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小姐的蓝颜知己/米玉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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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姐的蓝颜知己/米玉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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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米玉雯

出版社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ISBN9787550288355

出版时间2016-12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42元

货号1201435573

上书时间2024-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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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米玉雯(@米玉雯国王),
《文艺风赏》主笔、「ONE?一个」人气作者、高颜值女编剧。
北京人,生于1995年。
多的是秘密,少的是故事。
把很隐秘的情绪,讲成故事给你听

目录
序/笛安
自序/米玉雯
余小姐的蓝颜知己/2
余生有你,不算挥霍/26
先庸俗后文艺再生活/48
蘑菇蘑菇不开花/75
一夜情后遗症/83
你可能不会爱我/101
后来,你过得好吗/112
氧化/138
永昼极夜有同一束光/162
永远太远,我不陪你了/220

内容摘要
本书是《文艺风赏》主笔米玉雯(@米玉雯国王)首部短篇小说集。
收入抢先发售于「ONE?一个」APP 2016年4月点赞、评论TOP.1的《余小姐的蓝颜知己》,及《余生有你,不算挥霍》《先庸俗后文艺再生活》《永昼极夜有同一束光》等。
米玉雯既是小说写作者又是电影编剧,文笔透彻明晰,阅读她的每一个小说都是“一次与小说人物的对话”,米玉雯是一个用灵气的天赋写作的写作者。

精彩内容
《余小姐的蓝颜知己》
余小姐今年二十五岁,经历了人生次被催婚。
比她想象中,还早了三年。
大年初一的晚上,余小姐的家人们聚集在她奶奶家,围在一桌合家欢乐地吃火锅。
据余小姐回忆,当时所有人都其乐融融地聊着最近疑似跌到底的股市。二姑突如其来了一句:“妧,你过完年就二十六了,该结婚了吧。男朋友找了没呀?”
由于转折生硬,猝不及防。
一片热气腾腾中,专心吃肉的余小姐被问蒙了。
留给余小姐的,只有咀嚼嘴里一颗鱼丸的时间。
她尽己所能地细嚼慢咽,也没有能够让松弛的脑袋运转起来。于是在她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大姑二姑还有哥哥姐姐十几双眼睛的注视下,她说:“有男朋友了呀。”

余小姐没有男朋友。
但她有一个十年交情的精神蓝颜知己,和一个五年交情的……肉体蓝颜知己。
说白了,一个闺密和一个“炮友”。
“我是被那句‘过完年就二十六’击倒了。我可是九月生的,刚过完二十五岁生日几个月啊?怎么就说我二十六了呢……”
余小姐这么解释自己在新年天的口不择言。
严泽像刚下工的民工一样蹲在路边的炮竹堆边上,捧着白色饭盒,往嘴里扒拉着宫保鸡丁盖饭。
“嗨,这有啥。不就多说了半岁吗,快着呢。你很快就会二十六,然后唰地,三十,三十六。”
余小姐有点不高兴,叹了口气蹲在他身边不说话。
“你又不会一个人老,不还有我一块儿嘛。放心,我永远比你老一岁。”严泽艰难地咽下嘴里没嚼烂的食物,试图往回找补。
余小姐嘴角只上扬了一秒钟,就又一次忧心忡忡起来。
“问题是,大过节的,我上哪儿找个男朋友带回家啊。”
严泽站起身,手中的白色饭盒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被准确无误地扔进了三米外的垃圾桶。
他转身揉了揉余小姐的头,说:“要么我再勉为其难地拯救你一次。”
余小姐打落了他的手,从包里掏出梳子梳理被他揉乱的头发帘:“滚滚滚!别拿刚吃完饭的油手摸我头发,我头发是毛巾吗?!”
她仰起头瞪了一眼严泽,看见他黑色羽绒服里穿的是那件她去年春节给他买的高领白色毛衣。
严泽不算白,但脸干净细嫩,五官也算顺眼,高鼻梁薄嘴唇,双眼皮大眼睛藏在黑色镜框后面。
余小姐觉得他穿白色毛衣的时候最好看。
“怎么着?用不用啊?”严泽自然而然地接过余小姐手中的包,从里面翻出湿纸巾,一边擦手一边问。
犹豫了一秒,余小姐摇了摇头,说:“算了,我家里人又不是不认识你。万一玩大了,我妈当真了,以后你成准女婿了,还怎么空手来我家蹭饭啊。”

