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扎根
  • 扎根
  • 扎根
  • 扎根
  • 扎根
  • 扎根
21年品牌 40万+商家 超1.5亿件商品

扎根

全新正版 极速发货

31.76 4.7折 68 全新

库存3件

广东广州
认证卖家担保交易快速发货售后保障

作者韩东

出版社中国友谊

ISBN9787505751873

出版时间2021-08

装帧精装

开本其他

定价68元

货号31200453

上书时间2024-06-14

谢岳书店

已实名 已认证 进店 收藏店铺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韩东,小说家、诗人、编剧、导演、编辑。童年随父母下放苏北农村,1982年毕业于山东大学哲学系。其创作活动持续四十年,与“新时期文学”的共时共生,可谓后者的见证人、参与者以及代表之一。
曾获包括华语文学传媒奖之长篇小说奖、首届先锋书店诗歌奖大奖(2021年)在内的多种文学奖项。部分作品被收入中学教材。
著有包括“年代三部曲”(《扎根》、《小城好汉之英特迈往》、《知青变形记》)在内的长篇小说多部,以及中短篇小说集、诗集、散文随笔集四十余部。
另与导演贾樟柯合作,撰写电影剧本《在清朝》,自编自导电影《在码头》、话剧《妖言惑众》。

目录
1 / 一 下放
23 / 二 园子
52 / 三 小陶
75 / 四 小学
91 / 五 动物
119 / 六 农具厂
139 / 七 赵宁生
155 / 八 洁癖
170 / 九 “五一六”
200 / 十 富农
218 / 十一 扎根
237 / 十二 作家
272 / 十三 结束
289 / 韩东创作年表

内容摘要
1969年,老陶一家老中青三代五口人从南京下放到苏北洪泽湖边的三余,由此展开一段长达十余年的故事。
作品以儿童小陶的视角展开,从孩子纯净好奇的眼中,看到父母无畏人生困境的努力、三余优美的乡间景致、憨厚又带点精明的乡亲,还有人与自然、与动物之间的关系。

