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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一罚四】小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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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川澜

出版社四川文艺

ISBN9787541166112

出版时间2023-04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42.8元

货号31725960

上书时间2024-12-26

朗朗图书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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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川澜生于北方,宅,擅长独处,闲暇时以文字自愉,想要勾勒出更多温暖甜蜜的小世界。
已出版:《比你喜欢你1-2》《卿卿1-2》《你是我的遥遥归期1-2》《私有月光》等。

目录
小窃喜
川澜/著

目录
第一章 “三毒”俱全顾承炎
第二章 “哈士奇”凭什么迎风流泪
第三章 你特别招人稀罕
第四章 诱拐的第一步
第五章 炎哥的请求
第六章 想拥她入怀
第七章 我喜欢你啊
第八章 男朋友预备役
第九章 命里注定相亲相爱
第十章 对你的喜欢不是一点点
第十一章 小仙女做我女朋友吧
第十二章 是她的顾承炎
第十三章 她会爱那个为梦想拼命的我
第十四章 媳妇儿的事全是急事
第十五章 再也没人能欺负你
第十六章 他实在太想她
第十七章 别难过,我来看你啦
第十八章 一生一世,白首不相离
番外 婚后生活

内容摘要
顾承炎身边的人都知道他没耐心,脾气躁,特烦有人哭和吃甜食。
可自打江南来的音音小天使出现,炎哥天天被现实打脸——“炎哥,那小丫头磨磨唧唧,你肯定烦——”顾承炎冷瞥:“你懂什么!那叫温柔。”“炎哥,她咋哭上了,整个儿一水库!”顾承炎逼视:“住口!好不容易哄好的!”“炎哥,这糕也太甜腻了,你没吃吐?”顾承炎捧着江南特产吃得津津有味:“一边儿凉快去,不懂欣赏。”

精彩内容
小窃喜川澜/著第一章“三毒”俱全顾承炎[1]机舱里温度很低,冷意从四面八方蔓延,直往人的衣领裙摆里钻。
秦幼音坐在中间靠窗的位置,冷得咳嗽了两声,她担心打扰邻座休息,只能扭头捂住嘴阻止自己发出声音,一张小巧软白的脸涨得微红。
陆续有乘客不满机舱内的低温按铃,两个空姐各取了一摞毯子,一前一后开始分发,但毕竟数量有限,等接近机舱中央时,只剩下最后两条。
“还有哪位乘客需要?”秦幼音短裙之下光裸的双腿冰凉透骨,她明明急需,可空姐的声音越近,她越慌。
心脏一路咚咚蹦到喉咙口,过度渲染着她内心的紧张气氛。
又来了……秦幼音懊恼地咬唇,默默批判自己胆小怕生的坏毛病,她快速深呼吸几下,终于鼓足勇气,试探举起手小声说:“我……”才说一个字,就被斜前方的大叔抢了先,将其中一条毯子要了过去,毯子从两条转眼变成一条。
秦幼音急得睫毛直颤,努力提高音量:“我想……”“姐姐,这里!”后排响起的声音再次把她小蚊子似的诉求截断,紧接着长臂一伸,毛毯轻松被夺走。
秦幼音眼巴巴看着仅剩的温暖之源在面前无情经过又离她远去,黑白分明的杏眼中溢出渴求的水光。
她体质畏寒,长到十八岁才第一次坐飞机,经验匮乏没有随身带外套,现在才会冷到想哭。
但不怨别人,全怪她,都已经高中毕业上了大学,依然克服不掉根深蒂固的心理障碍,连一个最简单的要求都不能自然说出口。
成功拿到毯子的陈年根本没注意到前排竞争者,直接跟身旁的男生说:“炎哥,给你盖着腿,省得受风。”男生穿一身黑衣黑裤,修长双腿曲在并不宽敞的座椅空隙里,膝盖处一片破洞,浅白皮肤明晃晃露出来,包裹住线条利落的骨骼,。
他靠着椅背,狭长眼眸半合,帽檐下的侧脸占尽锋芒。
陈年老妈子似的唠叨他:“瞅你这丝丝落落的破裤子,露这么多不怕腿疼?跟教练生气也不能拿伤闹着玩儿吧。”说着就把毯子给他往腿上盖,却遭到顾承炎不领情的拒绝。
陈年气得手一松:“顾承炎儿,你现在连腿都不在乎了?别告诉我真要放弃比赛。”顾承炎没回答,他目光疏疏懒懒,从刚才开始,就停在正对着的前排椅背上——椅背上沿,有只举高了的、纤瘦白皙的手,正一点点往回收。
简单的动作被无意中放慢,透着股丧气的无助和可怜。
顾承炎薄薄的眼帘微抬,盯着她腕上的一根简单装饰,是用红绳编成的手链,中间嵌着一颗圆溜溜的黑色珠子。 要光论样式,其实没什么稀奇,可偏偏碰巧,他平常最爱用的表情包里面的卡通形象,腕上也拴着特别相似的一根。
顾承炎敛了敛眸,慎重想,小猪前蹄的中间部分,应该可以算是……腕吧?
