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池·完结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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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骑鲸南去
出版社天地出版社
ISBN9787545570403
出版时间2022-06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49.8元
货号1202650349
上书时间2024-06-21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 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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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骑鲸南去,新锐黑马作家。
文风诙谐幽默,轻松愉快。喜欢大开大合的脑洞故事,人设新颖,深受年轻读者的喜爱。
代表作:《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反派他过分美丽》《万有引力》等。
微博:@晋江-骑鲸南去"
目录
\"Chapter 01 霸道将军智军师(下)
陌路,许国,新年快乐
Chapter 02 绝地大逃杀
异能,分裂,矢量线杀
进化,谋算,一石五鸟
直播,侵入,群体幻觉
保护,双线,最后一命
久别,非人,生途一梦
Chapter 03 完美新世界
孤身,传谣,模特少年
熊猫,共振,第四声响
耳光,米雕,收割季节
怪梦,举报,格式真相
挑明,假梦,矢口否认
反咬,绝路,终焉之局
完美,世界,秩序重建
Special Episode 番外
番外一:池小池醒了
番外二:拜访宿主 2.0
番外三:悔
番外四:团圆 \"
内容摘要
\"冲破层层雾霭,终得见真相。
祸端的起源,皆来自主神的贪婪。
他妄图以他人心愿换自己功成名就,却被池小池反败为胜。
一场蓄谋已久的野心,不敌光明磊落的良善。
虚拟幻世,逼真过往,圆满现实……任物换星移,归来仍是少年。
——————————————————————“等了太久,太久,所以想要回家了。”“欢迎回家。”\"
主编推荐
"★人气作者骑鲸南去现象级爆款作品重磅上市,新增出版番外《悔》《团圆》。
★百亿积分,网络原名《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
★你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世界。
★只要你想,只要我能。
★楼台倒影入池塘。
★精美双封,随书附赠游戏牌(2张)+Q萌折立卡(3个)+精美书签(2张)+电子版壁纸(3张)"
精彩内容
\"试读:陌路,许国,新年快乐1褚子陵被秘密押到了主营帐中,时惊鸿看到褚子陵时愣了一下。
褚子陵的脸上青紫交错,一只眼睛的眼廓青红,高高地肿起来,一道鞭痕从眼角下延伸到嘴角,清晰可见。
严元昭、严元衡二人都在营帐中。
严元昭那时本想骑马与时停云一道前往,严元衡却拉住了他:“六皇兄,随我去主营见时将军。”严元昭急道:“停云若是想岔了,跑去放了褚子陵……”严元衡答:“停云心中有数。”如今见了褚子陵的惨相,严元昭方才安心。
还好,停云没有做傻事。
但严元衡反倒拧起了眉。他从旁边看着时停云过分平静的表情以及他因为紧握鞭子而被磨出细细血痕的掌心,反倒忍不住担心起来。
在时惊鸿的营帐中,南疆派来的特使也在。他姓康名阳,南疆人士,文士打扮,年纪轻轻便戴了一副水晶镜。
他淡淡地瞥了一眼被打成了这副样子的褚子陵,镇定地转头,一口中原话说得异常流利:“两位皇子、时将军,铁木尔将军的书信几位都已经看过,和谈事宜仍需细细商定。接下来的几日,在下都会留在贵军之中商议此事。至于……”他指向褚子陵,“这个褚子陵,我受人之托,要我务必将他带回南疆去。”时惊鸿:“受何人之托?”康阳道:“故友艾沙。”闻言,褚子陵受伤的眼睛微微转了一转:艾沙?艾沙疯了吗?我如今留在北府军,明明尚有作为,艾沙为何擅自公开我的身份,还叫人来带我回南疆?
褚子陵素日行事稳重,但私下里也无数次幻想过自己在众人面前揭开真实身份,众人或震愕,或痛心,或愤怒,而他尽可安然接受,毕竟到那时,他已经功成名就,严元昭、严元衡乃至时惊鸿,在自己面前也不过是阶下之囚,瓮中之鳖。
绝不是像现在这样,他鼻青脸肿地跪在堂前,被人围观,生死难卜。
时惊鸿不动声色:“褚子陵,你有什么想说的?”褚子陵心中有再多疑惑,此时也只能尽数收起来。他抬起头来,斩钉截铁地道:“末将冤枉!”康阳举杯喝茶,表情淡定。
严元昭道:“你说此人通敌叛国,可他在十二岁时便入了将军府,若不是身世清白干净,怎么会被收入府中?”康阳搁下茶盏,“探子要从小养起,这样简单的道理,六皇子应该懂得。”严元昭无话可说之余,又觉得这位特使有点儿古怪。按理说,在敌营中安插的探子,要么一直留着,要么被发现后直接视为弃子,为何主动暴露他的身份后,还要带回去?这个南疆人究竟有什么打算?
