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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与祖先交谈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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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德萨沙·斯坦尼西奇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08158382

出版时间2018-06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9元

货号1201913637

上书时间2024-0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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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萨沙·斯坦尼西奇(Sa?a Stani?i?),1978年生于波斯尼亚,14岁时作为波黑战争难民移居德国,用德语写作。现居汉堡。2005年发表处女作《士兵如何修理留声机》,获英格博·巴赫曼文学奖“读者最喜爱作品奖”。2014年出版《我们与祖先交谈的夜晚》,登上《明镜周刊》畅销书排行榜,获2014年莱比锡书展大奖,入围德国图书奖长名单。

目录
1

内容摘要
故事发生在德国东北部勃兰登堡州一个名为菲斯滕费尔德的小村庄,时间集中在"安娜节"前夜的24小时内。

菲斯滕费尔德有悠久的历史,经历过东德时代的工农业繁荣,如今却人口缩减,开始衰败。此时,整个村庄陷入夜幕,故事却仍在继续:开渡船的艄公死了;聚集在乌里家车库喝酒的男人们轮流讲故事;90高龄的克朗茨太太,一位患有夜盲症的女画家,用画作记录村里的一个个面孔和村庄的变迁;一个名叫安娜的女孩正在绕着村子夜跑,撞上了试图自杀的施拉姆先生;一只母狐狸出洞为幼崽觅食……历史上,这里有被指控为女巫、处以极刑的年轻姑娘安娜,也有击退流寇拯救村庄的女勇士安娜。村子几百年间的变迁和传说穿插其间,历史与当下、传说与现实不断闪回交织,萦绕在生生不息的村庄周围,如漫漫长夜中的璀璨星河,拼成了一曲乡村生活的悠远长歌。

精彩内容
移民文学(Migrations literatur)成为当今德国文坛上一个备受关注的文学现象,一批又一批脱颖而出的移民文学作家为当今德国文学的发展不断地注入了靠前的活力,使之形成了多元并举百家争鸣的态势。这些移民文学作家立足于不同的社会背景和文化语境,以独具特色的观察视角和艺术形式,表现了对现实生存的思考、对各种社会问题的关注和对人类未来的担忧,极大地丰富了当代德国文学的艺术表现力。尤其从赫塔·米勒2009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以来,德国移民文学越来越引起学界和读者广泛的重视和解读。当代德国作家萨沙·斯坦尼西奇(Sa?a Stani?i?,1978— )堪称这种移民文学新生代的杰出代表。

斯坦尼西奇出生在波斯尼亚小城维舍格勒,父亲是塞尔维亚人,母亲是波斯尼亚人。1992年,在波斯尼亚战乱中,他与父母亲逃亡到德国海德堡,并从此定居在德国。他从小就受到不同文化的熏陶和影响,这也为他后来与众不同的文学创作奠定了深厚的基础;而刻骨铭心的青少年经历成为他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创作源泉。在斯坦尼西奇看来,移民背景是其文学创作形影不离的“双影人”,写作就是要把人生最深切的经历与独特的叙事方式融合成具有张力的艺术图像,使之饱含历史的底蕴和时代的活力。早在海德堡大学上学期间,斯坦尼西奇就开始在德国文坛上崭露头角,他那“只有踏上文学创作之路的童年梦想越来越不可阻挡地变得更强烈”(斯坦尼西奇)。2005年,这位文坛后起之秀的短篇小说《我们在地下室里玩什么…》(Was wir im Keller spielen…)成为当年巴赫曼文学奖的有力竞争者。这部小说从一个儿童视角淋漓尽致地描写了南斯拉夫战争给人们所造成的身体和精神创伤,先后获得了多个文学奖项。2006年,斯坦尼西奇发表了他的长篇小说处女作《士兵如何修理留声机》(Wie der Soldat das Grammofon repariert),开始在德国文坛上绽放异彩,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在这部带有自传色彩的小说中,作者形象地刻画了一个来自波斯尼亚的年轻人的形象。主人公跟随父母逃亡到德国,可在这个陌生的新家乡,他却无所适从地逃脱到一个由故事和回忆组成的挥之不去的世界里。小说叙事既富有诗意又诙谐幽默。这部小说一问世,立刻就得到批评界的青睐,成为经久不衰的畅销书,很快就被翻译成了30多种文字。斯坦尼西奇因此先后获得了德国图书奖最终提名奖(2006年)、不来梅城文学奖(2007年)和沙米索文学奖(2008年)。

