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一罚四】朝花夕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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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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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鲁迅|绘画:卢沉
出版社陕西师大
ISBN9787561345757
出版时间2009-04
装帧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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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22元
货号1502945
上书时间2024-12-24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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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摘要
。。
作者简介
鲁迅(1881-1936),原名周树人,浙江绍兴人。“鲁迅”是他发表《狂人日记》时使用的笔名。鲁迅1898年入江南水师学堂学习,次年改入江南陆师学堂附设的矿务铁路学堂,在那里初步接受了进化论思想。1902年赴日留学,先入东京弘文学院,大量阅读西方近代科学、哲学和文学书籍,并开始写科学论文。1904年他入仙台医学专科学校学习,不久弃医从文。1906年回到东京,翻译、介绍俄国、东欧和其他被压迫民族的文学作品。并与周作人合作,翻译出版了《域外小说集》,写了《人的历史》、《科学史教篇》、《文化偏至论》、《摩罗诗力说》等。
1909年回国,先后在杭州、绍兴任教。辛亥革命爆发时,积极组织宣传活动。1912年到临时政府任职。1918年5月,在《新青年》上发表了第一篇白话小说《狂人日记》,从此一发不可收拾。1920-1926年,先后在北京大学、北京女子师范大学任教;1926年赴厦门大学任文科教授:1927年到广州中山大学,任文科主任和教务长,10月,赴上海,开始了更加光辉的战斗历程,1936年10月19日病逝于上海。
目录
第一编 朝花夕拾
小引/2
狗·猫·鼠/3
阿长与《山海经》/9
《二十四孝图》/13
五猖会/17
无常/20
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25
父亲的病/28
琐记/32
藤野先生/37
范爱农/41
后记/46
第二编 品时论世
记念刘和珍君/58
忆韦素园君/62
忆刘半农君/66
为了忘却的记念/68
“友邦惊诧”论/75
拿来主义/77
咬文嚼字/79
我们不再受骗了/81
论雷峰塔的倒掉/83
再论雷峰塔的倒掉/85
出卖灵魂的秘诀/88
辱骂和恐吓决不是战斗/90
在现代中国的孔夫子/92
关于中国的两三件事/96
有趣的消息/101
第三编 智辩妙言
春末闲谈/106
灯下漫笔/109
我还不能“带住”/114
空谈/116
杂忆/118
忽然想到(一至四)/122
忽然想到(五至六)/126
忽然想到(七至九)/129
忽然想到(十至十一)/133
无花的蔷薇/139
新的蔷薇/143
随便翻翻/145
坚壁清野主义/148
隐士/151
“招贴即扯”/153
论照相之类/155
论辩的魂灵/160
论“他妈的!”/162
第四编 文化闲谈
谚语/166
经验/168
科学史教篇/170
文化偏至论/177
最艺术的国家/186
喝茶/188
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190
清明时节/198
“文人相轻”/200
再论“文人相轻”/202
寡妇主义/204
我之节烈观/208
关于妇女解放/214
关于女人/216
漫谈“漫画”/218
从帮忙到扯淡/220
论“人言可畏”/222
