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祭(从虎门销烟到鸦片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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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祭(从虎门销烟到鸦片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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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启文

出版社花城

ISBN9787536088856

出版时间20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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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68元

货号30651754

上书时间2024-06-14

谢岳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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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目录
引 子 为什么是虎门
第一章  国运和命运
  一、寒门之子
  二、帝国之门
  三、一艘破旧的大船
  四、国运与命运
第二章  倾斜的帝国
  一、社稷之臣
  二、鸦片,鸦片
  三、道光十八年
第三章  钦差大臣
  一、出发与抵达
  二、息息谨慎,步步为营
  三、一个百年难解的症结
  四、封锁十三行
  五、风暴已经改变方向
第四章  虎门销烟
  一、以南中国海为背景
  二、海 祭
  三、虎门销烟
第五章  历史没有空白
  一、人情 天理 王法
  二、巡视澳门
  三、鸦片战争之前的战争
  四、开眼看世界
第六章  鸦片战争
  一、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
  二、从钦差大臣到两广总督
  三、一切都是顺序
  四、历史或命运的转折点
第七章  沉重的告别
  一、正闻烽火急
  二、问何人忽坏长城
  三、沉重的告别
  四、四海狼烟起
  五、泪洒三军血
尾 声 只有大海才有资格回忆
后 记
附 录 主要参考书目及文献

内容摘要
 虎门,一座屹立在珠三角几何中心、以南海为背景的海之咽喉、岭南门户。
虎门销烟,镌刻在人民英雄纪念碑碑座的一幅浮雕,事实上那也是中国近代史的一个悲壮的开端,首次鸦片战争的导火线由此点燃,一部中国近代史,由此开篇……每个人走里,都会立刻想起两个互为因果的地方,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也是一个民族的公共记忆,——虎门销烟池和鸦片战争博物馆。中国近代史的一
页,就是在这里掀开的。一百六十年了,林则徐还伫立在那儿,这位大清帝国的饮差大臣,这位被后世称为近代中国“开眼看世界的一人”,他的双眼,如同他镶嵌着五彩宝石的尚方宝剑,光芒四射。在那个异
常炎热的夏天,火药味已经很浓了,林则徐把从英美鸦片贩子那里收缴来的两百多万斤鸦片在虎门海滩当众销毁,就是这两个土坑,如同被打开的阴暗地窖,彻底改变了中国历史。走近了,只要走近了你才能真
切地感觉到这是一个悬崖的边缘。当年,林则徐站在这池边,是否也有一种如临深渊的感觉?但他一下就在这悬崖边上站稳了脚跟,以一种大义凛然的、彻底而决绝的方式,来阻挡一个帝国的急遽堕落。
遗憾的是,迄今还没有一部以虎门销烟为专题的文学专著(长篇小说和长篇纪实文学),在电影《林则徐》和《鸦片战争》中,虎门销烟只是其中的一个重大事件。
虎门销烟绝非一个简单的反抗侵略的故事,在一
个民族的深层动机里,支撑它的是一个伟大的救国梦、强国梦。

