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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角度看世界:宇航员乌尔里希?沃尔特漫谈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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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乌尔里希?沃尔特

出版社地震出版社

ISBN9787502851637

出版时间2022-0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9.8元

货号1202583447

上书时间2024-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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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商品简介

生命的意义是什么?

 

巧合只是伪装起来的命运吗?

 

灵魂会不会在芯片中存活?

 

科学家是盲人眼里的独眼龙?

 

……

 

如果我们从另一个角度来思考事情,一切棘手的问题便有了答案。

 

 

 

乌尔里希·沃尔特曾登上过太空,与同事们一样,经历过“俯瞰地球效应”。对地球的观察,逐渐改变了宇航员乌尔里希·沃尔特对生命的看法和理解。

 

他将经历和感悟写成了书,用一种科学专业而又平易近人的语言,讨论了关于生命的宏大命题。本书解释了为什么从宇宙俯瞰地球的视角会改变一个人,以及返回后的宇航员如何重新感知和认识对地球上的事物。书中直面各种各样的问题,从科学的角度与读者对话。

 

看过了世界,才会深感自身的渺小。打开观察世界的新角度,才有机会看到不一样的美好。我们可能成不了宇航员,但是翻开这本书,你便会像坐在宇航员身边一样,看他如何思考问题,探究生命的新活法。



作者简介

乌尔里希·沃尔特

德国物理学家、航天科学家,十一位登上太空的德国宇航员之一。1993 年 4 月底,他与其他六名宇航员一起乘坐哥伦比亚号航天飞船向地球外轨道飞去。自 2003 年 3 月以来,他一直在慕尼黑技术大学担任航空技术系主任,教航空技术学,并从事航天系统技术领域的研究。


【媒体评论】

★这本书有着出色的媒体表现,宇航员的洞察力也为读者提供了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从另一个角度来思考生命的意义。——《明镜周刊》



目录

1.祈祷到底有没有作用?/1

2.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奥卡姆剃刀法则/5

3.造物主是数学家吗?/13

4.造物主不会掷骰子?/21

5.身心关系问题——起源:笃信灵魂不死早已不合时宜/29

6.身心关系问题:新时代的认知/37

7.请将我下载/43

8.宇宙星体如何影响我们的生活?/49

9.未来可以预测吗?/56

10.意外是乔装打扮的命运?/67

11.大爆炸与永恒——头脑中的大爆炸/75

12.把嘴闭上!/81

13.钟表匠理论/87

14.优雅地胡诌/93

15.女性科学观——有面包才有性爱/105

16.女性科学——排卵期断电/111

17.你的寿命/119

18.人类文明的终点/127

19.什么?世界末日又要到了?——周而复始的群体性恐慌/133

20.气候变化是人类造成的吗?/143

21.气候研究——科学家是盲人国里的独眼龙/151

22.气候研究——错进错出!/157

23.“宜居星球”的背后都有哪些故事?/163

24.拉坦-600望远镜捕获了来自外星人的信/169

25.太空中的文明——我们的地球是独一无二的吗?/177

26.适宜居住的外系行星——为什么我们要找到它们?/183

27.我们这样才能发现第二个地球/189

28.肉类会致癌这句背后有哪些故事?/195

29.我可不傻——语言的交际作用/203

30.时间是何物?/211

31.时间是何物?/217

32.涌现——更多的不同/225

33.相同的客体何时才真正相同?/233

34.难以想象的思考/243

35.幸福生活指南1——什么是幸福?/249

36.幸福生活指南2——钱能带来幸福吗?/255

37.幸福生活指南3/259

38.生命的意义是什么?265


【书摘与插画】

关于太空之旅,人们问我多的问题莫过于:“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你印象深的是哪三件事?”

