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十首情诗与一首绝望的歌
  • 二十首情诗与一首绝望的歌
  • 二十首情诗与一首绝望的歌
  • 二十首情诗与一首绝望的歌
21年品牌 40万+商家 超1.5亿件商品

二十首情诗与一首绝望的歌

全新正版 可开发票 极速发货

6.85 1.4折 49.8 全新

库存403件

广东广州
认证卖家担保交易快速发货售后保障

作者[智] 巴勃罗·聂鲁达 著

出版社台海

ISBN9787516837535

出版时间2024-02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49.8元

货号31939687

上书时间2024-05-08

谢岳书店

已实名 已认证 进店 收藏店铺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作者巴勃罗·聂鲁达(PabloNeruda)智利著名诗人,1904年生于帕拉尔城,少年时代就开始诗歌创作。
他是拉丁美洲最著名的诗人,也是二十世纪最有影响力的诗人之一,他的诗歌想象力丰富,并集现实主义、超现实主义、浪漫主义和象征主义于一身。
主要作品有《二十首情诗与一首绝望的歌》《大地上的居所》《漫歌》《我坦言我曾历经沧桑》和《疑问集》等。
1971年荣获诺贝尔文学奖。
1973年逝世。
译者李晓愚,诗人、作家、译者,出版有诗集《到你的房间看月亮》。

内容摘要
本书收录聂鲁达广为流传的情诗《二十首情诗与一首绝望的歌》和他献给爱人玛蒂尔德的《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这既是他最知名的作品,也是最能体现他独特风格的作品,更是对世界影响巨大的文学作品。
在漫长的旅途中,我找到了写出诗歌的必要的配方——那是大地和心灵对我的馈赠。我认为诗歌是一时的、严肃的举动。孤独与声援,情感与行为,个人的苦衷,人类的私情,造化的暗示都在诗歌中同时展开。我同样坚信,人和他的影子、人和他的态度、人和他的诗歌——永远维持在一种构成我们的现实和梦幻的活动中,因为这样便能将它们联系在一起,融合在一起。
——巴勃罗·聂鲁达