精彩内容
 世道无端,天行有常。一个人的出现,总是那么突然又那么必然。
若要探悉一个帝国的历史真相,先要尽可能逼近这个人的人生真相。先不论他有多么伟大,但他确实非常关键。而在大清帝国的国运之下追踪一个关键人物的命运,一
切仿佛都是历史的宿命。说来,这个人降生于东南沿海之滨的福州,仿佛也是冥冥中的宿命。
我抵达福州正值农历七月,处暑刚过,“处,止也。
暑气至此而止矣。”然而福州的暑气远比中原要延续得更久,好在这里到处都是浓荫蔽日的榕树,阳光穿过榕树茂
密的枝叶在地上制造了许多奇怪的图案,沧桑,斑驳,光怪陆离。我想要抵达的现场是一个叫侯官的地方,这是一
个古老的县名,因“濒海产盐,唐置盐官”,而侯官置县则远在西晋年问。如今很少有人知道侯官了,其实,当年的侯官县治就在如今福州市内。历史上,福州府城一直是由闽县和侯官两县分辖,直到民国初年(1912年)才将侯官和闽县合为闽侯县,县治仍设福州城内。而福州市于1946年才正式设市,并将闽侯县治迁出福州城区。这沧桑变迁
也让我时常陷入时空错位的境地,正所谓“沧海桑田有时,海若未枯,愁应无已”,这是刘伯温的千年怅叹。这位神人不止有神机妙算,更是一个充满了沧桑感的智者。
若要追溯更渺远的岁月,从福建到江浙沿海一带皆与珠江口一样,为大海的一部分,“鸿荒之世,东南外徼,沦于水国,未通大陆”。岁月无尽,海犹未枯,但涛声渐远。为寻觅岁月深处的一座老屋,我从一条老街拐进一条小巷,一条路变得狭长而幽深,而老屋犹在更深处。千回百转,左寻右觅,终于在一棵大榕树下找到了。这就是他出生的地方——左营司巷。在一堵黑底红墙的长方形碑上,赫然写着一个确凿无疑的所在——林则徐出生地。 据林则徐后来追忆,这就是他生与斯、长于斯的故园老宅,外观则是“矮屋三椽”,人内则是“敝庐四壁”。而这“敝庐”并非林家祖业,而是他父亲林宾日典当来的,其穷愁之境可想而知。但林家虽说穷愁,却从未潦倒,就像这老屋一样,在一百多年的风雨中日渐倾斜,却又一直倔强地支撑着。它能历数百年而不倒,在这老屋的骨子里,或许还有一股别的力量在支撑着。而就在我抵达这里之前,这座老屋已经重建,据说是按原貌重建的。想象当年那“矮屋三椽”,看看眼前这座青砖灰瓦的四合院,这让我很难进行一次历史场景的切换。这座建筑已不是我想象中的老屋,一如离此地不远的那一大片明清仿古建筑群——三坊七巷,以木结构承重,有着古朴而严谨的布局,这也是人类延续或承载历史的另一种形式,却已嗅不到岁月幽深的味道了。
走进的这座建筑,已难以重温一位书塾先生之家的清贫与寒碜了。从前廊走向后院,恍若经过一段灰暗的过渡,眼前豁然一亮,下意识地仰望,在我头顶上空露出一方天井,阳光从天井中倾泻而下,那屋顶的曲线在倾泻的阳光中犹如波涛涌动,一座灰暗的建筑忽然生动起来。穿过天井,又朝后院的一个角落走去,感觉正渐渐进入历史的现场,在这建筑朝西侧有一间低矮狭小的小屋,很接近“矮屋三椽”的模样了。原来历史的真相就包藏在一个重构的外壳之内。透过一扇同样狭小的窗口,又是一棵榕树,据说,林则徐的胎衣就埋在这棵榕树下。眼下,榕树深绿色的枝叶和暗红色的须蔓,一直任性地蔓延到窗棂间,它们的阴影遮蔽着阳光,又连同阴影一起被阳光照亮。
走到这里,仿佛才真正进入状态,一种感觉说来就来了,那是一种横空出世的感觉,在两百多年前的那个农历七月,那个处暑刚过的时日,一个寒门之子毫无悬念地降生了,这是一座老屋与一个生命在血泊与哭声中遭逢。如
果不是林则徐的降生,一座老屋连同那个确切的时日,或许早已被无尽的岁月湮没了。那是乾隆五十年七月二十六日(1785年8月30日),农历乙巳年,属蛇。蛇在中华民俗文化中谓之小龙,可成大器。而在他终成大器之前,我们只有通过想象才能重返那个年深日久的夜晚,想象一个生
命从另一个生命里挣脱出来,那流血的母腹,脐带,胎衣,一个母亲悲欣交集的喊叫和一个婴儿猝然间的惊啼,这一切真正属于生命最铭心刻骨的体验,却因一个父亲过于强大的意念而被后世忽视了。
P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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