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永不落幕:霍加斯·莎士比亚全球改写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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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落幕:霍加斯·莎士比亚全球改写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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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珍妮特·温特森[加]玛格丽特·阿特伍德[挪威]尤·奈斯博等

出版社北京联合出版有限公司

ISBN9787559626189

出版时间2018-11

装帧其他

开本32开

定价399元

货号30866280

上书时间2024-05-26

书香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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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珍妮特·温特森,英国作家,她的代表作还包括《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给樱桃以性别》《激情》《写在身体上》《苹果笔记本》《守望灯塔》等。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加拿大小说家、诗人、文学评论家,被誉为“加拿大文学女王”。2017年,她还凭借其众多作品获得了全美书评人协会颁发的终身成就奖。著有《使女的故事》《猫眼》《别名格雷斯》《盲刺客》等。
尤·奈斯博,挪威作家,著有《雪人》《警察》《知更鸟》等犯罪小说,获得过很多北欧犯罪小说奖,如玻璃钥匙奖、挪威史上最佳犯罪小说奖、书店业者大奖等。
除上述三位作者外,本系列还包括英国作家霍华德·雅各布森、爱德华圣奥宾,美国作家安·泰勒、特蕾西·雪佛兰等四位的小说作品。

内容摘要
《永不落幕:霍加斯·莎士比亚全球改写计划》是为了纪念莎士比亚逝世400周年而发起的大型文学创作项目。莎士比亚(WilliamShakespeare),英语世界中无法超越的大文豪,文学史上首屈一指的剧作家,很多文学大师的老师。
为了致敬莎翁,也为了焕发经典常读常新的时代意义,霍加斯出版社邀请英语世界里被各大文学奖项认可的当代文学作家改写莎士比亚经典戏剧,以小说的形式,现代背景的设定和新的思考维度重讲经典。具体改写详情如下:珍妮特·温特森重讲《冬天的故事》,探讨以爱之名的伤害;布克奖得主霍华德·雅各布打破经典刻板印象,演绎《威尼斯商人》;玛格丽特·阿特伍德重讲《暴风雨》,巧思布局戏中戏;普利策奖小说家安·泰勒,改写争议喜剧《驯悍记》;特蕾西·雪佛兰共情改写《奥赛罗》,袒露局外人的真实心境;《梅尔罗斯》原著作者爱德华·圣奥宾重塑《李尔王》,剖白家人之间复杂的爱;尤·奈斯博锁定暗黑悲剧《麦克白》,探索人心原罪。
七部现代版的莎翁戏剧,七部照见普世人性的当代小说,现代时空,新锐视角,换一种可能重温经典。

