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新正版书籍,假一罚四,放心选购。可开发票,24小时内发货。
¥ 65.7 6.7折 ¥ 98 全新
库存9件
作者(俄罗斯) 弗拉基米尔·莫伊谢耶维奇·列依奇克著
出版社科学出版社
ISBN9787030729682
出版时间2022-09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98元
货号4212110
上书时间2024-12-18
译者简介林春泽,男,汉族,江苏师范大学教授,黑龙江大学俄语语言文学博士生导师,1967年5月出生于大连,曾就读于沈阳师范大学外语系(本科)、辽宁大学外语系(硕士)和黑龙江大学俄语学院(博士),曾留学于俄罗斯新西伯利亚教师进修学院、俄罗斯国立普希金俄语学院、新西伯利亚国立大学、莫斯科国立语言大学、俄罗斯人民友谊大学。于1989年8月开始参加工作,曾任沈阳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俄语系主任、黑龙江大学人事处副处长、黑龙江大学俄语学院副院长、俄罗斯远东国立大学孔子学院中方院长、江苏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俄语系主任等职务。现从事俄语教学和俄语研究工作,为教育部留学回国人员科研启动基金项目评审专家,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通讯评审专家。研究方向为词汇学、术语学、法律翻译,出版著作6部,发表论文30余篇。
毋庸置疑,自第二次世界大战开始至今,科技革命迅猛发展,使得专业词汇的数量呈现迅速增长的态势。“由于现代科技的进步以及随之而来的社会发展变化,很多学科概念体系发生了根本性变化,产生了新的知识领域,出现了新的概念,也加速了称名的需要。这些都导致了所谓的‘术语爆炸’的出现,即大量新术语、术语场和术语体系的产生,使现有的术语学体系发生了重要的变化。语言学家们的任务就在于,如何使多自发性的‘术语爆炸’具有可控制性。”(Азимов и др,1975:5)
科技革命引起专业词汇单位数量的增长,这必然要求至少解决以下三个重要问题。
(1)对大量新出现的现象、自然和社会规律以及工农业产品进行命名。
(2)对大量用自然语言和人工语言记录下来的科学、技术、经济以及其他专业信息进行自动化加工,并且用人类所能接受的形式进行信息传播。
(3)运用各种不同水平的自动化管理系统,这些系统使用包括自然语言单位在内的符号体系。
对专业词汇单位数量进行准确统计是很困难的事情,因为能穷尽某些自然语言专业词汇单位的词典暂时还没有编写出来。但是专业和非专业词汇的比例关系可以通过间接方式计算出来。其中一种方法就是确定类似词汇单位在新词语词典中的比例。例如,在根据20世纪60年代的报刊与其他文献资料编写的词典手册(1971年的《新词新义词典》)中约80?的资料是专业词汇单位或者用于“专业意义”的词汇单位。研究者们对根据20世纪70年代的文献资料编写的词典手册(1984年的《新词新义词典》)进行了类似的统计,也同样得出了相似的结果:约74.4?的资料是专业词汇单位。第二种方法是对包含某一标准语全部词汇的语文词典和包括术语词典、名称表、信息检索词库等在内的专业化词典的词条进行比较。例如,在苏联科学院17卷本的《现代俄语标准语词典》中收集了大约13万个通用词。同时,仅在苏联(20世纪80年代初)的《全苏工农业产品分类目录》 中就有约2400万个名称。目前,众所周知的化学术语就有约300万个。换言之,在某一现代自然语言中专业词汇单位数量要比非专业词汇单位数量多20倍。上面所列举的所有统计都证实了一种观点,那就是科技革命使专业词汇单位的数量和意义在不断增加。
如果从确定语言在现代社会中的地位这个更具广阔发展前景的角度来解释专业词汇在当代迅速发展的原因,则更具有说服力。专门用途语言理论在一定程度上回答了这个问题。该理论起源于“布拉格语言小组”哈弗拉内克(Б. Гавранек)的功能语言思想,并于20世纪70年代初得到了广泛的传播,这种理论将专门用途语言看作是现代发达民族语言的功能变体,看作是这些语言的子系统,它们运用于专门社会关系领域,与日常生活领域、家庭关系领域、休闲活动领域等非专业领域相对立。研究一下复杂的现代社会结构典型的人类专门活动和知识领域一览表(科学、经济、生产基础设施、管理、政治、卫生保健、精神文化领域与体育、大众媒介、国防等)就足以证实:其中任何一个领域都需要语言的支撑,若缺少合作者的相互交流,就不能存在和正常发挥作用。 专门用途语言(以下简称“专用语言”)正是每一个专业领域的交际手段。若从逻辑的角度看,则这些语言是有区别的。首先,专用语言依赖于自然语言,存在于自然语言框架内;其次,专用语言依赖于其所作用的领域;再次,专用语言依赖于说这门语言的人的世界观;*后,专用语言取决于对某一专业知识或活动领域进行描述的理论、观念。
