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一罚四】陈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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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一罚四】陈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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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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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叶兆言

出版社译林

ISBN9787544779142

出版时间2020-06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45元

货号30902875

上书时间2024-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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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民间视角、文史笔法,形塑文化界知识分子群像本书写有近现代文人学者共三十八人,基本囊括近现代文化界的各类名家代表。有近代老派文人或学者,如康有为、梁启超、林琴南、严复、吴宓、陈寅恪、章太炎等;有祖父叶圣陶相知相惜的故交挚友,如王伯祥、顾颉刚、俞平伯、吕叔湘等;有新文化运动主将及新文学代表作家,如刘半农、钱玄同、朱自清、闻一多等;另有成名于三十年代上海滩的小说家,如施蛰存、刘呐鸥、穆时英、苏青、张爱玲;还有现代著名画家齐白石、张大千、傅抱石;等等。
这些“陈旧人物”,在叶兆言笔下既代表人的陈旧,也表明他试图把“陈”当作动词,展览一下几个“老掉牙”的前辈。他们从刻板幽渺的史书中跳脱,借由叶兆言的民间视角、文史笔法,重新立体传神起来:有纵酒骂袁以致误车的章太炎,有吃着饭突然红光满面吟咏古诗的俞平伯,还有课堂上只有三人还要点名、认真得近乎迂阔的朱自清……叶兆言举重若轻,打捞历史细节,还原昔时现场,将岁月深处的陈旧人物勾勒成一幅生动丰满的近现代知识分子群像。
文化世家、学风谨严,文人剪影画骨描神言说近现代文人,叶兆言具有其他人无可比拟的优势。他出身文化世家,家学深厚,祖父叶圣陶是五四以后著名的作家、教育家、出版家与社会活动家,伯父叶至善为民国时期开明书店的编辑,父亲叶至诚是知名作家和编辑。受家学渊源泽被,他交游广泛,文学史上的文人逸趣、学者方家于他而言,不是遥不可及的传说,不是神秘莫测的人物。他们活跃在作者的生活圈子中,是祖父辈的知己故交,是鲜活可亲、触手可感的人物形象。
叶兆言从身边人事出发,从才情劲笔入手,相对于故纸堆里找材料的隔靴搔痒,他从耳闻目睹的掌故中画骨描神,解析少为人知的历史背面,揭开易于忽略的历史常识。特殊家世中成长起来的叶兆言,写出其他人难以企及的文人剪影的高度。
阅读作积淀,趣味为根底,书写一个人的近现代文人史叶兆言好历史,尤其喜欢关注历史长河中命运浮沉的文化人物。他以广博的阅读作积淀,以博杂史料的趣味为根底,简笔勾勒近现代文人,逸闻掌故,由浅而深,由表及里,寥寥数千字,似行云流水般自然,如凌波微步般轻盈,书写一部带有浓郁个人兴趣的近现代文人史。
以虚君共和诳骗光绪帝的康有为,藏书十万卷信仰趣味主义的梁启超,耻谈因翻译获巨额稿酬的林琴南,……他们是国学大师,是革命志士,是文学大家,他们早已成为近现代史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在叶兆言笔下,近现代史不是教科书中的一板一眼,不是怒目圆睁、不近人情,而是真实可触、细腻可感。他举重若轻,小心撕开历史的一角,打捞历史细节,还原昔时现场,用话家常的方式拆解史料,将厚重刻板的历史解码重组,从个人言史的角度,重新书写那一段曾大放异彩的时代与人物。

目录
001 康有为 
008 梁启超 
015 林琴南 
022 严 复 
030 刘半农 
037 钱玄同 
044 朱自清 
051 闻一多 
058 张闻天 
063 潘汉年 
070 刘呐鸥 
077 穆时英 
084 王伯祥 
090 顾颉刚 
095 周瘦鹃 
101 范烟桥 
107 俞平伯 
113 吕叔湘 
119 吴 宓 
126 陈寅恪 
132 蒋百里 
138 李叔同 
145 章太炎 
152 齐白石
158 张大千 
164 傅抱石 
170 苏 青 
174 张爱玲 
183 朱希祖 
193 朱 偰 
205 傅 雷 
214 沈从文 
222 钱钟书 
229 王泗原 
236 张中行 
243 师 陀 
250 柯 灵 
257 施蛰存