别说严元昭,褚子陵亦是一头雾水。褚子陵不管艾沙是在发什么疯,他数年为仆,就是为了一朝得意,怎么肯让努力就这样付诸东流?
他叩头一记,说道:“将军,公子,子陵不知该如何自辩。我自幼入府,受时家恩惠,免了漂泊之苦,蒙了教养之恩,又怎会做那不忠不义之事?”“自幼入府”四字又让褚子陵想到了昔日流离失所时的遭遇,想到了那块在时停云脚下粉身碎骨的玉石。
他的心和胃都在抽着痛。
即使如此,他面上也勉力强撑着,不见急躁,流露出来的更多的反而是无奈和心痛:“南疆人不过是想借此挑拨离间,可有真凭实据?公子,子陵自小与你一同长大,情谊深厚,您一时被小人蒙蔽,子陵愿受公子的怒火。但子陵清清白白,丹心碧血,日月可鉴!”康阳神态如常,不惊不怒,反而称赞起他正在喝的茶,说道:“真是好茶。若是和谈顺利,不知康某可否带些茶叶回去,给故友一尝?”时惊鸿亦是淡然,笑着说:“若是康特使喜欢,带走些也无妨。”褚子陵被二人的对话这么一打断,一番痛陈清白的发言倒显得无力起来。
他脑子里极快地转着各种念头。
只要没有信件做证,那便还有回旋的余地。
只要……“清清白白,丹心碧血?”在他还存有幻想之时,时停云拿起桌面上放着的一沓书信,递到他的面前。时停云的手有些抖,书信发出窸窸窣窣的碎响:“你是指这些?”说罢,他将信件往褚子陵脸上狠狠拍去。
褚子陵见到那一沓信,白纸黑字,不觉眼前一黑,一股心火烧得他头昏眼花。
南疆人这是要做什么?真的要卸磨杀驴吗?
“七年前的双城之战。”康阳把玩着茶盅,娓娓道来,“恰好发生在时公子首次赴边之时。时公子当时年纪尚幼,留在主城中,未曾外出参战,侍奉在他身边的便是这个褚子陵。我记得公子身旁还有一小厮,名唤李邺书,彼时留在将军府内,未曾随行。敢问时将军,这封既有即时军情,又与时公子笔迹相仿的信,若不是时公子所为,又有可能是谁寄出来的呢?倘若将此事交与世人评判,不知会流出多少密辛怪闻呢?”旁听的严元衡脸上的神情一变。
这话说得着实毒辣!这个姓康的面上带笑,分明是个狠角色,竟然要把时停云牵扯进来!
作为时惊鸿时将军的爱子,时停云的大名尽人皆知,目前,褚子陵背叛一事只有他们和几个亲卫知晓,但若是南疆人将这件事传了开来……哪怕是为了时停云的清誉,时惊鸿也得立刻找个合情合理的罪人出来了事,否则事情一旦传开,且不说时停云将军之子的身份会为他招来多少非议,即使是一个“管教不严”的恶名,都够时惊鸿喝上一壶的。
说白了,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若是交出褚子陵,那这件事便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若是有意庇护,那一旦流言传出去,有几封与南疆暗通款曲的信件上的笔迹与时将军之子时停云的笔迹酷似,那么受害的是谁,就未可知了。
时惊鸿自然听得懂话中之意,但他只是报以温和的一笑:“康特使倒是对小儿颇为关注,连小儿的身边人亦是熟稔啊。”“抱歉,冒犯了。我先前并不知晓将军府的家事。”康阳看向褚子陵,“全赖此人,在信中交代得分明。”褚子陵的目光急转,把面前的几封信件都看了个分明,心中更往下沉。这不是全部的信件,是经过挑选的,但偏偏封封要命。包括数月前,他通报的温非儒受伤、定远告急的军情以及扶绥之事。
要不推说这些信是伪造的,又能有谁得知这么多秘密?更何况,康阳方才说了那样一番话,简直是逼着时惊鸿立即定他的罪不可。
可褚子陵想不通,南疆人没道理这样对自己啊,尤其是艾沙,他还要指望着自己向上爬呢。再说,他若是要害自己,直接送个口信,便能断了自己的生路,又为何要多此一举,提出把自己带回南疆呢?