表情包里的软萌猪崽和面前这只细骨伶仃的小手重叠,他满腔的焦躁莫名平复了一丝,干脆把毯子拾起,越过椅背往前一放:“给你。”耳边立刻传来女孩胆怯的推辞,声音像幼猫一样细细软软:“不,不——”没等女孩说完,就正好碰上了气流颠簸,机舱里一乱,她的细小的声音被淹没。
陈年目瞪口呆:“就剩这一条,你咋还送人了!”顾承炎瞥他:“是她先举手的,再说,你冷么?”陈年不服,要把鸡皮疙瘩给他看,顾承炎漫不经心合上眼:“你不冷。”过了五六分钟机身才彻底平稳。
顾承炎靠在窗边一动不动,他已经连续两天没睡了,一整天满脑子燥乱嗡响,备受煎熬,此时前排又响起那道绵甜的嗓音——“谢,谢谢你,你真的……不用吗?”这嗓音莫名叫人感到舒服熨帖,稍稍冲淡了他身体的不适,顾承炎唇角不禁上挑一下,低低地“嗯”了声。
秦幼音用尽了勇气才挤出这句话,得到肯定,马上手忙脚乱裹住自己。
等一汲取到温暖,她长长舒了口气,在飞行途中轻微的噪声里,努力往角落里窝了窝,很快就蜷缩着睡过去。
梦里迷迷糊糊回到小时候的阴暗走廊,她哭着拼命跑,身后紧追的脚步声如影随形,她惊叫着用力一扑,扑进了小姨的怀抱里。
场景跟着转换,又到了小姨家的储物间。
她抱膝坐在单人小床上,小姨摸着她的头发柔声安慰:“囡囡,上大学是新的开始,把以前那些不开心都忘了吧,阴影是可以克服的。”“不过也要当心,”小姨又叮嘱,“你从小就在小镇长大,没去过外面,现在突然离开去到那么远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不能太轻信别人。”“小姨在网上查过了,东北的男人不好惹,你千万躲着那些长得凶、爱打架、还有纹身的男人,这些人肯定不是什么善类,就算他对你亲近,多半也是看你好骗,你可千万不能相信。”她乖巧答应。
“这位乘客,请您把毯子给我,飞机马上要降落了。”秦幼音额角紧贴舱壁,身上包得像个小蚕蛹,睡梦里不安地拱了拱。
空姐含笑重复:“这位乘客?”秦幼音这才惊醒,有点儿茫然地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总算反应过来,通红着脸把毯子还回去,像是犯了错似的轻轻嗫嚅:“不好意思……”后排的顾承炎目睹全程,懒懒挑眉。
小姑娘怎么能怯成这样,一看就不是东北的。
飞机在轰鸣声中落地,陈年拎包就要挤进人潮:“走啊炎哥。”顾承炎不动:“再等会儿。”他难得有了点兴趣,想知道这弱唧唧的小猪蹄儿到底长什么样。
五分钟后,大部分乘客出舱,前排的小姑娘才慢吞吞站起来,细白手指顺了顺齐到脖颈的短发,低着脑袋离开座位。
顾承炎随之起身,本来想跟上她,中间却被两个胖大爷插了队。
陈年发现问题,眯起眼:“哥你今天咋回事,跟中邪了似的,是不相中小老妹儿了?”顾承炎不搭理他,借着身高优势,轻松越过障碍看到了少女头顶软软的发旋儿。
她正把一侧头发别起,露出莹白耳廓,再一歪头,恬静侧脸映着灯光,整张侧脸浓墨重彩闯进他的视野。
长睫毛轻颤,鼻尖挺翘,唇微张着,湿湿红红。
顾承炎喉结动了动,本能地移开视线。
……什么猪蹄儿。
人家整个儿一青葱美少女,还是个身高顶多到他肩膀,瘦不拉几营养不良的未成年中学生。
顾承炎捏捏眉心,清心静气几秒钟,可那道侧脸弧线却总在他眼前晃,他忍不住再往前一看,未成年美少女已经出了机舱,小细腿儿倒腾挺快,人长得又小小只,缩着肩膀就挤进了人满为患的摆渡车里。
