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错宴(修订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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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宴(修订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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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伊斯梅尔·卡达莱

出版社广东花城出版社

ISBN9787536080454

出版时间2018-11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35元

货号1201799566

上书时间2024-0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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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伊斯梅尔?卡达莱,生于一九三六年,阿尔巴尼亚有名作家。作品在全世界传播,以讽刺和批判见长,其中一些出版之后曾一度遭。他的《石头城纪事》《错宴》《谁带回了杜伦迪娜》《耻辱龛》《三孔桥》《接班人》《亡军的将领》《梦幻宫殿》等作品已译成汉语。二〇〇五年,他从加西亚?马尔克斯、君特?格拉斯、米兰?昆德拉、纳吉布?马哈福兹、大江健三郎五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中脱颖而出,获得首届布克靠前文学奖,并成为诺贝尔文学奖的热门人选。余中先,《世界文学》前主编,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北京大学西语系法语语言文学专业毕业,曾留学法国,在巴黎第四大学获得文学博士学位。长年从事法语文学作品的翻译、评论、研究工作,翻译介绍了奈瓦尔、克洛代尔、阿波利奈尔、贝克特、西蒙、罗伯-格里耶、格拉克、萨冈、昆德拉、费尔南德斯、勒克莱齐奥、图森、埃什诺兹等人的小说、戏剧、诗歌作品四十多部。被法国政府授予文学艺术骑士勋章。

目录
记忆,阅读,另一种目光(总序)错误的盛宴,漂浮着献祭者的魂灵(中译本前言)章/第二章/第三章/第四章/第五章/第六章/第七章/第八章/第九章/第十章/第十一章/第十二章/第十三章/

内容摘要
《错宴》是阿尔巴尼亚有名作家伊斯梅尔·卡达莱的很新作品,2009年在法国出版。小说描写二战期间发生于阿尔巴尼亚南部山城吉诺卡斯特的故事,以战争中处于敌对方的同学之间的宴会作为引子,描写了主人公古拉梅托大夫悲剧性的命运,对荒诞的专制主义做了无情的讽刺和揭露。

主编推荐
?诺贝尔文学奖的热门人选卡达莱代表作,修订再版。?大型东欧文学丛书“蓝色东欧”,是由广东花城出版社有限公司历时三年重磅打造的十年出版规划,这套重点品牌图书的靠前辑于2012年1月隆重推出,目前已出到第五辑。丛书将囊括东欧近百部经典文学作品。作为现当代东欧文学一次整体性的巡礼,“蓝色东欧”丛书规模之大、覆盖面之广、发掘度之深,都是靠前出版界靠前的,因而已被纳入“‘十二?五’国家重点出版规划”和“国家出版基金项目”。