对此,我可以不假思索地回答:“航天器的发射、望向地球的目光,还有失重的体验。”

飞船的发射要排在位。想象一下吧,仅仅8分半钟,高达2200吨的起飞推力便将航天器送入了太空。这个过程中产生的身体负荷会让很多宇航员都忘记呼吸。那种将自己暴露在各种力量之下的无助感,对每一名宇航员来说都是刻骨铭心的。发射阶段的压力以及太空中失重的感受,与我们在地球上收获的一切经历都不一样。如果你还想了解更多,那不妨读一下我的另一本书《穿越时空的地狱之行》的章吧。

好不容易熬过了这八分半钟的飞行,我们终于进入了太空,也终于有了几分钟闲暇时光。此时,每一个宇航员都会迫不及待地透过身旁的小窗户向外观望。我清晰地记得自己眼看到地球时的感受。斜眼望去,那一望无际的蓝色便是太平洋了,而在太平洋上空,一片片金线编织的白云如同一块块镶了花边的小桌布。毫无疑问,从这个角度观赏地球着实很美妙。然而我却总会忍不住问自己,为什么此时的地球会令我们如此难忘。在科研任务面前,欣赏美景本是次要的。作为一名科研人员,我在空间站中的任务是在失重环境下完成各种令人着迷的实验,这些实验会让科学界获得新的知识,终令全人类受益,这才是宇宙航行应当为人类带来的益处。

在完成任务返回地球之前,我一直都是这么觉得的。然而自此之后,几乎再没有人问过我本次任务的科研成果。相反,我收到的问题几乎总是与一些人之常情相关:失重的感觉怎么样?你们在太空中吃什么?怎么睡觉?当然还有一个问题肯定也少不了,它便是地球在太空中的样子看起来如何。我们为尖端科技花了这么多钱,但后人们感兴趣的却是宇航员眼中的地球,以及太空之行给宇航员本人带来的改变,这着实令人费解。

带着矛盾和疑惑,我再一次读起了宇航员阿尔弗莱德·沃尔登(Alfred Worden)的文字。沃尔登曾于1971年7月登上了月球,并在月球表面完成了自己的科研任务,工作的间隙,他也会时不时抬起头来观赏地球。太空中的沃尔登曾说过一段意味深长的话:“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何要来到此地,不为观察月球,只为抬头回望,望向地球,望向我的家乡!”

他说得没错!当然,航天科技肩负着运用新知识帮助人类进步的重任,但我逐渐相信,在科学层面之外,航天科技还做出了一项更大的贡献,一项我们虽然已经感知到,但却从未意识到的贡献:我们的思维会因为在太空中观察地球而改变。借助航天科技带来的新视角,人类将会用与以往完全不同的方式来看待自己居住的星球,同时也会重新认识自己。我们可以站在更遥远的地方,从全新的角度来观察自己的生活,正是这种观察,让我们对自然,同时也对我们自己有了更深层次的领悟。

实际上,我们可以将航空业视作第二次哥白尼革命。哥白尼的出现让我们明白了自己并非宇宙的中心,但太空航行让我们有机会以俯瞰的视角观察地球,用自己的双眼来感受一下这段独特的距离。从这个意义上来说,阿波罗计划真正的成果并非那些关于月球起源以及成分构成的新发现,而是那些为数不多的,但却被不断展出的地球照片。在这些来自月球的照片中,地球就如同圣诞树上的一颗小小的装饰球。这些画面让我们明白,虽然人类居住的地球如同一颗美丽的珍珠,但在浩瀚的宇宙中,它也只是一颗孤独的小珍珠而已。对于这组图片,丹麦科学记者托瑞•诺瑞钱德(Tor Nørretranders)的评论是:

“这个发人深省的外部视角会触发人类意识观念的剧变,其剧烈程度好比我们次从镜子中观察自己时内心变化的程度。”