夏末午后,温度灼人。
脱离了飞机里的空调的低温,换到满载的摆渡车的燥热空间里,简直冰火两重天。
秦幼音紧贴在车门边上,尽量避着人群,紧接着兜里铃声作响,还没等她气喘匀,就慌慌地接起来:“小姨……”“囡囡,路上顺利吗?没害怕吧?”秦幼音乖乖回答:“都好。”一直到下车进入机场大厅,电话还没挂断,小姨把临行前交代的大事小事又嘱咐了一遍,最后问:“我让你小心的那类人,你记得吧?千万躲着,注意安全!”秦幼音走在人群里,不时仰脸看看周围高大彪悍的陌生路人,紧张地咽了咽,软声说:“记得呢。”“那就好……囡囡,一起生活这些年,你受了不少委屈,还给你落下了心里的毛病,”听筒里,小姨叹气,“你别怪我们。”秦幼音垂头抓着衣摆,眼睛微弯:“过去了,我以后会好的。”挂断电话,她揉了一下眼角。
一定能好的。
到了新环境,她必须改掉过去的胆怯,变成一直向往着的那种——积极开朗独立的正常人。
那么问题来了,第一个挑战近在眼前——取行李。
秦幼音放眼一望,航班对应的行李传送带四周围满了人,以她的高度,连箱子边边都看不见,要是硬挤进去,免不掉受白眼。
刚恢弘树立起的目标哗啦碎裂。
秦幼音哀哀叹气,决定还是等人少了再过去。
她在一个僻静的方柱旁边老老实实窝着,然而没过几分钟,她蓦地睁大眼,看到有人从传送带上拎下来一个大号黑色行李箱,无论样式尺寸、磨损位置,全和她的行李箱一模一样。
那人把箱子随便一放,打着电话就要拉走。
秦幼音发迹边上隐隐沁了汗,顾不上纠结太多,立马白着一张小脸小跑过去,跟在后面仔细打量,看到那人拉着的箱子底部的一个小猪贴纸,随之确定无误,这真是她的箱子。
她试探扯了下拉杆,那人正暴躁地朝话筒低吼,没空注意她。
“先生您好……”她紧张开口,见他仍然不理,只好努力跑着跟上,换个称呼,声音有些发抖:“叔叔,这箱子是我的。”要她跟一个体格彪悍的陌生男人索要东西,对过去的秦幼音来说想都不敢想,但现在不得不做。
她压住剧烈心跳,又说:“您拿错了……”男人余光终于瞥到了她的身影,正逢电话里吵到最高峰,他恶狠狠挂断,猛一拽箱杆,小姑娘手还摸在上面,跟着一踉跄,差点跌倒。
“你敢在机场里偷偷摸摸?是不是从我箱子里拿东西了!说!”秦幼音脸颊上顿时血色全无:“不是,这箱子本来就是我的……”“什么你的!”男人毫无耐心,高声怒骂着打断,对着秦幼音就要推搡开。
来往行人这时纷纷止步,还有好事的人打开了摄像头。
秦幼音面对熟悉的攻击性动作,所有话卡在喉咙,全身都在轻微战栗,习惯性地要抱着肩蹲下蜷起。
此时忽然伸过来一只手臂,越过她的头顶从天而降,稳稳架住即将落下的男人的手臂,朝后重重一推。
秦幼音本能地抬起头,只看到一个高大男生的凌厉绷起的下颚和漆黑帽檐。
紧接着,淬满寒意的微哑男声冷冷响起:“线全塌,情绪彻底崩溃,糊了一脸的眼泪,恐惧什么的全忘了,心里恨不能随处捡把刀,干脆利落把顾承炎这个超级无敌大魔头给砍了。
“我说炎哥,这啥情况?你把人老妹儿咋了?”顾承炎充耳不闻,他在胡同里神佛不惧的凶戾半点也不剩,头发滴着水蹲在秦幼音的椅子前,看她泪汪汪剧烈咳嗽,捧着水杯手足无措。
“炎哥,你是不欺负人家了?瞅这小模样,哎呦可真招人心疼——”顾承炎听这句不顺耳,抓起一个抱枕砸过去:“你给我闭嘴!”秦幼音边咳边抹眼睛,看吧,又这么凶!