精彩内容
精彩试读一、译者导读危险情人、浪漫革命者——美洲西语文学之父巴勃罗·聂鲁达1971年,瑞典文学院将诺贝尔文学奖授予智利诗人巴勃罗·聂鲁达,授奖词中称他是“饱受暴力伤害的人类的诗人”。如今,卓越的名声让他的作品早已越过了他的母语西班牙语,和他的祖国智利的国境线。在世界各国不同语言不同阶层的人群中,我们都能轻松地发现他的读者。《二十首情诗与一首绝望的歌》甚至成为被翻译语种最多、印刷次数最多的诗集之一。
也因此,谈论聂鲁达是困难的。与此同时似乎又是容易的。说困难,是因为他多变的诗风与主题,以及谜一样的多重身份。说容易,则是因为他是一位不那么信赖长篇累牍解读他作品的批评家们,而信赖每一位普通读者最为直观的阅读体验的人。那么,按此标准,人人皆可阅读聂鲁达,人人皆可谈论聂鲁达——而这,无疑也是他愿意看到的。
“我喜爱书,它们是诗意劳作的结晶,是文学的森林;我喜爱书的整体,甚至书脊,但不喜欢各种流派的标签。我想要的是像生活那样不分流派、不分类的书。”爱情与政治是影响聂鲁达一生的两条主线——这是我们听到最多的说法,不能说错,但多少显得简单。聂鲁达的一生,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过的是一种丰富多彩的生活,一种真正的诗人的生活。诗人、乡巴佬、出版人、政治犯、外交官、总统候选人……他的一生交游广阔,除了与美洲众多诗人、小说家多有来往外,他与西班牙诗人、法国诗人的交往也颇为密切,与此同时,他还与多国政要有密切往来。这些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他的写作。不过,说到他的创作缘起,就不能不讲述他与他的故乡,以及他的祖国跌宕起伏的二十世纪历史的关系。因为,没有智利的历史与自然环境,就没有这位“美洲惠特曼”(评论家哈罗德·布罗姆语)。
1904年7月12日,在智利蛮荒的西部,聂鲁达出生了。聂鲁达的母亲在一个月后就因肺结核病去世,父亲何塞·德尔卡门为谋生离开襁褓之中的儿子,前往阿根廷工作。所幸的是第二年父亲就回到了智利,并在阿劳卡尼亚铁路局找到了一份司机工作。从此,他与父亲定居在特木科小城,并自称是工人阶级的儿子。特木科的自然环境给幼小的聂鲁达心灵投上了深刻的影子,童年的雨水成为缠绕他诗句的景观。“我是在这座城里长大的,我的诗就在这个山冈和这条小河之间诞生,从雨水中获得声音,像木材那样把自己浸在森林中。”幼年的他很快有了一位继母,这位继母不是童话里常见的黑心母亲,而是一位带给聂鲁达所有爱与善意的女性。聂鲁达如此形容她:“她手脚利索,为人和蔼,有着农民的幽默感和勤恳的、坚持不懈的善意。”正是这位天使般的女性,将诗的“缪斯”带给聂鲁达。聂鲁达为母亲创作了平生第一首诗。幼年的他战战兢兢,只感到这些字句和平时说的话不太一样。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将所写内容递到父母的手中。然而,他得到的人生第一份文学评论是这样的:“你这是哪儿抄来的?
父亲的话并没有阻碍他对诗与书籍的热爱。少年的他在贫困中长大,拘谨地帮朋友写情书时意外收获了初恋。从此,爱与自然成为他不倦的书写对象。逐渐长大的他,开始饱受爱与孤独以及情欲的折磨。在圣地亚哥上大学期间,因来自小地方,加上困窘,让他自然而然地给周围人塑造了腼腆而清高的形象。他总是穿着一身黑衣服,那是一种简便的“诗人装束”,后来还长期穿着父亲的一件黑色斗篷。这件斗篷也不出意外地出现在他的情诗中,在《我们甚至失去了黄昏》一诗中,他这样写道:那本总在暮色时分打开的书掉落我的斗篷像一只受伤的狗,蜷缩在我脚边。
张爱玲曾说过,衣服如同一个人随身携带的袖珍戏剧。聂鲁达的服饰显示了那时他的状态:贫困而压抑。他一面渴望拥有女性,一面又因为羞涩难以开口,情欲的火焰经常让他倍感孤独和折磨。神秘的女人让他着迷,他情愿被这神秘的火焰烧死,又或者溺毙在水中。也是在这样的时刻,恋情的到来让他品尝到爱的炽热与痛苦,早熟的诗人为她们写下了传诵不衰的情诗,这便是本诗集中的《二十首情诗与一首绝望的歌》。这是诗人的第二本诗集,出版的时候诗人甚至还不满二十周岁。早慧的他为自己赢得了广泛的声誉。其实在他出版第一本诗集《黄昏》时,就有评论家预言:“我们完全可以期待,就像现在他领先并超越了他那一代的诗人那样,随着时间流逝,只要命运不从中作梗,他会跻身于超越这片土地、超越时代的最伟大诗人的行列。”此后,《二十首情诗与一首绝望的歌》这本诗集一版再版。他也不得不面对一生中被询问次数最多的问题:第一个问题是他的笔名从哪里来的;第二个问题是他的情诗究竟是为谁而写。
