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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同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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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董启章

出版社作家

ISBN9787506358613

出版时间20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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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29元

货号2172430

上书时间2024-05-23

书香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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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董启章所著的《答同代人》由三部分组成:出版于1998年7月的《同代人》、出版于2009年的《致同代人》第三部分以及董其他涉及创作体会、文学思考、香港生活的随笔文字。重点介绍一下第二部分《致同代人》,这是董启章发表在香港《明报》副刊上的文字,作者以书信的形式,从不同的角度,向文坛前辈、同辈、晚辈写信,在闲言絮语中,谈及文学种种,可谓一个作家的心灵道白。 

作者简介
董启章,一九六七年生于香港。一九八九年于香港大学英文及比较文学系毕业,一九九四年获香港大学比较文学系哲学硕士,一直从事写作及兼职教学。已出版作品有小说《双身》、《体育时期》、《天工开物·栩栩如真》、《时间繁史·哑瓷之光》、《物种始源·贝贝重生之学习年代》等,游记《东京·丰饶之海·奥多摩》,评论集《同代人》,编著及合著文学阅读集有《说书人——阅读与评论合集》、《讲话文章——访问、阅读十位香港作家》、《讲话文章Ⅱ——香港青年作家访谈与评介》。一九九四年获台湾联合文学小说新人奖,一九九五年获台湾联合报文学奖长篇小说特别奖,一九九七年获香港艺术发展局文学奖新秀奖,二零零六年凭《天工开物·栩栩如真》获第一届红楼梦长篇小说奖决审团奖,二零零八年凭《时间繁史·哑瓷之光》获第二届红楼梦长篇小说奖决审团奖,二零零九年获香港艺术发展局年度艺术家奖(文学艺术)。 

目录
一、同代人
  文类与秩序
  文类与书写形式
  “文类小说”的可能性
  人类的家畜化
  人类中心的动物书写
  残障文学·文学化的残障
  “得奖文学”的测试作用
  传媒观察与观察“传媒”
  词典是谁的工具?
  工具·技术·意识
  历史(香港)多种历史/histories
  延续性史观的偏差
  香港史的断裂性
  冲突与共融
  香港神话的双向论述
  为镜头加上嘴巴
  香港制造
  制造香港
  心灵是由什么材料做成的?(上)
  心灵是由什么材料做成的?  (下)
  EQ的伪心理修辞学
  “文化现场”在哪里?
  谎言的真理
  同其异
  异其同
  “纪念”的价值
  设计的发现与期盼
  书是不是商品?
  图书馆与文化空间
  图书馆卖的是什么菜?
  假“私”济“公”
  “生活”的谜思
  “生活”在何方?
  成己达人
  独善与兼济
  文学的边界
  “严肃”与“通俗”的区分
  殿堂在他方
  文学千年
  文学歧路说
  文学书写
  造作的艺术
  极端的艺术
  节制的艺术
  书的拯救
  评论之罪(兼谈《博物馆》)
  评论的欲望(兼谈《欲望肚脐眼》)
  拯救还是帮助·九七年·玫瑰念珠
二、致同代人
  首先让我们承认,我们都是独裁者
  分别只是,大独自和小独白
  真对话和假对话
  前卫就等于反权威吗?
  不是一句回归现实就可以
  当战斗已经变成虚无
  开放的游戏与封闭的游戏
  写实主义如何失丧真实
  想象力就是同情的同义词
  理念和情感的二分法
  理智与情感的共融,还是参差对位?
  除非你比通俗走得更通俗
  分别就只是文学和非文学
  在无边宇宙里的招呼
  我们还可以做新人吗?
  “知识人”的梦与实践
  小说家与小说写作者
  虚度的咖啡时光
  要钱的吗?这些东西1
  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当然知道!
  疯人船上的同行者
  用左手学写字的前辈
  在语言的国度里逃亡
  在艺术形式之间逃
  生活的质与微小的创造
  “字之花”开得还要再野一点
  你们每一个都是独特的
  站在门坎上的永恒发问
  彼此之间的同在感
  怪物化的自画像
  在写作太少也太多的时代
  作为生活演出的写作
  在自己的城市被离弃
  在剧场里寻找人生
  只要你还未曾失去热情
  在作家和父亲的身份之间
  儿子绝不是笔下的人物
  众数的我跟众数的你的倾诉
  苦行与美好生活
三、学习年代
  比整个宇宙还要大一点点
  我是单,我是双
  我是我,我不是我
  物种源始·人类承传
  世界·无世界
  比太迟更迟的重新开始
四、论写作
  私语写作
  新柜桶底主义——一本书的完成
  一本书的完成·一个人的完成
  内向的扩散模式——个人的文学与世界的文学
  在小说和音乐之间
  剧本的未完成性
  文学副刊的天方夜谭
  文学不是一个人的事,文学是所有人的事
  文学是要“馆”的!—创设香港文学馆的想象
  空中楼阁,在地文学——想象香港文学馆
  理想的香港文学馆——香港人的故事馆
  跟死神开玩笑的萨拉马戈——一个小说家的善终方式
  从天工到开物——一座城市的建成
  饥饿、断食与艺术
  最后之后的新饥饿艺术家
五、自序
  模拟自己
  作家的起步点
  类之想象
  幸灾乐祸——《双身》的性别变向
  作为小说家,我……
(代后记)我们能不能为未来忏悔?

