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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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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岁见

出版社台海出版社

ISBN9787516832110

出版时间2022-02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2.8元

货号31358330

上书时间2024-05-23

谢岳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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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岁见:晋江文学城签约作者,人气畅销书作家。永远的熬夜冠军,手速跟不上脑洞的晚期患者,热爱美食和自由,梦想是有朝一日能日写两万字。
已出版作品《只想喜欢你》《没有人像你》《云泥》新浪微博:@岁见er\"

目录
\"第一章 我没有在宠你 
第二章 你刚刚很可爱
第三章 我会担心 
第四章 那你喜欢我吗 
第五章 我喜欢你 
第六章 为爱上国服 
第七章 我想亲你 
第八章 我在吻星星 
第九章 心都在你那里 
第十章 给你碰一辈子 
番外一 我的漾,生日快乐 
番外二 WATK.Young,再见 
番外三 一心不离 
番外四 生活碎片 
后记\"

内容摘要
\"江沅的狗背着她勾搭上了沈漾的狗。
她为了弥补错误,决定向她的狗学习。
它勾搭他的狗,她勾搭他的人。
沈漾本来以为,在经历过黑暗之后,他的生命不会再有光的出现,直到遇见她。
她就像一束永远都不会熄灭的光芒,带着炙热的温度一点一点驱散他心底的阴霾,带给他无数的感动和欣喜,教会他什么是爱情。\"

精彩内容
\"第一章我没有在宠你那一刻,江沅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原来有时候一见钟情,或许只要听见声音,就足以了。
盛夏的傍晚,西边一轮烈日,天空留有一点霞云,空气沉闷干燥,柏油路上的蒸蒸热气腾腾地冒着,路边的树木无精打采地垂着脑袋,街道上除了偶尔飞驰而过的汽车,鲜少有行人走动。
手机铃声疯狂响起的时候,江沅刚刚从出租车上下来,时间紧迫,她甚至来不及拿司机找回的零钱,边跑边接电话,空气闷热,有一滴汗珠顺着她的面颊滴到脚下的水泥地上,不消一会儿,便蒸发殆尽。
江沅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绵薄的汗水浸湿她的手心,手机贴在耳边,微微发着热:“我到会场了啊,在哪边检票?”电话那头是一道着急的女声:“在A区,你快点,都已经开始B/P英雄了。”“知道了。”急匆匆挂断电话,江沅往周围扫了一圈,在右手边的建筑上看见一个硕大的红色字母A,她立马拔腿朝那个方向跑去。
A区的检票口只剩下一个检票员,江沅不敢多耽误,停下来轻喘了口气,从包里拿了票,快步走了过去:“您好,检票。”检票员是个阿姨,扫了眼时间,好心提醒她:“小姑娘再来迟点,就进不去了哟。”江沅弯唇笑了下,没多解释,接过票,说了声“谢谢”后,便匆匆往里赶。
KPL春季赛的现场气氛高昂,比赛还没开始,周围的粉丝都已经纷纷开始为各家支持的战队摇旗呐喊了。
江沅猫着腰,在会场找了一圈座位没找到,最后还是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才找到自己的座位。
小声地道了谢后,她把脑袋埋在许年年的肩膀上,等人走远,才抬起头。
许年年:“你干吗?”“我不忍心看小姐姐看我如同看智障的表情。”“哦,你以为这是你看不见就能忽视的问题吗?”江沅哑口。
许年年犹如找到了打击江沅的突破口,如同老妈子一般不停地叨叨叨,直到几分钟后,参加决赛的两支队伍B/P环节结束,她才停了嘴,把注意力放回比赛场上。
托许年年前男友陈冬的福,她们俩拿到的票是离比赛台很近的座位,近到只要抬着头就能清晰地看见台上选手的表现。
比赛差一分钟开始。
坐在江沅身旁的粉丝都在疯狂呼喊着自己支持的战队和自己喜欢的队员的名字。
