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未完成的悲剧(周作人与霭理士)(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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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成的悲剧(周作人与霭理士)(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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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戴潍娜

出版社江苏文艺

ISBN9787559425232

出版时间2018-08

装帧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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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54元

货号30271909

上书时间2024-05-25

书香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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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目录
序曲 / 001
最后的维多利亚博物学家与最后的书斋活古人 / 001

第一乐章?以美为教 / 025
古希腊及先秦的大母神崇拜与弑母 / 027
隐秘生活的启蒙者 / 034
文艺批评与道德批判 / 044
路吉阿诺斯及“三盏明灯”的非圣与中庸 / 051
艺术创世及艺术家的殉情 / 060

第二乐章?圣人与罪人合体 / 065
一只薛定谔的历史猫 / 067
周作人落水及霭理士贝德洛夫审判 / 068
叛徒、合作者,抑或“文化种子”? / 076
“反常”与“天才”的逆向辩护 / 087
圣人之心与隐士之路 / 090

第三乐章?无法无界 / 097
撒旦的复职与复兴 / 099
外部世界的叛徒 / 103
内在世界的解放者 / 109
艺术公民与世界主义者 / 113
在悲剧中臻至圆满 / 122

第四乐章?好色家与情人党 / 127
同伴之爱与同工之爱 / 130
纯粹理论的实验性婚姻 / 138
羽毛床替补 / 148
女叛军 / 157
被分享的暮年 / 163

附录1?霭理士译介史 / 167
附录2?霭理士创作年表 / 217

参考文献 / 223
后记 / 247

内容摘要
本书是霭理士和周作人两个人传记和思想的相互发明与相互映照,它试图融合极端的美与极端的思考,是一部华丽而晦暗的美学文本,填补了周作人研究中的空白。
在周作人的思想参照系中,霭理士是明亮的一颗星辰。西方评论界认为,霭理士在“性的现代化”上做出的贡献,可以等同于马克斯?韦伯之于现代社会学,或阿尔伯特?爱因斯坦之于现代物理学。同时,这位性心理学的伟大先驱,还被评价为“最明的英国人”“伍尔夫之后伟大的英语作家”。
周作人终身宣称霭理士是对他影响大的思想家之一,他说:“我读了眼上的鳞片倏忽落下,对于人生与社会成立了一个见解。”在霭理士的映照下,周作人的内心世界得以浮出水面,他究竟是离经叛道者,还是书斋活古人?究竟是人类文明的革命者,还是与世隔绝的归隐僧?
在错综复杂的面向里,霭理士作为一个永远在场的参照,可以驱散萦绕着周作人的种种误解和偏见。周作人令学界和世人争论不休的玄奥暧昧,终于得到一次澄清。