内容摘要
 董启章所著的《答同代人》是以书信体和对话的形式写出的一系列探讨作者角色和文学状况的短文。我尝试以说话身份和说话对象的转换,来对当中的核心主题做出立体和多面的刻画。这样的写法难免于自我分裂和自相矛盾,但这却正是我想呈现的状态。
《答同代人》正如任何随笔集一样,就算作者如何着力于建构系统性的思想,到最终还是会因为一时一地的写作情景而出现参差和矛盾。这些对话有时激烈,有时温和,有时针锋相对,有时细语商量,除了为了辨明世间事务的真理,就写作的自我来说,也包含达致真诚的盼望。

精彩内容
 文类与秩序人给自然界的事物分类,也给人为事物分类。前者如生物学中动植物种类的严格区分,后者则如书写形式的概括界定。我们一般把各种范畴的分类学视为不辩自明的事实,或是仔细研究的客观成果,却往往甚少考虑“分类”这一行为或需求本身的问题。我们极少追问:我们为什么要分类?或是: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分类?
自然事物的分类事实上并不一定是所谓客观和绝对的,而是牵涉到种种人为的,也即是文化的价值取向,但我们暂且把注意力集中在文类这种文化产物的分类上面。我们要尝试了解的是:什么是文类?文类的区分是如何产生的?文类的区分又是如何维持的?文类的区分又可以发生怎样的转移和变化?
首先,文类跟题材没有关系。“食”可以同时是(《×太食谱》和《红楼梦》的题材,“性”也可以是黄色小说、文学巨著、医学报告、报刊心理测验,或者家计会节育指南的题材,而上述各项几乎是属于完全不同的文类。那么,我们可不可以说,文类并不是一种内容(题材),而是一种形式?
从文学的角度考察,文类有文学和非文学之分。在文学的范畴内,又有各种包括诗、小说、散文、词、曲、戏剧等文体,每一种文体又可再细分,例如古典诗、新诗,历史小说、神怪小说、写实小说、科幻小说、言情小说等。分类的欲求几乎无孔不入,而人就是靠着分类来建构世界的秩序。意义和权力因秩序而确立。
文类的区分及其内在意涵并不是客观和绝对的,这一点可以从不同文类间的更替说明。英国学者泰利·伊高顿(TerryEagleton)在《文学理论入门》(IntroductiontoLiteraryTheory)中指出,“英国文学”事实上是工业革命和宗教权威低落之后的产物,其兴起主要是为了取代宗教性文类,维系新兴社会阶层的道德稳固性。文类的演变史说明了,文类并非客观事物中立的、纯粹描述性的分类,而是主动地以排斥和收纳的方式塑造事物的区分,并借此建立和维护某些政治、社会、文化秩序的论述体系.文类与书写形式不同的文类是不是纯粹的不同的书写形式?是不是分行、押韵,或有某种节奏的就是诗?有人物、故事和场景的就是小说?分“材料”和“做法”,并辅以彩色照片的就是食谱?这些相对特定的、可以或粗略或明确地区分的书写形式背后各自有什么假设?换句话说,形式本身究竟带有什么信息?
