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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伯敏画集02

48 九五品

仅1件

浙江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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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伯敏

出版社浙江古籍

出版时间2005

印刷时间2005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上书时间2013-08-21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九五品
商品描述
 中国美术史学泰斗、当代文人画大师王伯敏教授,1924年生于浙江台州,1947年毕业于上海美专。后赴北平艺术专科学校研究班深造,既是徐悲鸿的研究生,又是国画大师黄宾虹的弟子。1952年起任教于浙江美术学院(今中国美术学院)。现任中国美术学院教授、美术学博士生导师、中国国家画院院士、敦煌研究院兼职研究员、西泠印社理事、杭州画院名誉院长、中国国际茶文化书画院名誉院长。

        为庆贺王伯敏先生90华诞,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国家画院、中国国际茶文化研究会、王先生的家乡温岭市人民政府联合主办,由中国国际茶文化书画院、王伯敏美术史学馆、浙江美术传媒等单位承办的《人文正脉——王伯敏书画展》,于2013年8月20日——25日,在中国美术学院美术馆(杭州南山路218号)举办。此次展出王伯敏教授历年精品代表作,有寻丈巨制,也有咫尺小品。王先生自谦:画画是读书余事。作为王伯敏先生第一次正式画展引起了各界对这次画展的期待。

       王伯敏先生出经入史,著作宏富,而以中国美术史研究独步当世,为学林公推巨擘。1988年9月,王伯敏主编的《中国美术通史》获得中国出版工作者协会颁发的“中国图书奖”,1992年国务院授予王伯敏“有突出贡献的专家学者”荣誉,2009年获国家级美术最高奖“首届中国美术奖•终身成就奖”。 王伯敏先生先后编著并在国内外出版了《中国绘画史》《中国版画史》《中国美术通史》《中国绘画通史》《中国少数民族美术史》《中国民间剪纸史》《敦煌壁画山水研究》、《中国画构图》《唐画诗中看》《古肖形印臆释》《水墨画纵横谈》《黄宾虹画语录》等近六十种专著,逾千万字。还有两百多篇论文在国内外报刊发表,并出版有《王伯敏美术文选》《王伯敏美术史研究文汇》《王伯敏画集》《柏闽诗选》等。

       王伯敏先生花费六十多年时间,撰写美术界迫切需要的七部美术专史,把我国美术史的研究推进了一大步。他以超前的悟性与创见,对古今书画艺术的论断,提出更新、更深层面的理解,代表了我国美术史学研究的学术高峰,有的填补了我国以至东方美术史学研究的空白,有的著作被国外学者翻译,出版外文本。王伯敏是20世纪下半叶中国美术史学科研究领域的奠基人和杰出带头人,堪称“画史通儒”、“七史罕人”。

       王伯敏遍游祖国名山大川,行万里路,读万卷书,身体力行,倡导文人画研究和实践。其画儒雅天成,以朴为美,充满诗意,有“学者妙造”“一代儒墨”之誉,开创了当代中国文人画新境界。被誉为继黄宾虹、陆俨少之后浙江画坛又一位山水画大师。

       王伯敏先生在梳理美术史脉络的同时,不断精研中国山水画的特性(章法、空间、透视处理、墨法、水法、用色、意境等诸方面)进行了创造性的解读和归纳。他提出了“高远、深远、平远、阔远、迷远、幽远”这山水画透视法的“六远”理论;提出了“步步看、面面观、专一看、推远看、拉近看、取移视、合六远”的“七观”理论被列入《中国美术辞典》;提出了中国画的水法理论即“水调墨、水带墨、水破墨、墨破水、水破色、渍水、泼水、凝水、铺水”被称为“水法九种”,对绘画界产生深远影响。

