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读者文摘精华:青春版:小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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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文摘精华:青春版:小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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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谢玲 主编

出版社北京工业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63943845

出版时间2014-03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28元

货号8554430

上书时间2024-12-14

轩天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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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风靡中国的青春派微小说和美文系列!征服万千少男少女,引领青春热血风潮!暖情+心动+治愈系+青春派!温暖亿万心灵的情感寄语!
青春是人类最美妙的季节,青春时代的感情是人类最纯真、最美好的感情。谢玲主编的《读者文摘精华·青春版:小时代》专为多愁善感的青春期男女打造,反映了当代年轻人的情感脉络及所能接收受和享有的爱情。每一个故事都哀婉又温柔,充满无限情意,让每一个对青春的美好充满憧憬或怀念的读者都感到温暖。

作者简介
谢玲,女,大学学历,文学学士学位。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黑龙江省诗词协会会员,鲁迅文学院第六届高研班学员。发表过诗、词、散文、小说、儿童报告文学。成.人长篇小说《摩天大厦》,中篇小说《责任》《转世婚姻》,短篇小说《冻梨》《经典女人》《婆婆打灯》《谈判》《母亲在心中的位置》。有多篇儿童小说和散文选入年度精选本。现从事教师工作。作者喜欢孩子,能写出和孩子们心灵共舞的小说是她的心愿,能被孩子们喜爱是她的渴望。愿和孩子们共同成长,共同进步。

目录

第一辑寂寞让我如此美丽
烟花寂寞/
你肩头的那片雪/
月光宝盒/
涓生的纸片/
喜欢我就吐舌头/
寂寞让我如此美丽/
爱的紫罗兰/
天若有情/
爱来去无言/
一次拥抱/
网络老婆与现实女友/
第二辑新世纪的爱情童话
刹那的爱情/
爱在旅途/
到底是谁说了谎/
别以为我真的无所谓/
一夕忽老/
满天星的故事/
二十五楼关着冬天/
新世纪的爱情童话/
我只是难过不能陪你一起老/
第三辑暧昧是一种病
给不起的爱/
谁的爱情没有眼泪/
九个夏天的疼痛/
城市上空的眼泪/
为爱甘愿傻的女子/
暧昧是一种病/
天蝎座女子的爱情小记/
总有一句诺言是真的/
大雁从我头上飞过/
爱的颜色是苍白的/
原来爱情没走远/
爱情,遗忘在秋天/
听不到爱情走过的声音/
第四辑爱情不能承受之重
距离之美/
空谷百合/
寂寞者的寂寞/
为爱别留伤痕/
水土不服的爱情/
那一季的花带着香/
香水/
蚊子与浪漫的较量/
爱情不能承受之重/
一个免费信箱的幸福/
那些缥缈的海市蜃楼/
一个撕心裂肺的爱情故事/
十九朵玫瑰和一把青菜/说明/

内容摘要
寂寞让我如此美丽
 
