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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程琳

出版社江苏文艺

ISBN9787559423658

出版时间2019-03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45元

货号1201842016

上书时间2024-06-29

谢岳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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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程琳男,警察,曾在公安局技术科、刑警大队、严打办、经侦支队等部门工作。
工作期间,在《收获》《当代》《十月》《中国作家》等文学期刊上发表刑侦长篇小说,引起关注,出版长篇小说《人民警察》《警察与流氓》《国家行动》等,多次获公安部金盾文学奖。
创作电视连续剧《一针见血》《本色》《越境》《胜算》等8部。

目录
第一章
宋建从苏岩的腰里解下了手枪,顶上子弹,冲着苏岩的脑袋扣动了扳机。
枪没响!

第二章
郝飞嘴上说没问题,心里却觉得问题很大。
一个人民警察竟然公开让一个开妓院的找小姐!

第三章
苏岩说:“郝飞的夜总会有什么不一样吗?”
唐玉说:“郝飞不给我们下任务,这点很不一样。”
苏岩说:“你是说,郝飞根本不在乎你们能否给他创造利润?”

第四章
苏岩下意识地扣动了扳机!但枪没响。
当盛斌拽出刀再次刺向苏岩时,高军的枪响了。

第五章
盛斌的血和苏岩的血流在了一起,苏岩极有可能被盛斌感染了艾滋病病毒!
苏岩决定做个检查,他开车来到医院,把车停好后,忽然犹豫起来。

第六章
牛东新双手哆嗦地翻看着报告书。
这么正规的检验报告,加上苏岩严峻的表情,谁都得确信无疑了。

第七章
所有的怀疑全都落空了……
苏岩急了。难道他真的冤枉了郝飞?

第八章
袁晓刚说:“叶娜总给我打电话,问钟骅是不是抓到了,这种电话打了有快一年,可两个月前她突然不打了。你们说怪不怪?”

第九章
罗杨慢慢地吸着烟,静静地等着苏岩。
这是罗杨最后一个问题,也是他认为苏岩无法回答的问题,这个问题将让苏岩的本来面目彻底地暴露无遗。

内容摘要
一向让黑道闻风丧胆的刑警苏岩靠着一桩亡命徒抢劫案再立奇功,只是,此案牵出的一个人引起了他的怀疑,那就是当地的夜总会老板郝飞。
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一个不明就里,一个默默追击……夜总会里有什么肮脏的交易?迷雾笼罩下的灯红酒绿究竟隐藏了什么秘密?有人撒谎,有人搅局,有人欲言又止,有人节外生枝……调查越来越深入,而此时的苏岩不安地发现,自己早已裹挟其中,抽身无门……邪恶似细菌一样慢慢侵染,友情遭逢审判,独力难持的信仰该何去何从……