对专用语言结构和功能的强化分析首先涉及科学语言。科学语言概念本身*初出现在哲学家的著述中,尤其是出现在科学哲学和语言哲学方面的代表人物的著作中。科学语言的纯语言学研究是从英国学者萨瓦里(Th. H. Savory)的《科学语言》这本书的出版开始的(1953年第一版)(Sаvory,1953,1967)。继从自然语言中分出了科学语言之后,学者们又分离出其他功能变体:大众传媒语言(报刊、广播、电视)、广告语、技术语言等。20世纪70年代初,在英语国家中出现了术语languages for special,specific purposes(LSP,专门用途语言)(很少用special languages),人们开始用这个术语来称谓民族语言的所有变体形式(Sager et al.,1980)。在日耳曼语国家中,甚至更早(20年代末,受布拉格语言小组发表的作品的影响,尤其是50年代后)人们就使用了术语Fachsprachen(意为:学科语言或职业语言,与科学语言Wissenschaftssprachen并驾齐驱)(Drozd & Seibicke,1973;Hoffmann,1976,1982;M?ln & Pelka,1984) 。在法语国家中,*近几十年人们开始广泛使用术语langues de spécialité,langues spécialisées(Lerat,1955)以及具体的表达形式le francais technique,le francais économique。目前,关于专用语言的著述已达到数百部。
俄罗斯语言学界意识到各种功能语体是发展变化的,一些功能语体完全消失了,而另一些功能语体的重要性却在不断提升,学者们进而开始从功能修辞学转向专用语言理论的研究。 早在20世纪80年代上半期,专用语言这个概念已经开始广泛地用于俄罗斯语言学家的著述中(Суперанская,1983;Лейчик,1986;Комарова,1996)。
在相应的自然(民族)语言研究领域,专用语言与自然语言中诸如日常口语语言形式相对立,日常口语通常被称为日常交际语言和通用语言(language for general purposes,LGP),运用于非专门社会关系领域(家庭、日常生活、贸易等)。不论是专用语言,还是日常交际语言,都是某一自然语言的子系统。同时,它们之间还存在着原则上的区别:日常交际语言是第一性的,而所有的专用语言都是第二性的;日常交际语言实际上不受自己使用领域的限制,而每一门专用语言都受自己专业领域的限制(科学领域或者更具体的领域,如化学、数学、生产、管理等);日常交际语言是自发形成的,而专用语言在其形成过程中,人的意识要素所占的比例是很大的;日常交际语言是完全自然的,而专用语言不论是在词汇单位上,还是在构词单位上,都含有人工成分,例如,在符号词?粒子(Даниленко,1977:107)和某些句子结构中,尤其是在逻辑语言、数学语言和法学语言的句子结构中,都存在着明显的人为因素。科托夫(Р. Г. Котов)写道,在专用语言中“存在着自然语言与人工符号系统的融合”(Котов,1984:18)。因此,专用语言可以被看作是自然符号系统或者是带有一定人工因素的自然系统。然而,正如上文所言,日常交际语言和专用语言都以某一自然语言(俄语、英语等)为共同的基础,所以在日常交际语言和其他语言变体形式之间总是存在着不同层面(词素、构词、句法)语言单位的相互交换(Сложеникина,2003)。本书研究的是词汇层面,具体地说是词汇层面的一部分,即术语部分。但是,当代术语研究不能仅限于揭示术语本身的特征,术语一方面应不同于非专门词汇单位,另一方面,还应区别于其他词汇成分以及与其他方面相对立。
