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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忆似水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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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法国)M.普鲁斯特 著 徐和瑾 译

出版社译林出版社

ISBN9787544707022

出版时间2010-05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42元

货号11591748

上书时间2024-12-02

谢岳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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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徐和瑾,生于1940年,复旦大学外文学院教授,中国法国文学研究会理事,法国普鲁斯特研究中心通讯研究员,法国普鲁斯特之友协会会员。译著有巴尔扎克的《交际花盛衰记》、左拉的《娜娜》、莫泊桑的《漂亮朋友》、塞利纳的《长夜行》、纪德的《伪币制造者》和《梵蒂冈地窖》等。编著有《新法汉小词典》、《大辞海·外国文学卷》、《实用法语信函》等。从2004年起,徐和瑾先生致力于以一人之力,重译《追忆似水年华》。

目录
序一
序二
普鲁斯特生平与创作年表
第一部  贡布雷
第二部  斯万之恋
第三部  地方的名称:名称
内容提要
人民索引
地名索引
文艺作品名索引
译后记

内容摘要
    《追忆逝水年华》是一部与传统小说不同的长篇小说。全书以叙述者“我”为主体,将其所见所闻所思所感融合一体,既有对社会生活,人情世态的真实描写,又是一份作者自我追求,自我认识的内心经历的记录。 
    《追忆逝水年华》是十九世纪末年的小说,是反映临近巨大的变革与转折点时刻的法国社会的小说,因此可以说也是一部反映旧时代的小说。 

精彩内容
    有好长一段时间,我很早就上床睡觉。有时,我的蜡烛一熄灭,我眼睛立刻闭上,连“我要睡着了”都来不及想一下。过了半个小时,我才想到该睡着了,但一想却反倒醒了过来;我以为手里还拿着书,想把它放下来,把灯火吹灭;我在睡着时一直在思考刚才读过的东西,只是这种思考有点奇特;我觉得书里说的都是我自己的事,例如教堂、四重奏以及法兰西斯一世和查理五世的争斗。在我醒来后几秒钟的时间里,这种想法依然存在,它并没有使我的理智感到难受,但却犹如眼罩一般,遮住我的眼睛,使我无法看到蜡烛已经熄灭。后来,我开始感到这种想法无法理解,犹如前辈的想法转世还魂;那本书的内容渐渐离我而去,我可以把自己跟它联系起来,也可以不作这种联系;我立刻恢复了视力,并惊讶地发现我周围一片漆黑,这黑暗使我的眼睛感到十分舒坦,但感到更加舒坦的也许是我的思想,在我的思想之中,这黑暗是一种无缘无故地出现而又无法理解的东西,而且确实漆黑一片。我心里在想,现在会是几点钟了;我听到火车汽笛的呜叫声,这声音有点遥远,犹如林中孤鸟独鸣,以说明距离的远近,使我仿佛看到,在空旷的乡村,旅客匆匆前往下一个车站,而他所走的小路,将铭刻在他的记忆之中,因为他路过一个个陌生的地方,看到异乎寻常的行为,不久前进行的谈话,在异乡灯光下的道别,在这寂静的夜晚仍萦绕在他耳边,还有回家后的温馨,这一切都使他心情难以平静。
    
    我温情脉脉地把左右面颊都贴在枕头面子上,枕头圆鼓鼓的,犹如我们小时候红润的脸庞。我划亮火柴,看了看表。时间已近午夜十二点。在此时此刻,被迫旅居他乡的病人,寄宿陌生的旅馆,因发病而惊醒过来,看到门下一道亮光,感到欣喜万分。真走运,天亮了!过一会儿,旅馆的侍者就要起床,他一摇铃,就会有人前来侍候。痛苦有希望解除,他就有勇气来忍受这种痛苦。这时,他觉得听到一些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又越来越远。门下的那道亮光也随之消失。午夜十二点;煤气灯刚刚熄灭;最后一个侍者走了,他整夜都得这样待着,忍受着病痛的煎熬,却又得不到任何治疗。
    
    我再次进入梦乡;有时,我醒来片刻,只听到木器家具内部发出的爆裂声,就睁开眼睛,凝视这漆黑的万花筒,借助意识在瞬间发出的微光来观赏家具、房间和万物的沉睡,我只是其中小小的一份子,很快就同它们一样失去知觉。或者我在睡着时不费吹灰之力就回到我那一去不复返的人生之初,再次感到我童年时的一种惧怕,即惧怕我姑公拉我鬈发,这种惧怕消失之日,对我来说犹如新纪元开始,那是我鬈发被剪掉的那天。我在睡梦中忘记了这件大事。我醒来时却又立刻想了起来,我是因为不想给我姑公的手抓住才醒来的,为了以防万一,我就用枕头把脑袋完全捂住,然后返回梦幻世界。
    