论睁了眼看/225
论讽刺/228
世故三昧/230
第五编 琐事杂想
推的余谈/234
新秋杂识/236
新秋杂识(二)/238
新秋杂识(三)/240
难得糊涂/242
爬和撞/244
从胡须说到牙齿/246
儒术/252
运命/255
说“面子”/257
脸谱臆测/259
第六编 读书偶感
作文秘诀/262
文章与题目/265
中国文坛上的鬼魅/267
小品文的生机/272
小品文的危机/274
我怎么做起小说来/277
文床秋梦/280
门外文谈/282
古书与白话/295
学界的三魂/297
杂谈小品文/299
论新文字/30l
从“别字”说开去/303
读书忌/306
看书琐记/308
看书琐记(二)/310
看书琐记(三)/312
编后记
内容摘要
《朝花夕拾》是鲁迅先生创作生涯中惟一的一部散文集,其中包括十
篇散文。前五篇写于北京,后五篇则写于厦门。这十篇散文,按照鲁迅先生的说法是“回忆的记事”,比较完整地记录了他从幼年到青年时期的生
活经历和思想脉络,生动地描绘了一幅清末民初的社会风貌图,是研究鲁
迅先生早期思想和生活的重要资料。这些作品,文笔深沉隽永,是中国现代散文中的经典。
本书除了鲁迅先生的散文集《朝花夕拾》之外,还收录了一部分鲁迅先生的精品杂文。杂文在鲁迅先生的笔下成为了一种自由地摹写世相、描述见闻、评说人事、言志抒情的精彩华章,其内容无所不包,被鲁迅先生
赋予了思想启蒙和反抗现实的使命,从而以博大精深的思想内涵和独特完美的艺术形式,攀上了中国文学的高峰。在这些杂文中,处处体现着鲁迅先生思想和智慧的光芒,希望通过这样一种编排形式让读者更加全面地了解鲁迅先生的文学创作历程和作品风貌,深刻体悟鲁迅先生的文学精神与人文思想。
精彩内容
日尔曼人走出森林虽然还不很久,学术文艺却已经很可观,便是书籍的装潢,玩具的工致,也无不令人心爱。独有这一篇童话却实在不漂亮;结怨也结得没有意思。猫的弓起脊梁,并不是希图冒充,故意摆架子的,其咎却在狗的自己没眼力。然而原因也总可以算做一个原因。我的仇猫,是和这大大两样的。
其实人禽之辨,本不必这样严。在动物界,虽然并不如古人所幻想的那样舒适自由,可是噜苏做作的事总比人间少。它们适性任情,对就对,错就错,不说一句分辩话。虫蛆也许是不干净的,但它们并没有自命清高;鸷禽猛兽以较弱的动物为饵,不妨说是凶残的罢,但它们从来就没有竖过“公理”“正义”的旗子,使牺牲者直到被吃的时候为止,还是一味佩服赞叹它们。人呢,能直立了,自然是一大进步;能说话了,自然又是一
大进步;能写字作文了,自然又是一大进步。然而也就堕落,因为那时也
开始了说空话。说空话尚无不可,甚至于连自己也不知道说着违心之论,则对于只能嗥叫的动物,实在免不得“颜厚有忸怩”。假使真有一位一视同仁的造物主,高高在上,那么,对于人类的这些小聪明,也许倒以为多事,正如我们在万生园里,看见猴子翻跟头,母象请安,虽然往往破颜一
笑,但同时也觉得不舒服,甚至于感到悲哀,以为这些多余的聪明,倒不如没有的好罢。然而,既经为人,便也只女子“党同伐异”,学着人们的说话,随俗来谈一谈,——辩一辩了。
现在说起我仇猫的原因来,自己觉得是理由充足,而且光明正大的。
一,它的性情就和别的猛兽不同,凡捕食雀鼠,总不肯一口咬死,定要尽情玩弄,放走,又捉住,捉住,又放走,直待自己玩厌了,这才吃下去,颇与人们的幸灾乐祸,慢慢地折磨弱者的坏脾气相同。二,它不是和狮虎同族的么?可是有这么一副媚态!但这也许是限于天分之故罢,假使它的身材比现在大十倍,那就真不知道它所取的是怎么一种态度。然而,这些口实,仿佛又是现在提起笔来的时候添出来的,虽然也像是当时涌上心来的理由。要说得可靠一点,或者倒不如说不过因为它们配合时候的嗥叫,手续竟有这么繁重,闹得别人心烦,尤其是夜间要看书,睡觉的时候。当这些时候,我便要用长竹竿去攻击它们。狗们在大道上配合时,常有闲汉拿了木棍痛打;我曾见大勃吕该尔(P.Bruegeld.A)的一张铜版画A1legorieder.Wollust上,也画着这回事,可见这样的举动,是中外古今一致的。自从那执拗的奥国学者弗洛伊特(S.Freud)提倡了精神分析说——Psychoanalysis,听说章士钊先生是译作“心解”的,虽然简古,可是实在难解得很——以来,我们的名人名教授也颇有隐隐约约,检来应用的了,这些事便不免又要归宿到性欲上去。打狗的事我不管,至于我的打猫,却只因为它们嚷嚷,此外并无恶意,我自信我的嫉妒心还没有这么博大,当现下“动辄获咎”之秋,这是不可不预先声明的。例如人们当配合之前,也很有些手续,新的是写情书,少则一束,多则一捆:旧的是什么“问名”“纳采”,磕头作揖,去年海昌蒋氏在北京举行婚礼,拜来拜去,就十足拜了三天,还印有一本红面子的《婚礼节文》,《序论》里大发议论道:“平心论之,既名为礼,当必繁重。专图简易,何用礼为……然则世之有志于礼者,可以兴矣!不可退居于礼所不下之庶人矣!”然而我毫不生气,这是因为无须我到场;因此也可见我的仇猫,理由实在简简单单,只为了它们在我的耳朵边尽嚷的缘故。人们的各种礼式,局外人可以不见