精彩内容
第一章-1–苏岩长得白白净净文质彬彬,看着不太像警察。滕锁荣和宋建选择作案目标时,很自然就把苏岩锁定了。他们俩判断,这个长得像个书生似的警察不是刑警队治安科玩枪杆子的,应该是公安局里政治处秘书科耍笔杆子的。所以,他们俩大白天就跟在苏岩的后面,准备抢劫他的手枪。
滕锁荣和宋建跟在身后,苏岩还真注意到了,但没往心里去。因为他觉得那两个人长得满脸憨厚。
但就是这两个面容憨厚的抢劫犯给了苏岩一个措手不及。
宋建距离苏岩还有三米远,就用板砖糊在了苏岩的头上。
只一下,苏岩就趴在了地上。
宋建从苏岩的腰里解下了手枪,顶上子弹,冲着苏岩的脑袋扣动了扳机。
没响!
咋回事儿?
滕锁荣拿过手枪也对着苏岩的脑袋开了一枪,还是没响。
他们俩糊涂了。
是真糊涂了!
没响就没响呗!拿着枪赶快跑呀。可他俩为了搞清枪为什么不响,竟然把苏岩捅咕醒了。
苏岩睁开眼睛看了看形势,立刻清楚了自己目前的处境。刚才他被这两个长相憨厚的罪犯蒙蔽了双眼,现在他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为了让他们俩放松警惕,苏岩开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表演。宋建、滕锁荣乐得哈哈大笑,他们还没见过这么窝囊的警察。
宋建问苏岩:“你在公安局干什么?”苏岩说:“我……是秘书科写材料的!”宋建对公安局内部有所了解:“秘书科的不是不配枪吗?”苏岩说:“这是刑警队不要的废枪!我花400块钱买的。”宋建说:“你买个废枪干毛?”苏岩哽咽着说:“我拿来吓唬人!”滕锁荣说:“有你这么吓唬人的吗?”宋建还问:“那这个枪能不能修好?”苏岩说:“我不知道。我一次也没用过。”苏岩的眼泪和鼻涕淌了一脸。
滕锁荣说:“头一次见到你这样的警察!”苏岩解释说:“我……刚上班没几天。”他脸上湿乎乎的,不停用袖角擦着。宋建拿着枪摆弄着,他的注意力放在了枪上。滕锁荣的注意力则放在了苏岩的脸上。真好玩!这些年,他总是挨警察欺负,哪见过警察会这个熊样。
两个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没用的地方之后,苏岩突然翻身跳起来,从宋建的手里把手枪夺了回来。两个家伙吓了一跳。但苏岩还是傻呵呵的。他说:“这个枪虽然是废枪,那我也不能给你们。要不然,我回去领导该批评我了。”见苏岩这么说,滕锁荣又哈哈大笑起来。因为都这样了,不可能会让苏岩活着回去。宋建感觉不对劲儿了。他问苏岩:“你这个枪到底坏没坏?”苏岩说:“那我得试试。”这支枪有个毛病,撞针击打弹壳的位置有些偏离,顶上子弹击发时,必须要压一下击锤才能打响。苏岩到技术科修了两次也没修好。修枪的张工才毕业,有点不好意思了。苏岩当时在心里还骂他是傻×笨蛋呢!现在苏岩心想,谢天谢地,多亏张工没修好自己的枪!
苏岩压了一下击锤,冲天扣动了扳机。
枪响了,苏岩假装吓得差点儿没把枪扔了,滕锁荣和宋建是真吓坏了。
苏岩说:“你们别害怕。只要你们俩听话跟我回去,我就不伤害你们。”宋建说:“你是秘书科的吗?”苏岩说:“我过去在秘书科待过,现在我调到刑警队了。”滕锁荣说:“你叫什么名?”苏岩说:“我叫苏岩哪!”两个人的表情挺复杂。他们早就听说过苏岩,但一直没见过本人。
滕锁荣有些紧张:“你刚才怎么不说你是苏岩呢?”苏岩假装实在:“你也没问我呀!”道上不少人说苏岩心狠手辣,收拾人可以让人在精神上崩溃,在肉体上残废。流氓歹徒都怕落到苏岩的手里,可滕锁荣和宋建今天竟然撞到了苏岩的枪口下。
宋建从兜里掏出了军刺,滕锁荣犹豫了一下,也掏出了军刺。
苏岩说:“啥意思?”宋建说:“你敢保证你的枪还能打响吗?苏哥,你让我们走吧!”苏岩这才原形毕露,他凶恶地骂道:“你俩想啥呢!”宋建拿着军刺向苏岩扑来。他这是没办法。抢夺枪支、暴力袭警、故意杀人,被抓回去也得玩完。现在,他要赌一下,万一苏岩的枪打不响呢!
子弹迎着视死如归的宋建,穿过了他的心脏。一枪,宋建就倒下了。
苏岩指着滕锁荣:“来!该你了。”滕锁荣开始浑身哆嗦了,他拿着军刺悲伤地看着苏岩。
苏岩说:“你看你这个逼样,赶紧把军刺扔了吧!你别再把自己扎着。”滕锁荣被苏岩说得不知所措,他拿着军刺放也不是冲也不是。
苏岩马上温柔起来,开始做滕锁荣的思想工作:“别看你差点杀了我,但你放心,我不会报复你的!现在吧,你得放聪明点儿。”苏岩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宋建:“反正他也死了。这么的,我给你个活路,你把你们俩干的事儿都说成是他干的,怎么样?”滕锁荣望着苏岩没吱声。
苏岩说:“老弟,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多破几个案子。你我无仇无恨,我没必要往死了整你!只要你老老实实交代你们干过的事儿,我肯定照顾你!”滕锁荣想了想,最终扔下了军刺。人和人是有区别的。宋建敢迎着枪口勇往直前,滕锁荣是得过且过。就算苏岩不做他的思想工作,他也没胆量拿军刺和苏岩比画。
-2-苏岩死里逃生之后,向局长陈凯鸣汇报时,没提张工没修好他的枪。他只是说发现了自己枪这个毛病之后,没来得及去修就出了这个事儿。