第一辑寂寞让我如此美丽烟花寂寞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走了,我们谁也没说再见,或者没有道别的离别对我们来说更适合些。玉兰花开了,树上像是蹲满了鸽子,洁白而且四溢着淡淡花香。这样的时候又让我想起小斌来,我开始确信她是蒸发掉了,像烟一样,随风飘散,融进了这大千世界。我把她折给我的一千颗写满愿望的星星和我那一年的日记一起埋到了土里,希望到了夏天的时候能长成一棵树。
我想我得坚强,不流泪地度过之后大段被抽空的时光。如果我有很多钱,我希望自己能进行一次长长的旅行,一直走到天涯海角。可惜没有,所以我只能对着大海发呆,任由着春天的海风把我的眼睛吹得又干又涩。在大学里应付着无聊的课程,我捧着麻木的脑袋和很多人说许多不知所云的话。我知道生活会一如既往地继续下去,孤独也一样。
走在大街上,我也不知道我该去哪,可只能不停地走。我知道一旦我停下来,有些什么会立刻土崩瓦解,灰飞烟灭。这种行走在地理上的目的性远远比不上心理上的目的性。就这样在一个月之后,我对这座城市的每条街道都了然于心了,也厌倦了这种无处息止的移位。
我是在硬币的指引下走进那家网吧的,它毫无征兆地从我的口袋里跳了出来,滚进那扇门,于是我也就跟了进去。在那里我找到了一把椅子,慢慢地坐到上面,发现原来放不下的东西,现在却一下全部释然了。我找了好久的一把椅子。
四月的天气,房子里充满了厕所的气息。很多人在这里,他们用无聊对抗无聊。有人享受欺骗,有人享受誓言。没有粮食,这里是花园,花朵们大口大口地吃着粪便,谈吐出芝草香兰。我爱这花,我爱这花儿般的年纪,就算它们正隐约着腐烂。
我在那里听音乐,听The Beatles(甲壳虫乐队)、The Nirvana(涅槃乐队)、The Blur(污点乐队)、The Doors(大门乐队),甚至莫扎特、贝多芬、巴赫。之后看书,看卡夫卡、尼采、马丁·海德格尔、萨特、加西亚·马尔克斯。当然也有乔伊斯,杜拉斯,劳伦斯。这一切都变得无聊之后,我开始在那一部接一部看起了恐怖片。
窗户外面是春天午后哀怨的小雨。耳机里传出刺啦、刺啦的响声。美丽的贞子正披散着长长的头发从屏幕往外爬。她就是在这个时候拍我的肩膀,我不自然地尖叫,结果是把她吓了一大跳,也弄得我很尴尬。
她说她叫白,是这家网吧的老板,问我可不可以陪她打CS(《反恐精英》枪战类网络游戏)。我问为什么要找我,她说在她的网吧里数我最无聊。我笑,于是也就答应了,漂亮女人的邀请总是让人难以回绝的。她说,可不要小看我呀,我可是附近有名的女匪呢。我对她说,我是菜鸟,如果她只用小刀也能赢我的话,我就请她吃饭。
她用着一个戴眼镜的匪,果真很厉害,总是能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我身后,用小刀居然也能让我爆头。之后在我可怜的尸体上喷一个大大的“猪”字。每杀死我一次,她都发出一阵麻雀似的怪笑,搞得我特想找个皮筋,做个弹弓,把她射死。一局打完,我被干掉了六十多次,而她只死过十几次。她望着我笑,外面的雨就停了。那笑可能太像小斌,又或者我也忘记了小斌当初是怎么笑了,总之在那一刻我又想起她来。眼泪开始不听使唤,虽然我一点也感觉不到难过,我也不懂我为什么要哭。白被我这怪异的举动搞得笑成了傻子。她说,不至于吧,一场游戏输了就输了,掉什么眼泪?我也跟着她笑,只是眼泪一直没能停下来。我跟她说,这不是我让它流的,这是它自己要流的,它非要流出来,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她点头,可我知道她是不会明白的。 天空渐渐地放晴。走在大街上我的头有些晕,可能是长时间的流泪,让身体有些脱水的缘故。上帝说“要有光”,光就出现了,支离破碎的云彩四散而去,袒露出水蓝色的天空。春季午后的阳光普照着湿漉漉的世界,一切都晶莹透亮。
白说我是个蛮可爱的人,于是我就真的以为自己是挺可爱的。我们并肩走着,四周高耸的建筑让我想不清这到底是个什么季节,只有嫩绿的小草告诉我,这是春天。我要请她吃饭,可我也不知道到底该去哪里才好,于是我们走啊,走啊,走了好久。直到她问,我们这是去哪里啊?我告诉她,我不知道,我迷路了。她就满大街地找砖头,说要拍死我这个混蛋。
当然她还是没杀掉我,她和我一起去了水产品市场。在一大堆瘦小、可怜的虾蟹中挑拣出些生命力旺盛的作为我们的晚餐。我带着她回到了我的窝,顺带在路上买了泡面和罐装啤酒,权且当作充饥的食物。