精彩内容
错误的盛宴,漂浮着献祭者的魂灵余中先伊斯梅尔·卡达莱(1936—)的名字,我是早早就听闻了的。在阿尔巴尼亚还被中国人称为“欧洲社会主义的明灯”的那个时代,我的印象中,他就是“山鹰之国”最有名的作家之一。后来,中国结束,开始改革开放,中阿关系不再是“兄弟般”的,从那时候起,我们就不那么关注阿尔巴尼亚文学。很自然地,文学家和爱好者们把注意力集中到意识流、存在主义文学、新小说、荒诞戏剧、黑色幽默、拉美文学爆炸等西方现当代的主流文学上,卡达莱的名字则渐渐地从我们的视野中淡出。直到新世纪,我们方才得知,这位大名鼎鼎的伊斯梅尔·卡达莱,目前已经居住在西方,准确地说常常在法国,而他的作品则早就在全世界传播开了。卡达莱的文学生涯,几乎就是阿尔巴尼亚当代历史的一个缩影。他生于阿尔巴尼亚南部靠近希腊边界的山城吉罗卡斯特,童年时代经历了法西斯意大利和纳粹德国的占领。二战结束后,他先在地拉那大学历史系读书,后赴莫斯科留学,在苏联的高尔基文学院深造,同时掌握了俄文和法文。60年代苏阿关系破裂,卡达莱回国,在多家报刊当编辑,并写作诗歌。他以他的长诗《群山为何沉思》(1963)《山鹰高高飞翔》(1966)和《六十年代》(1969)而成为当时国内的文学名人。70年代后转入写小说,同时也写散文、诗歌、儿童文学和戏剧剧本。有《亡军的将领》(1967)、《婚礼》(1968)、《城堡》(1970)、《石头城纪事》(1971)、《伟大孤寂的冬天》(1973)、《南方之城》(1968)、《三孔桥》(1978)、《破碎的四月》(1978)、《梦幻宫殿》(1981)等。1990年10月,阿尔巴尼亚政局激烈动荡之际,他获得法国政府的政治庇护,移居巴黎,并很快开始用法语写作。2005年,卡达莱获得了首届英国布克国际文学奖。卡达莱后来的作品,我都是从法国的Fayard出版社的目录上了解到的。它们有《谁带回了杜伦迪娜》(1986)、《H档案》(1989)、《音乐会》(1989)、《金字塔》(1992)、《都城十一月》(1998)《四月冷花》、(2000)、《阿伽门农的女儿》(2003)、《事故》(2008)等。作为中国读者的我,已经接连读到了《亡军的将领》《破碎的四月》和《梦幻宫殿》的中译本。我为他的写作吃惊。一个阿尔巴尼亚作家,能那么自然地赢得世界各地的读者,自有他的特色所在,而在我看来,对专制社会的讽刺和批判、对祖国文化的有意识继承和发扬,对各种文学手法的大胆尝试和实践,造就了卡达莱这样的一个文学伟人。二《错宴》(2009)几乎可说是卡达莱作品最有特色的一部。小说的情节很是复杂:大古拉梅托大夫是阿尔巴尼亚吉罗卡斯特市(这正是作者卡达莱的家乡)的著名外科大夫,当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德国军队的战车开到吉罗卡斯特市时,占领军指挥官弗里茨·冯·施瓦伯上校让人告诉古拉梅托大夫,他要见古拉梅托大夫一面。古拉梅托大夫和弗里茨是早年在德国留学期间的同学,是“比兄弟还要亲”的朋友。得知讯息,古拉梅托大夫就邀请弗里茨来他家吃晚宴,于是,这位弗里茨上校就带着军官和士兵,带着鲜花和香槟酒来前赴宴。但是,在这晚宴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谁都不知道。晚宴之后,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弗里茨释放了被逮捕的阿尔巴尼亚人质,化解了当时一触即发的杀戮危机。阿尔巴尼亚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人们对当年晚宴中的谜提出了质疑,当局就下令,把古拉梅托大夫抓进了监狱,让他交代跟德国军官之间的猫腻,调查他是否有变节叛国的罪行,甚至怀疑他跟国际上著名的反共大阴谋有关。预审法官沙乔·梅兹尼为了一己的利益,也为了讨好上级,更为了一种泄私愤的嫉妒心理,拼命地变态地折磨古拉梅托大夫,最后,见自己的目的无法达到,便丧心病狂地杀害了古拉梅托大夫。读完小说,给我一个直接的印象是;好像在读卡夫卡的作品。记得,卡达莱的另一部小说《梦幻宫殿》总是让我联想到卡夫卡的《城堡》,两者不约而同地描绘出了荒诞世界的那种荒唐象征。而这部《错宴》,则让我莫名地想到卡夫卡的另一部杰作《审判》,正是一种无常、无解的谜一般的氛围,一种无情、无形的命运之神,让一个清白无辜者无端、无奈地一步步地走向规定的死亡。《错宴》一作的精神和文化价值体现在多方面。首先,《错宴》把批判的矛头对准了专制者,这一专制的具体表现,正如奥威尔笔下的《动物农庄》中的描写,既是纳粹德国的战争屠杀、又是斯大林式的荒谬统治,更是与高高在上的专制者同流合污的各层次的“帮凶”行为。小说中,那几个法官就是这样的代表,尤其是从苏联的秘密警察学校毕业的沙乔·梅兹尼法官。沙乔为了自己能飞黄腾达,为了自己能压住古拉梅托大夫一头,为了自己面对一个外科兼妇科大夫时感受的屈辱,为了莫须有的理由,一心置古拉梅托大夫于死地。于是,无论沙乔代表了哪一个制度,哪一个政府,社会中只要有沙乔在,古拉梅托大夫就不幸了!正如我们读雨果的小说巨著《悲惨世界》,社会中只要有沙威警察在,冉阿让就将不幸了!其次,《错宴》营造了一个神秘莫测的故事氛围,大古拉梅托大夫邀请了弗里茨·冯·施瓦伯来自己家赴宴。但在宴会中究竟发生了什么,谁都说不上来。在古拉梅托大夫看来,应邀来赴宴的那位弗里茨·冯·施瓦伯上校,已经不再是多年前大学同学的样子,一身军装,改变了他的外表,满脸的伤疤则改变了他的面容,还有那口罩,那变调的嗓音……但是,在一种莫名其妙的想象启发下,他依然认为对方仍然是他的老同学。其实,面前的那个德国军官本来就不是早先的那个弗里茨,而是冒名顶替的·汉普夫了。为了营造这种神秘的氛围,小说作者又一次借用了阿尔巴尼亚传统的“Bessa”说法和杜卡金法典。