江沅稍抬头,率先看见的便是坐得较近的WATK上单陈冬—Winter,也是此刻坐在江沅身旁的奇女子许年年的前男友。此时,镜头正好给到他,他笑着挥手和粉丝打了招呼后,弯腰从地上拿起矿泉水喝了一口。
现场粉丝止不住地尖叫呐喊着他的名字。
许年年冷哼了声:“人模狗样。”导播的镜头顺着一路扫过去。
坐在陈冬旁边的是打野JQK,简称K神。和他说话的是中单梁钦—LQ,粉丝和队友都喊他老七,娃娃脸,皮肤很白。据传他是这个游戏所有职业选手里年龄最小的一位,具体年龄不得而知。
坐在梁钦旁边的是ADC詹渝,他是江沅最喜欢的队员,可惜的是,他因为个人身体原因,在参加完这次春季赛总决赛后,就要退役了。也就是说,这场比赛也算是他个人职业生涯的告别赛。
詹渝旁边是他的辅助小眠,也是WATK的队长,是个很可爱的男孩子,看过他脸的人根本没法将他跟赛场上能把辅助打成输出位的辅助小眠联系在一起。
气势简直和相貌截然相反。
比赛正式开始,江沅把目光转向大屏幕:“啊啊啊啊啊!一想到以后在赛场上见不到渝哥,我就难过啊!”许年年看比赛的间隙和她说话:“听陈冬说,他们新来的ADC是个大帅哥。”“听陈冬说……”江沅重复了声,笑道,“我是不是该给陈冬颁一个最佳前男友的奖杯啊?”许年年说:“那也应该是我给他颁。”“嗯?”“他是我的前男友,又不是你的。”“你还知道他是你前—男友啊?”她刻意咬重“前”这个字,“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哪怕死灰复燃你们都不可能复合的呀。”“怎么着,我最起码有灰复燃,你呢?连灰都没有啊。”江沅:“……看比赛不带人身攻击啊。”春季赛决赛采用的是BO7的赛制,三场比赛结束有十五分钟的中场休息时间。
队员忙着调整心态的同时,江沅也忙着找厕所去解决一下自己的生理需求。
比赛场地太大,江沅是个路痴,按照工作人员的指示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厕所,实在憋不住的她只好觍着脸皮顶着小姐姐看她如同看智障的表情让人家领着自己去厕所。
从女厕出来,江沅收起手机,往洗手台走。
水龙头有两个,男女厕门口各一个,她拧开靠近女厕的那个,坏的,连水滴都没有。
她有轻微的洁癖,上厕所不洗手能难受一天。
江沅站在门口犹豫了会儿,探头看了眼外面,厕所的位置偏僻,几乎没有人走动。
要不……就去男厕旁边洗一下?
反正现在也没人,她只是洗个手,应该也没事吧。
这样想着,双脚便不自觉地朝男厕那里走了过去。
“那是男厕!”一道男声自她身后传来。
江沅倏地绷紧了身体,血液骤停,耳膜有轻微的颤动。
站着没动的那一刻,江沅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原来有时候一见钟情,或许只要听见声音,就足矣。
男生从她身侧走过,衣袖擦着她右边的脸过去,袖口摆动间,江沅闻到他身上清淡的柠檬香味。
下一秒,江沅做了这辈子最大胆的事情——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扯住男生的手腕。
男生停下脚步,收回已经搭在门把上的手,回身略微低头看她,露在口罩外的眉眼皆是冷意。
江沅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手立刻缩了回来,不自在地垂在腿侧,手指蜷缩着。仔细看来,甚至还有些发抖。她咽了咽口水,解释道:“我不是进错厕所。我知道这是男厕所,我刚刚从女厕所出来的。”男生的眉眼间显得愈来愈不耐烦,江沅拣重点说:“女厕门口的水龙头坏了,我是来这边洗手的。”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秒钟,现场的吵闹声如同断了线一般,周围一片宁静。
突然,男生往后退了一点,视线在她手上和自己手腕上扫了一圈,眉峰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发问:“你刚才洗手了吗?”江沅愣了一秒,等反应过来,脸忽然涨红,言语支吾。末了,如同破罐子破摔一般,弱弱一声:“没……”完了。
她想。
江沅魂不守舍地回到比赛场地,许年年拿手戳她脑袋:“厕所有宝吗?去这么久?”“啊啊啊啊!我真见到宝了!”江沅握住她的手,激动得眼睛都是亮晶晶的,灿若星河。
“你拉出金粑粑了?”江沅睨了她一眼,脑海里回想起男生的模样,舔了下唇角:“我刚刚在厕所看到一个男生。”“他拉出金粑粑了?”“你怎么三句话不离金粑粑!”许年年笑哈哈地说道:“见到一个男生,然后呢?”然后呢?