在太空中观察地球,就是在太空中观察我们自己。这种观察会让我们明白地球上每一个个体之间的相互关系,以及我们在宇宙中的地位,这才是太空航行真正的魅力所在。因此,未来的太空旅游也一定会对我们针对自己和地球的观念产生巨大的影响,其影响力会比人类有史以来所有文学作品加起来还要大。太空旅游会给我们每个人带来巨大的改变,就如同沙特王子苏丹•本•萨勒曼•阿绍德(Sultan bin Salman Al-Saud)所说的那样。阿绍德曾于1985年作为客人登上了航天飞机进入太空(他实际上是人类位太空游客),并在此后说了一段著名的话:“天,我们都会望向自己的祖国;第三天、第四天,我们会关注自己所在的大洲;到了第五天,我们的眼中只有地球。”

在地球轨道上欣赏过地球美景的每一个人,都注定会经历这种视角的转变。

这种视角的转换,相信每一个没有离开过地球的人也都以各种各样的方式经历过,比如那些像我一样在乡镇、村庄或小城市里长大的人,他们都曾拥有美好的童年:田野、草地、农场和森林,这些都是他们可以玩耍折腾的地方,回到家中,生活永远是熟悉的节奏,日复一日,循规蹈矩。这便是小孩子眼中的美好世界,在他们的脑海中,地球村的每个角落都会这么美好。

但总有一天,我们会为了上学或完成职业培训而搬到大城市,那里的生活激情四溢,尤其夜生活更是如此,这十分符合青年人的胃口。我们的世界变了,我们开始对别的事情、别的文化感兴趣,我们会遇到不同的人、不同的观点、不同的视角。日复一日。

经历了几年喧嚣之后,我们还是会回到家乡,这里才是我们真正的家。然而眼前的一切却和记忆中的完全不同。街道仿佛变窄了,从家到学校的那段路也不像以前想的那么漫长了。这里的场景就如同一个玩偶之家,但曾经的一切却都还在,宛如昨日。

对于那些在异国他乡、在完全不同的文化中生活过几年的人而言,这种改变会更加强烈。在美国呆过几年的德国人一定更容易理解,为什么那里的人会坚持拥有武器的权利,为什么他们会反对强制医疗保险。对于德国人而言,这些都是难以想象的。

如果将观察的距离拉长,我们的思维方式会发生多大的改变?假如我们能够在几百公里之外看到大陆的全貌;假如我们发现国家和国家之间并没有国界,从而意识到这些界限仅仅存在于我们的脑海之中;假如我们发现村落间、城镇间、国度间的界限,全都是地理课上那些标画了各种界线的地图灌输给我们的,但我们却一直相信它们的存在……世间本无边界!如果我们能像阿绍德一样在地球轨道上看地球,或者像沃尔登那样站在月球上看地球,我们便会发现眼前只有一个个大洲和一片片辽阔的海洋。只有这样的视角才会让人真正明白,我们彼此共享的事物一定会比那些将我们隔离开的事物更有价值。我们都在一条船上生存,这条船的名字叫做地球。这条在宇宙中航行的大船并不需要船长,没有什么外界因素能够帮助我们在这条船上生存,作为彼此依赖的个体,我们必须要互相帮助。一旦这条船翻了,一切就都结束了。没有谁会去怀念我们,地球上的一切都会像23小时59分50秒之前一样,只是没有了人类的存在而已。在人类出现之前,地球曾经“过得很好”,假如人类消失了,地球也依旧可以“过得很好”。

绝大多数情况下,只有从太空中归来之后,我们的思维方式才会发生这种转变,如果有人问我:“这次太空之行给你带来的变化是什么?”,那我的答案一定是视角的转变。英文有一个很合适的词,叫做overview effect(总观效应),翻译成德语就是Übersichts-Effekt。

在获得了观察地球的新视角之后,我也开始反问自己:既然已经知道了离开地球会让人的心态发生改变,那我们能不能尝试着借助清醒的思考来让自己“脱离地球引力”,以新的方式来看待日常生活呢,即便我们内心可能会嫌麻烦、可能会不舒服?实际上,我本人已经成功地做到了这一点。从太空归来之后,我开始有意识地吸收一些与自己的思维恰恰相反的观点,起初是觉得好玩儿,但随着时光的流逝,我逐渐意识到这些来自不同视角的观点会散发出独特的魅力,即便我还不能马上认同其内容。这些观点会让我们明白,成长环境已经给每个人的思维打上了文化的烙印,固有的思维方式已经根植于我们的内心。

