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带回了杜伦迪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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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带回了杜伦迪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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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阿尔巴)伊斯梅尔·卡达莱(Ismail Kadare) 著;邹琰 译;高兴 丛书主编

出版社广东花城出版社

ISBN9787536080423

出版时间2018-06

装帧其他

开本32开

定价32元

货号1201735341

上书时间2024-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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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伊斯梅尔·卡达莱,生于一九三六年,阿尔巴尼亚有名作家。作品在全世界传播,以讽刺和批判见长,其中一些出版之后曾一度遭。他的《石头城纪事》《错宴》《谁带回了杜伦迪娜》《耻辱龛》《三孔桥》《接班人》《亡军的将领》《梦幻宫殿》等作品已译成汉语。二〇〇五年,他从加西亚·马尔克斯、君特·格拉斯、米兰·昆德拉、纳吉布·马哈福兹、大江健三郎五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中脱颖而出,获得首届布克靠前文学奖,并成为诺贝尔文学奖的热门人选。
邹琰,1975年10月出生,法语语言文学博士,广州大学副教授,长期从事法国文学研究和翻译实践。在《国外文学》《当代外国文学》《法国研究》《世界文学》等刊物发表学术论文十余篇。翻译出版《夜》《孤独漫步者的遐想》《谢阁兰中国书简》《城堡》等译著,其中参与翻译的《昆虫记》(第四卷、第五卷)获全国第五届很好外国文学图书二等奖。

目录
记忆,阅读,另一种目光(总序)
期待一个承载良知的幽灵(中译本前言)
法文版编者序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内容摘要
伊斯梅尔·卡达莱著的《谁带回了杜伦迪娜(修订版)》讲述了美丽而迷人的杜伦迪娜进入了一桩遥远的跨国婚姻。在母亲无尽的思念中,杜伦迪娜与充满尘土气息的暗夜骑士穿越欧洲平原,回到了故乡。她忘记了旅程的时间,只记得数不尽的星星成群飞过天空;她没有看清骑士的脸,只闻到潮湿土地的气味。当她告诉大家,是信守承诺的兄长康斯坦丁将她带回,人们陷入怀疑、惊慌和恐惧之中。因为她的九兄弟早已入土三年……究竟是谁带回了杜伦迪娜,难道是幽灵出土导致了活人的混乱……