她抹了两下,发觉身上能简单活动了,忙往椅子里缩缩,吸着鼻子打量四周,室内宽敞,陈设考究,平铺悬挂的竟然全是各式乐器,古典西洋应有尽有。
“这是哪……”不等顾承炎回答,被抱枕砸到的陈年就殷勤凑过来,笑得荡漾:“老妹儿,咱在机场见过,这是我的乐器行啊。”乐器行……原来她要找的地方,是大魔头的老巢吗!
等秦幼音熬到心悸和僵硬都缓过来,就连忙爬下椅子,远远绕开顾承炎,把昨晚徐冉给她发的微信给陈年看。
虽然是大魔头的同党,但学院里交代的任务必须要完成。
“呦,搞半天徐冉说的漂亮小师妹就是你啊,”陈年感慨,“徐冉诚不欺我,长得确实好看。”顾承炎知道自己遭秦幼音嫌弃了,不敢太接近她,拧眉冲陈年比拳头。
陈年也没胆子太招惹炎哥,正经了一点:“徐冉提前给我打过招呼,给你的琵琶备好了,你试试手吧。”他带秦幼音进里面套间,“你随便试,选好吱一声,”说完退出去,顺便带上门,“那我先去外边等。”对开门即将合紧,一只手及时伸过来挡住,留下缝隙。
陈年收了笑,小声说:“炎哥,你先过来。”顾承炎没理他,透过门缝,看着小姑娘老老实实抱着琵琶坐下,低头垂眼,恬静脸颊上泪痕犹在,纤白手指轻轻拨弦。
弦动一下,他胸口震一下。
陈年继续压低声叨叨:“行了,再看老妹儿也不搭理你,赶紧把伤处理处理。”顾承炎正面瞧着毫发无损,实际伤都落在后背,棉布衣料被啤酒瓶划开几个口子,雨水浇过,还在渗血。
陈年找出药箱:“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是不动手时候走神儿了?不然哪能叫他们得手这么多,外套也没穿,伤口都快让雨给泡肿了。”顾承炎收回目光:“反正最后是他们吃亏,一次次不长记性,总来找揍。”今天堵他的这伙人,老恩怨了。
当年高一,他在短道速滑的业余选手里成绩遥遥领先,想走正途进省队,选拔赛前,一起训练的另一个人为了抢夺名额,使了阴招想把他害残,他提早发现,没留情面,狠狠地羞辱了他一顿。
那人受挫,选拔赛失利,精神恍惚导致出了车祸,腿废了大半,成天寻死觅活,家里两个哥哥把这点责任全怪到他头上,隔三差五找茬,屡战屡败,锲而不舍。
他也无所谓,干脆奉陪到底,今天秦幼音意外出现,他是头一次带了伤。
“你滑个冰够不容易的,总在重要关头碰上这种破事儿,当初进省队是这样,现在进国家队也是,”陈年郁闷问,“你腿伤到底咋样?还有那宋教练究竟说了啥,你是不有别的事儿没告诉我?要不然就算你今年因伤退赛,那明年肯定——”顾承炎脱掉上衣,露出流畅舒展的蓬勃肌理,对着镜子给后背抹药。
“滑冰,比赛,以后都不用提了。”陈年吃惊,半晌才挤出一句:“啥意思?你放弃了?!”顾承炎冷笑:“不是放弃,是我嫌脏。”队友,教练,圈子,早不是从前干净见底的冰,现在乌烟瘴气,一滩污水,盛不下他的梦想。