或者我应该更进一步地说明,所谓文类的形式不单是上述提及的可以表面地区分的特点,例如排版上的差别,更重要的是此种文类所运用的语言特性(如论述、抒情、记叙等)和修辞方法(如直陈、白描、比喻、象征等)。而这种广义的形式很明显是带有深远的含义的。梁文道在《说书人》评论合集里的一篇文章《舌头是人发明的器官》中,分析了与食有关的文类如何建基于一套文化假设,即中国人重味道而西方人重氛围,并进而拆解这假设,说明所谓味觉并不是天然的,而是必然经过文化的调配。食的文类就是这种调配的实践。梁文道的文章令我们注意到,文类并不是不同的工具或容器。它本身就在说话,就代表了一种或多种信息,它所说的整体的话甚至比个别文本的话还要强而有力,因为它的话是透明的、潜移默化而且根深蒂固的。
正如历史和小说的分别。两种文类也动用了相似的元素,但一般人对历史和小说的区分其实很简单:历史是真的,小说是假的;历史是纪实的,小说是虚构的。这一基本的假设当然还得由一套特定的书写形式来加以实践和强化。就历史而言,就是一套以“事实”为骨架,以论证和评价为血肉,并辅以惯用的术语和修辞的书写形式。它的整体信息是:这就是事实,以及对此事实最合理的评价。两者的结合就是:真相。它之所以必须严格地跟虚构的小说区分开来,是为了维护它的真实性和合理性。但是,真实性和合理性只是维护历史这种文类,以及操控和掌管这种文类的权力的借口。也可以说,历史就是一种以纪实的手段行使虚构权的文类。
“文类小说”的可能性在这里我尝试提出一个小说的新定义——以虚构为手段和目的的书写形式。这当然并不真的完全的新,但相对于传统的以人物、故事等要素去界定何谓小说的方法,这也可以说是抛弃了一些不必要的包袱。我并不是说虚构是小说独有的,我要说的刚刚相反,虚构是所有文类共有的质性,只是,没有一种文类比小说更无所顾忌地披露自身的虚构性。小说这种文类微妙地玩弄着真假的观念,企图以最取信于人的方式赤裸裸地进行虚构。它在效果上越逼真,它的假便越吊诡。
回到历史书写的问题上,我们可以设想小说如何撞击历史这个文类的稳固性,从而揭开其中隐藏的权力暗示。传统意义底下的历史小说,即采用历史为题材的小说,本质上已经是对历史的拆解。那么真实的历史事件,居然可以渗入这么多的虚构成分,以至于真假不分,这令我们质疑文字叙述的可信性。我们读到张大春的《将军碑》,一个关于历史本身而不单是采用历史题材的历史小说,明白到历史和记忆是可以随时修改的,二者均非原初的真
实,而是后来的再造。
基于小说的虚构特质,我想提出“文类小说”的构想。小说本身已经是一种文类,有其文类的内在逻辑和假设,但小说还可以通过模拟和介入其他文类,来暴露它们的运作机制。事实上,文类小说并不是一件新的发明,小说老早便挪用了日记和书信这些非文学文类,只是这些文类跟小说太接近,习惯下来,大家也就忘了小说跨文类的可行和可为。但晚近小说却开始更全面地把矛头转向非小说文类,张大春首先在《大说谎家》中尝试了新闻小说的体裁,以小说质问新闻的可信性,又在《少年大头春的生活周记》中,披露了周记这种文类如何扮演着调教和控制学生思想的角色,并讽刺地展示了周记背后的权力体制的荒谬和失败。这令我想到,当小说在漫长岁月的竞写中把自身的内在能量消耗殆尽,要保持小说的活力,开拓新的可能性,小说可以把目光转向更广义的“小说”,即种种有着虚构的底蕴而打着非虚构或反虚构的旗号的文类,撞破和改写它们的文化逻辑。P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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