“bessa”,在阿尔巴尼亚语中意为“真诚”,特指一种“真心待客”的古老风俗,它指的是,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伤害做客之人,哪怕他是交战中的敌国之人,或是有世仇的敌对家族之人。读者在卡达莱的不少作品中已经读到过对它的精彩描述了,例如在《破碎的四月》中。而颇有传统的杜卡金法典,则把“bessa”的地位从传统几乎改变成了“法律”。另外,在小说中,我们还看到了阿尔巴尼亚传统文化的其他各种痕迹,如瞎子维希普(几乎就是荷马的再现)的说唱,如夏妮莎洞穴的传说。最令人震惊的是,小说甚至把故事之谜落实到了“死者赴宴”这样一个传说故事上:这故事一代一代传下来,以寓言和摇篮曲的形式,哄小孩子睡觉,故事讲到,房屋主人为遵守一份必须邀请某陌生人来赴宴的契约,把此事嘱咐给了儿子,还让他带上请柬。但这小子,走在寻找陌生人的路上时,突然被沿着墓地的荒芜凄凉的道路吓坏了,便把请柬从墙头扔进墓地,并拔腿就在黑暗中逃走,却不知请柬落在一座坟墓上。回到家里后,他对父亲说:我满足了你的心愿,父亲,而就在这时候,死神出现在他们家门口,手中捏着那封信,把前来赴宴的宾客连同东道主吓了个半死:你不是邀请我了吗?我这就来了!别拿这副模样瞧我!说到小说的题目“错宴”,我理解,指的是一个“错误”的宴会,被占领者古拉梅托大夫不应该邀请占领军指挥弗里茨·冯·施瓦伯上校来自己家吃晚宴。这是一个立场的错误,时间和地点都错了。“错宴”,也指“阴差阳错”的宴会,赴宴者其实并不是古拉梅托大夫的那位老同学,而是一个冒名顶替者。大夫受骗了。“错宴”,也指“错综复杂”的宴会,大夫家中有过宴会,但谁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谁都说不清楚,旁人尽管有种种的猜测和传言,有的说这是一次“耻辱之宴”,有的则说是一次“复活之宴”。但事实,也仅仅只是,他家一晚上灯火通明,有电唱机播送的音乐声飘出来,有酒杯的碰杯声传出来,其余的,全都是谜。尽管在后来,人们从各个方面补充了关于晚宴的信息,但依然无法给出清晰的谜底。“错宴”,当然也可以指命运“错上加错”的错误安排,对原本的“阴差阳错”,新制度却要追根寻源,结果错上加错,一步步把古拉梅托大夫逼上死路。古拉梅托大夫的死,当然是战后的追随斯大林政策的新制度的错,也是早先德国占领军的错,是阿尔巴尼亚人自己与自己窝里斗的错,总之,是社会制度、风俗习惯、文明传统的错。高明的是,作者卡达莱并没有太过仔细地去挖掘这错误的原因,而是巧妙地把笔锋一转,又说到了那个众所周知的传说:当年,他祖母为哄他入睡,曾给他讲过死人闹误会应邀出席晚宴的故事,而他,就像别的小男孩,常常自告奋勇地充当信使角色,如故事中讲的那样,把父亲给他的请柬转给个见到的人。由于他只认识瓦西里科伊这样一个墓地,他就想象自己正沿着它跑,像故事中讲到的一样。他害怕,他的心擂鼓一般地狂跳,他没有继续走下去直到遇上一个路人,而是把胳膊伸进墓地的栅栏中,把请柬一扔了之。跑开时,他回头一望,刚好看到请柬落在一方白色的坟墓上。既然谁的错都不是,那么,干脆就是古拉梅托大夫自己的错好了。而这,是每个孩子都会犯的错。作为小说家的卡达莱的深刻之处,在于他把制度的错幽默地转化为了一个很自然的错,连牺牲者都觉得自己无法避免的错,因为,那个“错”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是命运加在他的头上的。这与卡夫卡的《审判》确实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也正因为如此,读者会越发地感觉那不是古拉梅托大夫的错,这种荒谬的感觉,恐怕是任何的评论分析都说不清楚的。作品的魅力就在于此,卡达莱想做到的就在于此。大古拉梅托大夫临死前,脑子里产生了“第二个幻象”:现在,已经不再是六岁的古拉梅托在那里奔跑,手里捏了一份请柬,而是另一个,曾经活过,从此死去,很久以来就躺在坟墓中。在他的一个噩梦中,他看到的自己正是这个样子。悬在他之上的,是那块大理石墓碑,上面刻着他的姓名,不远处,则是那道铁栅栏。栅栏的空当,一只优雅的女人手,流线型的手指,戴了一枚镂花戒指,松手扔下了一份请柬。请柬忧伤地飘落,然后落在他的坟墓上。看来,这样的错误命运还将继续下去,继续在人类的身上……小说还有一个描写上的精彩之处,就是把主要人物的命运和性格写成分裂和矛盾的两个人。似乎是为了体现命运的无常,主要人物几乎总是成双成对地出现,大古拉梅托大夫身边就是拖带着小古拉梅托大夫(他们俩后来甚至还被手铐铐在一起),弗里茨·冯·施瓦伯上校则跟·汉普夫令人难辨真假,即便是那个刽子手法官沙乔·梅兹尼,也总是有另一个法官阿里安·齐乌相伴。最后,为了跟那个德国来的法官形成平衡,又让一个俄国法官坐飞机前来破案。这些或形影不离、或相互对立的“双重人物”,其实也是“错宴”、“错误命运”的象征。随便提一句,小说的题目法语本译成为“Le d?ner de trop”,意思是“多余的那次晚宴”。那么,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这样理解,“双重人物”中的那另一个,也完全是多余的,是命运所强加给的错误安排?卡达莱是小说家,也是诗人,在《错宴》这部小说中,我们也不时地能看到诗意的火花、韵律的碰撞。那位在街头说唱的维希普,可以被看成作者的代言人,他是作者卡达莱的影子。他的几句诗歌,一下子就点穿了“错宴”的实质:古拉梅托,德高望重的大夫,魔鬼有一天把你降服:安排了一次盛大的晚宴,带有美妙的音乐和辉煌的灯烛……还有:大夫,你干了什么,在过去的那一晚?你邀请了一具尸体来赴宴……他不必有眼睛,因为作者卡达莱早已把自己的嘴借给了他,让他说出卡达莱的所见所思。是为序。余中先于北京蒲黄榆2011年5月28日到29日