随着褚子陵目光转动的,还有他满腹的心思。
这些信只有艾沙有,艾沙派此人前来带回自己,还把自己的底牌尽数揭露出来,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是南疆皇室有变?或是南疆王问起自己,艾沙不得不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因此南疆王想见一见自己,特使来此,明求实迫,也都是奉了上命?
褚子陵越想越觉得情况大概是这样的。只有这样,一切才说得通,讲得明。
想到这里,他索性不开口为自己申辩了。
一旁的严元昭、严元衡都听出了康阳话中的险恶用心,不禁有些焦急。
严元昭看向时惊鸿,严元衡则看向了神情不定的时停云。
时惊鸿仿佛浑然不觉似的,道:“康特使,那我为何要把此人交还南疆?我只要在此时将他扔出营帐去,陈明他的叛徒身份,不消分辩,他立时会被处置。”康阳笑道:“时将军是聪明人,应该不会愿意将时少将军治下不严的事情闹到尽人皆知的地步吧。”时惊鸿的笑容不变:“有劳康特使费心。”他拿起铁木尔的和谈书,头也不抬地吩咐,“左右副将,将褚子陵一剑刺死,对外宣称是康特使有意行凶,褚子陵为保护我而死,再将康特使拖出去砍了。”左右副将一拔剑,康特使的冷汗立刻冒了出来:“时……”时惊鸿抬起眼,目光里尽是温和的笑意:“康特使,倘若我这样应对,你又打算如何把此事宣扬出去呢?”康阳汗颜,见左右副将收起刀剑,才勉强放下心来:“时将军,玩笑了。”时惊鸿说:“康特使,玩笑少开。我们是和谈,自要以坦诚为先。你们要带褚子陵走,总得给我一个不杀他的理由。”“他最近有些不安分了。”不知是不是受了惊吓的缘故,康阳竟然意外地坦诚,“大概是在北府军里有了前途,想为自己的前程图谋了吧。我们着实不愿坐视中原多一员虎将。他既背叛中原,亦背叛南疆,我们将他带回去,自然会让他知道叛徒应该受到何等待遇。时将军大可放心,此人回到南疆,不会得到善待的。尤其是托我来访的艾沙,与他有杀亲深仇,绝不会轻纵了他去。”康阳这种不赞反贬的态度,反倒更让褚子陵安心了。
时惊鸿沉吟一会儿:“褚子陵,你要如何选择呢?是留下来,还是回南疆?”褚子陵未曾想到时惊鸿竟然会征求自己的意见,他的冷汗涔涔地往下流:“我……”只这一犹豫,他心中便辗转了无数个念头,千头万绪。
自己的身份被康阳当众挑明,还有书信做证,虽然仍有辩白的余地,但留在此处,已是无用。就算时停云再信任他,怀疑的种子一旦播下,便再无回旋余地。
反倒是回了南疆,他还有再搏上一搏的机会。在中原这些时日,他已经对中原的布防有了不少心得,哪怕没能将时家父子做成投名状,拿这些情报回去,终究也是不亏的。
但他的犹豫被在场诸人尽收眼底。
时惊鸿摆一摆手:“好了,我知道了。康特使,请。”康阳知道这事成了,恭敬地一拱手,褚子陵便被人堵上了嘴,拖了出去,暂且关押在一处闲置的帐篷里。
胸口袋。
随后,娄影唤醒了系统内的传输装置。
再然后,娄影就被拦在了检查装置外。
娄影倒不是因为那张于风眠的脸被拦截下来的。每个系统本身就是一个固定的身份标识号,不会因为面孔的变化而被阻拦。
负责安全检查的1209是个有点儿温暾的IT男,他拦在娄影面前,摊出手来:“061,把你前胸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娄影抬手拍一拍前胸:“没什么东西啊。”1209四下看看,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压低声音说道:“061,平时就算了。咱们俩是什么关系,让你夹带点儿东西进来也没什么。可你也不是不知道,自从老板办公室被炸,进出的物品查得特别严。你身上有外带的东西,系统也把异常信息备案了,要是我找不出违禁物品,老板回来查下来……”“真的没有。”娄影摊开双手,“不信的话,你来检查。”1209叹息一声:“061,配合一下。”他把手探入娄影衣服的前胸口袋。他的手指刚刚没入其中,一道光芒便从娄影的口袋冲天而起,直冲穹顶,将那个由数据构成的穹顶冲击得出现了层层波纹。一朵烟花当空炸开,宛如巨大的透明蓝色水母,一圈光影像是夺目的日冕,镶嵌在外层,徐徐荡开,美得摄人心魄。