       王伯敏先生以理论研究的成果来指导和探究自己的绘画实践,成就斐然。潘天寿先生曾盛赞他:“不仅专史,能诗又工画,实在难能可贵”,赵朴初先生有“一卷画如黄大痴,构思妙若雨催诗”诗句相赞,他妙用“水法”以水为墨,运化调和,令画面层次生动, 苍润华滋。长期对敦煌壁画及其色变的研究,令其用色更为大胆、直接。他注重空间意境之美,以空间、空白为画眼,开阔的胸怀,长期的人文修养、炉火纯青的笔墨表现手法,使书卷之气、优雅之韵纵贯其作品,直接体现着中国文人画的大雅境界,开创了当代文人画的至美新境。直到大耄之年,他依然默默锤炼着自己的画风,却更强调禅意境界和对“精神空间”的追求。王先生曾说过:“我是为理想而作画,为追求而绘写。”王伯敏先生的绘画实践成为中国画家“理”和“行”完美结合的实证和典范。

       中国传统人文精神可以用“正、清、和、雅”四字来表达,这是中华文化核心价值观所在。而伯敏先生的学问、绘画艺术和一生修为正是这四个字的写照。

       此时此刻的王伯敏老人,岁月染白了他的双鬓,眼神依然那么睿智,那么率真。在晚晴的岁月中,读书、吟诗、煮茶、看月、研砚、铺水……一切那么从容、一切那么淡定。
       祝王伯敏先生艺术之树常青!

                                                                                 2013年8月20日     一飞

越山崱崱话“王老”

       王伯敏先生是我的老师,当初我们相识时,王先生还不到花甲,而今年入耄耋,已经是近九十岁的老人了。

       上世纪70年代初我问陆俨少先生,当下浙江画坛山水画家执牛耳者谁?陆俨少先生脱口而出:“王伯敏。”我读过一本《黄宾虹画语录》,知道此书的编著者,就是王伯敏先生。所以不久之后,我到南山路的荷花池头,拜见了王伯敏先生。

       这次见面,王伯敏先生为我作了示范。我至今还记得他从一个铜墨盒里蘸了一些墨渣,从案头随手拿了一张小纸,随随便便地画了起来。王伯敏先生说:“水墨,水墨,主要是用水。用水好了,用墨自然会好。”边画还边问我:“你说说看山水画里最美是什么地方?”我说:“空白。”王伯敏先生说:“没错,空白是画眼,黄宾虹先生最擅长。其实,你有没有考虑过,山水画里最美的地方是淡墨,最难的地方也是淡墨,如果说空白是画中的眼睛,那么淡墨好比皮肤,风韵和优雅就在皮肤。”他边说边从笔洗里蘸些洗笔水往画上画,说:“这个东西很难,要透明,灰了没法看。” 王伯敏先生还从另一个铜盒里蘸了一点点墨,说:“这是唐墨,很黑很亮,点苔时用上一点点,黝黑发亮很神气。”最令我叫奇的是这幅画要上些石绿的时候,恰巧案头没石绿,王伯敏先生说:“这里本来要上石绿,现在就用赭石代代算了,你看这颜色不是涂上去的,而是一笔一笔画上去的。”

       我好长时间没弄明白,这幅画那个地方为什么非得要上石绿,而上石绿的地方,怎么就用赭石代代就可以算了?三十多年来,我有好几次在一些博学之士前面谈过这件事,一般大家都会用异常惊讶的神情看着我,似乎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可见大家和我一样愚钝。直到前些年,一位老画家为我太太和家里的猫写生,那猫明明是白的,他却画成红的。问他缘故,他说:“画在这里,红的好看。”可见,像他这样做,似乎不需要任何理由。

       也就那时先后,陆俨少先生为我画了一幅山水,只落了双款,我问陆先生:“为什么不题几句诗?”陆先生说:“你请王伯敏先生写个诗堂吧!”伯敏先生为之题:“万趣融其神思。”我因此读了宗炳的《画山水序》。

       还有几次到荷花池头,王伯敏先生用圆珠笔和铅笔在书刊上印拓一些瓦当、画像砖、民间图案之类,先生告诉我说在整理一些东西。再看他案头剪刀、胶水、大小纸头、红蓝铅笔,一应俱全,使我想起小学的“手工劳动课”。到了80年代中期后,我从新华书店见到上架的《中国绘画通史》、《中国美术通史》、《中国少数民族美术史》、《敦煌壁画山水研究》、《唐画诗中看》、《古肖形印臆释》等四十多种著作时,方才明白原来王伯敏先生的辛劳。