《我们与祖先交谈的夜晚》(Vor dem Fest,2014年)是斯坦尼西奇发表的第二部小说。2013年,这部当初名为《安娜》的小说手稿就赢得了有名的多布林小说奖,随即又获得了莱比锡书展大奖,而且当年也被提名德国图书奖。《我们与祖先交谈的夜晚》被誉为当年德语文坛上“令人耳目一新的事件”。

《我们与祖先交谈的夜晚》讲述的是一个当年的东德小村庄的故事,它所叙事的时间仅仅是当地的传统节日——安娜节的前夜。小说没有单一的主人公和情节结构,而是在时空交错的叙述主线上,断片式地勾勒出了发生在这个地方一个个看似微不足道的事件以及活动在其中的形形色色的小人物。作者从一种若即若离的多层叙述视角出发,采取了有分有合、融合贯通的表现手法,成功地将这个小村庄的现实与历史编织成一个层次丰富的马赛克图像,使得真实的发现与艺术的虚构在其中相互承载,相得益彰,创造了二者之间天衣无缝的平衡;一个小地方、一个个小事件和小人物既相互独立,又相互交融,自然而然地汇聚成一个相映成趣的现实生存众生相。作者在这里试图“通过观察和虚构去拯救所失去的生存中可以拯救的一切东西”(《法兰克福汇报》)。可以说,斯坦尼西奇以巧妙的叙事方式唤醒了一个封闭的小世界,描写了它的美丽、悲哀、空虚和力量。读者在这里所感受到的是,一个小村庄那平淡无奇的现实深深地承载着启人深思的大千世界,一个个穿插其中的真实与虚构的历史事件无不蕴含着对现实的深刻启示。

小说开头一句话,既像是告别,又如同挽歌:“我们好悲伤。我们再也没有艄公了。”实际上,这是作者赋予小说叙事的基调。艄公这个人物在小说中扮演着一个穿针引线的重要角色,他虽然是一个已经成为历史的世界的原型代表,但却贯穿于历史与现实叙事的交织中,既承载着深厚的历史,又是现实生存的镜像。可以说,这部小说是斯坦尼西奇为这个具有代表性的小村庄菲斯滕费尔德唱响的一曲挽歌,因为他在其中看到了统一后的德国人生存中被人视而不见甚或故意掩饰的东西。作者在这里很有创意地汇聚了一群原型人物,描写了他们的工作和习惯、他们的语言和情感世界、他们的希望和绝望。这些经历不同的人物共同生活在一个几乎被人遗忘的小世界里,以各自不同的方式寻求与命运抗争:施拉姆先生是孤独无望的代表,他是退休的前东德国防军中尉,孤身一人,与突变的现实格格不入。由于生活拮据,他靠着打黑工勉强度日。对他来说,摆在面前的出路不是立刻自杀就是慢慢通过抽烟了此一生。在万般无助的节日前夜,他遇到了一个名叫安娜的女子,两个此前并无太多交集的人似乎立刻形成了一个感人至深的命运共同体。耄耋之年的女画家是这个小村庄饱经沧桑的孤独者。1945年,她从家乡逃亡到菲斯滕费尔德。她在这里躲过了战争灾难,在藏匿的岁月开始学习绘画。她以自己的绘画见证了这个村子被占领时代、东德时代和柏林墙倒塌后的时代的兴衰沉浮,描绘了这个村子不同时代的各种主人,记载了这个村子的历史发展、变革和延续。然而她却“永远只能描绘她所知道的东西”,始终无法在画面上留下这个村子那捉摸不透的夜景,因为在村边那平静的湖面下似乎有深不可测的暗流在涌动。施韦尔穆特夫人是“故乡博物馆”的守护人,她竭尽全力要保护家乡的历史资料,费尽心机重新撰写出家乡一个个早已遗失的历史片段和传说,借以挽救日益走向衰亡的家乡传统。然而,这些支离破碎的家乡历史也只能尘封在故乡博物馆的地下室里难见天日。当年东德的邮递员迪茨舍先生一直被怀疑曾经是秘密警察,负责监视人们的信件来往。柏林墙倒塌后,无论他怎样试图去证明自己的清白,都难以得到宽容和谅解。他要靠养种鸡安分守己地生存,堂堂正正地做人,但他的一切善举都会被认为是别有用心,死不悔改。他无可奈何,只能与音乐为伴,与他的鸡群为伍,孤独绝望。从整个人物布局来看,小说所描写的一个个小人物都是些形形色色的个体,虽然他们寻求生存的行为方式各不相同,却无一例外地承受着同样的命运,他们无疑是一个时代的亲历者和见证者。他们的结局或许正如小说中所说的,在这个地方,“死去的人越来越多于出生的人”。

