否则就会惹他生气。因为殖民地的人对这种事情非常敏感。如果你从一开始就以礼貌拒绝而闻名,那么就不会得罪任何人了。”“好主意。”阿尔弗雷德说,又对我眨了眨眼。
从某种意义上讲,我很高兴他这么做,但也有点困惑不解。阿尔弗雷德似乎暗示我,适当的时候应该喝点酒。但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合适,什么时候不合适呢?我要努力熟悉这个国家的风土人情、清规戒律,并在无尽的未来恪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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