不少系统都看到了这一幕,有欢呼声不断传来。
1209愣神间,娄影低头,温和、绅士地一弯腰:“辛苦了,新年快乐。”距离监察点越来越远,娄影耳边传来池小池的声音:“上午一把火,下午派出所。”娄影抬手,戳戳坐在自己右肩上的透明小人的额头:“穹顶是数据构成的,不会轻易着火的。”池小池被戳得向后一仰,看向天际,只见大厅一片纯白,像是雪白的冰原,无数身着白衣黑裤的员工来来往往,但半空中有无数淡蓝色的光束穿梭成网,宛如彗尾。池小池好奇地问:“这些蓝光是什么?”娄影说:“是信息流。”“为什么是蓝色的?”“是089提议设计的。”娄影微笑,“是系统的新年皮肤。”对089,池小池向来是只闻其声,未见其人,但他觉得这肯定是个妙人。
等他被娄影带进一个房间,恢复了正常身形,和089打了照面,足足盯着他的脸看了十几秒后,转头看向挽着袖子走向厨房的娄影,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他带自己来这里,大概也是为了告诉自己,从冬歌那个世界开始,他就跟在自己身边了。
089正坐在桌子上,右手举着苹果,左手用平板下棋。看到来客,他轻松地从桌子上跳下来,抓了张纸擦手,眼里带笑:“哟,来了。”池小池着意看了一下他的眼睛,跟他打招呼:“089。”089朝娄影的背影飞了个眼色:“不习惯叫我数字的话,可以叫我的名字,我叫纪飞鸿。”听到这个名字,池小池不觉含笑:“嗯。”089放下平板,上面是和电脑对战的围棋局,七十八连胜。他把记录清零,随手将平板扔上沙发:“坐啊。”023从厨房里探出头来,跟池小池打了个招呼,旋即对089道:“端醋。”池小池与089和023打过牌,不过正式会面还是第一次。
023是个白化病患者,头发、皮肤、眉毛、睫毛都是雪白的,眼睛形状深而狭长,近似欧洲人,色泽偏淡,虹膜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淡蓝色。
对他与常人不同的外貌,池小池没有表现出任何诧异,抬手打了个招呼。
089很快端着醋回来了:“061跟你说过023的事情吗?”“没有啊。”池小池态度自然地答道,“白睫毛,挺帅啊。”089望着他,感激地一笑。
在他们来前,023已经包了很多猪肉荠菜馅的饺子,等娄影来打下手,速度明显加快了。娄影包了五十个鲅鱼饺子、五十个蟹黄饺子、五十个黄瓜鲜虾饺子,又在众多白白胖胖、散发着面香的饺子里头选了两个,包了两粒能隔离探测的花生进去。
在等待饺子熟的时候,089和池小池闲聊起来。
089朝厨房努了努嘴:“我和他,还有061和你,都是同一个世界线来的人。我们三个又是前后脚进来的,所以一进来就成了朋友。
“你和061是北方的,我是南方的,023是国外的,有四分之一的东欧血统。他从胎里就得了这个病,眼睛只有0.1的视力,看视力表最上头那个‘E’都费劲,还见不了阳光,晒不了太阳。他们家很快有了第二个孩子,可能在他们看来,第二个孩子健康、活泼,但我怎么看都觉得023更好一点儿。他从不逃避自己的命运,不自卑,不胆怯,一直想着长大要开发属于自己的游戏。”要不是因为天生体弱,以至于心脏比一般人脆弱,他不会走得那么早,刚刚递交了第一个游戏设计方案,就无声无息地在房间里死去。
对从小就生活在闭塞的小圈子里的023来说,病逝,不过意味着从一个房间到了另一个房间。更何况,在这个新房间里,他还能打游戏。
089天生有种护犊子的长辈心态,因此认识023的时候,就对他格外关注。后来他发现,这是完全没必要的。
“古印第安人有个很浪漫的说法,白化病人是来自月亮的孩子。”089望着023忙碌的背影,声音里带笑,眼里有光,“你说,所谓的基因失误,怎么能失误出这么好的一个人呢?”023在厨房,听不清外面在说什么,只能听见089一个人在“叭叭叭”,便扬声训他:“就知道说闲话!过来,剥蒜。”089弯了弯眼睛,答应道:“得嘞。”在089剥蒜时,池小池盯着他,问:“所以,你们的老板给了他一双新的眼睛?”089顿了顿,抬头看一眼池小池,笑道:“没有啊。我们老板很抠门的,因为023眼睛不好,所以才叫023去看守最不需要眼睛的光脑。”池小池看向023,估算了一下他切菜时与案板的距离,不像是视力不好,看他刚才的样子,也不像戴了隐形眼镜。