江沅想起后续发生的事情,双手捂着脸,欲哭无泪:“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上厕所没洗手就拉了他的手……”许年年一脸难以置信:“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脑子?”江沅激动到有些语无伦次:“就是他长相很让人心动,声音也是,我就很激动。”“然后你一激动,没洗手就拉了人家的手?”许年年呵笑,“你找不到厕所就找不到,没必要编出这么扯的理由来骗我好吗?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智障的!”“我真的没有骗你啊!他的长相太让人心动了!”江沅顿了下,“不对,准确来说,还是他的声音更让我心动!”许年年一脸“编,你接着编,看姐信不信”的表情。
江沅抱着许年年的胳膊,声音放空:“你知道吗,那种感觉,就是我一见到他,甚至想好了以后我的孩子姓什么了。”“姓啥?”“跟他姓。”“那他姓什么?”“我不知道。”“……”无论江沅怎么念叨,许年年对她上个厕所还能遇到心动的人这件事情始终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一直到比赛结束。
WATK战队以四比二的比分战胜了RANK战队,WATK的全体队员上台领奖,在所有粉丝的狂欢呐喊声中,台上的大灯突然熄灭,聚光灯打在一个人身上—詹渝,WATK战队的ADC。
现场突如其来的安静。
江沅和许年年皆是沉默了下来。
下一秒。
詹渝举起话筒,先是笑了下,而后又放下,这样反复几次,自己倒先忍不住红了眼睛。队友伸手揽着他的肩膀,给予鼓励。他平复了一下心情,道:“很高兴加入WATK,也很遗憾没能陪着它继续走下去。”千言万语到最后只汇成了两个字—“再见”。
詹渝对着粉丝深深地弯下腰,右手按在胸口WATK的队徽上,现场先是沉默了一秒,而后便是满场的—“渝哥!加油!”结束散场后,江沅和许年年抱着应援牌绕开人群去WATK的休息室:“嘤,好舍不得渝哥啊。”“渝哥又不是不回来了,他结束治疗后还会回战队的,陈冬说战队已经正式聘请渝哥为副教练了。”“啊啊啊啊,我渝哥贼棒!”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WATK战队的休息室。许年年熟门熟路地推门走了进去,江沅拉住她,把手里的应援牌塞她手里:“我去趟厕所。”“你怎么老上厕所?”“嘿嘿,刚刚上厕所忘记洗手了。”江沅去厕所仔仔细细洗了两遍手,等回去的时候,许年年和WATK的队员都站在门口,手里拎着包,看样子应该是准备走了。
她小跑着过去,打了招呼,和许年年咬耳朵:“怎么还不走啊?”“唔。”许年年低头在刷微博,“等人。”“等谁啊,不都齐了吗?”“新来的ADC。”话音刚落,身后传来动静:“欸,人来了。”脚步声靠近,人声清晰:“抱歉。”江沅一怔,回头伸手接过东西,搁在面前的桌子上,没有动,连包装都没动手拆。