走进我的屋子一定吓了她一跳,因为地面上整齐地排列着两千多个烟头。我告诉她,我用烟头来纪念时间,这些烟头里记录着我的两百多个日夜,它们像烟一样消散了,而我还坚强地活着。她笑说,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白痴的人。于是她为了证明她的善良,把我的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连我那些时光的纪念也都被丢进了垃圾桶。
或者手巧的人干什么都会很灵巧吧,那些普普通通的水族兵将一到了她的手里就变作了美味佳肴。喝着啤酒,我们谈论起了各自在世界一端曾经历的往事,那些平淡无奇却总也挥之不去的往事。我说,听点音乐吧。然后打开CD唱机,房间里就响起了The
Beatles的Let It Be(顺其自然),死了的约翰·列侬在告诉我们一切都要顺其自然。 空气里散布着淡淡的哀伤,天色也慢慢地黑了下来。打开灯,灯光里是两张年轻的脸,对这个世界或多或少带着些奢望,对未来也多少是在迷茫,已经大体上明白了在这世界面前我们的渺小和无奈。当然这些都不重要,因为我们喝了很多酒,麻醉了神经,也模糊了思考,只晓得明天的太阳还将按时升起,而我们也会更近一步地接近终点。
她可能喝得太多,死活要拉我去海边的沙滩上看星星。她大概忘记了,上个月在海边发生了两起杀人案件。可能我也喝得太多,她拉我去,我居然也就去了。细碎的海浪轻轻地拍打着沙滩,像母亲缓慢安抚她即将睡去的婴儿。还没到涨潮的时间。白天下过雨,所以海边多少有点冷。春夜的星空透彻、纷繁。我和她一起躺在沙滩上,她对着天空指指点点,告诉我哪个是猎户座,哪个是仙后座,哪个是大熊座……她说了很多,可我已经记不太清了。我夸她还蛮博学的。她说,那是当然,小时候她就对星空特着迷,还曾经立志当一名女天文学家呢!我问她那为什么后来没当成。她说,后来开始来月经了,不知为什么只对花衣服着迷了。我不知道她平时就这样,还是因为她喝醉了所以才这样,但我喜欢她,喜欢她说话时的那种直率,不像我这般总是喜欢遮遮掩掩的。
天渐渐晚了,我们各自回到了我们各自的地方,做不同的梦,期待着共同的黎明。尘世依旧喧嚣,大地仍然安详,并没有谁会在乎我们这样的相遇。在这些身不由己的岁月里,在这个漫无目的的春天中,我们很幸运。就算我们不可以看,我们还可以听;就算我们不能去做,但好在我们还可以说。
你还记得吗,那晚我们说过的话?我说,你看着星星,我的星,我愿为星空,得以无数的眼看你。 你问这是谁说的,我说是柏拉图。呵呵,柏拉图式的爱情。你说。我告诉了你,不是的,那只是柏拉图式的游戏。 时光似水,转眼我们走过了四月的第一周。那天她兴冲冲地对我说,岛上要有一次CS大赛,她希望我也能加入她组织的战队。我说我很菜的。她说,没事,只是想让你和我一起快乐一会儿,你看上去太悲伤了。我笑说,好的,战队叫什么名字呀?她说就叫野猪战队,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联系好了经常来她家网吧玩的几个CS高手开始训练了。我问她我该做点什么。她让我看到哪儿的敌人比较多就拔了手雷冲过去和他们同归于尽。于是我又晕了过去。
几天后终于开始正式比赛了,我的ID叫adam,很常用的一个菜鸟型的ID。小白就非要把自己的ID叫eva,说是这样和我比较登对。
那些日子是快乐的,我们做着快乐的游戏,在游戏里渐渐地淡去了我们最后的单纯和青春。虽然我们的战队最终也没取得什么好的成绩,预赛就被淘汰了,可和我们打过的队都说和我们打很有意思。首先因为我们队里有最强悍的女匪eva;其次因为队里有个动不动就拿起手雷去自杀袭击的菜鸟恐怖分子adam;再次就是我们会在敌人的尸体上喷上一个大大的“猪”字。我想如果比赛有个“最佳情趣奖”,我们一定会得的。这次比赛给我最大的留念就是,我说我是adam,那些和我们一起比赛过的人就会问,“9·11”是不是我干的。过后很久我还在怀念那些日子,那些日子里我们不停地作战。小白和其他队友会端着他们的AK47在我的身后掩护我,这样让我觉得安全又温暖。四月的太阳微微有点刺眼,傻乎乎的我正举着手雷朝警窝飞奔,心中充满了使命感和一些不着边际的幻想。“轰”的一声之后,一切烟消云散,我到一边观战去了,这让我忽然想起了灵魂飞离肉体的感觉。我为我执着的梦想死去了,灵魂还是可以快乐地游荡在我深爱的那片土地上的。