精彩内容
晶莹的雨点从天而降,穿过黑暗,朝下面肮脏的码头那点点微光坠去。凛冽强劲的西北风裹挟着这滴雨,越过将这座城纵向切分的干枯的河床,以及斜向割裂的废弃的铁道。四片城区是按顺时针方向编号的,除此之外,它们没有名字。居民们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什么名字。若是你遇到那些远在异地的本城居民,问他们是从哪儿来的,他们多半也会说记不得这座城市的名字了。
雨点穿过煤烟和毒气,由晶莹变为灰暗。尽管近年来工厂接连关停,尽管失业者再也付不起烧炉费,尽管这里有变化无常的狂风和没完没了的雨水,但这些脏东西依旧笼罩在城市上空,仿佛一层永不消散的薄雾。有人说,这雨是二十五年前,第二次世界大战被两枚原子弹终结后才开始下的。换句话说,是肯尼斯当上警察局局长那会儿。二十五年来,不管谁当市长、有什么计划,不管首府的当权派说什么,肯尼斯局长一直雄踞警局总部顶层的办公室,用铁腕推行对这座城市的暴政,而这个国家曾经最重要的第二大工业中心却渐渐陷入一个腐败、破产、犯罪和混乱的泥潭。六个月前,肯尼斯从他夏季别墅的一张椅子上摔倒,三周后便气绝身亡。葬礼由城市埋单,这是很早以前肯尼斯顺带操控的市议会的决定。一场独裁者应享的葬礼后,议会和市长任命邓肯为新任警察局局长。他是一位天庭饱满的主教之子,曾担任首府有组织犯罪处的一把手。于是,市民心中又燃起了希望。这项任命令人感到意外,因为邓肯不属于政治上擅用手腕的传统官僚,而是新一代受过良好教育的优秀警务管理者:他们支持改革、透明、现代化和打击腐败—这是城中多数当选后便很快致富的政客所不赞同的。
邓肯将高层的守旧派换成了他精心挑选的警官—此举使市民越发感到振奋:他们终于有了一位正直、诚实和富有远见的局长,有望将这座城市拽出泥潭。这群年轻警官都是单纯的理想主义者,真心实意地想把这里改造得更好。
雨点随风飘过四区西面和这座城的最高点—位于演播大楼顶层的广播塔,那儿传出沃特·凯特在表达希望时义愤填膺的孤独的声音。他发着十足的卷舌音说,他们终于有了救世主。凯特是肯尼斯生前唯一敢公开批评并指控他某些罪名的人。这天晚上他报道称,市议会将竭力收回肯尼斯在城中蛮横推行的警员霸权。但与此相悖的是,这意味着肯尼斯的继任者、讲民主的老好人邓肯要费很大力气才能推行他想要的,也是应有的改革。凯特还说,即将到来的市长选举是“久居现位,从未挪动,因此也是国内最胖的市长图特尔一个人的独角戏。绝对的独角戏。谁能跟图特尔这只老乌龟竞争呢?他成天摆着一副和蔼可亲的笑脸,道德品质又没有污点,再多诟病也拿他没辙”。
四区东面,雨点飘过方尖塔—一座二十层楼高的玻璃幕墙酒店和赌场。它宛如一根灯火通明的食指,耸立在周围四层高的棕黑色破楼中。许多人都不理解:为什么工业和就业越萎靡,就越会有人到城里的两个赌场里把钱输得精光。
“这是一座停止给予、开始掠取的城市,”无线电波里,凯特用颤抖的声音说,“我们首先放弃了工业,然后是铁路,这样谁也无法逃离。然后,我们开始向城里的人贩毒,提货点是他们过去买火车票的地方,这样可以方便我们实施抢劫。我本来打死也不信自己会说‘真怀念那些贪婪的资本家’,但至少他们从事体面的交易。不像另外三个至今还能发财的行当:赌场、毒品和政治。”三区,饱含雨水的风跨过警局总部和因弗尼斯赌场。街上的行人大都被雨赶回家里去了,但还有一些人在四处寻觅或逃窜。风跨过中央车站,这里不再有火车到达或驶离,而是成了鬼魂和流浪汉的聚集地。鬼魂属于昔日的城市建设者和他们的后代,这些人依靠信仰、职业道德、上帝和技术造就了一方天地。流浪汉为了“精酿”混迹于全天候的毒品市场,那玩意儿是一张通往天堂,当然,也是通往地狱的车票。在二区,风穿过城里两家刚被关停的最大工厂—格立坟和哀思戴,在烟囱里呼呼作响。这两家工厂原先都生产一种合金,但其中的成分连操作熔炉的工人也说不清,只知道现在韩国人已经开始制造价格更低的同类产品了。也许是这里的气候让衰败如此扎眼,也许是幻想,也许只是破产和毁灭的宿命让这两座工厂静静地、死气沉沉地矗立在那儿。用凯特的话来说,它们就像“在一个失序和没了信仰的城市里被资本主义洗劫的天主教堂”。
雨向东南方向飘去,跨过一条条路灯已被砸烂的街道。警觉的豺狼靠着墙紧紧抱成一团,以躲避天上的淫雨,它们的猎物则朝着有光亮和更安全的地方蹿去。在最近一次采访中,凯特问邓肯局长:“为什么这儿的抢劫率是首府的六倍?”邓肯高兴地回答说,他终于碰上了一个简单的问题:因为这儿的失业率高出首府六倍,而瘾君子则有十倍之多。
现代版《冬天的故事》-《时间之间》那是八月。塞纳河边有类似海岸才有的欢闹气氛,半是海滨,半是街头小吃摊和移动酒吧。天气很热。人们很自在。
  赛诺说:“关于列奥……”咪咪点点头,捏了捏他的手,半是出于再次肯定,半是出于彻底理解。
  有好一会儿,他俩默默无语地走着。