江沅在他对面坐下,拆开奶茶吸了口,见他没动作,疑惑地问了句:“你不尝尝吗?蛋糕是年年亲自烤的呢。”“不爱吃。”“这样啊。”江沅把嘴里的珍珠嚼碎咽下去,“那都给我吃好了。”她伸手摸上包装袋,瞥见沈漾一言难尽的目光,又抽回了手,弱弱一声:“算了,还是留给你吃好了。”江沅不傻,能感觉出来,沈漾今天的情绪不高,最起码没有之前跟她聊天的时候高。
她低头咬着吸管,在纠结要不要说点什么,还没想好,坐在对面的沈漾突然伸手把面前的蛋糕推到她面前。
江沅抬头,一脸茫然地看着沈漾:“你干吗?”沈漾抿了下嘴角,淡淡地说:“蛋糕给你吃。”她心中一暖,得寸进尺道:“可我想要奶茶。”“奶茶我要喝。”沈漾说着动手拆开吸管,动作熟练地插下去,小吸了一口。
江沅撇撇嘴,拆开他递过来的蛋糕,略带哀怨:“漾漾,你不宠我了。”他没说话,伸手从桌上拿起手机,点了几下后,推到江沅面前。
江沅低头扫了眼。
标题惊人。
—《××市一女子因一次性饮用过量奶茶,被送医院急救》“咳咳咳……”她一个激动,被呛住了,连咳几声才缓过来,抖着手看着沈漾,戏精上身:“那你早上还给我点了两杯奶茶?漾漾,你居心何在?”沈漾盯着江沅,忽然轻笑一声。
“哇,漾漾,你刚刚笑了,你对我笑了!”他没说话,低头吸了一口奶茶,奶香味充斥在嘴间。
很意外,今天的奶茶好像还挺好喝的。\"。
她望见了一双灿若星辉的眼睛。
男生的眼睛像深海里的星星,暗潮涌动中藏着亿万星河,让人忍不住想探个究竟。
他身形颀长,此刻正侧着脸和队友说话,嘴角的弧度清晰可见,鼻梁高挺,侧脸的轮廓分明,口罩随意地半挂在耳朵上。
浅棕色的头发在灯光的辉映下微微泛着光,从江沅的角度看过去,似乎还能看到他时而滚动的喉结,模样当真是配得上“惊艳”这两个字。
江沅忍着激动和紧张,抬手按住胸腔里蠢蠢欲动的一颗心。
原来,对一个人心动时,心跳竟然是这样的。
急促、不受控制,像极了将要喷发的火山,炙热滚烫,却又无法自持。
等人开始往外走时,许年年收起手机跟上去,目光不经意间扫到江沅,被她从脸红到耳根的模样吓了一跳,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烧了?”“不。”江沅拉住她纤细的五指,笑意盈盈,“我是发春了。”“……”WATK战队的传统,赢了比赛吃火锅,输了比赛吃火锅,队员脱单了吃火锅,发工资了吃火锅……在他们眼里,什么都没有一顿火锅来得畅意。
因为许年年和陈冬的关系,江沅暑假里跟在他们后面大大小小也吃了不少顿火锅,导致她一个不怎么爱吃火锅的人,现在对火锅都有了一种执念。
饭桌上,火锅的热气逐渐氤氲开来,连带着气氛也热闹起来。
队长小眠敲了敲桌面,替沈漾逐一介绍了在座的人,点到江沅的时候,两人的目光不可避免地对上。
他的眼神清冷,像深夜的冷月,神圣不可触碰,看人的时候,带着些凉薄。
江沅心虚地别开眼。
小眠没看出两人之间的暗潮涌动,继续道:“这是江沅,阿冬的朋友。”沈漾右手覆在左手手腕上,指腹揉搓着,神态漫不经心的,连说话都带着他与生俱来的那股清冽的气息:“你好,沈漾。”江沅凛神,呼吸一窒。
他的声音如同山涧的清溪,泠泠作响,听在耳里,如同天作之曲。
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妈呀!
她要为这个声音爆灯!狂爆一百盏灯!