精彩内容
期待一个承载良知的幽灵(中译本前言) 邹琰伊斯梅尔·卡达莱可称得上是阿尔巴尼亚当代最为著名的作家。他自六十年代登上文坛以来,在迄今四十余年的创造生涯中发表了众多的作品,其小说世界时空之博大,维度之悠远,人物之多样,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从古老的埃及(《金字塔》)跨越欧洲大陆直至中国(《长城》),从可知可感的现实世界到无可触摸无以名状的奇幻世界(神界、梦幻世界、地狱世界),从人类的故事到超人的传奇和神话,从最为悠远的古代荷马史诗到近在眼前的东欧铁幕降落;他的人物有高官显贵,也有普通凡人,有暴君,有奴隶,甚至还有魔鬼、神和幽灵。而《谁带回了杜伦迪娜》的主人公就是其中一个穿越生死穿越东方与西方的幽灵——康斯坦丁。《谁带回了杜伦迪娜》来源于一个巴尔干半岛的传奇故事,一个类似saga的民间叙事诗:死去三年的康斯坦丁从墓中出来去实现自己生前的承诺,把自己嫁到远方的妹妹带回到母亲身边。这是卡达莱非常偏爱的一个故事,他在自己的作品中前后三次使用了这同一个题材。对于一个出身于东欧社会主义国家之后又申请在西方国家避难的作家来说,卡达莱具有这类作家普遍的命运:他的作品总是被当做政治的副本来进行解码,西方批评家实际看到的是他对东欧政治社会现实的批评,而很少看到除此之外的审美价值和对一些永恒文学主题的探讨。昆德拉的《玩笑》总被人看做是一个政治玩笑,而他本人却无奈地说自己只是写了一个爱情故事。昆德拉的命运,也是卡达莱的命运。杜伦迪娜和远方的联姻,首先被解读为和中国的政治联姻;杜伦迪娜的出走,被认为是和中国的决裂;康斯坦丁即便身死仍然坚持实现承诺的行为,被认为是卡达莱坚守盟约的一种隐喻。当然,我们不得不肯定,卡达莱的作品仍然是现实主义性质的,他小说中所反映的首先仍然是现实政治生活中的阿尔巴尼亚:它“处在罗马和拜占庭两个宗教当中,在两个世界当中,在西方和东方当中,就好像被老虎钳钳住了。从这两者的冲突中只会让人等到漩涡”。无论乐意与否,西方读者——中国读者更甚——总会把这本几乎创作于与中国断交同时期的小说看成是这一政治现象的反映,甚至是“镜子”或“传声筒”。因为卡达莱借书中人物之口对远近婚姻的争论,也是阿尔巴尼亚国内对与外界联系各种意见的反映,崇尚就近婚姻也不啻是对其最终闭关锁国这一政治现象的影射。卡达莱甚至借着康斯坦丁阐述了自己的政治理想、自己对阿尔巴尼亚未来命运的设计:要“从内心最深处建立和承诺一样崇高的制度”,要保留“自己自远古以来的五官”,自己“永恒的面孔”,而不是为了生存不断地毁容,不断地贴上不同的面具。然而,悖谬的是,这样一个现实主义的故事立足于一个非现实的基石:一个从坟墓里出来的死人。如果我们一开始读希腊神话故事或者是什么幽灵故事,我们事先就给这个世界打上了“神话”的标签,所以,一切皆有可能。然而,《谁带回了杜伦迪娜》不同,从一开始,斯特斯上尉就在告诉我们,死人是不可能从坟墓里出来的,言下之意,大家都处于现实世界。然而,小说的最后,告诉我们这一切都是一个死人干的,最孜孜以求寻找真相的斯特斯上尉由抵制幽灵故事的人变成了幽灵的捍卫者,由此,我们之前所知道的一切真实都是虚妄,而我们认为虚妄的却变成了真实——轰!世界倒塌了!真实不再是真实,虚幻不再是虚幻。何为真实?何为虚幻?世界变成了一个令人茫然的谜,作为读者的我们陷入真真假假无止境的追问当中。卡达莱却并不在意。他肯定会反驳:卡夫卡在《变形记》里并没有告诉你格里高利·萨姆沙为什么会变成一只甲虫,加西亚·马尔克斯在《百年孤独》里也不会回答人为什么会活上一百年,那我为什么要说明死人为什么会从坟墓里出来?——诚哉斯言。卡达莱小说里的神秘和卡夫卡、加西亚·马尔克斯的小说中的荒诞魔幻,其实是异曲同工:虚构比真实更真实,虚构更加凸显了人性的真实。他继承了这两者的笔墨,在一个虚构的传奇故事上,书写更为真实的人性和更加真实的世界。而且,他在具备前两者深刻的洞察力上,更增加了谋篇布局的能力:他仿佛是柯南道尔一般,在小说中将真实和虚幻玩弄于掌中,等到读者入彀猝不及防之时突然打破读者的幻想,情节一波三折,耐人寻味。由是观之,康斯坦丁从坟墓里出来只是一个引子,卡达莱却借这一事件将阿尔巴尼亚的宗教冲突、战争灾难和分裂、闭关锁国的政治现实纳入自己的构图背景中,同时纤细入微地描绘了众生相,将大主教、副手、妻子、哭丧妇等人物也一一勾勒在这一巨型图画里。他立在一边,不动声色地冷眼旁观,听着各色人等叽叽喳喳。他书中的阿尔巴尼亚,没有具体的历史时期,不知其所起,亦不知其所终,然而,在这一片阴雨寒冷的原野上,它却显得分外的真实:这是一个永恒的阿尔巴尼亚,传说的古老象征着它的古老,康斯坦丁的跨越生死正是阿尔巴尼亚超越时空的体现。它存在于无尽的时间和空间之中,然而正在遭受着劫难:战争、宗教、疾病的轮番袭击,它就像弗拉纳也这个最古老的家族一样,只剩下了空壳,凄凉地立在那里;它就像那多次提到的老太太家里的圣像、墓地壁龛里的圣像一样,在烛台下晦暗不明,流着眼泪。有很多故事,我们猜中了开头,却猜不中结尾。卡达莱的故事就是如此,不到最后关头,谁也不知道,在卡达莱的背后,究竟藏着什么样的一张脸。或许,这些都是他的脸,都是他脸的一部分,只有将这些全部都细细地描绘,才能管窥一下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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