内容摘要
从国学大师梁启超陈寅恪,到新文化运动旗手刘半农钱玄同,从刘呐鸥、穆时英,再到朱自清、闻一多、李叔同、苏青、张爱玲……他们早已成为现代史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叶兆言举重若轻,打捞历史细节,还原昔时现场,用话家常的方式拆解史料,将厚重刻板的历史解码重组,将岁月深处的陈旧人物勾勒成一幅生动丰满的近现代知识分子群像。

精彩内容
张爱玲张爱玲让人津津乐道的是她的贵族出身。对于这一点,我始终不以为然。文学的事,永远不可能如此简单。贵族出身的人实在太多,张爱玲的家庭了不起,比她更显赫的家族并不在少数。并不是破落的大家子弟,就应该注定成为曹雪芹。张爱玲所以成为张爱玲,首先是因为她的作品,其次还是因为她的作品。作品是人创造的,可是千万不要忘记作品可以反过来改变一个人的。作家成就了文学,文学也会毫不含糊地创造一个人。
张爱玲的一生是一部大作品。多少年以后,这部作品也许比什么都重要。早在二十五岁以前,张爱玲的文学才华就用得差不多了。她最重要的作品《传奇》和《流言》,都是在这之前完成的。很多文学青年在这个年纪,还没有来得及开窍。张爱玲是文学早熟又一个奇迹般的例子,另一个例子是伟大的托马斯·曼,他在这个年龄完成了《布登勃洛克一家人》。张爱玲喜欢用一个苍凉的手势,一声重重的叹息,来形容她的作品和作品中的人物。事实上,张爱玲的一生,就是一个苍凉的手势,就是一声重重的叹息。二十五岁以后,她断断续续还在写,我几乎见到过以后的所有作品。我不至于说她的《红楼梦魇》不妥,那些言情的电影剧本意义不大,从方言改成语体文的《海上花列传》是浪费时间,事实证明这也很了不起,然而她的大多数读者恐怕都和我一样,就是觉得张爱玲应该一心一意写小说。天知道这世界上有多少痴心人在白白地等待她的下一部小说。 我猜想张爱玲把自己也变成了作品中的人物。这正是她的高明之处。有意或者无意,她突然明白人的一生中,最重要的一部作品,是自己。她结过两次婚,不能说是什么了不得的错误,但是显然不理想。一个是有才华却太轻薄的汉奸,一个是西方的左派作家,不能否定她和他们在沟通上的那种障碍。张爱玲选择这两个人,本身就是小说作法。小说作法有时候也会成为人的行为准则。 我猜想许多事,张爱玲都是存心的。她存心要我们为她感到无穷无尽的遗憾,要我们痛苦地去回味她走过的人生。她存心要我们喋喋不休地去争论她为什么放弃了小说,为什么不思如泉涌没完没了地写下去,要我们为许多站得住脚和站不住脚的理由,浪费唾沫和笔墨。她存心要我们哭笑不得,要我们疑惑不解,要我们很快地忘记她,而实际上却永远也不可能把她遗忘。 二以上是应香港一家报社的约稿,写了一篇谈张爱玲的文章。言犹未尽,总觉得还可以再说些什么。张爱玲这样的才女,照例是很容易作为闲话的话题。一个女作家本来就引人注目,更何况张爱玲作品之外,还有那么多故事。
就说张爱玲的成名。她自称九岁就开始向编辑先生进攻,打算把自己在杭州写的日记,寄给编辑先生。张爱玲用稚嫩的语气,写了一封没有标点的信,扔在信筒里,从此没有下文。十九岁的时候,她参加了《西风》的征文活动,在六百八十五名应征者中,有十三人得奖,这次编辑总算没有太走眼,张爱玲名列倒数第一,正好第十三名。按照征文启事的规定,得奖者只有十名,多出来的三名是荣誉奖。张爱玲参赛的作品叫《天才梦》,这可能是张爱玲文字生涯中的第一篇文章。不过张爱玲对自己的名次耿耿于怀,她成名后,谈起这段往事,坚持说名列第一的那篇文章实在平平。 张爱玲给人的印象,在一夜之间突然就红了。女作家的走红向来比男作家凶猛。在张爱玲成名的十几年前,丁玲女士也是如此。记得读研究生时,一位在现代文学研究方面极有成就的老师说过,丁玲一出现,她几乎就取代了冰心女士的位置,冰心火爆得更早,这种取代之说有些夸张,也不准确,但是有纪实的一面。