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一罚四】杂花生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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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一罚四】杂花生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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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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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叶兆言

出版社译林

ISBN9787544779128

出版时间2020-06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45元

货号30902877

上书时间2024-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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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叶兆言名家写名家,漫谈文学史深度八卦鲁迅、周作人、吴宓、郭沫若、钱钟书、高尔基……言说文学史,叶兆言有独一无二的优势。祖父叶圣陶是五四以后著名的小说家、散文家、教育家、出版家,父亲叶至诚是知名作家和编辑,母亲被称为“锡剧皇后”。出生于文学世家,文学史上的名人轶事对叶兆言来说,不是遥远的故事,不是神秘莫测的人物,他们活跃在作者的生活圈子中,是祖辈、父辈的挚友。书中一则则鸡毛蒜皮的故事,不夹杂过多的学理,读来朴实又香醇可心,一口气读完,知识长了不少,似熟非熟的名字一下子就亲切了起来。
杂学基础,国学根柢,信手拈来,掌故琐忆信手拈来叶兆言写人记事,往往发人之所不发,言人之所讳言,从生活琐事中呈现出厚实庄重的格局。因了叶兆言的家世,掌故史迹由他口中道出,格外真切,也格外服人。他以学养和体验作支撑,侃侃而谈,不为知识、史料和经验定见所奴役,融学问、见识、趣味、才情于一炉,娓娓道来,自在亲和,仿佛与人抵掌而谈,促膝共语。打通明清小品、五四风尚、现代主义,糅合平民语调、文人笔墨以至小资情调,成就跨文体写作的杂文典范。
平民意味,智者风范,于不动声色间透显地道的幽默功夫这是一部叶兆言的“私人文学史”,弃绝宏大叙事和高头讲章,以幽默冲淡的审美心境,回归文学的言说立场,他的写作相当放松,语言平实、畅达,恬淡中不乏戏谑,为夸耀学问而故意拿腔拿调的句式基本看不见。文笔暗藏机锋,好恶乐憎鲜明,同时又可见传统文人的温厚性情、谦和态度,对老一辈文人的评价既有趣又充满人情味,让人在笑声之后体悟微言大义。有读者评价,“叶先生的文章很能打破之前对某领域大家的过高仰视,在零碎的片段中会发现其实大家也是普通人”。

目录
自序
周氏兄弟 
阅读吴宓 
革命文豪高尔基 
围城里的笑声 
闹着玩的文人 
人,岁月,生活 
江南女子 
江南文人 
从解手说起

内容摘要
叶兆言名家写名家,不学究,不傲慢,平和冲淡之中暗藏机锋,嬉笑怒骂背后毕现敦厚真诚,文学史上那些熟悉的名字和不为人知的故事,渐渐抖落尘埃,鲜活起来:“周氏兄弟失和,各走各的路,未必全是坏事。失和丝毫没有影响兄弟俩应该取得的辉煌成就。”“无论对女人之爱的执着,还是对中国文化坚定的保守,吴宓的做法都骇人听闻。”“《围城》的主要矛盾是追求和幻灭之间的消长,无论是想进或是冲出‘城堡’,在某种意义上,都既是追求又同时是幻灭。”“沈从文曾经说过,一个作家只要认真写,写多了自然就会写好,写好是不奇怪的,写不好才奇怪。在这方面,我是沈从文的信徒。”……读《杂花生树》,好似与叶兆言对坐漫谈,他笑笑讲起老文人的一件件轶事,表情里掩不住的好恶乐憎,你猜他总要撂狠话,谁想最后他只是温和地说:这就是他们那一代人的故事。

