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如是别传(上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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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是别传(上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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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寅恪

出版社人民文学

ISBN9787020182466

出版时间2024-01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158元

货号31949558

上书时间2024-05-23

书香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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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陈寅恪(1890—1969)江西修水人。早年留学日本及欧美,先后就读于法国柏林大学、瑞士苏黎世大学、法国巴黎高等政治学校和美国哈佛大学。1925年受聘清华国学研究院导师,先后任教于清华大学、西南联合大学、香港大学、广西大学和燕京大学、岭南大学、中山大学等。著有:《柳如是别传》、《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唐代政治史述论稿》、《元白诗笺证稿》等。
陈寅恪是一位对中国近现代学术文化发展作出重大贡献的卓越学者。著名学者傅斯年说:“陈先生的学问,近三百年来一人而已!”

目录
《柳如是别传 上》

《柳如是别传 中》

《柳如是别传 下》

内容摘要
一代大师陈寅恪最后的绝唱失明膑足之际,十年泣血之作痛哭古人留赠来者简体横排精编精校裸脊锁线赏心悦目《柳如是别传》(上中下全三册)是陈寅恪的代表作,也是最为广大读者熟知的作品,书中描绘的“河东君”柳如是兼具“侠气、才气和骨气”,是“奇女志与遗民心的结合”,在这位一代奇女子身上寄托着陈寅恪最深刻理解之同情,及“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的人格气质。
书中围绕柳如是的曲折身世,以及身边的陈子龙、钱谦益等文人,展示了明末清初江南文人群体的全景图,以及他们置身其中的江南社会风貌,以达“贬斥势利,尊崇气节”的目的。本书对于了解易代之际文人的心态与文化变迁具有巨大的思想史意义。
爬梳史实,寻绎诗意,貌其神韵,探得心源,又不知历若干寒暑。寅恪先生之于柳如是,可谓一往情深。《别传》是传记,又是一个长篇的抒情散文,既是真实的,又是诗意的。至于文章的潇洒从容,姿态横生,尤其余事。
——汪曾祺