比赛结束了,四月也很快地走到了尽头,空气渐渐变得暖和又潮湿。为了纪念我们即将解散的战队,我们最后一次聚餐。大家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气氛很难受,小白很努力地讲出一些笑话来,换回了餐桌上一点干涩的笑声。因为游戏我们相识了,现在游戏结束了,我们也将四散,为了各种各样的目的而忙碌。还能说什么呢?我们可能真是在进行一场没有目标的赛跑吧,不能停下来就只好不停地往前跑,直到所有的力量尽了,我们再也不能呼吸了。吃过了东西,我们最后合影留念了,按照我们之前排练好的姿势,大家都努力地摆出一张笑容灿烂的脸,去掩饰离别的伤感。
之后大家各走各的路了,我则和小白一起在这城市漫步,就像我们相识的那一天一样。没有目标地走,可有她陪在身边,这让我觉得自己不是那么孤单了。她小声说,陪你走完这一程,以后可能再也没有机会这样了。问我可不可以记得这段路,记得这条路上此刻走过的我们。我问,你怎么了?她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告诉我,她五一就要结婚了,以前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我。其实那时候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实在想不出该说点什么,于是只能听她说了。她说她未婚夫比她要大七岁呢,是一家公司的部门主管,是经人介绍的,已经交往一年多了。她说那是个很无趣的人,可是很爱她,也能给她安稳的生活。说着说着她忽然停了下来,站在原地,看着我。看了一会问,你喜欢我吗?路灯下的她很美,这样的问题让我迷茫,可我只能老实地告诉她,是的,喜欢。她笑了,对我说,那我们私奔吧,去别的地方。我真的很为难,我说,你不要开玩笑,我能给你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只是个很穷的学生。她的脸色就一下变得很难看,之后小声说,是啊,玩笑,只是个玩笑,用不着那么认真的。
长长的路终于走到了尽头。她问,如果这路一直不停地延续下去,那我们会走到一个什么地方呢?我说,可能是天国吧,如果可以不停。之后我把她送回了家,在进门之前她告诉我,五一的上午她的婚礼会在海边举行,希望我能到场,去看看她。
一切激荡的东西平息了之后,五一到了。学校放了一周的假,本来想回家,可还是没回去,我想我最好还是在外面晃荡,回去也只能给渐渐老去的父母丢脸。在通往海边的路上种满了高大的梧桐,上面开满了淡紫色的花朵,不知道是在表达快乐还是在表达哀伤。我喜欢这颜色,喜欢这不知所云的感觉。
我早早地到了小白说的那片海滩,等待着看她最幸福时刻的模样。一大队车布满了鲜花,还有一群无聊的闲人们共同庆祝一个女人长期卖淫的开始。很多人这天在海边结婚,我找不到小白在哪,她们都是一样的,穿着白婚纱,头上插着玫瑰。新郎也全一副德行,都穿着黑西装,在胸口别枝花,然后他们又一样地在沙滩上把新娘抱起来,抡几个圈给摄影师摆pose(造型)。 血红的夕阳沦落到了天边,可我还是没找到小白。沙滩上的人越来越少了,可我决定继续找下去。太阳彻底地隐没了,沙滩上除了我只剩下了几条找食吃的野狗,可我决定继续找下去。天黑了,星星布满了天空。你看着星星吗?我的星,我愿为星空,得以无数的眼看你。可是我还是看不到你呀。我决定继续找下去。
我沿着防波堤走了好久,一直走到了尽头,走到了灯塔的下面。它一明一暗地闪耀着,海波轻缓地挤碎在堤坝上。我听着那声音,开始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我已经不痛苦了,就算我喜欢的女人此刻正开始和别的男人做爱,只是我不愿意继续想下去。大海真好,我对着它号叫,可它只是对着我沉默,沉默地消融了我一切的心情,而不是像我老爸那样抽我几个耳光。我在想你,小白,你这个我想爱却不敢去爱的女人。我还能对你说点别的什么吗?除了无奈!
