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汪曾祺画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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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画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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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汪凌 著 著

出版社大象出版社

ISBN9787534792618

出版时间2017-09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30元

货号1201591187

上书时间2024-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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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汪凌,现居北京,善写名人传记。曾出版《汪曾祺:废墟上一抹传统的残阳》《梁漱溟:乱世中特立而独行》《萧红:寂寞而飘零四方》《张元济:书卷中岁月悠长》等多部人物传记。

目录
一 老街巷和老屋
二 运河边上少年人
三 耕读一脉传家
四 翩然西南联大时
五 古风俨然先生们
六 京城风和雨
七 随波逐流样板戏
八 “大器晚成”小说家
九 风雅人写风雅事
十 “酒仙”终归去
名人评述汪曾祺
汪曾祺大事记(1920-1997)

内容摘要
汪曾祺(1920年-1997年),江苏高邮人,曾就读于西南联大中国文学系,师从沈从文等。新中国成立前当过中学教员、历史博物馆职员。后在北京做编辑工作;写过剧本,参与过《沙家浜》的修改和定稿;在短篇小说和散文创作上颇有成就。作品有《受戒》《晚饭花集》《逝水》《晚翠文谈》等。
    《汪曾祺画传》以图文并茂的形式介绍了汪曾祺的生平。作者汪凌为了尽可能地贴近人物,在写《汪曾祺画传》时专程拜访了汪曾祺的故乡高邮。

主编推荐
本书主要特点在于将观众引入一个由旧照片构成的、鲜活的汪曾祺个人世界。作者随着汪老的作品来到高邮,小说里的宜人景物一一掠过,作者按图索骥,寻觅而去。从作品到景,再由景至人,娓娓道来,引着读者穿过高邮的田野、青石板路,直到找到汪家老宅。图文相配,让读者可以通过一张张带着记忆的老照片展开对汪老的联想,了解他真实的人生轨迹和行云流水的人生态度。相信看完《汪曾祺画传》的读者就不难理解汪老其人、其文、其书、其画所呈现的独特气质了。