       离开杭州二十年,又重新回到杭州时,荷花池头已经物事皆非。此前,我读到周采泉先生所撰的楹联:“浙水泱泱瞿词冷赋王修史;越山崱崱寿画沙书亮作文。”先是被句子的工整所折服,我爱好楹联,并还管过某楹联研究会的左事右情。此联上起于“浙水泱泱”,下起于“越山崱崱”,将夏承焘、张宗祥、王伯敏、潘天寿、沙孟海、姜亮夫先生妙嵌于联,词、赋、史、画、书、文诸大家艺坛班首如星辰日月,映带浙水越山之浩浩荡荡。

       且不说周采泉先生这对楹联之妙绝、之严谨,不说区区二十二字,将上世纪后半叶浙省文采风流一网打尽之气度。就其中说这“崱”字之叠字,无论言人言物言情言气象,乃至于言伯敏先生治学作画,妥帖无比。

       这些年,人们从画史、画论、诗歌、书法、绘画多方面认识甚至成了王伯敏先生的粉丝。人们在品读王伯敏先生的绘画时,除了对王伯敏先生的笔墨意境背后的东西越加看重,这里大概可以试用“学术纵深”这个词汇,来解读这个只可以属于像王伯敏先生这样至仁至善的贤达。应该说,王先生一生的专业是美术史研究。他是这门学科领域公认的带头人,先后编著出版了《中国绘画通史》、《中国美术通史》、《中国少数民族美术通史》等七种美术史专著。周采泉先生在楹联中所说的“王修史”并非偶然的凑趣。最近,王先生的一部《中国绘画史》在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再版。这部书从编写开始至再版,整整六十个春秋。评论家楚图权在《三史罕人的畅想》一文中说:“就我国画史专著出版而论,陈师曾的画史著作为20世纪的开创本,继黄宾虹、郑午昌、潘天寿、俞剑华的著作之后,王伯敏的画史著作,既是我国建国以来第一本出版物,又成为20世纪出版的压轴本。”就此,也可知王先生在这门学科研究所作出的功绩。

       王伯敏先生还用他的努力,试图向人们证明:中国画不是一门独立孤行的学科,如果说黄宾虹是中国画发展史上的巅峰,那么从这一巅峰通往另一巅峰的道路是可以寻觅和攀登的。

       近来,王伯敏先生有《自述》一篇全文如下:

       万事欲齐齐不得,只研松墨画云山。(《答客问》)我是美术史研究者。诗书画是我的读书余事。花甲后,我的专业,重点才逐渐转移到书画,于是“废画三千”,在我的书斋中随之而增多。在晚晴生活中,我是“邀月歌吟书画乐”。1947年冬,我受业于黄宾虹门下,得到他的很多教益,我也非常推崇他。但我作画,却尽一切努力画我自己的风格。我爱中华我爱山。数十年来,“看山画山”,“读书画山”又是“诗余画山”。当我要模山范水时,可以不假思索,落笔便是一片山;有时却苦苦寻思,支颐无语半日,纸上仍无一点墨。在画上,我力求水墨神化,要求自己的笔底,在经意又不经意间,充分体现自然变化的微妙。当然,这也少不了我具有的审美情趣。我曾有诗道:“麝墨浓如漆,狼毫力如针”,“一钱老松墨,写出万山情”。写得究竟如何,自说自话不行,当由作品来回答,因此,我不宜在此一一了。

       王伯敏先生作为黄宾虹的真传弟子,是中国书画正脉的学人,读书、编书、行吟、抚碑、研墨、弄水,秉承了黄宾虹“读万卷书”之衣钵。我曾经在一篇文章里,将黄宾虹比为幽深的大山。那么,王伯敏先生肯定就是我们所见到的,那位穿越地老天荒从迎面向我们走来的老者。在山外看山的人,可以悠闲、可以玩笑、可以仰天长啸、可以不屑一顾。这位老者,带着大山的幽深、云霞的舒展,他的身后是不老的岁月,跟前是与我们一同喜怒哀乐的山河岁月。正是有这样的文化老人,我们的时代才显得雍容华贵,平安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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