精彩内容
第一章缘起咏红豆并序昔岁旅居昆明,偶购得常熟白茆港钱氏故园中红豆一粒,因有笺释钱柳因缘诗之意,迄今二十年,始克属草。适发旧箧,此豆尚存,遂赋一诗咏之,并以略见笺释之旨趣及所论之范围云尔。
东山葱岭意悠悠,谁访甘陵第一流?送客筵前花中酒,迎春湖上柳同舟。纵回杨爱千金笑,终剩归庄万古愁。灰劫昆明红豆在,相思廿载待今酬。
题牧斋初学集并序余少时见牧斋《初学集》,深赏其“埋没英雄芳草地,耗磨岁序夕阳天。洞房清夜秋灯里,共简庄周说剑篇”之句。(牧斋《初学集》三六《谢象三五十寿序》云“君初为举子,余在长安,东事方殷,海内士大夫自负才略,好谭兵事者,往往集余邸中,相与清夜置酒,明灯促坐,扼腕奋臂,谈犁庭扫穴之举”等语,可以参证。同书九《天启元年浙江乡试程录》中《序文》及《策文》第五问,皆论东事及兵法。按之年月节候,又与诗意合。牧斋所谓“庄周说剑篇”者,当是指此《录》而言也。)今重读此诗,感赋一律。
早岁偷窥禁锢编,白头重读倍凄然。夕阳芳草要离冢,东海南山下潠田。(牧斋《有学集》一三《东涧诗集》下“病榻消寒杂咏”四十六首之四十四“银榜南山烦远祝,长筵朋酒为君增”句下自注云:“归玄恭送春联云,居东海之滨,如南山之寿。”寅恪案:阮吾山葵生《茶余客话》一二“钱谦益寿联”条记兹事,谓玄恭此联“无耻丧心,必蒙叟自为”,则殊未详考钱、归之交谊,疑其所不当疑者矣。又鄙意恒轩此联,固用《诗经》《孟子》成语,但实从庾子山《哀江南赋》“畏南山之雨,忽践秦庭。让东海之滨,遂餐周粟”脱胎而来。其所注意在“秦庭”“周粟”,暗寓惋惜之深旨,与牧斋降清,以著书修史自解之情事最为切合。吾山拘执《孟子》《诗经》之典故,殊不悟其与《史记》《列女传》及《哀江南赋》有关也。)谁使英雄休入彀,(明南都倾覆,牧斋随例北迁,河东君独留金陵。未几牧斋南归。然则河东君之志可以推知也。)转悲遗逸得加年。(牧斋《投笔集(下)后秋兴之十二》云:“苦恨孤臣一死迟。”)枯兰衰柳终无负,莫咏柴桑拟古篇。
上录二诗,所以见此书撰著之缘起也。
寅恪少时家居江宁头条巷。是时海内尚称义安,而识者知其将变。寅恪虽年在童幼,然亦有所感触,因欲纵观所未见之书,以释幽忧之思。伯舅山阴俞觚斋先生明震同寓头条巷,两家衡宇相望,往来便近。俞先生藏书不富,而颇有精本。如四十年前有正书局石印戚蓼生钞八十回《石头记》,其原本即先生官翰林日,以三十金得之于京师海王村书肆者也。一日寅恪偶在外家检读藏书,获睹钱遵王曾所注《牧斋诗集》,大好之,遂匆匆读诵一过,然实未能详绎也。是后钱氏遗著尽出,虽几悉读之,然游学四方,其研治范围与中国文学无甚关系,故虽曾读之,亦未深有所赏会也。丁丑岁芦沟桥变起,随校南迁昆明,大病几死。稍愈之后,披览报纸广告,见有鬻旧书者,驱车往观。鬻书主人出所藏书,实皆劣陋之本,无一可购者。当时主人接待殷勤,殊难酬其意,乃询之曰:“此诸书外,尚有他物欲售否?”主人踌躇良久,应曰:“曩岁旅居常熟白茆港钱氏旧园,拾得园中红豆树所结子一粒,常以自随,今尚在囊中,愿以此豆奉赠。”寅恪闻之大喜,遂付重值,借塞其望。自得此豆后,至今岁忽忽二十年,虽藏置箧笥,亦若存若亡,不复省视。然自此遂重读钱《集》,不仅借以温旧梦、寄遐思,亦欲自验所学之深浅也。盖牧斋博通文史,旁涉梵夹、道藏,寅恪平生才识学问固远不逮昔贤,而研治领域则有约略近似之处。岂意匪独牧翁之高文雅什多不得其解,即河东君之清词丽句,亦有瞠目结舌不知所云者。始知禀鲁钝之资,挟鄙陋之学,而欲尚论女侠名姝、文宗国士于三百年之前,(可参云间杜九高《登春尺五楼诗集》二下《武静先生席上赠钱牧斋宗伯》诗云:“帐内如花真侠客。”及顾云美苓《河东君传》云:“宗伯大喜,谓天下风流佳丽,独王修微、杨宛叔与君鼎足而三。何可使许霞城、茅止生专国士名姝之目。”)诚太不自量矣。虽然,披寻钱柳之篇什于残阙毁禁之余,往往窥见其孤怀遗恨,有可以令人感泣不能自已者焉。夫三户亡秦之志,《九章·哀郢》之辞,即发自当日之士大夫,犹应珍惜引申,以表彰我民族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何况出于婉娈倚门之少女,绸缪鼓瑟之小妇,而又为当时迂腐者所深诋,后世轻薄者所厚诬之人哉!牧斋事迹具载明清两朝国史及私家著述,固有阙误,然尚多可考。至于河东君本末,则不仅散在明清间人著述,以列入乾隆朝违碍书目中之故,多已亡佚不可得见,即诸家诗文笔记之有关河东君,而不在禁毁书籍之内者,亦大抵简略错误,剿袭雷同。纵使出于同时作者,亦多有意讳饰诋诬,更加以后代人无知之虚妄揣测。故世所传河东君之事迹多非真实,殊有待发之覆。今撰此书,专考证河东君之本末,而取牧斋事迹之有关者附之,以免喧宾夺主之嫌。起自初访半野堂前之一段因缘,迄于殉家难后之附带事件,并详述河东君与陈卧子〔子龙〕、程孟阳〔嘉燧〕、谢象三〔三宾〕、宋辕文〔徵舆〕、李存我〔待问〕等之关系。寅恪以衰废余年,钩索沉隐,延历岁时,久未能就,观下列诸诗,可以见暮齿著书之难有如此者,斯乃效《再生缘》之例,非仿《花月痕》之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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