精彩内容
周氏兄弟

七十年代末,或者八十年代初,周家的第三代来找过我祖父。一男一女,是周作人的什么人,我一直没弄清楚,可能是孙子和孙媳妇,也可能是孙子与孙女儿。我当时正在读大学,是假期里,他们来了,指名要见祖父,我也懒得细问,把他们送到祖父房里完事。客人走了,才知道他们是周作人的后人,而目的是希望祖父帮忙。帮什么忙,已记不清,好像是为了八道湾的房子。吃饭桌上,祖父和伯父一边喝酒,一边商量这事,我自己的事太多,也没认真听他们说什么。只记得祖父心情有些沉重,因为他吃不准这样的事情,是否应该让周建人知道,周建人知道了又会怎么样。
周建人是祖父的好朋友,当时还健在,他们之间的友谊很漫长,好像在商务印书馆共事的时候就开始了。祖父后来参加民进,最重要的原因,也是老友周建人的劝说,在这之前,祖父一直无党无派,所谓民主人士。不止一个人问过这样的话题,那就是祖父和鲁迅关系究竟怎么样。小时候,我也这么问过祖父。后来书读多了,才觉得这问题可笑。周氏兄弟中,鲁迅要比祖父大许多,周作人也是,即使最小的周建人,也要大好几岁。熟读鲁迅文章的人,一定会记得收在《野草》中的那篇《风筝》,年长的哥哥欺负弱小的弟弟,以后又忏悔,故事叙述得很动人,文章中那个弱小弟弟的年龄与祖父相比,又成了不折不扣的老大哥,因此,以祖父的为人,绝不会僭越说自己和鲁迅如何如何,他绝不会闹出“我的朋友胡适之”这类笑话。祖父的好友俞平伯是周作人的得意弟子,鲁迅和周作人显而易见应该算前辈,是属于师长一辈的人物。
祖父感到心情沉重,是周作人的后人,为什么舍近求远,不去找周建人。这种事,以旁人的眼光看,论家属关系,周建人是叔公,论社会地位,周建人当时是人大副委员长,怎么说都是找他更合适,此时的周建人就在北京居住。清官难断家务事,很多事情说不清楚,祖父是一个极重亲情的人,他自己没有兄弟,因此很羡慕别人的兄弟怡怡。周氏兄弟的失和,差不多是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而兄弟之间的关系紧张,尤以鲁迅和周作人之间,最为极端。在现代文学史上,鲁迅和周作人兄弟俩作为不可替代的两座高峰,曾让无数的文学青年仰慕,他们的反目,老死不相往来,这种紧张关系不仅在生前,死后也影响到了各自的后代,鲁迅和周作人的后代之间,一直没有来往。鲁迅的孙子周令飞曾写文章披露,说周作人逝世以后,给周海婴寄去了讣闻,海婴考虑再三,没有参加追悼。
二周作人在妻子死后半年多,写下了这么一段话:余与信子结婚五十余年,素无反目事。晚年卧病,心情不佳。以余弟兄皆多妻,遂多猜疑,以为甲戌东游时有外遇,冷嘲热骂几如狂易,日记中所记即指此也。及今思之皆成过去,特加说明并志感慨云尔。
读周作人的晚年日记,可以发现许多夫妻不和睦的蛛丝马迹。周作人老婆是日本人,在中国人的传说中,日本老婆以贤惠闻名,但是信子却给晚年的丈夫,带去了连绵不断的烦恼。周氏三兄弟中,除了鲁迅早逝,周作人周建人都长寿,周作人死于“文化大革命”,若没有这场风暴,他很可能继续活一段时候。晚年的周作人,除了饱受政治运动的惊吓,老夫妻之间的吵架也是常事,当然主要是信子的胡搅蛮缠,所谓冷嘲热骂,最过分的便是大打出手,斯文扫地。这种无休止的纠缠,既多而且凶猛,难怪他要发出“苦甚矣,殆非死莫得救拔乎”的感叹,甚至生出“临老打架,俾死后免得想念,大是好事”的歹毒念头。周作人行文一向以平淡著称,在日记中,这类记录虽然仍有节制,有时也接近呼天抢地,恶意图穷匕见。他显然意识到自己的日记,有一天会变成读物,一日夫妻百日恩,夫妻间的事情,别人永远闹不清楚,因此专门写下一段文字,留作日后为信子辩护的依据。
这段文字的要害,于信子是撇清了,却牵扯到了周作人年长四岁的哥哥鲁迅和年幼四岁的周建人。周建人的前妻是信子的妹妹芳子,换句话说,信子既是周建人的嫂子,又曾是他的大姨子。夫妻性格不合,中途分手本是很正常的事情,信子站在妹妹一边,反对周建人也在情理之中。芳子和周建人分居以后,一直和周作人夫妇生活在一起。这姐妹俩谈到已在外面又和别人结婚的周建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话。
