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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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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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朱司俊 编
出版社青海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25060606
出版时间2021-0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28元
货号1202186507
上书时间2024-11-21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 商品描述
-
目录
引子001
苦命的"庚讶子"007
盼望天亮014
驱散乌云见阳光022
苦伢子进了学堂030
热心肠的雷正兴037
一颗"螺丝钉"041
我也要做"最幸福的人"050
沩水河畔谱新曲057
团山湖的拖拉机手063
神秘的黄丽姐072
纯真的友谊078
火样的青春087
时尚的皮夹克094
到最艰苦的地方去098
哥哥我想跟你走104
……
内容摘要
本书系《英雄模范共产党员故事汇》之一,主要采用文学传记手法,力求按照历史的本来面貌去再现英模的生平事迹,坚持用事实说话,不拔高、不夸大,做到史实准确,特点鲜明,让读者从大量生动感人的事迹中去感受、去体会、去理解英模的成长轨迹,更深刻地把握英模精神的实质和时代意义。雷锋的形象成了为人民服务的代名词、里程碑。本书也是一本值得推介给广大青少年的读物,可以让他们更好地了解英模事迹、学习英模精神。
精彩内容
苦命的“庚伢子”
1940年,抗日烽火燃遍祖国大地,大片国土沦陷,日本侵略者攻陷了武汉,占领了长沙,日寇的铁蹄踏入了湖南和湖北,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汉奸、走狗、地主、恶霸趁火打劫,鱼肉乡里,为非作歹,广大劳动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这一年的12月28日,天气阴沉沉的,刮着“嗖嗖”的寒风,格外寒冷。就在这一天,湖南省望城县(今长沙市望城区)安庆乡简家塘村,一间用树枝杆搭成的破茅草屋内,传出了响亮的婴儿啼哭声,一个幼小的新生命呱呱坠地,他就是贫苦农民雷家的第二个男娃。由于这一年是农历“庚辰年”,本家的叔公给他取了个乳名,叫“庚伢子”,大名雷正兴,他的哥哥乳名叫“再伢子”,大名叫雷正德。添丁进口对于富裕人家来说是一件令人快乐的事情,但对于一贫如洗的雷家来说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庚伢子的爷爷叫雷新庭,是位安分守己、老实巴交、饱经风霜的穷人,多年来靠租种地主唐四滚子家的两担田(约合十亩)维持生活,赶上好年景还能勉强度日,赶上灾年连租子都交不上,几年下来他已经欠了唐四滚子几斗粮了。那个年代,黑心的地主,哪管贫苦农民的死活,他们采用重地租、高利贷、利滚利等手段,疯狂盘剥,榨干了像雷新庭这样的佃农的血汗。1943年冬天,就在庚伢子刚会摇着小手喊叫爷爷,有钱人家杀猪宰羊,准备过年的时候,地主唐四滚子闯到简家塘来,逼着爷爷一定要在年前还清租债,否则就夺佃,不许再种唐家田。家里本来就已经揭不开锅了,哪里还得起租债啊!爷爷又急又气,一病不起,就在年关时节被地主活活逼死。在别人家略有一丝兴奋迎接新年的时候,雷家草草办理了丧事,去世的雷新庭还没满60岁。
庚伢子的父亲叫雷明亮,生于1907年,长期生活在地主的压迫和剥削下,他恨透了地主恶霸。1926年初至1927年秋,毛泽东在湖南领导了势如暴风骤雨的农民运动,雷明亮看到了农民翻身解放的希望,积极投身到农民运动中,参加了农民协会。任自卫队队长,勇敢地和土豪劣绅作斗争。革命失败后,他到长沙市仁和福油盐号当了挑夫,终年奔波在湘江两岸。1938年,13本鬼子进犯到了洞庭湖地区,还离长沙好远呢,国民党反动派就已下掉了魂,丢下长沙逃跑了,临逃时放了一把大火,把长沙市烧成了一片焦土。那时候,一些散兵游勇到处乱窜,抢劫掳掠,资本家逼着庚伢子的父亲去江边运货,遭到这些逃兵一顿毒打,被打得头破血流,遍体鳞伤,大口吐血,从此得了重病,回到了家乡。为了养家糊口,他带着伤病种地,抬轿子打零工,维持一家半饱的生活。1944年,日本侵略军侵占长沙一带,长宁公路上到处布满了日寇的岗哨。由于父亲反抗日寇抓苦力又惨遭毒打,回家后,内伤愈发严重,无钱医治,终于在庚伢子五岁那年春季死去。临终前,他对痛哭的妻子和孩子们说:“不要怕那些狗豺狼,只要活着,就要报仇!”
家里的顶梁柱塌了,这个沉重的打击,使母亲哭得死去活来,她披散着头发,就像傻了一样。家里要吃没吃,要穿没穿,可怎样把三个孩子拉扯大呀!真是叫天天不应,呼地地无声。
这时候,12岁的哥哥再伢子说出顶天立地的话:“妈妈,我长大了,我要出去找事干。”母亲看着这个骨瘦如柴的大儿子,心底发颤。再看看有气无力的庚伢子,不能让两个孩子都饿死,她只得狠心让再伢子到津市一家机械厂去当童工。工厂活很繁重,劳动时间长,加上顿顿吃不饱饭,再伢子不久就得了“童子痨”(肺结核)。可是,狠心的资本家哪管工人的死活,再伢子蜷缩着枯瘦的身躯,咳嗽着,一天干十几个钟头,还受到资本家不停地呵斥、辱骂。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劳累过度的庚伢子再也支持不住了,昏昏沉沉地栽倒在机器上,手和胳膊被卷进了狼牙般咬合的齿轮里,鲜血溅满了土墙。狠心的资本家,看着再也不能从这个孩子身上榨到油水了,就把他赶出了大门。哥哥一天比一天瘦下去,皮包骨头目光无神,小胳膊像干枯的柴火棍。母亲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可哪里有钱给他治病啊。就在庚伢子六岁那年,哥哥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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