这本书如同一本逆向思维的杂记,书中的成果都是我下意识地通过转变思考模式得出的。我在思考时并没有被那些常见的误区牵着鼻子走,而是力求客观,科学知识则会在思考的过程中助我一臂之力。我在大学阶段选择了自然科学类专业,打这时起,科学便成了我忠实的伙伴,让我不再在那些以为常的观念中无谓地挣扎。我的一位同事(同时也是我的好友)常常将科学比作“思考的护栏”。

请不要担心,本书并非自然科学理论的著作,而是尝试回答了以下两个问题:为什么我们的世界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们能否借助客观的知识和思考,让自己摆脱地球引力的束缚,清晰地俯瞰世界,从而对世界有一个全新的认识呢?

此时此刻,请做好准备,告别地球引力,收获全新的视角吧!

 

 

 

1.祈祷到底有没有作用

 

在别人陷入困境,而你又想不出什么办法的时候,你会去祈祷吗?又有谁没帮别人祈祷过,然后寄希望于自己的祈祷能奏效呢?话说回来,祈祷真的管用吗?

 

也许你已经想不起来上一次祈祷是什么时候了。这无所谓,因为祈祷已经至少帮你从心理上挺过了那一波危机。我们之所以祈祷,重要的原因之一便是祈祷的确对我们自己的内心有帮助。然而,祈祷对他人也同样有帮助吗?

遗憾的是,我们很难借助某些场景,从科学层面来证明上帝真的能够对世界施加自己的影响力。但祈祷却是一个明确的反例,因为如果上帝是全善、全知、全能的,那么一旦我们迫切地请求他出马,那他一定会来帮助我们——至少基督教会是这么说的,所以教会才会不断要求我们去祈祷。

祈祷究竟有用没用,这一点可以借助科学来判断。即便不是每一次祈祷都能管用(依照教会的说法,一部分苦难属于上帝的惩罚),但祈祷至少应当从宏观层面上带来一些积极的效果。医学专家已经通过两次大型盲测实验研究了祈祷的作用,并于2005年和2006年将调查结果发表在了知名学术期刊《美国心脏杂志》和《柳叶刀》上,课题名称分别为“Mantra II”和“STEP”。他们将做过心脏搭桥手术的病人分成了三个小组,每组600人,此外还有三组基督信徒,他们获得了前两组病人的姓名,以便能为病人祈祷——祈祷他们在术后康复的过程中远离并发症。组病人知道一定有人为自己祈祷,第二组病人得知可能有人会为自己祈祷,第三组病人同样只知道可能会有人祈祷——实际上并没有。

那么,有人帮忙祈祷的病人,患并发症的概率究竟会不会低于那些没人祈祷的病人呢?后两组并不知道究竟有没有人为自己祈祷的病人(实际上第二组有,第三组没有),其患病率不具有统计学差异(51% vs. 52%),只有组明确知道有人祈祷的病人,其患并发症的概率为59%,明显高于其他两组!

依照研究者的说法,之所以会出现这个出乎意料的结果,主要原因就是病人对生活的勇气以及他们自身的抵抗力受到了影响。因为他们心里明白,有人祈祷,则意味着自己的情况不妙。这项实验,已经有力地证明,三组基督信徒的祈祷没有为心脏病人的术后康复带来积极的影响,祈祷是毫无用处的。

不过,仅仅依靠这个实验便断言上帝不存在,这未免有些武断,难以令人信服。但无论如何,有一点是毫无疑问的:如果上帝不存在,那祈祷固然是白费力气的。如果上帝真的存在,那我们的祈祷也没能成功地说服上帝来惩恶扬善。一方面,上帝被描述成是大慈大悲的、通晓一切的、无所不能的存在。另一方面,我们常为世间那些无法言喻的恐怖而祈祷,却发现这种祈祷毫无用处——这个矛盾,令我们有理由怀疑上帝是否真的存在。我也终于能理解,那些遭遇了命运打击的人,为什么总会怀疑自己究竟需不需要这样的一位上帝了。

 

2.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奥克汉姆剃刀法则

在这个世界上,什么是真,什么是假?针对这个问题,网上的观点已经多得数不胜数,但真正有用的却只有一个——奥克汉姆剃刀法则。

 

新一波全球经济危机为什么会来袭?一千个专家便有一千种观点,究竟谁才是对的?如果专家的意见无法达成一致,那我们到底该信谁的?