几十年间,他在不同文章中或受访、演讲中都回应过这类问题,每次都略有不同。在回答《巴黎评论》时,他这样解释自己的笔名:“那时我只有十三四岁。我记得我想写作这件事非常困扰我父亲。出于一片好意,他认为写作会给我们的家庭和我带来灾难,而更重要的是,它会让我变成一个无用之人……这是我采取的第一批防守措施之一——改名字。”他的笔名取自一个遥远的中欧国家——捷克作家扬·聂鲁达。他当时读了一篇这位捷克作家的短篇小说,随手为自己取了这个与智利毫无关联的名字。
至于他笔下的女神们,他用过不同的昵称与代号来称呼她们,后来经研究者证实,她们主要涉及两位女性,一位是阿尔贝蒂娜,另一位是特蕾莎。前者是他在圣地亚哥认识的恋人,后者则是他故乡的恋人。其实,对能够引起全人类广泛情感的情诗而言,情诗的对象常常显得无关紧要。但是,读者总是怀着一种善意的好奇心,正如小说家帕慕克所言,他的读者也总是询问他小说里的主人公是不是就是作家本人。诗人本人也经常忘记二十首情诗的顺序,但是他在一场中年后回到智利大学的演讲中,明确地提到过这两个女孩对他的影响,更是直接为读者点明了第四首与故乡的恋人有关:特木科有一条迷失在乡野之间的长路。有一次,他和恋人坐在树下,突然大风吹来,树叶颤动,各种响动让他写下了这样的诗句:清晨充满风暴在夏日的心中。
云朵如告别时的白手帕般舞动,风旅行的手挥动它们。
无尽的风的心脏跳动在我们相爱的沉默之上。
二十首诗中第一、二、五、七、十一、十四、十五、十七、十八首,都与圣地亚哥女孩有关。第十六首虽改写自泰戈尔,却和故乡的恋人有关。那时的她迷恋泰戈尔,她给诗人寄了一本《园丁集》。面对恋人的圈圈划划,诗人意译了一首,这就是今天我们所见到的序号为十六的作品。至于那首《绝望的歌》,则是写于萨阿韦德拉港。一首道别的诗,充满了海鸟的悲鸣和诗人的忧虑。虽然诗人的这本诗集让他名声大噪,但是却没能改变他贫困的生活境遇。他没有参加法语结业考试,从大学休学,与父亲决裂。父亲不再从特木科为他按月寄送微不足道的生活费。他陷入困境。在给妹妹的信中,他这样抱怨道:“我的衣服没法穿了。”“从昨天开始,我就没有救济金了。我该怎么办……我已经老了,没法每天都不吃东西。”写下这些信件的时候,诗人还未满二十二周岁。如此年轻,贫穷与爱以及自然,成为诗人特别的老师。
他在圣地亚哥接触了法语文学,法国的超现实主义吸引了他,这在其后的一本诗集《大地上的居所》中有过杰出的呈现。也是在这里,他开始接触到一些左翼政治思想,从此,他走上了一条爱与革命并行不悖的道路。他因此成为“人民的诗人”。他声称“我这个诗人的声音,连智利的石头都认得出来”。聂鲁达为矿工和农民朗诵自己的作品,也为西班牙共和派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帮助流亡人士安全抵达智利。他坚定不移地与法西斯主义斗争,经常行走在危险的边缘。他的足迹从特木科到圣地亚哥,随着外交生涯的来临,逐渐走遍了世界各地:缅甸、印度、泰国、斯里兰卡、西班牙、法国、意大利、苏联、中国、墨西哥、阿根廷、美国、中欧诸国……在外交生涯中,他结识了一批志同道合的西班牙诗人,他亲切地将他们称为“西班牙的兄弟们”,其中尤其与洛尔迦亲厚。在法国诗人中,阿拉贡与艾吕雅是他最为亲密的挚友。他在写给洛尔迦的评语中这样说道:“一位更接近死亡而非哲学,更接近痛苦而非智慧,更接近鲜血而非墨水的诗人”,其实这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他的“夫子自道”。
聂鲁达亲近自然与爱,他声称他的知识来自这里,这就让他更像一位“天真的”诗人,而非“感伤的”诗人。“会思考但不会歌唱的诗人是堕落的。我觉得歌唱不是一种品质,而是一种自然特性,它创造了形式和意义。如果没有它,就没有诗歌。”聂鲁达这样写道。美国著名批评家哈罗德·布罗姆在其名作《西方正典》中这样定位聂鲁达:“他(指博尔赫斯)在十八岁时开始模仿惠特曼的诗体,渴望成为阿根廷的行吟诗人。但是他逐渐意识到自己不会成为西班牙语的惠特曼,而这个角色最终被聂鲁达以强大的力量夺取。”这位美洲西语文学之父一生的事业除了为自由而战外,另一项当然是追逐爱情。生性热烈豪迈的聂鲁达,对女人而言是个“危险猎手”,他从不忠诚,总是游走于不同女性间。爱、性、孤独、死亡、政治……这些也成为纠缠他一生的写作主题。他一生情人众多,他从不讳言自己对女人的爱慕与需要。