精彩内容
序曲最后的维多利亚博物学家与最后的书斋活古人一
爱默生发问:“如果繁星隔千年才出现一晚,人类将如何信仰与崇拜,并世代保留上帝之城的回忆?”自私又自负的人类,在接下来抵抗遗忘的千年里孜孜不倦地建造宫殿、律令、道德以及审美。那座世人心境中反射的“上帝之城”,于是多半建立在世代巩固的偏见和长夜难明的谬误之上。若有勇士妄图力挽狂澜于既倒,刮垢磨光恢复上帝之城的本来面目,则难逃被扔到巨大赌场的轮盘转前的宿命——艺术家、巫师、先知、救世主、圣人、殉道者、改革家、解放者……天界的赌场绝不比人间的更公道,命运的轮盘针多数停留在了异议分子、离经叛道者、精神病患、乱臣贼子这类宫格。一面要与千百代的故鬼幽灵纠缠,一面还要与时代肉搏,若输得漂亮,可以成为祭品被奉上时代的供案;倘若输得狼狈,则沦为时代的垫脚石,遭遇同时代人以及他们没完没了的子孙后辈的踩踏。
鲁迅早说了,国亡的时候文人和美女往往做了替罪羊。回望20世纪的中国文人图景,如一部节奏倏忽变换、不时被打断的诗剧,其间穿梭着各式耀眼的、晦暗的、热闹沸腾又悲欣交加的背影,他们在一个社会政治急剧转换的变调和切分中,传承并塑造着这个国度的价值观念、情感方式以及社会风尚;在剧情的动荡推进中,他们最终抵达了那一代知识分子集体性的悲剧。这群活命于语言中的人类主体掀起的风暴至今未平,他们中一些人在死后仍在啜饮自己的悲剧。其中,“以文字而获荣辱,反差之大者,无过周作人”。
舒芜研究周作人的整个人生,称其为“未完成的悲剧”。这个终身钻在线装书里的“活古人”,于1967年走完了他的人生,但他的悲剧远未随其去世而落幕。
这个比东条英机年小18天,且长相有几分相近的文弱书生,有着一张颇具东洋味道的脸孔,细加察看,那表情是江户的,是歌麿的,是明末大城的,是左祖右社的旧北平的……他喜欢的都是诸如民俗学、性心理学、女性学、儿童学、希腊旧剧、日本俳句这类轻而淡的“软学问”,闲适清淡里还透着浪漫的、乌托邦式的理想。且其深谙平民趣味,保持着对咸鱼、软膏、香椿、野荠等一律“吃食”的喜迷,上知天文地理,下晓花鸟虫鱼。然而,自1939年3月26日受任日本侵略军麾下的“北京大学文学院筹备员”伪职起,这张原本韵味淳然的脸孔逐渐被折磨得羞辱不堪,日渐模糊。及至1947年以“通谋敌国,图谋反抗本国罪”被判处有期徒刑10年、剥夺公民权10年的前夕,黄裳在老虎桥模范监狱见到周作人已是“东坡风貌不寻常”——“他穿了府绸短衫裤,浅蓝袜子,青布鞋。光头,瘦削,右面庞上有老年人常有的瘢痕,寸许的短髭灰白间杂,金丝眼镜……与想象中不同的是没有了那一脸岸然的道貌,却添上了满面的小心,颇有《审头刺汤》中汤裱褙的那种胁肩谄笑的样儿。”“以文化替代政治”的50年代,寿多则辱的周作人亟愿死而速朽,人死销声灭迹;至60年代,贫病交加的他变卖日记,并公然宣称如果卖不出去,他就要“托钵于市矣”,其后期的散文也“一变而为苍老,炉火纯青,归入古雅、遒劲的一途了”。生前就开始变卖日记,可对自己的附逆一事却始终讳莫如深——“凡大哀极乐,难写其百一,古人尚尔,况在鄙人。深恐此事一说便俗,非唯不能,抑亦以为不可者也。”面对窘辱,绝口不言,这“一说便俗”背后似有甘饮毒鸩的难言之隐和不希冀旁人理解的默然倨傲。一层玄妙高深的迷雾笼罩上了这张炼狱之火烘焙过后的东方面庞,它变得难理解、晦涩、前后不一,在驳杂哀凉之外又拥有了一种“思想深处不可理喻的复杂性”。以至于盖棺50年后,时代依旧追不上他的道德和审美逻辑,世人依旧难于辨清这个复杂幻象背后支撑的秩序、根由、意义和价值。
有如一场自设的骗局,要解开其中层层相扣的暗纽,获得对周作人欲求和行为的理解,以及一张艺术化的人格剖析图,首先需要厘清他与周边世界的关系。诚如超现实主义绘画中所表现的那样,人物最重要的关系是他在世俗现实之外的真实关系。溪流旁的奈喀索斯看见了自己水中的映像,活命于语言中的人类主体无不在虚空中寻找承载自己的那条溪流,并疯狂抓取镜中的影像,以构筑一个有关自我的参照体系。黑格尔说“人是一个自然意义上的黑夜”,在周作人的参照星系中,霭理士可谓最重要的一颗星辰。
1918年10月15日周作人在《爱的成年》一文里第一次译引霭理士的观点,此后他在文章中66次提及、翻译或引用霭理士,并终身宣称霭理士是对他影响最大的思想家之一。霭理士的《性心理学》被周作人称作“启蒙之书”——“我读了之后眼上的鳞片倏忽落下,对于人生与社会成立了一个见解。”某种意义上,周作人通过霭理士获得了那个被称作自我的幻想。仅仅一个幻象,一个遥相呼应的知觉,造就了一个有稳定意义的自我,及他者与自我的关系。