许年年察觉到她异于常人的激动,搁在桌下的手掐了掐她的大腿,听她轻“嘶”一声后,道:“你怎么了?”江沅侧目看她,眼底亮晶晶的:“年年,我知道我未来孩子姓什么了。”许年年满脸疑惑。
“跟他姓。”江沅侧过头,搁在桌上的手的食指伸了出来,指尖对着右前方,唇瓣动了动,没出声,唇形清晰,“姓沈。”话音刚落,桌上发出沉闷的一声,许年年端在手里的水杯半扣在桌面上,里面的水顺着桌沿滚落,砸在地面上的时候,漾起的水花溅在江沅的脚踝处。
桌上所有人的视线都看了过来,许年年拉着江沅站起来,思路清晰:“手滑了,我们去下洗手间。”许年年明显是有点不敢相信的。
“你刚刚说在厕所碰见的是沈漾?战队新来的ADC?和我们一起吃火锅的那个沈漾?”江沅揉着脸,点头:“是他。”“天哪。”许年年扶着前额,手指掐着眉尾,似笑非笑,“我怎么就不大相信这种事能发生在你身上呢?”江沅低头踢脚边的花盆,语气比起之前平静了许多:“我以前也不相信会存在一见钟情这种事,但我看到他的时候心跳真的超快,根本控制不住。”“你这是颜控吧?”江沅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对,没错,我就是这么肤浅的人。”许年年笑了声:“得,要是真喜欢你就追吧,反正都是自家人。”她勾着江沅肩膀往回走,赠给她一句至理名言:“近水楼台先得漾,帅漾不流外人田。”一行人吃完火锅出来,时间刚过十一点。
黑黢黢的天空,嵌着数不清的星星。
夜色渐浓,街头依然灯火通明,街道上汽笛声此起彼伏,找不到星点属于夜晚的阒寂。
他们站在路边等车,沈漾坐在路边的单车上,长腿着地,撑着自己,口罩半挂在脸上,眼睛眯着,像是在睡觉。
江沅和许年年在边上推推搡搡地闹着玩,许年年怀了坏心思,手下用了力,把江沅整个人往沈漾那边一推。
沈漾察觉到动静,抬眼看到一道人影扑过来,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人就倒在他怀里了,他下意识抬起的胳膊被江沅紧紧攥在手心里。
江沅暗骂了一声,连忙缩回手,抬起头,却见他盯着自己刚刚摸过的手腕,表情变得若有所思。
之前在厕所的尴尬历历在目,江沅沉默了几秒,干脆鼓足勇气,厚着脸皮道:“我这次洗过手了。”“三遍。
“每一遍都用洗手液洗的。
“所以,你放心,被我摸一下不会怎么样的。”顿了顿,江沅干脆将厚脸皮的行为继续发扬光大,“你要是觉得还不舒服,喏,给你摸回来。”反正不管怎么样,她都是只赚不亏。
沈漾敛着眼,路边的灯光打在他的睫毛上,在他眼睑下方投射出扇形的弧度。
他看了看江沅递过来的胳膊,皮肤白腻,手腕纤细,腕骨微微凸起,细长的五指动了动,像猫爪子一般,挠得漫不经心。
沈漾忽地别开眼,指腹在腕间揉搓着,沉声道:“不用了。”他们俩的动静不小,江沅摔过去的时候,WATK的人就注意到了,几个人站边上看了半天戏,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剧情整蒙了,一时间,没人说话,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最后,梁钦先打破了沉默,忍住笑,颤着手:“那什么,车到了,该走了。”路边停了两辆颜色差不多的出租车,上车的时候,梁钦有意将沈漾和江沅分在一辆车上,但之前还宛若登徒浪子的江沅却死活都不愿意和沈漾坐一辆车。
“不行不行!我今天得缓缓。”话落,她拖着许年年在路口单独拦了一辆车,“砰”一声关上车门。等到车子发动,才忍不住伸手去捂怦怦作响的心口。