  赛诺喜欢和他喜欢的女人手拉手。他喜欢女人。只要她们别太迫近。她们总是那样——要么自以为很亲近你,要么千方百计地接近你。和男人在一起就比较轻松。性事很简单,常常无须具名。一个暗黑的陌生人(在夜里)名叫爱情。
  赛诺不能承受彼此迫近的关系。他是独立而内向的,虽也有热情,但常被世人误认为他善于交际。他对一切都有兴趣,对他人殷切关心,善良源自真诚,还有一种完整的在场感。但他夜里关上门或孑然独处时从来不会感到遗憾。
  列奥让赛诺去请咪咪再给他一次机会。
  “如果我自己去见她肯定会搞砸的。你去讲。”  “你想我讲什么?”  “我不知道!‘我爱你’的加长版!”  列奥给了赛诺一张纸,他的字很难看。“这就是加长版。”  赛诺看了一眼,差点笑出来,但他朋友是那么焦虑、羞愧难当,所以他只是边看边点头。
  “我写了好久。”列奥说。
  1.没有你,我可以活下去吗?可以。
  2.我想这样吗?不想。
  3.我经常想到你吗?是的。
  4.我想念你吗?是的。
  5.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会想起你吗?是的。
  6.我认为你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吗?是的。
  7.我认为我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吗?不是。
  8.这是就性而言吗?是的。
  9.这仅仅是就性而言吗?不是。
  10.我以前有过这种感受吗?有,也没有。
  11.自从遇见你之后,我有过这种感受吗?没有。
  12.我为什么想和你结婚?想到你和别人结婚我就恨到不行。
  13.你很美。
  因而,当他们走了一段路,在售卖梦幻蓝瓶装的“一生之水”的酒吧里喝水时,赛诺取出了那张纸,交给咪咪。她笑起来。“别笑,听我说,”赛诺说,“他很尴尬,但他是真心的。这就是他当真的表现。”  咪咪摇摇头。“我不知道。”  “那就答应他。”赛诺说。
  “Pourquioi?”  他们继续散步。他们谈及生命的流逝。谈及虚无。谈及幻觉。谈及爱情是被行动玷污的理念。谈及爱情是被理念玷污的行动。他们谈到了性爱是不可能的事。对男人来说性爱会有所不同吗?和男人做爱呢?坠入爱情是什么样的感觉?坠出爱情又是什么样的感觉?
  为什么我们会tomber?坠跌?陷落?
  “有这样一个理论,”赛诺说,“早期基督教诺斯替教派一开始是为了反对基督教而创建的:我们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堕落的,也不是由上帝所造的,上帝不在,造物主是类似路西法的人物。黑暗天使之类的。我们没有犯下罪孽,或是误入歧途;这不是我们的错。我们天生就是这样。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堕落。甚至走路都是一种有所控制的堕落。但这不同于过失。如果我们了解诺斯替——有灵智——就比较容易去忍受痛苦。”  “爱的痛苦?”  “难道还有别的吗?爱。缺乏爱。失去爱。我从没把地位、权力——甚至对死亡的恐惧——视为单独的诱因。我们的基点,或坠落的起点,只是爱。”  “对一个从不对别人承诺的男人来说,这可真浪漫。”  “我喜欢这想法,”赛诺说,“但我也喜欢住在月球上的好主意。可惜,月亮距离我们二十三万九千英里,而且没有水源。”  “但你来这里看我,因为你想让我嫁给列奥。”  “我只是个信使。”  他们走进三角形街角的餐馆,那儿有几个男孩在玩法式滚球。有个男人在陪两条大麦町玩,扔出红色的网球。黑色、白色和红色。黑色、白色和红色。夜色降临,清凉下来。
  他们点了洋蓟和鳕鱼。赛诺在咪咪身边,她和他讲话的时候只隔着一张菜单。
  “你怎么样?”咪咪问赛诺。
  “我要搬去美国了——游戏工作室在那里。”  “但你会常常回来?”  “我会经常回来的。”  如果我们没有肉身,那会怎样?如果我们像灵魂一样传递消息呢?那我就不会留意到你的笑容,你身体的曲线,垂落到你眼睫间的头发,你摆在桌面上的手臂,棕色体肤上的汗毛,你把靴跟勾在椅子横档上的样子,我的眼睛是灰色的而你的是绿色的,你的眼睛是灰色的而我的是绿色的,你的嘴有点歪,你那么娇小但双腿修长,长得像一句我无法讲完的句子,你的手很敏感,你紧挨着我看菜单,所以我才能解释那些法语代表什么食物,我喜欢你的口音,你讲英语的腔调,从未有谁像你那样念“鳕鱼”,开头的h不发音,于是,那不再是一条烟熏的鱼,听来却像(浮现又消散在头脑中的单词是“爱”)。你总是这样不扣第一粒扣子吗?只有第一粒?所以我可以透过乱如兽爪的散发去想象你的胸膛?她的头发不是金色的。不。我认为那天生是黑色的,但我喜欢她挑染的方式,喜欢她在桌子底下偷偷把脚从鞋子里滑出来的样子。慌慌张张,我们谈话时你看我的样子。我们谈了些什么?