我在灯塔下坐了一整夜,天快亮的时候,天空居然下起了细丝般的小雨。我伸出手掌,它们就撞在我的手心里,冷冰冰的水滴。下雨了,我说。只是我也不知道我是在说给谁听。六月的一天。天阴着,下着和五月一日黎明一脉相承的小雨。我感觉到她会来,她就真的来了。急匆匆地敲开我的门,她就站在外面,笑了。她身上湿漉漉的,所以她把这湿漉漉也传染给了我,我紧紧地抱住她,然后是吻,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吻。我爱你,我说。这为她珍藏了好久的三个字。嘴里依稀留着那个吻的咸涩,可咸涩的不是吻,而是我们的眼泪。
她哭了。她说她就要走了,和她的老公一起去另一个城市,只是想最后再来看看我,以后可能再也见不着了。我无可奈何地笑笑,说了几句空泛的祝福的话,她就哭得更厉害了。她告诉我,她怀孕了。之后从怀里取出一个大牛皮纸信封说,这个给你,留个纪念。可走到了门口却又说,从此以后忘记她吧。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走了,我们谁也没说再见,或者没有道别的离别对我们来说更适合些。
六月,七月,八月……转眼一年到了尽头,我再也没见到过小白。烟花和雪花一起绽放,在2002年的最后一个夜,在充满了火药气味的空气里。明天又是新的一年了,我告诉自己。打开CD,里面还是上次小白来的时候放的那张The Beatles的精选集,只不过现在列侬是在哼唱着yesterday……在他平淡的声音里我想哭却无论如何也哭不出来。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发现这一年我又苍老了许多,到了明天小白和我都将变成二十二岁,而小斌在我的记忆里永远停留在了十九岁。我终于有了勇气打开小白留给我的那个牛皮纸信封。里面是一张合成的大照片,背景是我们的战队在游戏时站在一起拍的截图,而前面是我们五个人最后一次吃饭后拍的那张照片。小白正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五个人天真烂漫地笑着,摆着很cool(酷)的pose。那些脆弱的不堪一击的快乐时光就又重现在我眼前了。照片的背面是小白和其他几个队友歪歪斜斜的字,写了很多祝福的话。最后一句是小白写的——请记住我们的“野猪战队”,也记得我们在一起时的快乐。
微笑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虽然已经不可能再那么单纯了,可是还是能对着这个世界微笑呀,他们已经把那些快乐留在我心底了吧。虽然此刻我笑得很假,但我想我是会继续坚强地生活下去的。
躺到床上,我想着我们无论谁都再也回不去了。我想着该在这一夜对自己说点什么;我想着我终于还是不知该对自己说点什么才好。于是我就睡着了。做了很奇怪的一个梦,梦里一片漆黑,有谁在问,它问,是你吗?不停地问,一直问到早上,我活着来到了2003年。醒来之后我就在想我还是我吗?我是什么呢?我是不是重生了呢?因为我不再是过去的我了。
明天,是明天吗?我们的生活还要继续,没什么能让一切停留,可我不知道它们究竟在表达着一些什么。是我对了,或是错了,是我该认真,还是只把所有都当作游戏?可我还是该感谢的吧,感谢小斌,感谢小白,也感谢时间不停地继续,感谢粮食让我生活,感谢马匹让我找到身体。感谢,就算一切都不过是场游戏。你肩头的那片雪人群、车辆和一些嘈杂的声响,从我面前淡去,仿佛只剩下他的影子,而他站在世界边缘,我也已走到所有路的尽头,在这么长久的追逐之后,我和他之间仍有那么大一段距离啊!一
“终于还是回来了。”我告诉自己。深夜两点,我孤零零地站在这熟悉又陌生的站台上,提着箱子深深吸一口气,好冷!夜晚,仿佛迎接我似的,灰暗的天空突然下起了雪……清晨醒来,淡淡的阳光已洒满屋。寓所里的陈设依旧,只蒙上厚厚一层灰,窗却依然明亮。转过身,回味着看着那面落地式的镜子,淡淡一笑,想着自己因年少美丽而兴起的傻傻的念头。看着镜中的自己:头发长了,也卷了,脸瘦了许多;心,却是镜中看不见的。我突然觉得对自己厌倦,转过身,不想再见。窗外,房屋因雪的覆盖变得整齐。无聊地呵了口气在窗玻璃上,凝成雾,遮住了视线,我随意用手指在上面涂画着,涂了好多莫名其妙的造型,其中有一个是近乎长方形,右边的那道忘了封口,倒有些像平行线了,我忽然一下敏感起来,又神经质地把它们统统抹去了。