在这里需要强调一点,在使现代术语理论和专用语言理论联系起来的诸多重要观点中有一种观点,用阿库连科(В. В. Акуленко)的话说,就是“术语整体上不是在语言中产生和运用的,而是在具体子语言中产生和运用的,即在集中了人类某一活动领域交际所必需的、类别有限的专门语言手段和通用语言手段的子语言中”(《词汇和术语中的国际通用成分》 ,1980年:136),上面所说的所有关于语言的词汇和语言其他变体形式的词汇之间相互联系的论述都印证了这一观点。的确,如果这一切都正确的话,那么应该说术语或者产生于日常交际语言中,或者产生于专用语言中,但是它们都是作为词汇单位来使用的。这种观点将在下文中专门进行研究和论证。
因为术语是通过一般概念与专门知识领域和活动领域相联系的,所以术语不可避免地成为所有相关领域学科的研究对象。在这些学科中,首先是自然科学、技术科学和社会科学,与这三类科学研究对象相关的专业概念就被称为科学术语、技术术语、经济术语、社会政治术语,而概念体系则被称为术语体系(терминологические системы)。其次是方法论科学(包括哲学、逻辑学、符号学、控制论、一般系统论),涉及的是一些跨学科的知识领域(诸如数学、信息学、生态学等)。所有这些科学、学科和知识领域,使用的都是具体科学和一般科学的概念与范畴,而这些概念与范畴同样也可以被称为专业术语或者一般科学术语。简言之,术语作为广泛的理论和应用活动领域的研究对象,每一个领域在术语方面又具有其自身的特点。自然而然,术语研究在一定阶段必然产生的问题是:必须突出一个共性的能统一该研究对象的东西,突出主要的能构成术语实质的东西。换句话,术语研究产生了创建综合性(同时是跨学科的)科学或者学科的需要,它们自身的研究对象就应该是术语。解决这个问题的条件早在20世纪60年代末就已经成熟了。
诚然,对于创建一门科学或者学科来说,仅仅确定其研究对象是远远不够的。为此还需要满足社会需求,需要确定研究对象和拥有自身的研究方法,以及能解释该领域诸多对象物和现象的事实理论。有关术语科学是一门独立的知识领域的论述*早发表于1967~1968年。1967年,佩图什科夫(В. П. Петушков)在发言中指出,术语是术语学这门学科的研究对象,术语学不同于语言学。1969年8月,月刊论文集《科技信息》上发表了一篇题为《术语学在现代科学体系中的地位(提出问题)》 的文章,在这篇文章中作者写道:терминология这个词既表示生产、技术、科学、艺术、社会生活等各种不同领域的术语总和,还表示术语科学(Лейчик,1969:5)。
1969年12月,在符号学问题小组倡议下在莫斯科国立大学语文系举行了“术语学在现代科学中的地位”的科学研讨会,其中的一个主题是:术语学是一门独立的学科(《术语学在现代科学体系中的地位》,1969年:9-49)。在这次研讨会的材料文集中有戈洛温(Б. Н. Головин)的论文摘要,首次在正规出版物中使用了新的学科(知识领域)名称:术语学(《术语学在现代科学体系中的地位》,1969年:38;试比较:Головин,1970:20)。1972年,佩图什科夫发表了文章《语言学和术语学》(Петушков,1972),文章详细阐述了新学科在当时的任务。这些著述出版之后,术语Терминоедение(术语学)作为新学科的名称在苏联的文献中被固定下来,开始被用于不同机构组织的著述中,其中包括苏联科学院科学技术术语委员会(КНТТ)、全苏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ВИНИТИ)等。同一时期在其他国家也出现了有关必须建立专门研究术语的科学学科的思想。 1975年,奥地利著名学者维斯特(E. Wüster)在联邦德国的杂志《生动的语言》(Lebende Sprachen)上发表了一篇文章,他在文章中论证了实践术语学、普通术语学和专门术语学之间的区别(Wüster,1975)。1979年,在维斯特去世之后,他的专著《普通术语学和术语词典编纂学导论》(《Einführung in die allgemeine Terminologielehre und Terminologische Lexikographie》)出版。维也纳学派的支持者们(Felber,1984)积极发展了维斯特的思想,把关于术语的科学称为“普通术语学”(Felber,1995)。在法国和加拿大,大家认可的观点是:术语学是一门独立的专业(Rondeau,1981,1984;Dubuc,1992)。英语国家长时间用术语terminology来称谓这门学科。
……
— 没有更多了 —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