至于鲁迅,大家都知道有个朱安夫人,鲁迅和许广平同居之后,朱夫人和鲁迅的母亲鲁瑞老人,一直留在北京。抗战初期,周作人不肯南下做义民,后来又落水做了汉奸,其中有一条很无聊的借口,是有老母和寡嫂要抚养。这借口很难站住脚,又确实能蒙住一些人。其实自从鲁迅逝世,母亲改由周作人抚养,可以说天经地义,本来养老应该是所有儿子的共同义务。鲁瑞和朱夫人并不住在八道湾,八道湾的房子虽然是以鲁迅的名义登记,自鲁迅搬出以后,这里就成了周作人的天下。此外,查一下日期也就明白了,鲁迅是一九三六年死的,在这之前,母亲的费用一向都由他这个做老大的独自负担,死后,经济上做了安排,北新书局每月拿出三百元来,二百元给上海的许广平和海婴,一百元给北京的鲁瑞和朱夫人。抗战爆发,南北交通阻隔,接济时时中断,周作人才从一九三八年的一月开始,每月给母亲五十元,区区五十元对大名鼎鼎的知堂老人,又算什么。
一九三九年一月,周作人收下了北大任命他为图书馆馆长的聘书。此时的北大已是伪北大,这一步迈出去,犹如尝了禁果,荡妇初次接触男人,想回头也难。接下来,一发不可收,官越做越大,水越陷越深,一九四二年鲁瑞老人去世,周作人大办丧事,共用去一万四千多元。当时的钱急剧贬值,即使贬,这钱也太多了。如此隆重的葬礼,与其说体现了周作人的孝心,还不如说显示了他当时的得意。周作人写了一辈子好文章,此时却栽在了官迷心窍上,以周作人的学识,他如何不知道一个文化人下水的后果,但是仕途这剂春药,对知识分子的诱惑实在太大,一旦沾上,和吸毒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不妨想想他当时是如何阔绰和威风,那个平淡出世的知堂老人,突然形象全变了,穿狐皮衣裘,三天两头上馆子,小孩过生日,光犒赏佣人就两桌,家里奴仆最多时,竟然有二十三个人之多。
周作人做汉奸时表现出来的官场得意,是很多热爱苦雨斋文字的人不堪回首的一个噩梦,你无法想象自己倾心的一个作家,竟然会做出如此不明智的选择。记得有人专门做过这样的文章,把周作人下水当“督办”,说成是中共地下党的安排,由此证明周作人差不多是准“特工人员”。这种为周作人极力辩护的用心,也许是好的,可惜有些离谱,改变不了历史原有的记录。我曾见过日本友人清水先生的文章,说在这特定时期的一次聚会上,曾见到过已做了大官的周作人,说他穿着缎子袍褂,像过节一样,神采奕奕地坐在前排。沐猴而冠,对知堂老人来说,是最残酷的讽刺。这样的聚会,自然是当时的日方安排的,周作人倒是敢作敢当,实事求是地说过自己为什么要下水:关于督办事,既非胁迫,亦非自动,当然是由日方发动,经过考虑就答应了。因为相信自己比较可靠,对于教育,可以比别个人出来,少一点反动的行为也。
比别人少一点反动,这大约也是事实,欣然从命,更是事实。为了短暂的荣华富贵,既留下一世骂名,还实打实地坐了牢,真不值得。在本世纪,知识分子坐牢常可以成为一种革命资本,然而周作人似乎活该,想翻案也翻不了。做汉奸好比淫妇偷人,小偷偷东西,无论什么充足的理由,别人都不会同情。用“小事聪明,大事糊涂”来形容周作人,也许最恰当不过,在是否“下水”这件大事上,他糊涂了,在记日记这种小事上,又太清醒。周作人只用了轻描淡写的一句“以余弟兄皆多妻”,不仅为妻子信子做了辩护,而且把所有过错轻轻一推,都推到了自己弟兄的“多妻”上面。周作人相信日后愿意读他日记的人,都是些熟悉周家家事的读者,这里面的微言大义,不说自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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