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还是情理？

第一章 作为特里案的法官——法官乔治•W. 格里尔（Judge George W Greer）

第二章 不公正的判决——法官拉塞尔•F. 卡南（Judge Russell F Canan）

第三章 法官内心的挣扎：如何克服司法惯性——法官盖尔•常•波尔（Judge Gail Chang Bohr）

第四章 头戴王冠之人常有隐忧——法官马克•戴维森（Judge Mark Davidson）

第五章 勇敢的珍妮——法官格雷戈里•E. 迈兹（Judge Gregory E Mize）

第六章 对于新任法官，每个案件都是疑难案件——法官米歇尔•M. 阿恩（Judge Michelle M Ahnn）

第七章 美利坚合众国诉路易斯•“小摩托”•利比案——法官雷吉•B. 沃尔顿（Judge Reggie B Walton）

第八章 静默的哀伤——法官丽莎白•冈萨雷斯（Judge Lizbeth González）

第九章 法官能否成功推翻近百万选民的决定？——法官罗伯特•H. 阿尔斯多夫（Judge Robert H Alsdorf）

第十章 与先贤同行：萨尔曼•拉宁案中的部落正义——法官艾利•格林利夫•马尔多纳多（Judge Allie Greenleaf Maldonado）

者序

在法律规定和情感倾向出现冲突的时候，法官该怎么办？

在法律规定和民众意志出现冲突的时候，法官该怎么办？

在自己对案件事实的判断和陪审团对案件事实的判断出现冲突的时候，法官该怎么办？

在民众不理解法官的裁判的时候，法官该怎么办？

在同一个法院的法官也不理解自己的裁判的时候，法官该怎么办？

在联邦和州政府最高领导人都无法理解自己的裁判，甚至试图干预案件裁判结果的时候，法官该怎么办？

在曾经的刑事辩护律师经历影响自己对被告人的态度的时候，法官该怎么办？

在直觉告诉自己案件当事人的家庭存在一些与当前案件无关的特殊情况，可能对他人造成伤害的时候，法官该怎么办？

在当事人的选择对自己不利的时候，法官该怎么办？

当所在地区尚无基本的法治传统的时候，法官该怎么办？

在这本书里，你将能够找到对所有这些问题的回答。

当然，在这本书的各个故事里，法官不再是坐在审判席上、高高在上的作出冷峻判断的权威。相反，他们是坐在我们身边的亲切的讲述者。他们也是父亲和母亲，也是丈夫和妻子，也是儿子和女儿，也是兄弟姐妹。他们也会面临法律与情感的纠葛，也曾做出让自己后悔不已的决定。

但是，与我们不同的是，这些不过是在他们的法官生涯中绝无仅有的时刻。作为历经了多年法律或相关职业经验的法官，他们极少会面对这些问题。即便真的遇到，在大多数情况下他们也能够作出符合法律的决定，在极少数情况下则能够进行及时的补救。他们对法律规定的坚守，对法治尊严的维护，对当事人的关注，以及他们的职业敏感和职业精神，将能够为我们穿越法科学习、法学研究和法律实践的层层迷雾提供指引。

有鉴于此，本书的读者并不限于对美国法感兴趣的学者和学生，也包括那些希望作出或寻求“正确”或“正义”裁决的法官和律师。不仅如此，本书还为那些对法官在作出裁决过程中究竟是如何思考的这一问题感兴趣的普通民众提供了一个窗口。尽管本书的作者均是来自于美国的法官，但是他们的故事无疑也能够帮助我们窥探中国法官在裁判作出过程中的心路历程。

法官必须作出最终决定，其中许多决定会对站在他们面前的人们的生活产生深远影响。

在本书中，来自美国不同地区不同类型法院的法官写下了对他们来说最难以裁决的案件。其中一些案件引发了国际关注：埃利安•冈萨雷斯案，在该案中，珍妮弗•贝利法官必须决定是否将一名7岁男孩交还给他在古巴的父亲，因为该男孩的母亲在试图将其带到美国时溺水身亡；特里•斯基亚沃案，在该案中，乔治•W. 格里尔法官不得不决定是否不顾特里父母的反对，撤回该处在植物人状态的女性的生命维持装置；小摩托•利比案，此案是关于在揭露中情局特工姓名后所应当面临的恰当后果的。其他不那么众所周知的案件同样引人入胜：一位美国土著法院的法官试图平衡美国法律与部落法律；一位年轻的韩裔美国前辩护律师努力适应她的新职责，这个新职责需要她坐在法庭的另一边；以及负责评估一名被指控杀害自己孩子的妇女的心理健康的法官面临的艰难决定。