他又看向089。他的眼睛很漂亮,但生了泪痣那边的眼睛看起来着实有些古怪。
从池小池进门过后,他几次观察,089那只眼睛都没有转动过,而且瞳仁四周蒙着一层淡蓝色的光圈,仔细看,能看出数据流转的痕迹。这个痕迹和方才探出头的023右眼里转着的东西一样。
089把自己的一只眼睛赠给了023。
与此同时,089把蒜瓣放入干净的碗中,问023:“剥几头?”023远远地答应:“就你吃,你想吃多少剥多少。”089剥了一颗,泡在醋里,抬头对池小池进行科普:“蒜有百利,唯对目有害。所以我只能吃一点儿。”池小池想一想,浅浅地一挑嘴角,没有问他是不是要为了023好好保养眼睛。089是个太聪明的人,跟他说话,把事情挑得太明,反倒没有意思了。
饺子熟透的暖香味从厨房传来,一盘盘饺子陆续摆上桌子,娄影还在厨房里炒菜。
负责摆盘的089说:“把你叫来,是我的主意。”池小池一副一副摆着碗筷:“嗯?”089说:“我只要再摇五百个号,就能结束工作了。”池小池手指一停,一根筷子滚落在了桌面上。
089略诧异地望着他。
池小池神色如常,拾起筷子,重新放好:“啊,那大概需要多久?”089说:“快的话三个月。慢的话,大概半年。下一个年,我就没办法陪着023和061过了,今后也不知道你跟061有什么打算,还能不能再见到你们,就想着提前聚一聚。我们是编内人员,未经报告不能外出,只能叫061带你进来了。”089又说:“满打满算,023还有两年才能结束任务,我呢,还有两年的时间在外面的世界准备,等他回来。”池小池问:“准备什么?”089凑近池小池,小声道:“你别告诉他啊。等回到现实世界,我要在地下建一座别墅,送给023,让他能在里面做他想做的事情。”023见不了太阳,所以089愿意在地下打造一座别墅,做一个舒适的鼹鼠窝。
听过他的愿望,池小池说:“你不想再陪他两年?留在这里白打工,你们那个抠门脑花也会同意的吧。”089摆一摆手:“我们老板是什么样子,我清楚。给他多打一天工,就多吃一天亏。况且他又不雇短期工,还是早日离他远些为好。”池小池垂下眼睛:“嗯,这样也好。”089又说出了一个他渴望做人的理由:“还有啊,AI体彼此之间是没有亲近模式的。在主神空间里,禁止任何握手以外的行为。”池小池心念一动,转头看向了娄影。他似乎明白娄哥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了。
这样想着,池小池伸手拍一拍089的肩膀,以示理解。
089也含着笑回拍两记。
十分钟后,三个系统一个人围坐在桌前。
089举杯,用玻璃杯底敲一敲桌面,说:“新年快乐。”另外三个杯子同时举了起来,碰在了一起。
动筷后,池小池和023先后吃到了包裹着花生代表好运的饺子。
花生是加上了防探测的代码的。娄影在自己包的那个花生饺子表面上做了一个不引人注目的记号,动手夹给了池小池。
而089则是在023吃的那盘饺子里,每个饺子都偷加了一个花生仁,然后被以为自己得到了好运的023拿筷子敲了脑袋。
似乎是受到了娄影那束烟花的刺激,系统们三三两两地编写了烟花代码在外面燃放。直到入夜时分,外面的烟花声始终络绎不绝。
如池小池所料,娄影让他在自己的主神空间里的单人宿舍床上歇下了。
娄影把池小池的被子往上掖了掖,就打算去地上打地铺。可他刚要起身,衣角就被池小池捏住了。
池小池说:“娄哥。”因为保密系统,娄影无法回应他的呼唤,只好静静地听着。
池小池说:“我们明天就去执行任务吧。”娄影有点儿惊异地问道:“不多休息两天?”池小池想了很多。
他想起089今天对他说的话,想到089对那座地下别墅的期待,想着满脑子只有吃的009,又想起季作山曾经调查到的、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秘密。
