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根(黎晶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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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根(黎晶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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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黎晶

出版社译林

ISBN9787544759687

出版时间2016-01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32元

货号3474414

上书时间2024-05-25

书香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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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黎晶著的《柳根》是一部展现中国北方农村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历史发展轨迹的小说。作品以柳家三代农民的命运为线索,紧紧围绕农村经济的改革和发展,描绘了跌宕起伏的社会生活。小说人物生动形象,爱情故事曲折动人,逼真的权力斗争,入微的生活细节,增加了作品的吸引力和感染力,使之成为我国农村改革历史的生动写照。

作者简介
黎晶,北京市人,1951年出生于西安市。“文革”知青老三届赴黑龙江省山河农场下乡。1983年走上领导岗位。曾任交通部黑龙江黑河航运局党委副书记,党委书记。黑龙江省黑河地区行署经济技术合作委员会党组书记、主任,中共五大连池市委书记。1993年调回北京,曾任北京市延庆县委、北京市门头沟区委副书记,北京市四方房地产开发总公司法人。
2003年调入北京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党组副书记,驻会副主席。从政期间,考入武汉交院完成大学学业,获得双硕士研究生学位。先后创作一百多万字的小说、散文、诗歌。代表作有《殉猎》《男儿河》《柳根》《信访局长》等,并在大陆、台湾发行。北京人民广播电台小说连播曾播三部。在文学界称为“黎晶现象”。其诗歌代表作《北大荒梦》《50后礼赞》《县委书记梦》等长篇组诗,经《中国文化报》刊登后引发强烈反响。
黎晶幼承家学,其书法、绘画享有盛名。现为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北京书法家协会副主席,首都文化艺术公益基金会理事长等职务。为纪念抗日战争胜利七十周年,《第一枪》以章回体描写了中国军人抗战中的一隅。

目录
正文

内容摘要
 黎晶著的《柳根》是一部展示信心之作,一部传达乐观之作,是对改革开放三十年的一首颂歌。怀疑、动摇以及各种消极思想不断出现在改革开放的进程里,从而带来了农村改革发展中的思想、行动上的交锋。革新的潮流永不会被遏制,柳家庄的农民坚毅地撑起了帆帷,在改革的洪流中劈波斩浪,最终成功实现了由传统农业向现代农业的转型。
本书是作者继《殉猎》后又一长篇力作,这里有生活在凝重土地上农民们的血泪情仇、自强不息,可说是中国人民在改革开放、民族崛起的历史征程中坚强奋斗的缩影。

精彩内容
 李延安很是激动,虽然只是一套见习管教的服装,帽子上没有国徽,领子上也没有鲜艳的红旗,可穿上这一身类似空军的上绿下蓝的干部服,他盼望已久的当兵梦算是圆上了一小半。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晨,他不知穿了几次,穿了脱,脱了又穿。第一次上班,又是到审讯室去提审犯人,不能有一丝马虎。威严的外表是震慑敌人的开始,这一点他是知道的。
李延安是北京知识青年,出身于高级干部家庭,父亲在建国那年从革命圣地延安调到北京工作,那年他恰好从娘胎里落地,父亲就给他取名延安,加之姓李,又离开了这个革命的摇篮,李延安便一名两义,既记录了父亲革命人生的转折,又记录了李延安的诞生。
“文化大革命”开始,李延安的父亲被打成了走资派,关进了监狱,母亲到了“五七”干校,李家唯一的这棵独苗当不了兵,连到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都没了资格,只能到山西干旱缺水的吕梁老区插队落户,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正在李延安打好行装拿好知青办的分配证明准备出发的那天晚上,有人敲响了他家的房门。
来人是父亲的一位老部下,黑龙江省劳改局的一
位在职领导,他来北京挑选一批根正苗红的知青,让他们到北大荒的劳改劳教农场当见习管教。当然,这不是招工,知青的身份也不变,但待遇不错,一月三十二元的工资,粮食随便吃,外带一身没有领章、帽徽的警察制服。李延安一听连蹦三尺高,什么户口和知青证明全都不要了,连夜跟着这位叔叔去了黑龙江
,被分配到黑龙江省嫩江县科洛河劳改农场任管教。
农场坐落在美丽富饶的松嫩平原的边缘,碧绿的科洛河水绕着农场转了一个大圈,然后一直往东,把大兴安岭和小兴安岭分割开来,米黄色的建筑群落,一簇一簇地分布在河的两岸。平顶山下的科洛河旁,几栋二层楼房便是场部。这里是一个羁押政治犯的小型农场,除了一部分刑满留场就业的“二劳改”,剩下的都在服刑。李延安对这里的生活和环境十分满意,他喜欢这里的春夏秋冬,更喜欢这里宽广的土地和宽松的政治空气。
李延安第一次调阅犯人档案的时候便惊呆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有人因为十几块砖头竟然被判了八年的大刑!他决定提审这位叫柳英豪的犯人。
李延安把镜子放回窗台上,再一次正了正羊绒做的皮帽子,然后披上草绿色的羊皮军大衣,推开房门,踩踏着厚厚的积雪走向审讯室。
审讯室里正面摆放着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那是李延安和记录员的位置。他们的对面空荡荡的什么也
没有,看来犯人是要站着受审的。
李延安坐稳之后,示意记录员通知武警将犯人带进来。门开了,犯人柳英豪被带了进来,武警让犯人解开裤腰带,叉开双腿站好,裤子便挂在双胯上。这是什么规矩?记录员告诉李延安,审讯犯人都是这样,犯人一有动作,裤子就会掉落地上。
“把裤子提起来,扎好裤腰带,搬个凳子让他坐下。”李延安命令说。他没有多想那种做法的目的,他只认为这是对犯人的侵害,更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柳英豪充满疑虑地抬起头,看着这位年轻的管教,顺从地将裤子穿好,慢慢地坐在记录员递过的长条板凳上。
“你叫柳英豪?”李延安正式问话了。
“报告政府,俺叫柳英豪,河北省柳河县大柳河公社柳家庄人。”“你犯了什么罪,被判了八年徒刑?”柳英豪早已无所顾忌了,这刑期都坐了一大半了,还怕什么?每换一个新管教,他都会如实地报告一
番,并申诉自己的冤枉,到头来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刑期一天都不会减。今天这位管教的举动又一次让他心动。死马当活马医,只要有一线希望都不应放弃。柳英豪从土改成分划定到替儿顶罪,一五一十向政府派来的新管教交代得一清二楚,他盼着这位和善的管教给自己带来新的转机。
听完柳英豪的诉说,李延安十分激动。
“那你为什么不喊冤呢?富农成分是错划的,反攻倒算的罪行就不能成立!”李延安坐不住审讯桌子后面的那把威严的椅子了。
“报告政府,俺认罪服罪,接受改造,刑期都过了一大半了,很快就能回家了。算了,俺不冤枉。”柳英豪低着头以守为攻地试探。
李延安没有听出柳英豪话里的意思,反而觉得有些道理,即使帮助他申诉,这时间一去一回,不知猴年马月才能批回来;假如再判你个不认罪服罪,追加几年刑期,这不帮了倒忙!这个特殊的年代,自己的父亲母亲不也是无处申冤吗?不如面对现实,能照顾他点就照顾点什么吧。
“柳英豪,从你交代的罪行过程看,你祖上开过木匠铺,这样吧,你从今天起就不用下地干活儿了,到直属队木工班报到。”李延安不想让他在零下四十
摄氏度的严寒里受罪,这也算替他申诉了。凭着省里叔叔的面子,和直属队赵队长说一声,应该没有问题。P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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