十年前,或者说,十年前多一点点,余小姐和严泽上了同一所高中。
她的初恋是他。
他的初恋是她高中最好的闺密。
这应该是一个洒满狗血的曲折故事,如果余小姐的星座不是处女座,星盘里还刚好布满了闷骚内敛的“摩羯”和“金牛”,那么这个故事一定像所有俗气的三角恋一样,在高中就点燃了炮竹芯,砰的一声炸完,毕业以后再无回响。
遇见严泽的那一年,是余小姐人生仅剩的,带着孩子般幼稚的一年。
孩子的爱总是真挚热烈。
余小姐会因为等他的一条短信失眠一整夜,然后顶着熊猫眼起床上学,用刚学会的脏话把他骂个狗血淋头;会因为他给自己买了一桶泡面而开心得蹦蹦跳跳转圈;也会因为发现他把几小时前对自己说的话原封不动发给闺密而号啕大哭。
这一切都发生在余小姐心里。
之后,严泽和余小姐的闺密在一起了,两个人中午吃泡面要拉上余小姐,闺密看严泽打篮球要拉上余小姐,去游乐园拉上余小姐,吵了架也要拉上余小姐——来劝他们和好。
余小姐成了他们的爱情顾问。每天的日常就是安慰闺密和数落严泽。
就好像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儿顺其自然地发生了。
她没有问过严泽那些短信、深夜的电话和桌子上的巧克力是她会错了意,还是他的心意真的变得那么快。
所谓的初恋,余小姐用一张波澜不惊的面瘫脸糊弄过了所有人,除了她自己。
跟在十指紧扣的严泽和闺密身后,余小姐偷偷地学会了点着一根烟。
谁疼谁知道。

高中那三年,严泽手机中的余小姐备注是“余老师”。
要是问他为什么这么备注,他会说,因为余小姐手机里他的备注是“严老师”。
要是问她为什么这么备注,她会说,因为他在那几年是教会她成长的人啊。

高二,余小姐抽烟被抓了。
她就坐在离严泽和闺密两米远的操场角落里,出神地看着不远处的麻雀。
教导主任走到她身后的时候,她正蹲着,把烟头捻灭在一只蚂蚁身上。
严泽把这事儿扛了下来,记了大过一次。
他说余小姐是帮他去掐烟,说余小姐兜里的烟是帮他装的。他像煞有介事的表情和语气,让恍惚的余小姐几乎都以为自己真的是去帮他捻灭一根他抽的烟。
从办公室出来,两人的气氛有些尴尬。
余小姐低着头,叫住了准备离开的严泽,半天没说话。
严泽笑了,揉乱了她的头发说,没事,不用谢。
她还是没抬头,也真的没有说谢谢,莫名其妙地跟着严泽笑了起来。
赶来的闺密站在楼道口目睹了一切。
她冲上来抽了还在笑着的余小姐一个嘴巴,说:“这巴掌是我替严泽抽的,他帮了你你觉得可笑,是吗?”
余小姐愣了两秒,左右开弓抽回去两巴掌。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沉默蔓延了一秒,身后传来了号啕大哭声。
余小姐一直记得那天,高二那年教师节的前一天。那天他次揉乱她的头发,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养成了习惯;那天她次把情绪写在了脸上,而不是心里。

那天晚上严泽给余小姐打了个电话。
余小姐披着宽大的校服坐在小区花园的长椅上,听电话那端严泽的呼吸声。
“对不起。”
“没事。”
“帮她说的吗?她帮你打了我一巴掌,你帮她说一句对不起?”余小姐在心里问。
“疼吗?”
“不疼。”
“我和她分手了。”
“……哦。”
“因为我吗?”余小姐在心里问。
第二天答案就浮于水面,余小姐庆幸于自己留在心里没有问出的那句话。
高一学妹在那天晚上跟严泽表白了,第二天就拿着巧克力跑到高二(2)班的门口对严泽献上了自己的初吻。
事实上,严泽和余小姐相识的十年里,从没有一任女朋友是因为余小姐分手的。余小姐清楚地认识到,能让这个太阳巨蟹、月亮巨蟹、上升巨蟹的男人离开女朋友的人,只有他下一任女朋友。
托这个热情学妹的福,前几天还在到处说余小姐“婊”到勾引好朋友的男朋友,见到余小姐就翻白眼说“祝你们幸福”的闺密,奇迹般没事儿人一样和余小姐恢复了友好关系。
严泽和余小姐一起蹲在操场角落里抽烟的时候问她:“你觉得这女的咋样?”
余小姐犹豫了一下说:“挺好的。”
“她好还是你闺密好?”
余小姐又犹豫了一下说:“都挺好的。”

那年的余小姐面对严泽时还拘着些,不会像现在这样肆意地在结束和他女朋友的会面后说:“这个太丑了,分了吧。”“这个太作了,分了吧。”“这个还不错哎,挺大方,也好看,好好相处试试。”

