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罪名
  • 她的罪名
  • 她的罪名
21年品牌 40万+商家 超1.5亿件商品

她的罪名

全新正版 极速发货

22.38 4.5折 49.8 全新

库存20件

广东广州
认证卖家担保交易快速发货售后保障

作者(荷)苏珊·斯密特

出版社贵州人民

ISBN9787221179005

出版时间2024-01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49.8元

货号31959433

上书时间2024-06-08

谢岳书店

已实名 已认证 进店 收藏店铺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苏珊·斯密特,荷兰作家,毕业于阿姆斯特丹大学文化研究专业,主修荷兰语和文学。2001年以《女巫》一书首次亮相,已出版19部作品,包括畅销书《洪水》《吉赛尔》《热带新娘》等。

内容摘要
恩特根是个特立独行的女孩,她思想自由不受拘束,与封闭保守的小镇生活格格不入。
她的一生都在追求独立而完整的自我。但这样的行为却招来小镇村民审判的眼光,他们诬陷她是一个不洁,邪恶,带来灾祸的女巫……

精彩内容
“恩特根,你看到那个了吗?”我的妹妹卡特琳娜兴奋地问道,朝着位于另一边的房间抬抬下巴,我顺着她示意的方向看过去。“有四张床呢!”在卢达德,我们的床垫是鸡毛和鹅毛填充的,铺在地板上,我们兄弟姐妹几个就挤在这张床垫上睡觉,而我们的父母离我们也只稍微远一点儿。
我们打开了那个房间的木门。
“你的脚再也不会踩在我的背上,彼特的膝盖也不会再出现在我的旁边了,”卡特琳娜舒了一口气,“还有,你也不会再贴着我的耳朵打鼾了吧。你觉得呢?”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些床,然后推了我一下。卡特琳娜习惯了受人照顾,比如我们的母亲。但作为她姐姐,我照顾她还是更多一些。现在她已经十五岁了,开始有了些改变,变得不再那么活泼,也更有自己的想法了。她微微抬起头,把脸上的卷发拨弄开的样子,颇有些矫饰的意味。我很喜欢以前她身上那股孩童般的稚气,但那股稚气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某种矫揉造作。这种改变对我来说可不太好适应。
实话说,她的这种改变甚至使我感到有些气愤。或许这是因为当我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时,我没有机会蜕变成一名优雅、美丽的女性,而是不得不变成一个事事操心的老妈子,好去照顾我年幼的弟弟妹妹。
1630年是林布里赫特城堡完工的日子,也是我们举家搬迁至此的日子——除了我的另一个哥哥贾尼斯,他那时年近十八岁,刚从家中搬出去。我们的家乡卢达德是一个小村庄,离这儿几英里远,只有三十户人家上下。卢达德和林布里赫特都和辽阔的格雷泰德接壤。这儿的环境令我感到亲切——广阔的草地,起伏的群山,还有每年八月盛开的紫色花海,弥漫成一片柔和的花雾。但是我们的新房子却和之前大不相同。准确点说,我们在卢达德的居所只是个简陋的小棚屋,那个小棚屋由木头搭成,墙里塞了些稻草和泥巴,外墙沾满了黑色的焦油。屋里只有两个房间,一间用于做饭、起居、饮食、睡觉,另一间用于储存食物和木材。如果天气实在太冷,我们还得让小奶牛待在屋里;无论在地板上还是墙壁上都有很多裂缝,冷冽的寒风透过裂缝呼啸着钻进屋里,一年四季都是如此;而且屋子里也一直充斥着潮湿的气味。冬天时,屋里冰冷刺骨;到了夏天,则热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我们的新房子是由坚固的石头砌成的,足以抵御寒风。屋顶上铺着厚厚的稻草,上面还长满了青苔,远远看去,那些稻草仿佛也变成了绿色。墙上的窗户安了铁栏杆,阳光透过紫绿相间的彩色玻璃照进来,熠熠生辉。