但话到了池小池嘴边,只是简单的一句:“我想快点儿结束我们的任务。”\"康阳沉下一颗心来,继续喝茶。
严元昭却有些坐不住了,靠近时惊鸿,轻声道:“时将军,放他回去做什么?就地杀了,是保住停云声名最好的办法。”“谢六皇子对小儿的关心。”时惊鸿回答道,“但亲卫营中谁不知道褚子陵与小儿的关系,贸然杀之,流言只会更甚。 ”严元昭却不赞同:“那秘密处决了也好,左右也就十几人知道此事。万一他们将褚子陵带回去后,再拿那些字迹与停云相仿的信函做文章呢?何况那姓褚的可是知道不少中原军情……”“六皇子,少安毋躁。”时惊鸿仍然温和有礼,“您尽可放心,褚子陵被调去骁骑营多月,布防早已有调整。况且,他们不会听信褚子陵的话的。褚子陵此去南疆,必死无疑。”严元昭诧异地挑眉。
康阳似乎也察觉到了严元昭的疑虑,露出了诚意。他指一指地上散乱着的信函,说:“将军,信您都看了,皆是原件。您尽可把信件统统焚毁,出了这顶帐篷,康某不会再提一句信件之事。就当是褚子陵偷窃军中财物,被解职赶出了军队吧。”“康特使着实贴心,时某在此谢过了。”时惊鸿示意过后,一直垂首站在旁边的时停云开始动手收拾散落一地的密信。与此同时,时惊鸿再次开口:“康特使,时某这里也有一件事,希望您能知晓。”康阳彬彬有礼地问:“何事?”时惊鸿道:“定远温非儒从来没有受过伤。”康阳不知他为何提起此事,客套着笑了:“那不是很……”“好”字还未出口,康阳便明白了这句话的背后之意,登时冒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严元昭与严元衡一时也没有明白时惊鸿为何会提起此事。
时惊鸿看着康阳变得煞白的脸,说道:“小儿早就察觉府中有内奸,便玩了一个小小的计策,告知亲近之人两条截然不同的讯息,一条是定远温非儒受伤,一条是邕州城白副将受伤。而不久之后,定远即遭到袭击。”严元昭也渐渐明白过来,目含惊诧,望向正在收拾信件的时停云。时停云依旧面无表情,他把信件一页页拾起,扬手扔入一旁的火炉。
在火舌将纸边焚烧得翘卷起来时,时惊鸿笑道:“我们既然早已辨明内奸,便辛苦康特使替我们将内奸送回南疆,好生处理了吧。”另一座营帐中的褚子陵对主帐中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他曲起膝盖,碰了碰怀中之物,那些碎玉仍然在。
在玉石被震怒的时停云弄碎后,他借口那是母亲遗物,将碎掉的玉包裹后,重新揣在了怀里。
碎掉的玉也可以修复,拼一拼,也不难看出原貌。
还能用,还能用……褚子陵也只能这般安慰自己,将头靠在一侧的硬木上,忍受着周身火烧一样的疼痛。
接下来的几日,康阳留在北府军中,商议和谈事宜,听外面闲聊的亲卫说,康阳这几日下来,很佩服时将军与少将军,比初来时态度上多了几分谦卑。
褚子陵的日子过得却不是很好。身上的鞭伤疼痛不说,每日缺水少食,偶尔由亲卫送来的一顿饭还是馊的,哪怕不去闻它,囫囵地咽下,含在嘴里那又粉又腻的味道也叫人作呕。
第二日,李邺书来了,二话不说,揪住他便是一阵痛打,下手竟比当日的时停云还狠上几分,眼见李邺书急红了眼睛,声音里都带了发狠的哭腔,一名人高马大的亲卫索性将他扛在肩上,送出去找时少将军了。
这下褚子陵伤上加伤,喝水都感到恶心。接下来的日子,他过得更不堪,简直是度日如年。日挨夜挨,总算是熬到康阳离营的日子了。
他们要秘密带褚子陵离开,因此是在凌晨时分动身,为了避人耳目,褚子陵的头上被蒙了黑口袋。
在被蒙上的时候,他眼角余光瞥到了来送行的时停云。
到了别离时分,褚子陵心中倒是生出了些别样的惆怅来,暗道,公子,或许再见时,我们便是敌人了。
而另一边,康阳向时惊鸿拱手告辞,并告知了他最后一件事:“时将军,褚子陵养有一只灰颈鸽子。听我一言,留之无用,杀了吧。”和谈队伍沿苍江一路行去,耳闻浪涛声声,离北府军主营远了,马背上的褚子陵动了动酸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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