八年的不顾一切全力以赴,就当全都喂了狗。
陈年不甘心地还要说话,对开门后,断续的试音结束,婉转流畅的琵琶曲洗涤耳膜。
顾承炎眼底的戾气不觉散开,套件衣服,回到门边继续往里看。
秦幼音仍然乖乖坐在那,怀中抱着琴,暖色灯光下,伶仃细骨,皮肤清澈剔透。
她像是一眼望得到底的,最洁净柔软的所在。
从见到她的一截手腕起,就吸引他一步步走近,不由自主想保护她,想触碰沾染她,想驱走自己的一身浑浊。
陈年低叹口气,不再去戳顾承炎痛处,转而松弛气氛:“江南水乡的婉约小妹儿够漂亮吧,真相中了?”顾承炎沉默。
“别不好意思承认,你动心也属于正常,不止你,谁看了都稀罕。”顾承炎目光一跳,带了锋芒。
“随口一说就不乐意了,你连人家微信都没有呢,占有欲还挺强,”陈年啧啧,“炎哥要么不动心,一动心就来个难度高的——”陈年正嘴碎啰嗦着,店门一动,一道高挑身影走进来,他愣了愣:“呦,徐冉,来找小师妹?”“徐冉”的名字再次出现在跟秦幼音相关的话题里,顾承炎眸色渐暗,冷冷扫视过去,马上把眼前这人跟机场大巴上的男生对号入座。
徐冉微笑:“对,过来看看她在不在,我之前给她打过电话,她没接。”顾承炎压了压眼睫,舌尖刮过后槽牙。
原来那电话是他打的?还黏糊糊地叫秦师妹?!
徐冉礼貌笑笑:“她初来乍到,不熟悉环境,我在学院里有点事耽误了,要不然早该过来陪她一起选的。”陪她?!一起?!
徐冉这时听到琴音,眉头一展,循声往里走:“她好像胆子有点小,有个熟悉的人在旁边,她能自在点。”熟悉的人?他?!
顾承炎在心里把人骂个底朝天,懒洋洋往门边上一靠。这么大一尊凶神矗立拦路,徐冉再怎么也没法擅动。
“同学,麻烦你让一下?”顾承炎狭长眼眸微眯,不打算让路,然而对开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秦幼音搂着选好的琵琶出来,轻软开口:“学长。”顾承炎和徐冉同时积极应声。
乐器行里一时间诡异地死寂,陈年趴在柜台上看大戏,完全忘了自己是站在哪边儿的,捂着嘴乐不可支。
秦幼音也正好仰起头,避开顾承炎的方向,小声对徐冉说:“学长,我选好了。”陈年终于破功,笑到飙泪。
徐冉护着秦幼音出门,帮推门帮提琴,气氛和谐得让人牙酸。
顾承炎立在门口,一直死盯到秦幼音背影消失。
陈年擦擦眼角的泪,问他:“炎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啥?”顾承炎凶煞外放,五米之内人畜不留。
陈年站在六米开外,指着他脑洞大开:“特像你家那只哈士奇!”“巴巴地摇着尾巴缠住主人大腿,被主人嫌弃地一脚踢开。”“主人转头去宠幸别的小狗崽儿,哈士奇想靠近一点,就遭到无情驱逐。”“现在主人彻底被外头的狗给勾走了,哈士奇孤独地蹲在门口迎风流泪——”顾承炎推门就走。