我的父亲皮斯肯是格雷泰德公地的一名管家。他的工作一定做得不错,搬来之后,市里的官员们依旧让他管理林布里赫特的田地和荒原,这可比格雷泰德的地大多了。他的工作就是确保牧民们都将自己的牲畜在公共用地上放牧。在收获季之后,他就着手安排人们放牧的时间和地点。如果有人砍伐的树木超过了自身所需,我父亲会对其进行罚款。打猎同样是被禁止的,只有诸如领主这样的贵族才拥有这项特权。他们狩猎野猪和鹿,其余地位较低的贵族只能狩猎那些更小的动物。
在我整个童年中,只要太阳没有落山,父亲都会在田间地头处理工作。工作之外仅剩的几个小时,他都用来和他的姐夫一块打理一片继承下来的土地。我要是想见他,就只能去地里。
黎明时分,母亲还在酣睡,我们就已经起床,安静地穿上了衣服。父亲会切几块黑麦面包,包好后放进衣服里,再带上一块奶酪和一截香肠。我们就这样沿路走着,穿过田地,踏过奶牛留下的踪迹,直至荒野出现在眼前。清晨的空气十分清新,大地上泛着薄雾,柔和的日光洒下,将雾霭染上黄色,翠绿的草茎上,露珠正闪闪发光。
待在地里的那些时间,我们没什么语言交流。但每当看见有植物开得比往常要早,或是有暗棕色的毛毛虫差点被我踩着时,我父亲都会指给我看。我们一起望着秃鹰在高空盘旋、俯冲,然后仿佛喷薄而出的水流一般再度翱翔升空。帚石楠花的根部中间会长出不知名的小植物,我的父亲就会在这种叫不出名的植物边蹲下身来,摘下一瓣平平无奇、绿中透黄的草叶,然后一直端详着。其时间之长,就连我也看出了它的特别之处。我眼看着这根小树枝抽出了绿色的嫩芽,其细长的叶脉汇聚在末端的一个点,任凭狂风呼啸,这株新生的植物都可以免受摧毁。
岁月在父亲的身上留下了痕迹,他的那些思想、记忆、念头都慢慢消散在空白之中。但是,他似乎一直记得我们一起散步的那些日子。那些日子里,无言的时光也并没有使我们产生隔阂——能一起散步,就足够了。他的步子很大,步伐却很缓慢;我的步子很小,为了赶上他,只能走得更快些。我们能够站在同一块大地上,呼吸同一片空气,就已经很知足了。
对一些人来说,他们直到把你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推敲清楚才肯罢休;对另一些人来说,他们只是随遇而安。你可以从人们的举手投足间看出来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如果我和父亲看到一只蝾螈从沼泽地里探出头来,他只需要给我一个眼神,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在格雷泰德,当牲畜的数目和上报的不一致时,我父亲便承担起清点的工作。当他遇见放鹅的女孩时,会向她挥手致意。在一个农民那里,我的父亲曾下令筑起篱笆,那位农民便检查该篱笆是否足够结实,能否将牲畜拦在外头。而对另一户农民,我父亲则给予其严厉的训斥。因为那户农民不仅没有严格遵守休耕期的规定,还出于一己私利在土地里种植了豌豆。
到了中午的时候,我们会在小土坡上找个没风的地方休息会儿。我侧头看向父亲,他正凝视远方,神情淡然。在太阳底下,他眯着眼睛细细品味着这广阔的荒野,注视着远方形状奇特的树孑然矗立,注视着淡紫色的帚石楠花肆意盛开,远处的大地上还散落着三三两两的牛群和羊群。纵使日夜交替,这幅景象也从未改变,而我父亲竟从未对此感到厌倦。假如我把这个疑惑说出来,他肯定会辩解。他的确是对的,哪怕是相连的两天,也是完全不一样的。如果你有幸看到我们眼前的这幅景象,你会发现此处的光线、颜色、花草树木,在每个瞬间都会做出改变。
父亲脱下衣服,铺在地上,在上面小心地摆好面包、奶酪和香肠,我们就开始用餐了。
我现在还能够轻而易举地描绘出他的模样——个子不高,却很壮实,眼神非常敏锐。你要知道,他去世的时候,比我现在还要年轻。
