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第春风到草庐/蠹鱼文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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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第春风到草庐/蠹鱼文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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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韩石山

出版社浙江古籍出版社

ISBN9787554019177

出版时间2021-03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50元

货号31139660

上书时间2024-06-13

谢岳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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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目录
自序
第一辑  闲情逸致
  沪上文脉自不同
  徐志摩:一个精心打造的天才
  这笔钱给了没有
  郭德纲的文学品质
  今天,怎样看待这位老人
  山西的文脉
  次第春风到草庐
  《夏鼐日记》里的张一纯先生
  住北京,看京剧
  五作家莅晋讲学记
  与徐志摩后人的交往
  潘亦孚:《花笺》里的一个原型人物
  燕祥先生的“老礼儿”
第二辑  说文论史
  女性更适宜于文学写作——在山西女作家协会成立会上的演讲
  读书·写作·做学问——在山西省图书馆的演讲
  好学近乎智——在山西大学历史文化学院的演讲
  散文,神仙也写不好——与太原西峪煤矿女职工谈写作
  文学和我们的世界——在河北省图书馆的演讲
  我们需要怎样的文学批评——在中国人民大学“娴院”的演讲
  越陷越深:我的传记写作——在北京大学外文学院的演讲
  地方作家的困境及破解之道——与濮阳市作家朋友谈写作
  文史研究的方法——在大同大学文史两系的演讲
  《边将》:一部人性化的历史小说

内容摘要
 本书是蠹鱼文丛之一,是当代著名作家、文学评论家韩石山的随笔和演讲稿结集,共分为两辑。第一辑为“闲情逸致”,主要是作者近年一些文化随笔和日常生活、访友片段记录,包括其在文坛交往所见所闻的一些名人轶事、学林掌故等。第二辑为“说文论史”,主要是作者近年来在各地的演讲稿选辑,以自身的文学创作和近现代文学史研究的经验为演讲主题,用通俗和风趣的表达,分享了文史知识和写作经验,其独到的见解,也给听众读者带来了启迪与思考。

精彩内容
 沪上文脉自不同去过上海和去北京,感
觉完全不一样。我说的是一
个文化人,如果他不是什么官儿,又还有点才气的话。
按说文化人和文化人在一起,不应当说这样的话,以文会友嘛,想那么多干啥。
这样说说当然潇洒,可中国的文化人,放开马儿能跑多远,马蹄儿又能撒多欢?
到了北京,常去的地方是美术馆东边的三联韬奋中心,俗称三联书店的那个地方。若是结着伴儿又正好累了,每每会上到三楼,在简
易茶座要上一壶茶喝喝。天上地下正谈得高兴,忽然想到这儿就是过去的皇城根儿,往南不远进了王府井大街有个胡同叫东厂,由不得就想到“天子脚下”“缇骑四出”这些词儿,也就失去了谈兴。酒席上兴致会好些,说着
说着又会说起谁当了什么官儿,说不定就有个新近擢升的官儿在座,只是你长年远在边鄙,不谙京中文苑政情罢了。你又不傻,肯定要赶紧说上几句恭贺高升之类的话,这话说了,这顿饭也就吃到头了。
在上海就不同了。任凭你再使劲地想,也由街名地名想不到什么“天子脚下”“缇骑四出”这类高蹈的词儿。若是你在淮海西路上的吴越人家吃面,顶多想到这淮海西路过去叫霞飞路,是以一战时期那位法国元帅命名的。在福州路上逛书店,也
只会想到这儿过去叫四马路,商务、现代都在这儿有它们的店铺,郁达夫、徐志摩都曾在这儿溜达过。就是偶尔朋友聚会,真的有个什么官儿在座,一想到他的官再大、马鞭子再长,也够不到山西去,尽可以放心地喝你的酒、夹你的菜。想显显你不同凡俗的品格,调侃几句也无伤大雅。
一上来先这么天南地北地胡侃一通,实在是太喜欢上海这个地方了。一个北方的土佬喜欢上海,无异于穷鬼向往天堂,忤逆者想立孝子牌坊,在他人看来,是可笑又可怜的事体。然而,朗朗乾坤,鸳鸯蝴蝶,任谁也
挡不住一个合法公民抖动着
他想象的小翅膀,在蓝天下自由地飞翔。
说句大话吧,如果我是一条鱼,上海就是我浮潜自如的第一潭深水;如果我是一只虎,上海就是我长啸一
声冲上去的第一道高冈。
我的第一篇有影响的小说,是在《上海文艺》上发表的;我的第一本小说集,是在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的。那可是20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呀。等到“韩郎才尽”之后,转而从事学术研究、现代人物传记写作,我的第一部传记,不是后来薄有声名的《徐志摩传》,而是没有多大声名而却更为我喜爱的《李健吾传》。我是在上海的徐家汇藏书楼,完成它的材料收集的。
到现在,文化界朋友最
多的地方,想来想去,还要
数上海。那边有什么事儿,我打个电话就办了。有时你想不到的事儿,他想到了也
会给你办的。写《徐志摩传》时,一位朋友正在美国讲学,看到一本叫《小脚与西服》的书,就是徐志摩前妻张幼仪的传记,是她的侄孙女为她写的,想到老韩或许有用,不惜几十美金买下寄到山西。让我悄悄告诉你,换了我是不会做这种傻事的。后来一家出版社要我编《徐志摩全集》,徐志摩的文章中多有英文词汇,有的文章干脆就是用英文写的,我是个连二十六个英文字母都排列不准的土佬儿,这可怎么办呢?山人自有妙计,当即驰书沪上,请复旦大学外围语言文学学院的谈峥教授帮忙。谈先生小我十多岁,是我在一次笔会上认识的年轻朋友。好谈峥,够意思,不计报酬,不避寒暑,费时一年多,终于大功告成。出版社当初对我担此重任还将信将疑,到了这个份上不能不佩服我的神通。想想,也
只有沪上的朋友,才有这样的豪侠之气。
如果只是因为这样的人和事儿,我就对上海大加称颂,不是脑子进了水,就是脑子原本就不够用。哪儿都有好人,哪儿都有坏蛋;哪儿都有蓝天,哪儿都有黑云。遇上刮风下雨,就感叹风雨如晦,遇上蓝天白云又马上心旷神怡,还不是脑子进了水?不是的,不是的,是多少年来,从一些细琐的小事上,我就早早地感到,上海这个地方,有着一种独特的文化传承,有着一种独特的文明根性。
20世纪70年代末,我正疯狂地写小说,这儿投、那儿寄,不知天高地厚。忽一
日,一篇小说就在《上海文艺》发表了。忽一日,又接到上海京剧院一位编剧的来信,说他要将这篇小说改编为一出京剧,我也正好想去上海看看,便趁机去了。去了之后,当然要去一下《上海文艺》所在的上海作协。
走进了那个小楼,贸然进到一个房间,只见一位皤然老
翁正坐在一张桌子后面,趋前打问。对方一听是外地来的作者,马上殷勤指点,说我要找的那个编辑还未上班,稍等一下就会来的。我以为此人不过是个做通联的老
员工,也就没当回事,操着
我那山西普通话跟他闲聊起来。言下不无得意之色,还拿出我在另一个杂志上发表的小说让他看。意思当然是,我可不是什么新手。后来我要找的编辑来了,一问方知,这位老者乃大作家吴强是也。怔得我好半会儿挢舌不下,啊呀,怎就这么不知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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