  她点了一份朗姆巴巴酒蛋糕,侍者漫不经心把一瓶圣詹姆斯朗姆酒重重地搁在桌子上。
  她说:“有时候我就像海明威:上午十一点,苦艾鸡尾酒配生蚝。晚一点,再来一杯圣詹姆斯朗姆酒调动灵感。够猛。”  赛诺闻了闻。简直可以当烧烤用的燃油。但他还是倒满了一口杯。
  她喝了咖啡。一对夫妇走过,为了干洗事宜大声争吵。你遇到一个人,迫不及待想要脱去衣物。一年过后,你们开始为衣物干洗的琐事大吵特吵。这种构造固有的不完美性。
  但那时候,赛诺在想,美并不是美,而是完美。
  咪咪坐在位子里,屈起双膝,露出双腿,她的眼睛像萤火虫。
  赛诺笑了,列奥的清单第13条是什么?你很美。
  他们吃完了晚餐,正打算走出餐馆,三角形沙地广场对面的一扇窗里传来乐声,有人在播放杰克逊·布朗的名曲:《留下》。
  赛诺开始跳舞。咪咪拉起他的双手。他们相拥着,微笑着,跳起舞来。“留下……多留一会儿。”  “你想要一本奈瓦尔的诗集吗?”咪咪说,“我还有一本,chezmoi。”  他们牵着手走回圣居里安教堂边的一栋小楼。
  楼梯很暗。赛诺扶着蜿蜒而上的17世纪铸铁栏杆,狭窄的楼梯盘旋,围绕着楼层间的平台,宛如一个循环无止境的梦,别人家的门都紧闭着。
  咪咪打开她公寓的门。唯一的光线来自外面的街灯。她没有关起长百叶窗。她走到窗边,一身蓝裙映在暖黄的灯光里,伫立在如画框般的窗前,仿佛兀自完成了一幅马蒂斯的作品。
  赛诺走进屋,站在她身后。他没有关上前门,他走路静悄悄的,她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进来。他在想她在想什么。
  现在他就在她身后了。她有柠檬和薄荷的香气。她转身。她和赛诺面对面了。迎面相对。他用双臂环抱住她,她把头靠在他胸前。
  一时间,他们就这样站立着,随后,咪咪拉起他的手,引他走向她的床——在公寓最里面的船型大床。她抬起手,抚摸他的后颈。
  门外的楼梯平台上,感应灯跳亮,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有个女人用带浓重口音的法语抱怨着炎热的天气。有个男人含含糊糊地附和着。这对夫妇路过咪咪的公寓,慢慢地爬上楼去,提着他们刚买的杂货,都没朝敞开的门里看一眼。
  接着,赛诺轻快地走下楼梯。
  音乐会当晚。圆厅里宾客满堂。
  列奥穿着一件T恤,胸前印着一排字:百里挑一就是我。
  “脱了。”宝丽说。
  列奥脱下T恤。“你是让我光着上身去参加晚宴吗?”  “你就不能成熟一点吗。”  列奥没有出席晚宴。他好像人间蒸发了。事实上,他就在餐桌和舞台上方的画廊里,俯瞰着他为之埋单的场面。晚会进展顺利。默拍会已筹集到了五万英镑。
  “他到底在哪儿?”宝丽问赛诺。
  列奥坐在阴影里,等候咪咪上台献唱。她走上舞台,带着与生俱来的机敏和自信。掌声停歇后,她先做了一段演讲,一只手呵护孕期八个月的宝宝,讲说母亲都希望孩子是安全的。希望孩子有美好的未来。希望母亲平安。孩子平安。希望生孩子的时候没有恐慌。她是作为一个女人说这番话的,一个小男孩的母亲、怀着新生命的母亲。生命的奇迹。每一位母亲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笑着长大,领悟爱是什么?
  她说完便开始演唱。三首歌。观众为之疯狂。掌声久久不息。有人在台下喊了一嗓子:“返场一曲我出五千!”  “混蛋!”列奥在台上的画廊里说,“你以为用区区五千块就能买我老婆?就这点儿钱,你连她的一只耳环都买不了。”  列奥往下看。赛诺在桌边托腮而坐,视线落在咪咪身上。她朝他眨眨眼。
  列奥猛地往后仰。椅子跌倒。砰然作响。人们纷纷抬头看。咪咪朝画廊这边瞥了一眼。她看到了列奥。他也看到了她,毫秒之间,她的脸上充满了困惑、紧张以及……那是……恐惧?
  但她正在歌唱。她是专业歌手。她把那首歌唱完了,微笑着接受掌声。她抬起手。护住肚腹。她离开了舞台。
  列奥离开画廊,下楼,往后台的化妆间而去。他一路跑过走廊。“咪咪!”  她正朝他走来。她很气愤。“你在搞什么鬼?每个人都在找你。你为什么跑到上面的画廊去?这一晚上你都在哪里?”  列奥没有回答。他把她拉进怀里,粗暴地亲吻她。她把他推开。“够了!”  “这就够了?”  “我要回家。卡梅伦在后台出口等我。”  “我和你一起走。”  “列奥,这是怎么了?”  他差一点儿说出口,你不再爱我了。她差一点儿说出口,你有别人了,是不是?
  然而她只是从他身边走过,走向走廊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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