以现代心理学的眼光来看,对周作人的重观不仅是对其外部图像的认同或否定,更要深入到其分离的身体及内部的感觉,从而获得拉康理论关于“支离破碎的身体转向它的整体性的矫形术图像”。霭理士作为一根拐杖、一个校正性工具、一个辅助图像的存在,满足了后世对周作人思想行动格律化的审美冲动,同时亦帮助世人驱散了那些萦绕在这个支离破碎形象上的种种舛误的知觉与偏见。
二就像文学辞典中,由一个词的释义,引到另一个词,最后形成一条能指的链。周作人的词条,从自身的匮乏中出走,不断援引、触碰、勾稽霭理士,看到他者,并将其知觉作为一个整体。于是霭理士作为周作人的证词而存在。
某种意义上,这是人与人之间最慷慨善意的帮助,另一方面也是一种“甜蜜奉从”的权力关系。在周作人的文字界与象征界里,霭理士作为一种映照,永远在场。
1859年出生于英国克罗伊登市(Croydon)的霭理士,被称作他所处的时代里最文明的人。追随达尔文、斯宾塞、弗雷泽等博学家通才的传统,霭理士相信智性与情绪、科学与文学之间并非矛盾隔阂。他认为理性、思想恰恰依赖着感觉和习性的支撑与供养,而他超凡脱俗的均衡,使得他不仅投身饲文,同时成为一个严谨狂热的自然科学探究者,努力将诸如道德起源、生物学、性学、儿童学、医学、妖术史、民俗学等文理知识海纳百川,汇入自己的学术版图。他没有周作人那样对吃食的精到兴味,即便在他数以百万字的随性的日记里,也从未出现过与吃喝相关的只言片语。他是以吃知识为生的怪物。曾有一位女记者将他的形象传神地描绘为“半羊半人的牧神”,似乎只有这圣父与肉欲农牧神的结合体,能够囊括其渊深的学问与庞大的诱惑。
像霭理士和周作人这样的“天生老年人”,你很难想象他们稚嫩的童年模样。细看两人儿童时期的照片,都不爱笑,怔怔的,木讷背后似有一种暗哑的悲伤。周作人出生时,有流言传开说他是老和尚投胎,“不是头世人”。霭理士则惊人地自两岁开始就有记忆,五岁开始读写,七岁便开始了周游至世界另一端的航海。难以想象,一个七岁的孩子,对政府花园中各类花草的学名及其属地,产生了强烈的考据兴趣。这个稚童在日记中不忘记录,一位名叫斯图尔特的绅士借给他一本美丽的富有启发的自然历史书。十二岁时,他甚至预备出版他的第一本书。似乎,某个中世纪的博物学家已在这具小小的身躯上附体。从十岁起,他就开始给每一本读过的书做笔记和注释。他的自传也更多的是其“阅读自传”而非“生活自传”。无论霭理士还是周作人,都过着一种建立在“阅读”之上的人生。活在纸笔上的人,对于世俗生活有诸多艺术高见,却始终缺乏投身其间的燃烧热度。
霭理士的文字向来被称道为“风和日丽”。“风和日丽”有时也可以是缺乏激情的褒义表达。有研究者注意到,他最常用的两个词语分别是“和蔼的”和“照耀的”,其舒展有致的文风离不开伊比利亚元素的影响和风气的滋养。霭理士的父亲是一名船长,那种典型的、游荡与古板相结合的男性气质与海洋人格,是19世纪末大不列颠的特产。作为船长之子,霭理士一生都在另一座大海上游荡,他在《我的一生》中写道:“我成为了道义之海的探险者,精神之海的先锋……永不疲倦地追寻水域海平面以下的世界。”这个流浪不止、自由不羁、极度冒险、多才多艺的灵魂认识到自己继承了海员的独特个性、远见及广阔视界。“他的著作很少写到大海,但他最迷人的篇章无一不沾染着海蓝的气息。”据说杰出人士的母亲无一例外都是伟大的天使或伟大的恶魔。如果有人来专门研究伟人的母亲,那大概会是极有趣的课题。据传记作家斯图尔特(JohnStewartCollis)观察,霭理士的母亲不同于那些“时时感受到女王注视”的维多利亚妇女,为了维持“体面”,极尽所能地为周边人创造悲剧。他举出约翰?拉斯金和D.H.劳伦斯的母亲为例,“她们尽最大力量去摧毁她们的儿子,并几近成功”。幸运的是,霭理士的母亲尽最大力量保全了霭理士的天性。伟大母性的光影和力量,使得他终其一生都对女性抱有天然的同情和美好的信仰——这同情和信仰成为一种纯粹的直觉,它几乎像霭理士一笔巨大的债务,一生都要向“第二性”偿还。
霭理士在其自传中坦承,他一生无法向母亲以外的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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