陈凯鸣感慨万分,他抚摸着苏岩那支破手枪,凝视了半天,最后说:“到哪儿去讲理呢!你说你要是傻呵呵把枪修好了,现在我还看不见你了!”他望着苏岩,嘱咐道:“今后啊,你一定要小心哪!”陈凯鸣在刑警队全体大会上表扬了苏岩。因为这次的事情,苏岩破案数又排在全队第一名。陈凯鸣挖苦其他刑警:“都是一样的人,为什么你们和苏岩差距那么大!我不要求你们都像苏岩那么能破案,苏岩破十个,你们破五个行不行?”每次陈凯鸣当众表扬自己的时候,苏岩都很难堪。因为他破案的数量并不总是第一,只是他破的案都影响很大,以至于他破案少的时候,领导也认为他破案多,甚至不是他破的案子,领导还说是苏岩起了关键作用。
陈凯鸣表扬完苏岩,让他讲讲破案的体会和经验。苏岩像模像样地说自己白天晚上把这个案子放在心里,下班回家了,人不在工作岗位上,但心扑在案子上,只要不破案,他就不睡觉不吃饭。他说滕锁荣这个案子他已经六天六夜没有合眼了。苏岩在会上讲,刑警们就在心里骂。因为大家都是这么搞案子的。刑警队没白没黑地工作是家常便饭,可苏岩这么说就好像队里光他努力工作似的。大家心里都明白,搞案子才不是靠辛苦呢。没线索再辛苦也没用。苏岩破案多只是总能找到线索而已。可苏岩在表达的时候,很少提这些。他总是一口咬定自己能破案是由于自己勤奋。他说:“我是个笨拙的人,没办法,我只能以勤补拙!”苏岩这么说也是没办法。陈凯鸣愿意听这种话。过去记者采访苏岩,问他破案的秘诀。苏岩信口说道:“我破案是凭借运气,也就是说,我的点儿好!”陈凯鸣把苏岩骂得狗血喷头:“放屁!什么叫点儿好!你打麻将呢!你这么说,群众该以为我们干工作是凭运气呢。你今后不准说点儿好!”苏岩当时还委屈地说:“我确实是点儿好。”陈凯鸣说:“那是因为你把工作干到了点子上!”这句话让苏岩幡然醒悟。他知道了在正经场合一定得说正经话,哪怕自己本来不正经,只要正经地说,也就正经了。
苏岩学会这个方法,有点被逼无奈,感觉变成了两面人。他对领导、对同事要一本正经,可对待犯罪分子,就没这么多正经了。
罪犯大都不正经。要是和他们正经,工作上甭想取得进步。苏岩对待罪犯历来采取因地制宜、因人而治的灵活战术。像对滕锁荣这类憨厚的罪犯,他就采用以情动人!
苏岩曾经答应要照顾滕锁荣,真是没少照顾。滕锁荣想吃什么,苏岩给他买什么。他说想喝酒,苏岩用矿泉水瓶子给他整酒。滕锁荣最后没什么想要的,他和苏岩说:“我想吃几个饺子!”苏岩说:“中午你不是才吃完吗?”滕锁荣说:“我想吃我妈包的饺子!”苏岩说:“没问题。”滕锁荣的眼泪出来了,他说:“苏哥,我妈前年就死了。”苏岩说:“我让我妈给你包点儿吧!”苏岩的父母住在郊区。苏岩开车往返用了大半天时间,把一个饭盒带到滕锁荣的面前。苏岩拿出饺子要用开水烫一烫,他说:“饺子凉了,我给你热一热。”滕锁荣说:“不用不用。”他直接用手狼吞虎咽地把一饭盒的饺子全吃了。
苏岩说:“喝点水。你别再撑死!”滕锁荣的眼眶里全是泪水。
苏岩说:“你哭个毛啊!”滕锁荣说:“我没哭。我这是撑的。”滕锁荣前前后后交代了和宋建干的所有案子,其中重特大有17起,三起还是省里挂牌督办的。
苏岩乐坏了。现在能让他高兴的事儿没多少了。但只要是破案,无论是大案小案苏岩全都高高兴兴,这有点像赌徒似的,只要能赢,无论多少就是愉快。
苏岩对滕锁荣在生活上照顾,但在审讯上就一点都不客气了。他说:“你交代了这么多,我看你也得死罪了!”滕锁荣说:“你不是说我死不了嘛!”苏岩说:“我是希望你不死,可法律无情啊!你不能怪我!”滕锁荣说:“我没怪你!”苏岩说:“左右你也是死罪了,别再有什么保留了。想想,你还干过什么?”滕锁荣说:“我全都交代了。”苏岩说:“大的你是交代了,小的你也得交代呀!”滕锁荣绞尽脑汁地想啊想!干的坏事多了,有些事儿想不起来正常。苏岩不着急,耐心地等着滕锁荣一点一点地回忆。
大案子没了,小案子也没了。自己的事儿实在没什么可交代的了。苏岩又开始让滕锁荣再想想其他人,看看别人都干过什么坏事。
滕锁荣说:“别人干完坏事还能告诉我吗?”苏岩说:“坏事你不用说,你和我说点线索就行。”滕锁荣不想说,苏岩软硬兼施,又是喊又是骂,完了还回家让他妈给滕锁荣包饺子。滕锁荣让苏岩整崩溃了。他说:“苏哥,赶紧让法院判我吧!再晚两天,我非得精神病不可。”苏岩说:“你真得精神病了,还捡便宜了呢!法院都不会判你死罪了。”滕锁荣说:“那我就朝着精神病努力吧!”在苏岩强大的政治思想感召下,滕锁荣不停地回忆,把他认识的同学、朋友以及同学的同学、朋友的朋友,凡是他认为可能干过坏事的人统统讲了出来。
这就是线索!
苏岩没黑没白地调查取证蹲坑守候传唤抓人,好一阵忙乎,又没少破案。
所有的线索差不多都查完了,只有一个线索苏岩查得十分别扭。
滕锁荣说:“盛斌这小子也应该有事儿。”盛斌苏岩认识,他不是很出名,苏岩只是知道他可能吸毒。
苏岩说:“怎么才能找到盛斌?”滕锁荣说:“盛斌和郝飞是同学,要不你去问问郝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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