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新正版】 阅读梁启超:政治与学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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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正版】 阅读梁启超:政治与学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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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夏晓虹

出版社东方

ISBN9787520706889

出版时间2019-08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58元

货号30681616

上书时间2024-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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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内容摘要
近年来关于梁启超的研究著作颇多,有些侧重其政治生涯的讲解分析,有些则更倾向于研究其学术方面之成就,本书却高屋建瓴,对梁启超的政治生涯以及文学成就进行了综合研究。梁任公晚年为什么只专学术,不谈政治?梁启超与胡适之间究竟有何纠葛渊源?梁启超的文学成就如何,他到底是一位政治家还是一位成功的文学家?梁启超为何向袁世凯求讨勋位,以至被人批判“好慕虚荣”“厚颜无耻”?作为国民大孝,梁启超为何未能见上父亲最后一面?一门三院士,梁启超教育子女的成功秘诀是什么?面对种种疑惑,北京大学著名学者夏晓虹在依托新史料的发现,为您解读以外一生摆荡于政治与学术之间的梁启超。
本书选取梁启超学术生活和政治生活点滴,展示了梁启超不为人知的思路细节,他作为新旧交替时代知识分子勇于承担社会责任,积极参政议政,在政治活动之余不忘学术研究,在学术领域独辟一地,或变革或笔伐,或温和改良或力挽狂澜。此书展现了有良知的知识分子对时代、国家的深爱和忧虑。他的政治家身份,显著影响了他的学术研究;而他的文人情怀,又时时见于他的政治活动。所谓“书生从政”,在梁氏身上得到了最鲜明的体现。

精彩内容
梁启超与父亲——从四封未曾寄达的家书说起梁启超的家书很多,现存写给子女们的信大约有四百封,单独写给夫人李端蕙(字蕙仙)的也有将近十封,甚至二弟启勋也保存了二百二十多通兄长的手札(不包括写与他人者)。由此推想,梁父宝瑛先生应该收到过不少来自长子的请安信。而就目前所见,情况殊出意外。2012年12月由匡时公司拍卖的“南长街54号梁氏档案”中夹带的四信,或许是仅存于世的梁启超禀父书,却属于永远无法寄达的邮件。
一、民国前的父子离合一般而言,除非有特别的用意,书信总是由于分别才产生,因此有必要先追溯一下梁启超与父亲的离合情况。早年的游学广州、赴京参加考试或逗留,离家虽也曾长达八月之久,但那段时期,梁启超仍以乡居为归宿。1895年以后,梁启超开始奔走国事,生活重心也随之发生转移。1896年在上海主笔《时务报》,1897年在长沙出任时务学堂中文总教习,直至1898年在京城参与戊戌变法,梁启超此时与父亲已是聚少离多。最大的转折出现在1898年9月21日的政变发生,梁启超随后的逃亡日本,才使父子间的见面真正成为难事。
曾经少年得意、前途无量的才俊,骤然变成清廷的通缉犯,且避难异国,归期难测,梁启超流亡之初,在父子双方的心理上应该都会感觉十分沉重。尽管梁老先生已经迅速脱离险境,移居澳门,但当年10月29日、11月19日接连写与夫人的信中,梁启超一直念念不忘:“大人遭此变惊,必增抑郁,惟赖卿善为慰解,代我曲尽子职而已。”“大人当此失意之时,烦恼定不知几多,近日何如?不至生病乎?”A对父亲心情与身体的担心溢于言表。此时梁启超也有写给父亲的“安禀”B,所表露的应是同一心事。
因自己的政治活动而牵累父亲,这一份内心的歉仄,在1899年底出游夏威夷,于远洋轮上所写的《壮别二十六首》中有过充分的表达。“呈别家大人一首”诗作:罪屈家为累,恩深报苦迟。
十年惭虎变,两月补乌私。
为懔悬弧训,更劳陟岵思。
牵衣日追从,最忆是儿时。
诗注云:“余十年以来,浪迹中原,侍养久缺。去年之变,累及家属,遁迹澳门。今年九月,家大人东来抚视余,居两月,复拜二、民国初年梁启超的顾虑终于等到辛亥革命爆发,清帝退位,民国建立,梁启超也于次年10月结束亡命生涯,荣归故国。
而此时重返国内政治舞台的梁启超,已与出亡前多半被视为康有为门徒的资望大为不同。其自我期待亦极高,与女儿思顺信中,便直以“吾之一身渐为全国政治之中心点”相许。相应的安家之处,也会有“不能不常居于政治中心点之地”的考量。“归粤”既不可能,由此便发生了苦尽甘来之后,如何安置父亲的问题,这实在让梁启超很觉棘手。他选择的办法是,写信给尚留日本读书、最得其钟爱与倚重的长女思顺,请其就近向彼时同居一处的祖父转达,以“婉劝决定”C。因而,这封写于1912年12月1日的长信由于坦诚披露此段心曲,很值得关注。在家书的开头,梁启超先已表明,“祖父年高,非迎养在此,则一日不能即安”。可见,接来父亲,一起居住京、津间是大前提。在此之下,梁启超考虑的是,“迎养为承欢也,必祖父常能欢愉,然后兹愿始遂”。那么,怎样才能让父亲欢愉呢?
梁启超认为,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其父独自前来。从父亲一方设想,一人在此,必“常悬念乡中诸幼,心常不适”;更严重的是,“在此间极寂寞,必至生闷”。而其所以会感觉寂寞、气闷,则是因梁启超极忙,现在“尚未入党,尚未当国”,已是“每夜非至三四点钟,诸事不能办了”,以后之忙碌又当“视今日更加几倍”。故梁启超预料,“吾决无能日日陪侍祖父闲谈之余暇”,甚至连二弟启勋亦“为我身边刻不可离之人,每日代我会客、办事、出纳金钱、管理寓中诸务,亦无一刻暇”,自然也无法全力照顾父亲。其他身边的亲属大抵均如此。而“诸人各干各事,祖父到来,终日少人陪侍,必生恼怒”。不但达不到孝养的目的,亦会牵连梁启超本人“精神无片刻能安,亦必至一事不能办而已”。这对于自认“欲不办事,天下人安能许我”A的梁启超来说,如何能够承受?其实,梁启超最大的担心是,父亲独来,势必要与之同住,然此“就我而居”,实“有种种不便处”。与梁思顺函中所述各情,很能见出梁父的性格与梁启超的为难,且描画相当生动,不妨一并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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