《我们与祖先交谈的夜晚》是一部耐人寻味的小说,一个个小人物、一个个小事件穿插在一个小地方的历史与现实错综交织的叙事中,一个个神话、一个个传说点缀其间,它们互为依存,互为镜像,别有洞天。作者在这里以细腻的语言、真切的图像和细小的情节惟妙惟肖地勾画出那刻骨铭心无法言说的东西。整个叙事游刃有余,张弛有致,形散而神不散,情感真实而不多愁善感,幽默而不嘲讽。更值得关注的是,作者在这里打破了传统的叙事方式,叙述者是多视角多层次的“我们”,是这个村子本身,像一个多声部的、穿越时空的叙事群体,时而在遥远的过去,时而在当下,有时显得有点干巴,但始终不乏诙谐与幽默。可以说,叙述者“我们”的声音来自这个村子的深处,来自位于其旁的两个湖里,来自故乡博物馆的地下室里,来自菲斯滕费尔德的角角落落和一草一木,同样也来自它那逝去的过去;小说的叙述如同一部美妙的交响曲,让韵味无穷的回音久久地萦绕在读者的耳旁。这种别具一格的艺术构想自然使得那一个个令人感同身受的小人物及其命运在读者的心灵里活灵活现地汇聚成了时代的生存图像。毫无疑问,小说《我们与祖先交谈的夜晚》以独具匠心的想象再现了一幅不同寻常的艺术画面,既承载着深厚的历史底蕴,又饱含对现实的警示。这是一部会深深触动读者审美心灵的好作品。但愿这部小说也能为中国读者带来阅读的愉悦。

这部小说的翻译受到德国歌德学院北京分院的资助,译者也于2018年7月应德国欧洲翻译学院(Europ?isches übersetzer-Kollegium)之邀在那里驻站一个月,有机会与作者和来自世界各地的同行进行直接交流,解决了翻译中的诸多疑惑,在此一并表示深切的谢意。与此同时,译者也期盼同仁和读者不吝赐教。

韩瑞祥
2019年3月于北京

媒体评论
斯坦尼西奇创造出全新的人物形象——集体讲述者“我们”。“我们”是匿名的、敞开式的,是村庄自己的声音,是多声部的存在。它见证了万物变迁,时而百岁高龄,时而又如电视机和本地小报一样鲜活。
——德国《南德意志报》

斯坦尼西奇有舞者般的高超技艺,在不同风格之间自如切换。小说将众多的人物形象编织成多线并进的故事集,甚至包含了动物视角,将传说与记忆、过去和现在统统汇入晚夏之夜的梦中。
——英国《独立报》

斯坦尼西奇这部小说令人情不自禁联想起君特·格拉斯对德国历史的呈现。这部小说或许没有《士兵如何修理留声机》式的激情和哀挽,但经过战争和流亡的作者深知,一个安静时代里的安静小镇自有其难以抗拒的魔力。
——英国《独立报》

这部小说有许多奇趣之处:在中世纪历史和现实中自由穿行,对德国的政治现实有敏锐的观察;插曲式的书写手法,古怪的奇思妙想;每当你进入一个角色,他就短暂消失了!
斯坦尼西奇为扑克脸般一本正经、严肃无趣的德国当代小说带来了巴尔干的机趣。
——英国《卫报》

小说为一个德国村庄描绘了一幅万花筒般的肖像,探讨了我们与历史的关系、铭记历史的责任等严肃主题,但这部幽默小说也不会特别沉重,结尾充满救赎意味,又让人忍不住会心一笑。
——美国《出版人周刊》

阅读此书令人愉悦,既富有机趣,又极具巧思。
——美国《科克斯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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