许年年还从来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忍不住打趣道:“你才认识他多久啊?就能有这么喜欢吗?”“有啊。”江沅轻吐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你觉得我刚刚表现得怎么样?”许年年实在难以启齿,闭上眼睛不再搭理她。
另一边,梁钦和沈漾坐了一辆车。
车里关了空调,车窗敞开,热风扑面而来,疾驰的车外是一晃而过的婆娑树影。
梁钦双手交叠垫在脑后,侧目看着沈漾:“江沅她没什么恶意的,你别介意啊。”“嗯。”沈漾收了手机,漫不经心地应了声。
梁钦笑得不以为意,直奔主题:“那既然不介意的话,要不试着了解一下?”沈漾睨了他一眼:“你有病吧?”“我还不是为了你的终身幸福着想啊。”梁钦叹了一声,“都说电子竞技没有爱情,你要是能打破这个魔咒该多好。”说完,他又自己摇了摇头:“算了,靠你打破,还不如相信母猪能上树了。”沈漾无语。
江沅洗漱好出来,丢在床上的手机疯狂地振动着,屏幕忽明忽暗。
她拿毛巾随便擦了擦头发,整个人躺在床中央,解锁手机,都是群消息。
小眠他们今晚估计被江沅的骚操作给唬住了,到这会儿才反应过来,齐刷刷地都在群里面刷屏“艾特”江沅。
小眠:“@江小沅给个解释,还我ADC清白。”梁钦:“@江小沅给个解释,还我ADC清白。”……整整齐齐刷了十多条。
江沅笑哈哈的,直接丢了个火柴人表情包出去。
—向美色低头.jpg群里安静了一秒。
小眠:“@WATK.Young漾漾,这里有人觊觎你的美色呀。”这边,收到消息的江沅一哆嗦,手机没拿稳,掉下来直接砸到她下巴上。
她揉着下巴,等那阵刺骨的痛感过去后,颤巍巍地拿出手机,给许年年发了一条消息。
江沅问:“为什么没人跟我说沈漾也在群里面?”许年年回得很快:“我以为你知道的。”江沅痛心疾首,回:“我要是知道我还敢这么说吗?”许年年说:“你有什么不敢的?都敢当着人面聊摸来摸去的话题了,姐们儿,你很勇猛啊!”她懒得再理睬许年年对自己的“人身攻击”,反复刷着群聊消息,但沈漾一直都没出现。
江沅纠结了会儿,还是觉得自己刚刚在群里的行为太有损形象,于是决定加沈漾的微信解释一下。
她直接通过群,向对方发送了好友请求。
之后,江沅抱着被子激动地在床上滚了几圈,没控制住,“咚”的一声滚下床,正好被出来喝水的江父听见。他站在门口,轻叩房门,沉声道:“沅沅,早点睡觉。”江沅脸埋在被子里,一张脸不知道是激动还是闷的,红扑扑的,眼睛也是湿漉漉的。她卷着被子重新躺回床上,朝门口应了一声:“知道了。”搁在床头柜子上的手机振动了一下。
江沅拿过来扫了一眼。
消息是许年年发来的:“干吗呢,打不打游戏?”江沅说:“不打,我在等消息。”许年年问:“啥消息?”江沅回:“我刚加了沈漾微信,想跟他解释一下我没有那个意思,但他还没通过我的请求。”许年年先是发了一长串的哈哈哈,紧跟着又发了一条语音:“我要是沈漾,压根儿就不会同意,谁会放任调戏过自己的人,躺在自己好友列表里,这不找虐吗?”江沅躺在床上,不甘心地“啊啊”叫了几声,搭在床尾的腿来回砸在被子上,细长的手指几乎要把键盘戳个洞。
江沅说:“我发誓,以后要是再当众调戏沈漾,就是狗。”许年年回:“呵呵,已截图。”江沅没心思和她继续聊下去,跟她道了晚安后就退出了微信。