精彩内容
听说老陶一家都戴眼镜后,赵宁生去老陶家探望的愿望更强烈了。
一个星期天,夏小洁骑车带着赵宁生直奔老陶家。车是赵宁生的,但由于夏小洁常年在生产队劳动,体格健壮,所以是她带赵宁生,而不是赵宁生带她。一路脚不沾地地来到老陶家的园子。
老陶一家自然是热情欢迎。小陶倒水,陶文江递烟,老陶领着赵宁生、夏小洁在园子里四处游览一番,然后回到堂屋里,由苏群陪着说话。
苏群这年四十一岁,看上去就像三十来岁的人。而老陶面容苍老,就像一个半老头子。难怪三余人会说:苏群就像老陶的闺女、小陶他姐。实际上老陶只比苏群大了两岁。赵宁生是见过世面的人,见到苏群的样子也不禁意外。他连夸苏阿姨长得年轻、气色如何之好。虽说赵宁生一向能说会道,但也不完全是在阿谀奉承。
他们来的时候,苏群正在河边洗床单。见他们来,放下手上的活儿,来到桌边陪赵宁生、夏小洁说话。这会儿坐定了,苏群让小陶好好招待赵老师和小夏姐姐,自己准备返回河边继续洗床单。赵宁生拦住苏群,他让夏小洁去帮苏群洗床单。
赵宁生说:“这么冷的天气,水又那么凉,苏阿姨的手会吃不消的。”他指了指夏小洁说:“她干活干惯了,比当地人还来司呢,保证把床单洗得干干净净。你们家还有什么要洗的东西,都找出来给她。”苏群说:“这怎么行呢?你们是客人,怎么能一来就干活呢。”赵宁生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和小夏是你和陶叔叔的晚辈,干点活也是应该的,况且小夏也闲不住。”正争执不下,夏小洁已经悄悄地去了河边,洗起床单来。苏群无奈,只好留在桌边,和赵宁生天南地北地聊开了。
夏小洁果然不同凡响,不一会儿床单就洗好了,晾在门前的尼龙绳上,阳光一照,白得耀眼。从洗、清到晾,所用时间只有苏群的一半。完了她又去锅屋里帮着做饭,抱柴、烧火、拉风箱,甚至择菜、切肉全都包了。然后开饭了,赵宁生像主人一样,招呼老陶一家:“吃啊,吃啊,看看小夏的手艺。”而此时夏小洁尚未入席。她围着陶冯氏的围裙,在锅屋和堂屋之间来回跑着,忙着上菜。老陶、苏群坚持让她也来吃。赵宁生说:“她忙惯了,别管她,我们吃我们的。”说着率先夹起一筷蒸咸肉,放进嘴巴里,连说:“好吃!好吃!陶叔叔家腌的咸肉就是好,我已经很久没有吃到南京人腌的咸肉了!”老陶家人也不再坚持,随着赵宁生大吃起来。这一顿饭有如风卷残云,不一会儿桌上就只剩下了几只空盘子,等夏小洁上桌的时候已经没有菜了。大家打着饱嗝,眼睁睁地看着她干掉了三大碗白饭。
事后老陶总结说:这叫隔锅香。锅虽然仍是老陶家的锅,菜也是从老陶家的园子里刚拔的,咸肉是从他们家的房梁上割下来的,甚至油盐作料也是平时做菜时用的,但手艺却是夏小洁的。
3这次见面后,老陶对夏小洁的印象很好,评价甚高,远远超过了对赵宁生的评价。
那孩子虽然只有二十来岁,由于终日在田间劳动,风吹日晒,长相甚至比苏群还老。她的那双手,骨节粗大,开了许多的裂口,完全和三余村上的妇女一样。干活的麻利和勤快也一点不亚于她们。尤其是夏小洁不善言辞、只知埋头干活的作风更是让老陶佩服。夏小洁着装朴素,穿着当地妇女那样的大襟棉袄,不施脂粉,两边的颧骨上各有一块她们那样的褪不去的红晕。如果不是说话时带有南京口音,就和当地妇女别无两样了。显然,这是夏小洁扎根农村、坚持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结果。遗憾的是,她没有选择当地农民谈恋爱。夏小洁选择了赵宁生。那赵宁生的风格则完全不同。据小陶说,赵宁生讲课时完全不用当地方言,也不讲普通话。他坚持讲南京话,不管学生们是否可以听懂。赵宁生和小陶交朋友的一个理由是:终于可以和一个人讲讲南京话了。来到老陶家,也是为了感受一番讲南京话的气氛,因此他才如此地滔滔不绝,显得很“韶”(南京方言里“话多”的意思)。
自从抽到葛庄小学当老师后,赵宁生就再也没有下过农田,甚至,连以前置办的农具也都从宿舍里清理出去,通通给了夏小洁。他发誓不再踏上当地的土地,鞋底上不沾当地的泥巴。
然而这样做几乎是不可能的。比如葛庄小学,还是在葛庄,并不在南京。又比如老陶家的园子在三余,也不是在南京。赵宁生自欺欺人地认为,葛庄小学是学校,和农村不可同日而语,老陶家的园子因为是下放干部家的园子,所以也不能算是当地的园子。他觉得去老陶家拜访并不能算破例。
但赵宁生总得走着去啊。经过大寨河堤,经过严妈河堤,过了严妈河上的木桥,穿越三余全村,这才能抵达老陶家。别忘了,赵宁生有一辆自行车。他骑在自行车上,脚不点地,就不会踩着经过的地方了。所以说,这辆车对赵宁生重要至极,去老陶家做客,或者去汪集赶集,都得骑着它。
也只是在老陶家的园子里,赵宁生才会从车上下来。赶集时,往返于葛庄和汪集街上,他是从不下车的。要买什么东西,赵宁生便将自行车定住,一只脚踏在街边的一棵树干上,或者一面墙上。无论是树或墙,都有赖于下面的土地,这些我就不去深究了。总之,赵宁生有高超的车技和定车术,甚至连专门表演定车的杂技演员也有所不及。
有一次赵宁生和小陶谈心,说他很想进地区杂技团当一名定车演员。由于没有后门可走,这事只好作罢。他用自行车带上小陶,驰出葛庄小学的桥口,然后双手脱把,拉开一把弹弓射下了树上的两只麻雀。
一粒砂礓就射下了两只麻雀,赵宁生想证明的不是他一石二鸟的绝技,而是他的定车术。为能去杂技团当一名定车演员,这一招已经练了很久了,而现在,唯一的观众只是小陶。两只麻雀垂直落下,不仅证明了赵宁生所言不虚,自己是一个难得的杂技人才,同时也发泄了心中的愤懑。两只麻雀毕竟是葛庄的麻雀,死有余辜。
上文说到,赵宁生和夏小洁有每天傍晚散步的习惯。难道他们在大寨河上散步时不会踩着葛庄的土地吗?这是不可能的。自从赵宁生当了老师以后,散步的习惯还在坚持,但他们再也不去大寨河堤了。
赵宁生和夏小洁手挽着手,绝不迈出葛庄小学的桥口,只是在操场上、教室和宿舍前后转上几个圈。葛庄村上的人再也看不见他们映衬在西天晚霞之上的剪影了。葛庄的狗仍然狂吠不已,它们觉得这情形十分地蹊跷,很是费解。

—  没有更多了  —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

此功能需要访问孔网APP才能使用
暂时不用
打开孔网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