陈年忙问:“还下雨呢,你干啥去?”顾承炎回过头,线条优越的唇冷漠弯起:“哈士奇凭什么迎风流泪,他还能去迎新晚会咬人。”陈年替他操碎了心,在后面追着喊:“炎哥!你别来硬的那一套!对温柔小妹儿你得投其所好知不知道——”顾承炎不理他,推门出去,顶着雨开始打电话:“那什么迎新晚会,我要能名正言顺全程参与,自由进后台的一个名额。”对方异常兴奋:“炎哥,真的假的!你要出节目?那咱院儿妥妥的独领风骚!你用啥乐器?尽管说!”“乐器?不会。”“那唱歌?”“不会。”“……说二人转?来段小品?”“做梦呢?”对方小心翼翼:“那……只剩颜值和身材了,要不……”电话那头的人认真考虑着脱衣舞露肌肉的可能性。
顾承炎额角直跳,咬着牙挤出:“……我还有力气。”凶残能治婴儿夜啼的小阎王,才艺为零,最终沦为只能靠卖体力混入后台的劳动型选手。瞎吵吵啥,没看见吓着小孩儿了?”[2]有热闹可看,围过来的人不断增多,最里圈的几个女孩举高镜头小声惊呼:“这小哥哥够帅!看着快有一米九了,东北的吧?连凶起来都要死的性感——”顾承炎斜扫过去,眉眼遮在阴影里:“收起来。”语气极度不善。
女孩头皮一紧,连带着其他试图拍摄的路人都下意识关了屏。
男人连退好几步才站住,手一甩,行李箱也要倒了,顾承炎稍一抬手扶起,拉到身边,又顺便提了提秦幼音的后领,帮她站稳当。
他的指尖在她脖颈处轻擦而过,穿透细软发尾,不经意碰到了皮肤上湿淋淋的冷汗。
顾承炎脸色更沉。
话都不敢多说半句的小猪蹄儿,估计被吓得不轻。
男人本来满腔火气,在看清顾承炎的身形后下意识矮了一大截:“……有事不能好好说?动啥手!”不用顾承炎开口,陈年先在旁边嗤了一声:“大哥,要点脸行不?”围观众人也开始交头接耳,有人说:“不是你先动手的?”男人的脸憋成猪肝色,羞恼地瞪向秦幼音:“你到底要干啥,我箱子怎么就成你的了!小姑娘家家的这么随便——”顾承炎歪了下头。
男人一怵,后半截的话生生吞了回去。
秦幼音还被顾承炎提溜着,活像只湿了毛的小鸡崽,她缓过气,小声问:“我……我能过去吗?”从顾承炎的角度,看到的是少女浅黑绒密的长睫毛,正在一抖一抖。
他手一松。秦幼音把箱子放平,尾部对着那男人,有些委屈地指了指贴纸:“这是我贴的,如果不够证明,那可以打开……”不等顾承炎说对对登机牌上的行李条码,她就直接抖着手拉开箱盖,里面的衣物用品干净齐整,最上面放着个大信封,印着医大的录取通知书。
顾承炎一眼瞄到,目光猛一跳,把秦幼音从头到脚认真打量了一圈。
纤纤瘦瘦的小骨架,皮肤比雪糕还白,穿件民国女学生那样的灰粉色小褂,配着百褶短裙,小细腿儿还没他胳膊粗。
……这竟然是个成了年的大学生?!还跟他同校同届!