1630年的春天,卡特琳娜、彼特、我的父母,再加上我,我们几个穿过大片的农场、屋舍和一间小酒馆后,才走到了林布里赫特城堡的大门。当时全村的人都受邀前去参加城堡的落成典礼,而我们也才刚搬到这个村子不过一个半星期。经过八年多的修建,城堡总算是在那年完工了。
那是我们第一次有机会见到全村的人聚在一起,认识彼此。我的母亲因此紧张得要命。在那之前,因为安顿好房子就花去了我们所有的时间,我们全家人还从未有机会一起去趟教堂。
“把你的头发塞进帽子里去!”她厉声呵斥卡特琳娜。
我那妹妹看起来十分不情愿,她只往里搂了几缕发丝,好像是故意让它们漏出来一样。
我们来到了护城河边。护城河很宽,上面架着一座三孔的拱桥,通向城堡门前的空地。城堡外部的石壁上有狭缝,还开了一道长方形的门,有一大群人正在那儿交谈。
“嘿,看那儿!那里还没盖完呐。”我指指门口处右侧,那里的墙只搭了一小部分。
“安静点。”母亲发话了。
七岁的彼特穿着他周末游玩时才会穿的衣服,父亲戴着他最好的宽边毡帽。母亲挽着父亲的胳膊,每当有好奇的眼神望向这边时,都会使她十分害羞。好在大多数的人们还是对城堡更感兴趣一些。
“爸爸,那个是什么?”彼特问道。
怀着钦佩的心情,父亲看向大门上方用砖砌成的高墙。 “那里将会印上范·布雷尔家族和范·埃纳腾家族的徽章,”父亲答道,“他们是这里的主人。”穿过大门,我们来到了城堡前一片巨大的空地,地上铺着浅色的石头。这里的人更多了,甚至还有一个营的士兵也驻守在这儿。从这个角度,你可以看到这片空地上盖着数间马厩和作坊,还有一个大仓库延伸开来,占据了大部分的空间。在牛奶场旁边那条宽阔的护城河上,架着另一座桥通往城堡。城堡修建在相当大的一处高地上,人们在很远的地方都可以看到它。
显然,用砖垒出这个城堡就是为了让人感到震撼——不仅要震慑周边地区那些一心想要占领林布里赫特的统治者,也要让自己治下的百姓感到钦佩。这栋建筑象征着领主的力量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父亲曾告诉我,所有的农户都必须向领主上缴当年收成的两成,如果其耕种的土地属于领主,那还需要再缴一笔昂贵的租金。当明白这一点后,你就会知道这个城堡其实就是用普通人的财产建成的,但村民们只是惊叹于那些门窗的宏伟。
城堡前的空地上飘扬着许多旗帜,旗帜上是红色、天蓝色和金色,这些颜色代表着范·布雷尔家族。在城堡顶端巴洛克式的塔尖上挥舞着另一种旗帜,上面印着他们家族的纹章。整个林布里赫特和相邻的艾尼格豪森的村庄都笼罩在尼古拉斯·范·布雷尔男爵的权威之下。
仆人们端着托盘四处走动,托盘上盛着果脯和为小孩子准备的柠檬水,水里还浸了椴树花。所有村民都得到了一小杯杜松子酒。作为成年女性,我也接过了一杯,我的母亲也因此对我投来了反对的目光,我父亲却选择了跟我碰杯庆祝。
喇叭声响起,士兵们示意我们踏上第二座桥,由那里通向一个小一些的广场。那个广场上容纳不了所有的人,大多数人只能跟我们一样留在桥上。父亲把彼特举到自己肩上,让他能看得更清楚些。
喇叭声再次响起,尼古拉斯·范·布雷尔出现在了高处的台阶上。他穿着一件剪裁考究的宽袖平领软铠甲,下着西班牙式短灯笼裤,脚踏高筒靴,头戴一顶装饰华丽的宽边鸵鸟毛帽子。他的妻子——玛丽亚·范·埃纳滕男爵夫人——穿着一件华丽的淡黄色低领礼服,面料闪闪发光。她戴着顶花边礼帽,头发梳在前额上方,掖在帽子里,卷发从两侧垂下。我从未见过如此华丽的装扮,无意间瞥了一眼身旁的卡特琳娜,发现她瞪大了双眼,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
台阶上还有几名孩子,周身上下打扮得和他们的父母一样贵气。
“那些是他们的子女,玛丽亚和赫尔曼·温南德,”父亲跟我们解释,“在他们妈妈后面还站着一对双胞胎小妹妹,叫伊丽莎白和乔安娜。”男爵大人开始向人群发表演说。