这本诗集中另外一部分《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则是献给他的第三任妻子玛蒂尔德的。这本诗集出版的时候,他们尚未结婚。他们相识于圣地亚哥,几年后重逢,因为一场疾病,玛蒂尔德的照料让他们发展出一段婚外恋情——当时聂鲁达身处第二段婚姻中。面对炙热的爱欲,生性浪漫而多情的诗人,将它写成一首首动人的恋歌。“我的妻子跟我一样,是个乡巴佬。她出生于南方小城奇廉,这座小城幸运的是以农民的陶瓷制品闻名遐迩,不幸的是以可怖的地震而人尽皆知。我在《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里,向她倾吐了全部心声。”诗人坦言他的诗歌的南方是孤独,北方则是人民。孤独是他早期诗歌的“母亲”。至于人民,聂鲁达愿意以重新发现命名美洲的山川河流、一草一木的雄心,愿意化身成任何一个智利人,向世界诉说美洲的忧郁与热情。
在大致介绍了聂鲁达的经历后,相信最有资格言说聂鲁达的人还是每一位阅读他作品的读者。正如诗人自己所常说的——如果你问我是谁,你还不如去问我的诗歌我是谁。确实,他在他的诗歌中等待着读者来认识,与他交谈。他相信:“不相识的人与人,也能有沟通。
在世界最边远、人迹罕至的地方,也会有关怀、向往与感应。”二、诗歌摘录女人的身体女人的身体,白色山丘,白色大腿你委身于我的姿态姿势宛如世界。
我粗鲁农民的身体,在你体内挖掘并让儿子从大地的深处跃出。
我曾孤独如隧道。群鸟飞离我,夜以其毁灭性的侵袭将我淹没。
为我自身的生存,我锻造你如一件武器,犹如我弓上的箭,投石器上的石块。
但是复仇的时刻来临,而我爱你。
饥渴而浓郁的奶汁的身体,苔藓似的、肌肤的肉体。
啊,你乳房的高脚杯!啊,迷离的眼睛!
啊,耻骨的玫瑰!啊,你的声音,迟缓而悲伤!
我女人的身体,我将固守你的恩典。
我的饥渴,我无尽的欲念,我变化无定的道路!
黑暗的河床,那里涌动着永恒的饥渴和紧随其后的疲倦,以及无限的疼痛。
将死的光焰包裹着你将死的光焰包裹着你。
出神的苍白哀悼者,就那样站着
背对着你四周滚动着的暮色的老旧螺旋桨。
不言不语,我的朋友,独自在这死亡时辰的孤独里填满火焰的生命,毁灭的白昼的纯正继承人。
太阳的一枝果实落在你暗沉的外套上。
夜晚硕大的根茎突然自你的灵魂中生长,那些隐于你的事物重又出现因此,一个蓝色无生气的民族,从你那里刚刚诞生,承受滋养。
啊,依次穿过黑暗和金色圆环的壮丽、多产、有魔力的奴隶:挺立、引领并占有生命中最为丰饶的创造以致花朵凋零,满怀悲哀。
松林的辽阔啊,松林的辽阔,破碎的浪的低语,迟缓的光的嬉戏,孤寂的钟,暮色落入你的眼中,玩具娃娃,陆上贝壳,大地在你的体内歌吟!
河流在你身上鸣响,而我的灵魂在其间奔流
如你所愿,你将它送往你想去的地方。
以你希望的的弓瞄准我的道路在一阵狂热中,我将释放我一束束的箭。
四面八方,我都看见你如雾的腰身,你的沉默围猎我备受折磨的时刻;我无数的吻抛锚,我潮湿的欲望之巢建筑在你透明石头般的双臂上。
啊!你神秘的声音爱的钟鸣逐渐黯淡,在这共振后垂死的黄昏里!
因此在深沉的时刻里我看见,在原野之上麦穗在风的口中上下摇曳。
清晨充满风暴清晨充满风暴在夏日的心中。
云朵如告别时的白手帕般舞动,风旅行的手挥动它们。
无尽的风的心脏跳动在我们相爱的沉默之上。
仿佛一种满是战争与歌的语言
在树林中回响,如神圣的管弦乐。
风以迅捷的突袭带走枯叶并使鸟群跳动的箭矢偏移。
风,将她推倒,在无泡沫之浪中无重量之物质中,倾斜的火焰中。
她众多的吻,破碎并沉没在夏日之风的门口搏击。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仿佛你不在,你从远处听见我,我的声音却不能触及你。
就好像你的眼已飞走好像一个吻封住了你的嘴。
万物充满我的灵魂
你从万物中浮现,充满我的灵魂。
你就像我的灵魂,一只梦的蝴蝶,你仿佛忧郁这个词。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仿佛你在远方。
仿佛你在哀叹,一只蝴蝶像鸽子般咕咕叫。
你从远方听见我,我的声音却不能触及你:让我在你的沉默中宁静。
让我用你的沉默与你交谈明亮如灯,简单如一枚戒指。
你宛如夜晚,满载夜的静默和星群。
你的寂静是星星的寂静,遥远而坦率。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仿佛你不在,遥远而满怀忧伤,仿佛你已死去。
一个词,一个微笑,便足够。
我很开心,开心这不是真的。

—  没有更多了  —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

此功能需要访问孔网APP才能使用
暂时不用
打开孔网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