甩甩头想忘掉这些烦心事,于是锁了门,去到郊外的雪地里。随着一阵叮当,平交道放下来了,那辆曾载着我去和来的列车将从昱和我面前奔驰而过。我突然不喜欢这辆将驶来的车子,因为我才一眼望到他,我怕列车驶过后他便从我眼前消失。我的心开始跳动起来,想走近他,却不知如何走近他。身旁开始站了好多人,和我一样被挡在平交道之前,而我只想从隙缝中仔细地看着他,闭上眼睛,回忆以前他的样子,而常是一片模糊的影子,现在,当我定神看他的时候他的脸又变得瘦了,像一副褪色的面具。火车喘息着过来,遮住了我,我看不见他了,像大多数时候我看不见他一样。列车已驶过,将驶向遥远的地方,风已自遥远的北方归来,他将走过来,我也会随着人群走过去。很久以来,我不再用寂寞这个用滥了的字眼,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寂寞的感觉浸透了我全身,我竟冷得快要颤抖了,一个没忍住,冰冷的泪水在我走过他身边时落下来,滴进我满怀枯萎的野花里……二小镇还和以前一样,人也依旧。我还是常去我以前去的那间酒吧,坐在角落里,喝我的“蓝色多瑙河”,心,怎么也热不起来,人,却是醉了。那些天里,总会看到一个男孩在台上忘情地吹着萨斯风,调子响彻耳际……我总是坐到很晚,直到散场,才起身往回走,他却还在吹着,仿佛只为了吹给自己听。后来,我常注意到他,欣赏他吹萨斯风的那份沉醉,那份着迷,我看得出那不是一种姿态。有一次,我点了一首《秋叶》,本以为他不会这首曲子,后来却看见他依然忘情地演奏,深情而专注,我听着那一个个沉重的音符把萨斯风弄得呜呜哭……“喜欢看我表演吗?我们跳支舞吧?”他向我走来。“为什么会吹《秋叶》,很少有人会的?”“你呢?”“很久,忘了在哪听过,觉得很美,就记下了曲名。”“以前的一个女孩写了谱给我,那时的萨斯风为她而吹。”他眼里闪过一抹我所熟悉的神情。我竟忘了回话,一阵尴尬的沉默。“萨斯风,能这样叫你吗?”我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说。“A-HA,以前是‘电击它’(电吉他),现在是‘杀死风’(萨斯风),我可没那能耐,”他幽默地说。我的笑好响,吃力地覆盖住我的寂寞。“你应该多笑,你不知道你的笑有多深。”我注意到他说的“深”字,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说。“如果笑代表快乐,我就常笑。”我凝视他的眼睛。喜欢一个人去雪地里散步,欣赏身后孤独的脚印,享受着这样的情趣与寂静。认识萨斯风后,每当傍晚出去,总会看到他在街边等我。萨斯风常邀我去看他表演,刚才我就因萨斯风的笑话一直笑着的,但才一眼看到昱,我的笑容便冻结住,我的脚步也沉重得举不起来。又是一阵叮当,平交道放了下来,隔着两栏平交道,隔着铁轨,那么多陌生的脸中,我突然望见他,这么近,又这样远!毛衣在我的肩头突然变得重了,萨斯风在我身旁说着一些话,那必定是笑话。因为我听到他自己的笑声,一阵带着煤烟味的冷风吹入我的眼中,我不再清楚地听到萨斯风对我说什么,站在人群之中,而且还有萨斯风的护卫,我竟冷得快要颤抖了,他的手在我肩头加重的压力,他的头侧向我。“冷了,对不对?”我的头点着,在车声中,在人声里,我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了。“今晚,我表演完了,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聊聊天。”萨斯风的声音从车声中穿透过来,殷勤依旧。我忘了昱站在我面前,他的影子高而远,好像从来不曾被我依靠过,正像我抓不住一股冷冷的风,便先颤抖一样,列车已驶过,将驶向遥远……方向是迷,什么都是迷。他将走过来,我将走过去,他来我去,依然沉默。我转过身去注视越过我身后的人群,天是奇怪的高、奇怪的灰,覆盖于昱的背影后,人群、车辆和一些嘈杂的声响,从我面前淡去,仿佛只剩下他的影子,而他站在世界边缘,我也已走到所有路的尽头,在这么长久的追逐之后,我和他之间仍有那么大一段距离啊!傍晚,依照约定,我和萨斯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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