对于这个古老的问题,哲学家、数学家勒内•笛卡尔(René Descartes,1596-1650)已经给出了一个很好的答案:“每当我想到同一件事情会有诸多不同的观点,每一种观点又都能在学者圈里找到属于自己的捍卫者,但其中却只有一种观点真正正确时,我便确信,一切可能成立的观点,都可能是错的。”

世界是在公元前4004年10月23日诞生的吗?

这个起源论看起来有模有样,但通常情况下,某个理论的支持者会认为自己的理论绝非“可能成立”,而是“确定无疑”,他们甚至会为此搬出证据。实际上呢?

举个例子吧。《圣经》宣称世界是在七天之内被创造出来的。足智多谋的信徒借助《旧约》中的文字,得出了创世之日到基督诞生之间的年份数,试图反推出世界诞生之日的确切日期。其中一个自称计算为精准的人,是1658年爱尔兰阿尔马城的大主教詹姆斯•乌舍(James Ussher),他声称:“时间是从公元前4004年10月23日之前的夜晚开始的。”

依照他的说法,我们应当在2018年庆祝“世界诞辰第6021周年”。(对那些认为是6022周年的人,我想解释一下:我们的纪年法中不存在公元0年,公元前1年之后即是公元1年)。

假如没有那些固执的古生物学家(那些研究古生物化石的人),假如这些学者没有向教会展示这些恐龙和人类祖先的骨骼,并证明这些骨骼的年龄已经远远超过6021年,那我们一定会对上文中的说法深信不疑。

但这些骨骼能算是物证吗?因为此类“证据”并非无可辩驳,因为可能有人会反问:你怎么知道这些化石的历史真的超过了6021年?

然后古生物学家会给出复杂的论证,例如借助放射性碳法和地质测定得出的数据,来证明它们确实存在了上万年。即便一切看似合情合理,但这些化石真能算是毋庸置疑的证据吗?

对此,美国的原教旨主义者[ 原教旨主义指的是某些宗教群体试图回归其原初信仰的运动,或指严格遵守基本原理的立场。犹太教、基督教、伊斯兰教、印度教等宗教都存在“原教旨主义”。——译者注],即所谓的“神造论者”,定会说“不”。他们的论点是:“上帝把骨头放在了那些地方,并让骨头具备了某些特性,只为引诱古生物学家相信事实正如他们所说的那样。然而真相是:在公元前4004年10月23日之前,一切都是不存在的。”

人们可能会对教会的争辩嗤之以鼻,然而不屑的表情却并不能成为反驳的证据。古生物学家的论点在大多数人看来很有道理,但他们的观点又并非无懈可击。

话说回来,能证明世界年龄超过6021岁的确凿证据又在哪里呢?答案其实并不存在——正如教会也不能完全证明世界只有6021年的历史一样。

因此,我们获得了一个重要的认知:没有百分百可信的证据能够证明过去的事实。但我们不必对此感到惊讶。“过去”并不存在于任何地方,所以我们永远也无法穿越时间回到过去[ 参见作者的另一本书《地狱之旅——穿越时空》中的一篇文章:《时光之行只有前进模式》。]。过去只存在于我们的脑海之中,存在并且可以证明的是现在。如果想证明天空是蓝色的,那我要做的就是指着天空说:“看呐,蓝蓝的天。”但我们该怎么证明发生在过去,并已经成为过去的事实呢?我们只能试图借助一连串论据,在现在的事实和过去所谓的“事实”之间建立尽可能合理的因果关系。但我们几乎无法证明这个因果链条是正确的,这便是问题所在。