“都结束了……”我好像听到他这么说,还有什么“……保卫我们的自由。”对我们这些站在后面的人来说,他的话都听不真切,不过我们能清楚地看到他激动的手势和脸上喜悦的表情。到了某个时刻,他的演讲似乎结束了,我们也应该举起双手发出欢呼了。
“万岁!”卡特琳娜和彼特高呼。
我看着人群中一幅幅兴奋的面孔,内心突然涌出孤独的感觉,这还是第一次。把时间往前推移些,当我面对那些飘扬的旗帜、浮华的盛会时,心里五味杂陈,但也形容不出来具体是什么感受。在我们的一生中会经历很多次这样的时刻,我们自认为已经意识到了潜藏在心底的情绪,却需要花很长时间才能弄清楚那到底是什么;而等我们真正弄明白的时候,一切又都太晚了。
距那次落成典礼已有四十多年,我现在竟被关在这繁华城堡的最深处。在这里,就在这有着拱形穹顶的地牢里,我能准确地辨认出第一座堡垒的遗迹,他们就是在这遗迹上建的这座城堡。光滑的鹅卵石墙壁与上方的泥灰质墙壁有着非常明显的区别,另外,这处堡垒的地基是一处人为填造的高地。在过去的数个世纪中,人们会尽可能地占据高位以保卫村庄。在我度过生命中最好的光阴时,这座城堡一直矗立于此,它是强大力量的象征。
在生活中,我们会垒高所有的东西,就像在旧堡垒的地基上搭建一个新城堡一样,废墟上总会诞生出新的事物。世界上不存在无本之木、无源之水——所有的东西都能够向前追溯,虽然追溯的结果可能并不明确,也经不起考究。也许最初只是灵光一闪,就有了一个简单的念头或一次冲动的决定,仅此而已。
也许几十年前就已注定,我会像个老鼠一样被困在这里。之前无数个事件和选择共同造就了如今的情况,如果它们都足够关键,那么只要有一件事情发生,一切都会随之而来,并导致严重的后果。我看重事实,说话不留情面,常因此将自己与他人置于危险的境地。我十分清楚这一点,但为人若不真实,我们该如何成为自己呢?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我只需九步就能从左边的墙走到右边的墙。被关进这牢里之前,每当我的愤怒就要抑制不住时,我总是能够转身走开。但也许是因为这里几乎无处活动,我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欲望想要把心里话一吐为快。
只有在荒野和树林间穿行时,我才能感到好一些。我踏出一只脚,接着踏出另一只脚,呼吸也慢下来,和步伐保持一致。一步一踏,一呼一吸之间,和谐的韵律产生了,这舒缓的节奏如催眠一般,使我冷静下来。任何思绪都无法穿透这节奏,我的怒火也渐渐平息。
内心的平静使我变得沉着而敏锐。我脑海中首先浮现的,是声音——鸟啼声,虫鸣声,我踏在大地上的脚步声,风拂过树叶和枯枝的“沙沙”声。然后,我注意到了光——这些光时而清晰柔和,时而耀眼过头,直至穿透了最尽头的角落,照亮了太多细节,无法一一入眼。我还看到了近处的草叶,看到了远方连绵的大地,看到了蹦跳的野兔,看到了逃窜的鹿,看到了头顶的天空。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花香,下雨天时会夹杂着水和泥土的咸腥气息。平日里,小溪中的河水泛着浑浊的绿色,而我现在却看见它清澈无比。
散步这件事从不需要我动太多脑子,因为我的身体总是会先一步行动起来。当年老渐衰,我的脾气也变得烦躁、易怒,只有由脚步和呼吸共同谱写的那一成不变的旋律才能抚慰我,让我平静。我可以徒步穿过格雷泰德,再穿过林布里赫特的树林,直到走到我的脚底起泡,也仍不愿停下。
如果不是这数百公里的足迹,我内心将更加容易被袭扰,那些宁静也会变得不堪一击。面对人群时,我也会更加声嘶力竭。那样的话,可能在我四十岁之前,他们就会把我当作女巫带走了吧。

—  没有更多了  —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

此功能需要访问孔网APP才能使用
暂时不用
打开孔网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