精彩内容
    高邮比我想象的要衰老,然而,这里却是汪曾祺的故乡。
        2004年6月下旬,我先到南京,然后沿宁扬高速公路前往高邮。沿途,除了青青田野,还有随处可见的荫荫草木,间杂着高高矮矮的红白丁香树。公路上的隔离带是被修剪成圆柱形的矮松和丁香。靠近城区,修剪的痕迹尚浓;离得远了,花和树便因人工罕至而恣意生长。那时正值高温,空气中蒸腾着炎炎暑气,一丛一丛的丁香花掠过眼前,我却无从寻觅戴望舒诗中幽雅静谧的意境。
        1981年,汪曾祺一别故乡四十二年。返乡途中,应该也有丁香花盛开吧。
        转眼间,高邮已在眼前了。
        高邮隶属扬州,一向以生产成鸭蛋闻名于外,这让汪曾祺很不以为然。因为此地历史悠久,早在六七千年前,这里就有先民繁衍生息。秦王赢政筑高台置邮亭,“高邮”之名由此而来;这里还因为“世风崇文”而文化底蕴丰厚,北宋著名词人秦观,清代训诂学家王念孙、王引之父子等均出于此。在20世纪末,则出了一位著名作家――汪曾祺。
        和汪曾祺有关的旧物旧事,都在高邮旧城人民路一带。这里依然青石板铺路,沿街有人家,也有店铺。沿街的门面,多漆成黑色的狭长木板,即“铺闼子门”――“一列宽可一尺的厚厚的门板嵌在门框和门槛的槽子里”(《异秉》)。清晨,卸掉木板即是店堂;黄昏,上了门板就表示歇业。风吹雨淋,门板早已褪色,有的剥落了油漆,斑斑驳驳,时间的年轮与沧桑一目了然。当时正值中午时分,里面人家穿着朴素,屋内或屋外的煤球炉上,炒菜锅飘出阵阵香味。说朴素也好,说古意也罢,当地人的悠闲自在却是显而易见的。  我要找大淖巷和苎家巷,一路问,一路径往深处走去……在一个狭窄的巷子口,一块铜牌钉在青石墙上,大淖巷到了,大淖该是在它的尽头。
        淖,是一片大水。说是湖泊,似还不够,比一个池塘可要大得多,春夏水盛时,是颇为浩渺的。这是两条水道的河源。淖中央有一条狭长的沙洲。沙洲上长满茅草和芦荻。春初水暖,沙洲上冒出很多紫红色的芦芽和灰绿色的蒌蒿,很快就是一片翠绿了。夏天,茅草、芦荻都吐出雪白的丝穗,在微风中不住点头。秋天,全都枯黄了,就被人割去,加到自己的屋顶上去了。冬天,下雪,这里总比别处先白。化雪的时候,也比别处化得慢。河水解冻了,发绿了,沙洲上的残雪还亮晶晶地堆积着。(《大淖记事》)
        《大淖记事》发表于1981年,是汪曾祺在一年半时间里连续写下的七篇故里小说中的第四篇,获1981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它描述大淖的“颜色、声音、气味和街里不一样”;大淖的人也不―样,他们的风俗、是非标准、伦理道德观念“和街里穿长衣念过‘子日’的人完全不同”。
        巧云是挑夫的女儿,长得美如天仙,她爱上了小锡匠十一子。可是保安队的刘号长看上了巧云,要十一子放弃。十一子不从,被保安队捆起来,朝死里打。锡匠们找到十一子时,他还有悠悠一口气,被巧云接到家里,用陈年尿碱救活了。之后,巧云找出爹用过的箩筐,做了一名挑夫,挑担挣钱养家,“从一个姑娘变成了一个很能干的小媳妇”。在民间,自有一套人性法则,自由,率性,没有许多虚伪与周旋,凡事处之泰然,沉默而坚韧,生生不息。
        小说写情事,却非常干净,不沾尘埃。巧云被刘号长奸污了,她没有淌眼泪,更没有跳淖里淹死。她只是怔怔乱了一会儿心绪,后悔“没有把自己给了十一子”。一夜,她撑小船到淖中央的沙洲,十一子泅水到了沙洲。“他们在沙洲的茅草丛里一直呆到月到中天。月亮真好啊!”
        《大淖记事》几乎是一幅幅风俗画的描摹,人事浸濡在风俗中,相得益彰。
        小说里的宜人景物,在我眼前一一掠过,我按图索骥,寻觅而去。曲折的巷子里很安静,其中一扇门虚掩着,望进去是个天井,一张陈旧的雕花木桌旁围着四只长条凳,木凳中央已磨得略有凹陷,可见年代久远。院子空地上,错落着日常用具和菜蔬,一位眉须全白的老者,坐在竹椅上打盹。此情此景让人产生错觉,宛如时光已经凝固。
        走到巷子尽头,又向右侧延伸而出,就是汪曾祺笔下的大淖了。
        可是,眼前的大淖已成一处臭水浜,野草灌木杂生,几乎填满了水地。小说里那个诗意的沙洲如今是一片红砖建筑,据说是一家种鸭场。岸上有一两户简易房。看见人来,几只鸡“咯咯”叫着惊散而去,看家狗则狂吠不已。
        此大淖已非彼大淖!
        人非物也非,―切都在静悄悄地改变。
        我走进对面的苎家巷,找到11号汪家老宅,有―位老人,从面相到神态,都与汪曾祺颇相像。这应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了。交谈中,我忽然有些恍惚,如果汪曾祺不去西南联大,大概也会像他的这个兄弟,终老于此吧?
        汪家早年成片的老屋如今只剩下逼仄狭小的几间,据说这都是过去汪家堆放杂物的地方。后来,大片的房屋或充公,或被人占去,早非已有。汪家人带我去看保全堂和老虎灶,看当年宅院大门的所在,如今,它们都成别家屋院了。汪曾祺在世时,老家人还心存些指望,现在则不再幻想,只是对前来游历的人说说而已。
        告辞了汪家,我又去文游台拜谒(汪曾祺写过一篇《文游台》,该是他少年记忆中的文游台吧)。那里本是纪念秦观(少游)的地方,现在家乡人把汪曾祺也请了进去,在一个侧院,开辟了汪曾祺纪念馆。
        世事的变迁就是这样巨大。
        P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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