高三毕业旅行的时候,余小姐和严泽还有几个同学一起去了郊区。
玩完漂流以后一行人路过了蹦极的高架子,余小姐突然顿住了脚步。
严泽跟着一排人说说笑笑地走出去三五米,回过头看到盯着五十五米蹦极台发呆的余小姐。
“想跳吗?”严泽问她。
“嗯……”
几个朋友都湿漉漉的,摇头摆手,找各种借口,漂流太累了,在底下看就行了。
余小姐还在犹豫,严泽突然说:“我陪你啊?”
“你不是恐高吗?”
余小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犹记得两年前和严泽一起去游乐园,高过一米八五的他,只有在不搭调的旋转木马上才收起了惊恐的脸。就连没有身高限制的飞椅都让他尖叫不止。
或者说,是惊恐的咆哮。
她大概永远不会忘,那天闺密想坐过山车,拖着死狗一样的严泽排队。好不容易快排到了,严泽带着哭腔的咆哮力压山车上人的尖叫——“求你了,爸爸!放过我!上去了我会死的!”
工作人员憋着笑的脸,路人笑出声的脸,闺密的……坐在离他们二十米远的地方啃圆筒的余小姐都感觉到了闺密扑面而来的尴尬。
“走啊。”
余小姐跟在一马当先走在前面的严泽身后,轻挑了下眉毛,鼻尖抽搐了两下。
缆车上余小姐踹了严泽一脚,问:“你失恋了?”
严泽莫名其妙:“没有啊。”
“你一会儿不会……哭着管我叫爸爸吧?”
严泽一脸黑线:“安心啦……”
半山腰上搭起的高台架上,两人按部就班地称体重,穿装备。
下面是笼着薄雾的湖水和格外小的小船。
余小姐握着栏杆远远地看着,眩晕感袭来,她突然有些怯了。
工作人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把两人拉到跳台边缘绑在了一起。
原来是一起跳。
严泽难得地沉默着。他摘掉了眼镜,扯出比哭还难看的笑。余小姐想,大概是因为看不清,所以模糊了恐惧感吧。
“最好握住对方的手哦。”旁边教练的声音像是来自很远的地方。
余小姐斜睨了一眼前方的空白,萌生了一种即将飘浮、消失的恐惧。
严泽张开双臂,把余小姐揽进了怀里。
“我喊一、二、三,一起跳哦。”教练的声音真实了一些。
“一、二……”
严泽往前倾了半步,没等教练的“三”喊出口,就带着余小姐坠了下去。
“别怕,我在。”
余小姐记得那天是他们之间的个拥抱,严泽把她抱得很紧;记得跳下来的那个瞬间,夏天的风打在脸上刺刺的疼;记得自己瘫软在小船上,全靠严泽帮忙把安全绳解开;也记得处理完她,严泽就趴在船边吐了。
她唯独不记得,那四个字究竟是严泽说出口的,还是仅仅是自己的幻听。

毕业旅行的最后一天,借着酒意,余小姐答应了一个同去男生的表白。
是严泽的好朋友。
她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也不在乎是不是太草率。她告诉自己,严泽的怀抱没有让她悸动,那是一个兄弟间的拥抱,有属于亲人的安全感。

大概过了半年,余小姐在电话里对严泽说:“我觉得咱俩不能再做朋友了。”
严泽沉默两分钟,挂断了电话,二十分钟之后出现在了余小姐的大学门口。他气喘吁吁地对余小姐吼:“你下来,带件厚外套,麻利儿的。”
余小姐从宿舍跑下来的时候,严泽正上蹿下跳地取暖。他飞快地冲向余小姐——手中的粉色蕾丝外套。
微醺的余小姐看着他脱下羽绒服,露出里面的夏天穿都嫌薄的松垮背心。
“你最好给我一个好的解释……”严泽冻得上下牙直打战,“我可是撇下了刚准备全垒打的妞来找的你!”
余小姐茫然出神地看了他一分钟,说:“没事,我就是心血来潮。”
“×你大爷啊!你喝多了?在我打死你之前,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严泽艰难地穿上余小姐的粉色小外套,又套上了羽绒服,面目狰狞。
“这是你……第十二个女朋友了吧。”余小姐在严泽暴怒的压迫感下回过神来,“哎,我就是觉得,老跟你这种天天换姑娘的人在一块儿,我都要学坏了……”
“哟,跟我兄弟有情况啊。”严泽一秒变八卦脸,坏笑着揽过余小姐的肩,“讲讲!”
犹豫了一会儿,余小姐叹了口气:“我喜欢别人了,大学同学。”
“……可以啊你,”严泽也愣了愣,然后笑得前仰后合,“这有啥的。跟着我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他顿了顿。
“别再说啥绝交没法做朋友的话了,像个傻娘儿们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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