这是否意味着我们不能针对过去做出任何可信的陈述?并不是!要做到这一点,我们可以多少借鉴一下科学界的做法。科学家也同样面临类似的本质问题:科学理论无法得到证明,只能证明某个结论存在或多或少的可能性。然而,在过去的几个世纪里,科学界在追寻自然真理的过程中已经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如此看来,去伪存真的好方法肯定还是有的。

从根本上来说,去伪存真的方法,分为两种。

种是证伪法[ 证伪法亦称为“否证法”,是一种借助反例来否定某些普遍性陈述的方法。——译者注],这种方法适合证明一些包含“全称量化逻辑”的命题。简单来说就是那些“正确,没有例外”的描述世界的理论。基于可证伪原则,哲学家卡尔·波普尔(Karl Popper,1902–1994)先对证伪法进行了详细的描述:“什么是好的理论?这些理论什么时候是真的?”

然而证伪法的研究对象却与我们的日常生活几乎无关。我们要做的往往是能从一大堆不真实的或仅仅“可能存在”的理论中寻找出可能正确的理论。在挑选的过程中,科学界使用了一种因其名称而闻名的方法——“奥克汉姆剃刀法则”。简而言之,就是用锋利的剃刀,将可能的与不可能的分开。有些时候,我们也简单地称其为“美丽原则”。

当然,这不是一把真正的剃刀。这是名叫奥克汉姆(Ockham)的学者所采用的一种方法,该方法可以像使用剃刀一样,将真实的说法与错误的说法(即使听起来很有逻辑的说法)分离开来。

威廉•冯•奥克汉姆(Wilhelm von Ockham,1285 - 1347)是英国圣方济各会[圣方济各会是1209年意大利阿西西城富家子弟方济各(Franciso Javier 1182-1226)得教皇英诺森三世的批准成立的“小兄弟会”。圣方济各会提倡生活清贫,其会士彼此间互称“小兄弟”,效忠教皇,反对异端。——译者注]的修士,也是经院哲学派中的一位自然哲学家。人们将他的观点描述为“在非必要的情况下,不应设置多重性”(Pluralitas non est ponenda sine necessitate)以及“在非必要的情况下,不应将事物多重化”(Entia non sunt multiplicanda sine necessitate)。

实际上,奥克汉姆并没说过这些话,而是仅仅表达过类似的意思,但这并不重要。哲学家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Ludwig Wittgenstein,1889–1951)认为,这两句话真正想表达的意思就是“找到与事实相协调的、简单的定律”。正如爱因斯坦说的:“科学理论应该尽可能简单,但不能过于简单。”

爱因斯坦的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他其实是想告诉大家,能够以简单的方式解释某个事实的理论,是应当被推崇的理论。这里的“简单”指得并不是理论叙述的简单,而是理论包含的无法证明的假设部分要尽可能少。

现在,就让我们用奥克汉姆剃刀法则来解决一下世界的“年龄问题”吧。教会给出了一种可能的解释,但这种解释却基于一个无法证明的假设——必须存在一个想欺骗古生物学家的上帝。从“奥克汉姆剃刀”的角度来看,这是一个不必要的、额外增加的假设。但古生物学家的理论却并不需要这类额外的假设。如此看来,古生物学家的理论更加简单,因此也更靠谱,更值得成为。

请注意,“奥克汉姆剃刀”并非证据,只是一个有力的论据而已。如果没有其它论据,那么我们可以将它当成一个强有力的论据,帮助自己从众多理论中选择正确的理论。即便有更多深入的专业论证来支持或反对某个理论,但谁又愿意花费大量心血,终掉进逻辑证据的无底洞呢?

“奥克汉姆剃刀”能帮助我们快速找到方向,甚至还能在大多数情况下提供正确的答案。面对如此好用的工具,我们还能苛求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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