张爱玲的出现,也有取代丁玲之势。冰心的文章以爱心和提出问题取胜,丁玲却是以她的反叛和浪漫精神获得读者,张爱玲和她们都不一样。张爱玲的小说要丰富得多,而且她显然不喜欢她的两位前辈。 张爱玲的小说深入到了平常人的心灵,这是她的小说能拥有无数“张迷”的法宝。真正的好作品是阻挡不住的,张爱玲的小说最初发表在文坛不屑于注视的鸳鸯蝴蝶派杂志上。许多有志向的文学青年绝对不会去理睬这样的刊物。张爱玲偏偏什么都不在乎。她似乎信奉小说只要能发表就行的这个实用主义原则,小说之外的事,不愿意想得太多。她的小说在什么刊物上都可以出现,譬如发表她小说最多的是《杂志》,这个刊物显然有日本人的背景。在沦陷时期上海这个特定的环境里,张爱玲犹如一匹脱缰的野马,一发而不可收。她火山爆发一般地拼命写,写了就拿出去发表。让人感到无可奈何的,张爱玲就这样成了名,她的文章得到了当时上海滩各种背景的刊物的欢迎。转眼之间,她成了真正的名家。 晚年的张爱玲和四十年代大红大紫的张爱玲,仿佛两个截然不同的女人。晚年的张爱玲完全把自己封闭起来,杜门谢客,摈绝交游,以至于最后死在美国公寓的地毯上,几天后才被人发现。四十年代的张爱玲是那样地爱出风头,她为了突出自己,甚至不惜身着奇装异服。张爱玲的动机非常简单,写东西就是为了要出名,越早越好,越大越好。遗憾的是张爱玲有出风头的心,没有出风头的命。她不是那种能够当交际花的女人,倒不是长得不漂亮,实在是不善于人际交往。她的骨子里讨厌交际,在大红大紫的年代里,她不能免俗地参加各种应酬,出现在不同的社交场合,尽情地品尝自己成功的喜悦,然而这些无聊的敷衍已经为她日后隐士般的生活留下伏笔。 张爱玲的奇迹在于当年引起了各路人马的叫好。她毫无选择地在各种刊物上乱发表文章,属于不同阵营的编辑却非常明确地想把她拉入到自己的队伍中来。张爱玲的小说终于出现在柯灵先生主编的《万象》上,这虽然是一本商业性杂志,但是在柯灵的努力下,杂志明显地属于新文学阵营。当年柯灵先生为如何能约到张爱玲的稿子踌躇再三,出乎意外,张爱玲竟然冒冒失失自动送上门。多少年后,柯灵谈起这段往事仍然喜形于色。 很多有识之士出于爱护张爱玲的缘故,反对她这样无原则地是地方就乱发文章。郑振铎先生就提出过具体的建议,张爱玲写了文章,可以交给开明书店保存,由开明书店先付稿费,等河清海晏再印行。张爱玲根本就不理这一套,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她的名言仍然是那句:出名要早呀!来得太晚的话,快乐也不那么痛快。
张爱玲相信她的小说可以远离政治。可是潜意识里知道这绝不可能,要不然她不会说:“时代是仓促的,已经在破坏中,还有更大的破坏要来。”这也许是张爱玲真正的高明之处。如果她真听了郑振铎的话,把自己的小说藏之名山,等日本人完蛋再发表,结局也许更糟糕。张爱玲的文学生涯,辉煌鼎盛也就只有抗战胜利前的两年时间,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事实就是这么残酷。
张爱玲后来死灰复燃,文坛上再次走红,先是在台湾,然后在大陆。她的书成了畅销书,让出版社趁机赚钱。“张迷”成为一个固定词组,重要的原因,是她在那个特定时期写的并且毅然发表的小说《传奇》和散文《流言》。是是非非很难说清楚,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事实就是这么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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