很少有法官公开分享判决作出背后的思维过程。从夸夸其谈的律师和《法律与秩序》（Law and Order）的粉丝，到那些积极从事法律职业、并且希望深入了解那些评判其工作的人的人，本书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极具吸引力。

拉塞尔•F. 卡南（Russell F.Canan）

1993年被克林顿总统任命为哥伦比亚特区高级法院的法官。在该任职期间，卡南曾担任研究错误定罪委员会主席，也曾担任刑事审判庭的首席法官。在此之前，卡南是哥伦比亚特区民事和刑事辩护律师。1983年，卡南协助建立乔治亚州亚特兰大市的美国南方人权中心。在该中心工作期间，他曾代理过死刑案件和法院指派的公民权利集体诉讼案件。除此之外，任乔治•华盛顿大学法学院兼职教授。

格雷戈里•E.迈兹（Gregory E.Mize）

1990年被乔治•H.W.布什总统任命为哥伦比亚特区高级法院的法官，在2002年成为资深法官。在成为法官之前，他曾担任出庭律师和哥伦比亚特区市政厅的法律总顾问。他现在是全国州法院中心的法官成员。

弗雷德里克•H.韦斯伯格（Frederick H.Weisberg）

1977年被吉米•卡特总统任命为哥伦比亚特区高级法院的法官。在40年积极从事助理法官工作之后，于近期退休。他最近也从哥伦比亚特区量刑委员会主席的职位上卸任。在就任法官职位之前，曾在华盛顿特区公设辩护律师服务机构担任初审和上诉律师，后来成为上诉部门的首席律师。此外，他每年在哈佛大学法学院辩护学工作坊授课。

译者简介：张玉洁：

西南政法大学行政法学院讲师，硕士生导师。（澳大利亚）麦考瑞大学法学博士，上海交通大学法学博士。

主要研究领域为宪法学基础理论、宪法解释、后现代法学思潮、权利理论等。著有《生命权之争：基于现代权利理论的解读》（上海人民出版社2021年版）、《宪法监督制度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2021年版），译有《推开美国法律之门》（上海人民出版社2020年版）等，曾在《法学论坛》《苏州大学学报》《上海大学学报》等刊物上发表多篇论文。

来自审判席的前所未有的故事，由那些处理生活和法律中最基本问题的法官所讲述。这些法官的诚实、同情心、沮丧、焦虑，以及真正的勇气，一直闪耀着光芒。

——格蕾塔•凡•苏斯特伦（Greta van Susteren），记者、曾经是刑事辩护律师

本书使读者最接近于穿上法袍并作出改变人们生活道路的严苛决定的情境。

——乔纳森•利普曼法官（Judge Jonathan Lippman），纽约上诉法院前首席法官

本书是对我们这个时代一些最有趣、最引人注目的案件的内部信息的全面收集。本书如同一部法庭剧引人入胜，它是律师、法科学生以及所有关心美国司法的人的必备读物。

——保罗•巴特勒（Paul Butler），《窒息》（Cokehold）一书的作者

疑难案件可能会也可能不会产生糟糕的法律，但它们肯定会吸引读者。本书是由一些最有思想的法学家撰写而成的，让人手不释卷。

——路易斯•米歇尔•塞德曼（Louis Michael Seidman），乔治城大学法律中心宪法学卡马克•沃特豪斯教授（Carmack Waterhouse Professor）

现场审理法官的真诚反馈。从家事案件到部落法庭，从宪法问题到谋杀，本书将读者带进法庭，带进法官室。

——玛丽•麦奎因（Mary McQueen），全国州法院中心主席

前言

美国法官根据亲身经历讲述的疑难案件裁判过程；

揭开美国司法裁判作出过程的神秘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