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纯真年代(伊迪丝·华顿自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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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纯真年代(伊迪丝·华顿自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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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伊迪丝·华顿|译者:乐欢

出版社江苏文艺

ISBN9787539955827

出版时间2017-03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36元

货号3801575

上书时间2024-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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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我的纯真年代》一书是伊迪丝·华顿于1934年创作的个人自传作品。书中,作者回忆了其成长经历、游历见闻,总结了她如小说一般精彩跌宕的人生,刻画了她生长其中的“老纽约”上流社会的世俗风情,回忆了她与同时代许多文人、政客如西奥多·罗斯福、海明威、亨利·詹姆斯等人的来往。

作者简介
伊迪丝·华顿(1862-1937),美国现代著名女作家。生于纽约名门望族,后移居法国。华顿的小说题材广泛,尤以描绘美国上流社会世态风俗见长。其作品注重细腻生动地展示人物丰富复杂的内心世界,被誉为心理现实主义小说的代表。华顿的代表作有《高尚的嗜好》、《欢乐之家》、《纯真年代》、《月亮的隐现》等。

目录
写在前面的话
《纯真年代》正文

内容摘要
 十九世纪七十年代末的纽约上流社会是《我的纯真年代》故事的发生地,也是伊迪丝·华顿度过童年与少女时代的地方,她在那里长大成人,进入社交界,订婚又解除婚约,之后度过了和爱德华·华顿最初几年的婚后生活。她开始创作,感受着大家对她的作家身份讳莫如深的态度;她四处游历,不顾家族的反对登上远洋邮轮。四十多年后,远在巴黎的她回顾自己的创作与游历,回顾自己生长其中又与之渐行渐远的那个社会,写下了这部交织着复杂感情的自传。

精彩内容
 那是纽约一个阳光明媚的冬天,一个小女孩,这个小女孩最终变成了我,但是那个时候她还不是我,也不是任何其他的人,而只是芸芸众生中很渺小的一
个无名氏——这个拥有我名字的小女孩,正要和她的父亲一起出门散步。这个场景是我对她最初的记忆,也因此,我把那一天当作她的自我身份意识觉醒的日子。
她穿着自己最暖和的外套,戴着一顶漂亮的儿童帽,那顶她自己在橱窗里经过深思熟虑才满意地挑中的帽子。这顶帽子(我现在还能见到它)是用白色缎子做的,天鹅绒粉色绿色的格子花纹,帽边一直裹到脖子上,完美地挡住了寒风的入侵,帽檐上还有厚厚的金色蕾丝。因为天很冷,在帽子上还挂了最好的设得兰①羊毛做的面纱,下垂遮住了小女孩圆圆的红脸颊,就像情人节卡片上华丽的花边。她的一双小手也
严密地裹在羊毛手套里。
父亲宽大的手掌握着小女孩的一只手。她高大英俊的父亲是那么温暖,即使是在最冷的天气里,也从不戴手套出门;他红润的脸膛和深蓝的眼睛对小女孩来说在那么高的地方,而她离他太近了,根本看不到他的脸。在小女孩心中,和父亲一起散步是生活中一
个重大的节目,而今天尤为如此,因为她戴着她的新帽子,而帽子又是那么漂亮(也让她变得很漂亮)。
这是她第一次懂得了穿着的重要性,第一次感觉到装饰品对自己的意义——因此,我愿意相信,在那一刻,一个觉醒中的女性的我,在这个小女孩混沌的灵魂
中诞生了。
小女孩和她父亲走在第五大道上:从前的第五大道两旁都是低矮的褐色石头房子,风格统一而单调,只有两个特殊的例外:一片被围栏圈起来的老肯尼迪女士用来饲养奶牛的土地,还有一个形状奇怪的小型金字塔形的建筑,那是用来供应纽约用水的蓄水库。
当年的第五大道还是条平静的大道,只有些体面漂亮的四马豪华马车、单马封闭马车和维多利亚式马车,还有很多土豪式的大型“家庭式”马车,保持着优雅而得体的距离和速度来来往往。每个星期天教堂礼拜之后,会有很多小教派的游行活动,人们聚集在一起,只看得到绸缎帽子和高礼帽。但是在其他的时间,第五大道一片空旷。所以,这个走在父亲身边的小女孩能看到在不远处出现的另外一双腿。这双腿没有她身边父亲的腿那么长,却更结实。不过对于小女孩而言,她对成人的观察从来都超不过他们的膝盖,因此如果不是她父亲告诉她,她根本不会知道这双腿的主人是父亲的堂兄亨利。这个信息倒是很有趣,因为在亨利身边有一个小男孩,那应该是他儿子丹尼尔,并不比她来得大,倒也算属于她这个世界。当长腿和结实的腿停下来,高高的空中开始成人的对话的时候,靠近地面的地方,小丹尼尔和小伊迪丝就面对面站着
。小女孩透过她脸上白色的羊毛面纱,饶有兴趣地盯着小男孩。这个脸又圆又红的小男孩,也回敬以同样好奇的目光。突然间,小男孩伸出一只胖乎乎的手,掀起小女孩的面纱,在她脸上大胆地印了个吻。那是第一个吻——而且小女孩觉得这很令人愉快。
这是我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最早的记忆;我想,让我终于觉醒并开始了有自主意识的人生的,正是这两股强大的力量——爱与虚荣。
应该就是在这值得纪念的一天之后——至少几乎是在同时——一个头发花白、脸膛红润,而且有着棉花糖一样胡子的严肃老绅士,送给我一只白色的波美拉尼亚丝毛狗,这只狗的毛发茂密得像编织好的衣服一样。这位老绅士是里迪克·苏达木先生,他血管中流淌着纽约的荷兰殖民者最正统的血液。我希望读者也能够记住他的名字,因为他给我的这份礼物意味着
我全新的生命的开始。有了这只小狗以后,我成了一
个清醒的、有感受力的人,有着强烈的拥有感和焦急的警觉心;这也唤醒了我心中对动物、对所有无法开
口说话的生灵的怜悯之心,而这悲悯之情自那时起从未停止。我是那样地爱着这第一只属于我的“小狐狸”,我是那样珍惜他、留恋他、懂得他!他很快就把我所有不能讲话的娃娃和没有生命的玩具比了下去,它们再也不重要了。
在童年时期,我从来都不太关注童话,对寓言或者传说之类的东西也不感兴趣。我的想象力静静地睡着,像正在冬眠的生物,但那些日常的东西——花朵、动物、文字,尤其是文字的读音,而非它们本身的意思一——它们惊扰了她的睡眠,可然后她又回到自己丰饶的梦中去,本能地抗拒着那些其他人的想象已经赞美过圆满过的一切。然而,还是有一个童话,是我一直都很喜欢的——它讲述的是一个能够和鸟儿交谈,也能听懂草地的语言的男孩的故事。很早以前,在我有自觉的记忆之前,我一定曾经以为自己是那个快乐男孩的家族一员。我不记得是草儿们第一次向我说话是在什么时候,但是我想应该是那个春天:白天很长,我的一个叔叔带着我的几个堂兄弟一起去马马罗内克的一片湿地森林。粉色的杨梅丛蔓延在整片土
地上,小口袋一样的白色和粉色的花长在湿地边上,还没长出叶子的枝丫朝着天空生长,载着贝壳一般的绿芽。而在小狐狸到我身边的那一天,我学会了动物之间交谈的语言,也听懂了它们想对我们说的话……P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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