媒体评论
作为小说家的卡达莱的深刻之处,在于他把制度的错幽默地转化为了一个很自然的错,连牺牲者都觉得自己无法避免的错,因为,那个“错”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是命运加在他的头上的。这与卡夫卡的《审判》确实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也正因为如此,读者会越发地感觉那不是古拉梅托大夫的错,这种荒谬的感觉,恐怕是任何的评论分析都说不清楚的。作品的魅力就在于此,卡达莱想做到的就在于此。——余中先(有名翻译家,《世界文学》前主编)伊斯梅尔?卡达莱,在我眼里,一直是个分裂的形象。仿佛有好几个卡达莱:生活在地拉那的卡达莱;歌颂恩维尔?霍查的卡达莱;写出《亡军的将领》的卡达莱;发布政治避难声明的卡达莱;定居巴黎的卡达莱;获得曼布克靠前文学奖的卡达莱……他们有时相似,有时又反差极大,甚至相互矛盾,相互抵触。因此,在阿尔巴尼亚,在欧美,围绕着他,始终有种种截然相左的看法。指责和赞誉几乎同时响起。指责,是从人格方面。赞誉,则从文学视角。他的声名恰恰就在这一片争议中不断上升。以至于,提到阿尔巴尼亚,许多人往往会随口说出两个名字:恩维尔?霍查和伊斯梅尔?卡达莱。想想,这已有点黑色幽默的味道了。     ——高兴(有名翻译家,《世界文学》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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