不闻,我就满不管,但如果当我正要看书或睡觉的时候,有人来勒令朗诵情书,奉陪作揖,那是为自卫起见,还要用长竹竿来抵御的。还有,平素不大交往的人,忽而寄给我一个红帖子,上面印着“为舍妹出阁”“小儿完姻”“敬请观礼”或”阖第光临”这些含有“阴险的暗示”的句子,使我不花钱便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的,我也不十分高兴。
但是,这都是近时的话。再一回忆,我的仇猫却远在能够说出这些理由之前,也许是还在十岁上下的时候了。至今还分明记得,那原因是极其简单的:只因为它吃老鼠,——吃了我饲养着的可爱的小小的隐鼠。
听说西洋是不很喜欢黑猫的,不知道可确;但EdgarAllanPoe的小说里的黑猫,却实在有点骇人。日本的猫善于成精,传说中的“猫婆”,那食人的惨酷确是更可怕。中国古时候虽然曾有“猫鬼”,近来却很少听到猫的兴妖作怪,似乎古法已经失传,老实起来了。只是我在童年,总觉得它有点妖气,没有什么好感。那是一个我的幼时的夏夜,我躺在一株大桂
树下的小板桌上乘凉,祖母摇着芭蕉扇坐在桌旁,给我猜谜,讲故事。忽然,桂树上沙沙地有趾爪的爬搔声,一对闪闪的眼睛在暗中随声而下,使我吃惊,也将祖母讲着的话打断,另讲猫的故事了——“你知道么?猫是老虎的先生。”她说:“小孩子怎么会知道呢,猫是老虎的师父。老虎本来是什么也不会的,就投到猫的门下来。猫就教给它扑的方法,捉的方法,吃的方法,像自己的捉老鼠一样。这些教完了;老虎想,本领都学到了,谁也比不过它了,只有老师还比自己强,要是杀
掉猫,自己便是最强的脚色了。它打定主意,就上前去扑猫。猫是早知道它的来意的,一跳,便上了树,老虎却只能眼睁睁地在树下蹲着。它还没有将一切本领传授完,还没有教给它上树。”这是侥幸的,我想,幸而老虎很性急,否则从桂树上就会爬下一匹老
虎来。然而究竟很怕人,我要进屋子里睡觉去了。夜色更加黯然;桂叶瑟
瑟地作响,微风也吹动了,想来草席定已微凉,躺着也不至于烦得翻来复去了。
几百年的老屋中的豆油灯的微光下,是老鼠跳梁的世界,飘忽地走着
,吱吱地叫着,那态度往往比“名人名教授”还轩昂。猫是饲养着的,然而吃饭不管事。祖母她们虽然常恨鼠子们啮破了箱柜,偷吃了东西,我却以为这也算不得什么大罪,也和我不相干,况且这类坏事大概是大个子的老鼠做的,决不能诬陷到我所爱的小鼠身上去。这类小鼠大抵在地上走动,只有拇指那么大,也不很畏惧人,我们那里叫它“隐鼠”,与专住在屋上的伟大者是两种。我的床前就帖着两张花纸,一是“八戒招赘”,满纸长嘴大耳,我以为不甚雅观;别的一张“老鼠成亲”却可爱,自新郎新妇以至傧相,宾客,执事,没有一个不是尖腮细腿,像煞读书人的,但穿的都是红衫绿裤。我想,能举办这样大仪式的,一定只有我所喜欢的那些隐鼠。现在是粗俗了,在路上遇见人类的迎娶仪仗,也不过当做性交的广告看,不甚留心;但那时的想看“老鼠成亲”的仪式,却极其神往,即使像海昌蒋氏似的连拜三夜,怕也未必会看得心烦。正月十四的夜,是我不肯轻易便睡,等候它们的仪仗从床下出来的夜。然而仍然只看见几个光着身子的隐鼠在地面游行,不像正在办着喜事。直到我熬不住了,怏怏睡去,一睁眼却已经天明,到了灯节了。也许鼠族的婚仪,不但不分请帖,来收罗贺礼,虽是真的“观礼”,也绝对不欢迎的罢,我想,这是它们向来的习惯,无法抗议的。
老鼠的大敌其实并不是猫。春后,你听到它“咋!咋咋咋咋!”地叫着,大家称为“老鼠数铜钱”的,便知道它的可怕的屠伯已经光临了。这声音是表现绝望的惊恐的,虽然遇见猫,还不至于这样叫。猫自然也可怕,但老鼠只要窜进一个小洞去,它也就奈何不得,逃命的机会还很多。独有那可怕的屠伯——蛇,身体是细长的,圆径和鼠子差不多,凡鼠子能到的地方,它也能到,追逐的时间也格外长,而且万难幸免,当“数钱”的时候,大概是已经没有第二步办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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