秦幼音抿唇,把通知书掀开,配着身份证摆在上面,自己蹲成一小团,无声证明。
男人再无怀疑,在顾承炎的威压下道了歉,去传送带上找到同款行李箱,灰溜溜地快速离开。
秦幼音这才垮下撑到酸痛的肩背,站起来对着顾承炎鞠躬:“谢,谢谢你!”顾承炎摘掉棒球帽,黑瞳似笑非笑瞧她。
一天跟他说两遍谢谢,连结巴的位置都不带变的。
他问:“头一回来东北?”秦幼音微微点头,还是不肯看他。
顾承炎低着眸:“东北挺好的,别叫一两个人影响心情。”说完,他突然俯下身,双手撑着膝盖跟她平视,秦幼音被罩下来的高大灰影吓得一缩,不由自主仰脸,怔住。
顾承炎盯着她,嗓音沙沙:“妹子,到这地方了,别见啥都怕,好歹把救命恩人认清楚,下回见面记着打个招呼。”他重新站直,扣上帽子,朝陈年勾手指:“走吧。”陈年鸡贼的跟上去叽叽咕咕:“好哇,我说你咋连个对象都不处,搞半天咱大东北的姐姐妹妹儿是满足不了你的口味儿——”直到“少废话”的低骂声彻底消失,秦幼音才恍然从男生的五官里醒过神,这个男生虽然长得很凶,但棱角分明,过分好看。
秦幼音用力揉揉脸,转念想到更重要的事,从兜里摸出手机,通知栏还是一片空白。
这么一闹,她下飞机足有半个小时了,爸爸一直没有联系她。
她忍不住主动拨出电话,无人接听,再打一遍,还是同样的结果。
秦幼音把行李箱推到墙边,低着头坐在上面安静地等。
临行前,爸爸再三保证过一定会来机场接她,陪她去学校报道,她就是靠着这个憧憬,才有了辗转几千公里来到陌生城市的底气。
秦幼音等了许久,她的手机屏终于亮起,于是急忙接听,却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听到对面传来紧促的呼吸声:“音音,爸爸临时有案子,实在走不开,你自己去学校——”一句话还尚未说完,电话就被匆匆挂断,再打过去就变成了忙音。
脑子里一阵短暂的空白过后,机场里的喧嚣仿佛一瞬变得刺耳,纷乱穿行的人潮更激出她孤身在异乡的茫然。
秦幼音吸了吸鼻子,对死寂的手机软声说:“好,那你先忙,我可以的。”她稳住情绪,开始查询到医大的路线和打车费用,研究明白后,决定去坐最便宜的机场大巴。
可还没等到走出十米,滑动的箱子突地一停,左侧轮子不堪重负“咔”的一声,竟碎成几块,乱七八糟摊在了地上。
航站楼外,一辆黑色越野在车海中缓慢行进。
后排,顾承炎合眼靠着头枕,对陈年的絮叨充耳不闻。
陈年自顾自继续飞机上的话题:“那什么宋教练就是个人渣败类,亏你以前对他掏心掏肺!”顾承炎拧眉:“行了。”炎哥,你是有实力争取世界冠军的,真想就这么憋屈地去念书?”陈年转头看他,“上回国家队选拔赛,整个省队——不是,全国各个省队加一块儿,哪个能比得过你?那几个孙子联手给你坑出腿伤,你就不杀回去?”顾承炎烦躁地睁眼,正要照着陈年脑袋削下去,眼神蓦地一定,随手把他扒拉到一边。
“哎妈呀你干啥,怼着我脸了——”“闭嘴。”透过玻璃看过去,机场大巴乘坐点就在前面不远。
通向大厅的人行道上,穿灰粉色小褂的纤细身影正拖着跟她腰际平齐的大箱子,吃力地朝车门挪动。
陈年愣了愣:“呦,这不刚才的老妹儿么,轮子坏了?”顾承炎目不转睛。
外面烈日炎炎,午后又最是闷热,小姑娘鬓角的头发已然湿透了,打着弯蔫蔫贴在颊边。
她艰难挪到车门口,咬牙提起箱侧的把手,细细的瓷白腕子一直在颤。
越野车刚好从旁经过,顾承炎眯了眯眼,看清箱底那个闪闪发光的贴纸——居然真是他最爱的猪崽表情包。
……这要死的缘分。
小猪蹄儿坐大巴只能到校门外三百米的站点,进去报道,找宿舍,全要靠她那弱不禁风的小胳膊小腿儿。
他如果坐视不管,实在是有违天意。
顾承炎理由充分,淡淡开口:“停车。”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司机和陈年还没太反应过来。
司机挠头:“炎炎咋的了?”陈年意味深长:“咋的了?之前瞅人老妹儿受了气,二话不说上去就给撑腰,现在又放着几百万好车不坐,去买大巴票,纯情少男的春心动了呗。”秦幼音选了大巴车上临窗的空座,轻轻揉捏勒红的手指,朝火辣辣的皮肤小口吹气。
旁边的光线骤然被遮住,有道清朗嗓音问:“请问这里有没有人?”她慌乱抬头,一个陌生的俊秀男生正浅笑着瞧她:“我可以坐吗?”秦幼音不禁前后看看,空位明明不止一个……她抓紧怀里的双肩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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