聊天页面还没有通过的提示,她轻叹了声气,将手机丢在一旁,闭着眼,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忍不住将脸埋到枕头里大叫了两声—“啊!好烦!”第二天早上,还在睡梦中的江沅被江母从被窝里捞了出来,她拼命挣扎,闭着眼,单手扯着被子,嘴里不停嚷嚷:“妈,我昨晚一点才睡觉的啊。”江母不吃这套,手下用了力,将盖在江沅身上的被子扯了下来:“是我让你一点钟睡觉的吗?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天天往外跑,也不着家。”生怕母亲念叨起来刹不住,江沅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也不知道没我的那些年,我爸是怎么过来的?”“你这丫头。”江母作势要来打她,江沅嬉笑着从床上跳了下来,一溜烟钻进了卫生间里。
没一会儿,卫生间里传来她的叫声:“妈,牙膏没了啊。”“那你下去买呀,正好去林医生那里看看元宝恢复得怎么样了。”简单洗漱完,她换下睡衣,去厨房拿了盒酸奶,下了楼。
盛夏的清晨,日光倾泻,空气清新,跟傍晚时的沉闷干燥截然不同。
江沅趿拉着拖鞋,在小区门口的早餐店买了两个肉包,到宠物医院门口,脚刚迈进去,瞥见旁边站了一个人。
沈漾站在门口的货架前,穿着同色的短袖短裤,脚上也趿拉着双拖鞋,头发湿漉漉的,应该是刚洗过,发梢还有未风干的水珠,顺着脖颈滚进他脊背后面,然后一路往下……江沅甩了甩脑袋,不敢再想下去,轻吐了口气,去前台登记了姓名后,迈步朝他走了过去:“嘿,早上好呀。”听到声音,沈漾回头看了她一眼,眼波平静,唇瓣动了动,只轻“嗯”了声,算作回答。
江沅眼珠子转了转,低头看了眼一直蹲在他脚边的大金毛,顺势蹲下去,手跟着伸了出去:“这是你养的狗吗?”“嗯。”沈漾下意识动了动手里的绳子,金毛的脑袋跟着往后挪了点位置,江沅伸出去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她蹲在地上,抬头看着沈漾,眼神无辜:“你是嫌我手脏吗?我今天早上出门有洗手的。”江沅有些气恼。
他那是什么眼神?
当她是连狗都下得去手的登徒浪子了吗?
她也是有尊严的好吗?
沈漾的眼神有一丝窘迫,拇指无意识地搓着食指的第一根骨节,挪开了视线:“不是。”“太迟了。”江沅站起身,有些委屈,“你刚刚的行为已经完完全全地伤害到我脆弱的心灵了。”扯绳子是下意识的动作,沈漾也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过分了,试探性地说了句:“要不,给你摸回来?”江沅眼睛倏地亮了起来,一步一步给他下套:“你愿意给我摸回来?”“嗯。”“好呀。”她笑得像只小狐狸一般,状似认真地询问他,“你要给我摸哪儿呀?”沈漾一愣,眉心跳了下,才意识到她话里的歧义。
—你愿意给我摸回来?
她说的是你。
不是指别的,是他这个人。
江沅说完,也是忍不住腿抖,小心翼翼观察了他半天,见他只是沉默着拿起两袋狗粮走了后,才长松了口气,蹲在地上给许年年发消息。
江沅:“汪。”许年年:“?”江沅:“汪汪汪汪汪汪。”许年年倏地反应过来:“你又当众调戏沈漾了?”江沅:“汪……”沈漾回了基地,队友都还没起。他蹲下身,拆开一袋狗粮倒在桌底的狗盆里,伸手摸了摸金毛的脑袋,不自觉地想起刚刚在宠物店的一幕。
女孩蹲在地上,眼神无辜地看着他,圆亮的桃花眼像是浸了水的琥珀,潋滟生色。
可一想到她说的话,沈漾摇摇头,不愿再往下想。
他站起身,目光瞥见桌脚摆放整齐的空水桶,才想起,刚刚原本是打算去一趟超市的。
都是那个女生……他无奈地叹声气,拿上钥匙,重新出了门。
超市在小区附近,过一条马路的距离。
沈漾昨天才搬来基地这边,为了方便,他上网搜索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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