    有几次,犹如夏娃用亚当的肋骨造出,一个女人在我睡着时从我错位的大腿里产生。她产生于我即将品尝到的愉悦,我却认为这愉悦是她赋予。我的肉体在她的肉体上感到自己的体温,正想和她交合,却醒了过来。同我刚才离开的那个女人相比,世上的其他人都使我感到人远情疏;我面颊上还有她亲吻的余温,我身体还因曾被她身体压在下面而感到有气无力。有时会有这种情况,她的容貌要是和我在现实生活中认识的一位女士相像,我就会竭尽全力,以达到再次见到她的目的,这就像有些人外出旅行,想亲眼目睹他们朝思暮想的城邦,并以为能在现实中观赏到迷人的梦境。她渐渐在我记忆中消失,我把梦中的女人遗忘。
    
    一个人睡觉时,把一个个小时如纱线般绕在自己周围,把各个年份和各种世界排列得如年轮般井井有条。他醒来时会凭本能在其中查询,并在瞬息间看出他处在地球的哪个点上,得知他醒来前流逝的时光;但是,它们构成的一行行会相互混杂,也会在中问断裂。天快亮时,有一段时间他睡不着,但在看书时进入了梦乡,睡觉的姿势则与平时截然不同,他只要把手臂微微抬起,就能使太阳止步乃至后退,而他刚醒来时,根本不知道是几点钟,还以为自己刚上床睡觉。他在打瞌睡时,譬如晚饭后坐在扶手椅上睡着了,那姿势与平时的区别更大,各个世界都脱离了自己的轨道,可以说完全乱了套,那扶手椅有了魔力,带着他高速遨游在时空之中,他睁眼一看,还以为自己躺在几个月前他去过的另一个地方。但是,我躺在床上,只要睡得很熟,思想又完全放松,就会忘记我是在什么地方睡着的,而当我在半夜三更醒来时,我不知道身在何处,最初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就只有存活于世的感觉,一只动物也会有同样的感觉;我比穴居时代的人还要贫乏;但在这时,记忆——尚未想起我所在的地方,而是想起我以前住过的几个地方,以及我可能会到的地方——如救星般从天而降,以便把我从我无法独自脱身的虚无中解救出来;我在瞬息间跨越了几个世纪的文明,一盏盏煤油灯,然后是一件件翻领衬衫隐约展现的形象,逐渐勾勒出我的自我的本相。
    
    我们周围的事物静止不动,也许是因为我们确信它们就是这些事物,而不是其它事物,是因为我们的思想在面对它们时处于静止状态。但是,每当我这样醒来,我的思想就开始活动,想要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却又无法弄清这个问题,而一切都在围着我转:万物,所有的地方以及各个年代。我浑身麻木,无法动弹,只能根据身体疲劳的情况,设法确定手脚的位置,以推算出墙壁的走向和家具的摆设,再现这身体所在的住房的结构并说出其名称。身体的记忆,两肋、膝盖和双肩的记忆,向它依次展现它曾在其中睡过的好几个房间,而在它周围,看不见的墙壁因想象出来的房间形状各异而改变位置,在黑暗中如旋涡般转动着。我的思想原可以把各种情况汇集在一起,以认出这个房间,却在不同的时间和形状面前犹豫不决,而它——我的身体——记得每个房间里床的式样、门的位置和窗户的采光,记得是否有一条走廊,以及我睡着时和醒来时有过什么想法。我身体的一侧变得迟钝,想要猜出自己的朝向,例如设想自己脸朝墙壁,侧卧在一张有帏盖的大床上,于是我立刻就想:“瞧,我终于睡着了,虽然我妈妈没有来跟我说晚安。”我那是在乡下,在我外公家里,我外公早已在好多年前去世;我的身体,我侧卧的那一侧,如实地保存着我的思想决不应忘记的过去,使我回想起波希米亚玻璃制成的夜明吊灯的火焰,那灯形似骨灰瓮,用链条吊在天花板上,还有锡耶纳大理石壁炉,那是我在贡布雷时的卧室里,在我外公外婆家里,是在久远的日子里,我此刻想起这些日子,仿佛就在眼前,但又无法确切地想象出来,过一会儿我完全醒来之后,就能更清楚地把这些日子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后来,我改变睡的姿势,新的回忆随之产生;墙壁的走向变了:我躺在德·圣卢夫人乡问住宅的房间里;天哪!现在至少已是晚上十点,家里想必已经吃完晚饭!每天晚上,我穿上礼服去用晚饭前,都要陪德·圣卢夫人出去散步,回来后小睡片刻,今天睡的时间可太长了。自从离开贡布雷之后,已过了许多年月,在那里,我们散步迟归之时,我就看到我卧室的玻璃窗映照出落日的红霞。而目前,在德·圣卢夫人的唐松维尔的住宅里,过的却是另一种生活,享受的是另一种乐趣,我只在夜里出去,在月光下走在我以前在阳光下玩耍的条条小路上;那卧室,我进去不是为用晚餐而穿上礼服,而是要睡上一觉,我们回来时我在远处就看到了卧室,只见室内灯火通明,犹如黑夜中唯一的灯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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